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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子衿不太适应杜秋实这种亲昵的语气,微感诧异,却是没想到杜西海的病情竟是严重到了这样的地步,要知杜家疗养院,可是号称全华夏最好的疗养院,如果杜秋实这话没有隐瞒什么的话,那么杜西海的病情,就真是严重到了某种程度了。
犹豫了一下,曹子衿道:“杜叔叔,有个问题,不知我是该问还是不该问?”
杜秋实哈哈一笑,道:“这有什么不能问的,不过杜叔叔我可不能保证回答你哦。”
曹子衿还是问的迟疑,心翼翼的问道:“我听,杜公子之所以变成这样子,是和秦阳有关对吗?”
杜秋实听得秦阳这两个字,脸上的笑容突兀消失,脸sè微微一变,看向曹子衿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许多,冷声问道:“听,你听谁的?谁诉你的?”
曹子衿未料到杜秋实在这个问题上会这样大的反应,不知是中了他的痛处还是自己这话问的不太应该,忙道:“也就是道听途的消息,要是我错了话,杜叔叔你也不要介意。”
杜秋实轻哼一声,严肃的道:“子衿,既然是道听途的消息,那就不要拿来跟我,传出去更是不好,免得造成不好的影响。”
曹子衿更是诧异,要知杜西海是在苏州出的问题并不是什么秘密,他被秦阳一脚踩在脸上之事,更是为疯狂,让数人头皮发麻,震慑于秦阳的强势手腕。
可为何这一点杜秋实却并不愿意承认这一点?还一副极力撇清关系的态度,什么传出去免得造成不好的影响,难道现在的影响就很好吗?就算是自欺欺人,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
曹子衿又想起前两天颜可可差点出车祸的事情,再一看杜秋实这极力否认的模样,表情就是有些不屑,心想你这般假意推卸和秦阳之间的关系,就连我都骗不过去,难道还想蒙混世人?
会不会太天真了点?
不过这话曹子衿自是不会出口,心中暗暗鄙视,表面上却模样乖巧的道:“好的,杜叔叔,我知道了。”
杜秋实那话一开口,也是意识到以自己的身份,如此失态实在是有些乱了分寸,干笑一声,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掩饰自己的失态,道:“子衿,杜叔叔刚才的话可能重了点,你可别放在心上,起来,我这也是为了你好,有些话,多多错,祸从口出啊。你一个女孩子,独自在外,这些问题还是多注意点的好。”
着这些话,杜秋实也是有苦难言,杜秋实当然很清楚杜西海之所以会变成这个样子,完完全全是秦阳一手造成的,也很清楚杜家近来,甚至是整个长三角近来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和秦阳密切相关?
恩怨情仇并非是狗血的言情戏码,而是利益上的一种血腥的争夺。
秦阳的不择手段早让数人暗地里跺脚骂娘,可明面上,谁敢出来?谁敢?
再者,出来又用用吗?
很显然,是没有任何用处的。
杜秋实并不是一个不记仇的人,如果有谁最想让秦阳去死的话,他杜秋实一定排在第一顺位。
可是想让一个人去死是一回事,能不能让那人去死又是另外一回事,秦阳已经用他绝对的实力证明了他拥有抗衡任何人,乃至是抗衡任何家族的能力,杜秋实怎愿意在这个敏感的时机去踩雷?
且又有一些人躲在背后故意煽风点火,挑起杜家和秦阳之间的矛盾,在事情的真相未曾查明之前,杜秋实就更是万万不敢轻举妄动。
一来是杜秋实不想成为别人手中的刀子,二来,杜秋实没有绝对的把握可以打赢这场战争,他的顾虑太多,不得不磨平了锋棱逢迎残忍的事实,这才是杜秋实目前最真实的内心状态。
曹子衿心思浅,有些事情了就了,权当是看一场热闹,并未意识到简短的几句话,就在杜秋实心中掀起了如此大的波澜。
这个话题杜秋实摆明了是不愿意多,曹子衿也不自讨没趣,换个话题聊了起来,不过有了之前的yīn霾在,曹子衿聊的兴致尽失,杜秋实看出来曹子衿的心不在焉,他又算是曹子衿的半个长辈,自不会在这样的事情上放下身段解释什么。
聊上几句,杜秋实借口累了,进去了房间休息。
曹子衿左右事,也不着急离开,出了凉亭,朝杜西海那边走去。
两个看护有看到曹子衿和杜秋实饮茶长谈的一幕,心知这女人漂亮归漂亮,绝对是大有来头,不由变得拘谨。
曹子衿也不理会她们的态度,在杜西海面前停下脚步,上上下下打量起杜西海来。
她打量杜西海,杜西海也打量她,不过不同于她审慎的眼神,杜西海的眼神,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爱玩的孩子,找着了一件喜欢的玩具。
曹子衿被杜西海这眼神搞的好一阵恶寒,心中明白,杜西海的确是出了问题了,还出的不轻。
毕竟,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而且,以杜西海骄傲的个xìng,让他流露出这样的眼神,他还没来得及恶心死别人,估计就先恶心死自己了。
杜西海的眼神并没有孩童那般清澈纯净,而是一片浑浊,曹子衿不愿多看他的眼睛,开口问了几句话,杜西海沉默以对,只是用大大的眼睛看着她,也不知道是听进去了她的话还是没听进去。
曹子衿暗叹一声可惜,上几句,失去了兴趣,转身就要离开。
就在这时,院子外边,一阵车子的引擎轰鸣声传了过来。
银灰sè的沃尔沃,在驾驶者的cāo控下,如钢铁怪兽一般,一连穿过几个障碍物,人能挡,车子最终在十七号别墅门口停下,秦阳推开车门,下了车来。
曹子衿看到秦阳出现在车外的人影,眼皮子不由重重一跳,低声暗骂一句该死,这才见过不久呢,居然又见面了?
自己莫不是真跟这个家伙有仇?
否则怎么自己走到哪里,他就出现在哪里?
曹子衿心情不爽,手指一指,大声叫了一句:“秦阳,你怎么又来了?”
第403章 玩你到奔溃!
曹子衿问秦阳怎么又来了,是实打实的呆傻住了。
起来,从昨天下午开始计算,到目前为止,她和秦阳相识的时间还不超过二十四个时,可在二十四个时之内,加上这一次,二人已经见了三面。
就算是恋jiān情热,一rì不见如隔三秋的情侣,见面通~jiān的频率,大概也就这个数字了吧……若不是曹子衿对自我的认识还算正确,或者因为从未谈过恋爱,对爱情这种事情太过陌生的话,她都要怀疑秦阳是不是一直在暗中跟踪她,暗恋她了。
但即便如此,这话出来依旧极为惊诧,显得相当的困惑迷茫。
在这里遇见曹子衿,秦阳也是微微一愣,声息的苦笑一声,大步走了过来,瞥了旁边的杜西海一眼,随意问道:“你怎么会在这里?世界这么,真是在哪里都能遇见你啊。”
曹子衿得意的道:“那是。”着,秀丽的眉头一挑,略有些促狭意味的道:“我是来看杜西海的,别诉我你也是哦。”
秦阳当然不是来看杜西海的,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看的,而且这个傻子还是一个男人。有这功夫和时间,他还不如去看朱若砂看夏叶看唐明月,看遍天下所有美女。就算是不去看美女,去看一只猫一条狗那也比来看杜西海强是不是,怎么也显得咱有爱心对不对?
摇摇头,秦阳道:“当然不是,我这辈子只看女人。”
“只看女人?”曹子衿的心微微一慌,咬了咬红唇,装作漫不经心的道:“就知道你这人sè心病狂,死xìng难改,你老实诉我,你又看上哪个良家女子,要祸害人家了。”
要不是才和曹子衿认识不久,一听这话,秦阳都要怀疑自己跟她是不是认识了几辈子似的,不然怎么会对自己这样的了解?
他张望曹子衿一眼,含糊不清的道:“你我来看谁?”
秦阳的目光在曹子衿看来有些古怪,透着一股不清道不明的意味,那味道迫使曹子衿去不停的判断秦阳是不是来看自己的。
渐渐的,她在自我判断之中误入迷途,悄然之间回应了秦阳一眼,隐隐觉得秦阳看自己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白痴——那意思,恍惚是在明确误的诉她,我就是来看你的,你要是假装不知道,我就当你是一个白痴。
曹子衿也不知道自己怎会生出这样的念头,但这样的念头一冒出苗头,就如星星之火一般,迅速呈现出燎原之势,再也法扑灭。
曹子衿的心慌的愈发厉害,俏丽的脸蛋,不知不觉间红了个遍,那局促不宁的模样,彷如一个第一次背着父亲母亲偷偷出来和男生约会的女孩,紧张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秦阳还真没想到太妹作风的曹子衿竟是会有这样的一面,但这样的一面对他而言太过奇怪了些,他仔细回忆了一下自己刚才的那些话,好像没错什么啊,怎么就将她挑逗的一副快要高cháo的样子?
秦阳很不解,不由皱起了眉头,可他皱起眉头的样子,更是让曹子衿以为他是在埋怨自己装疯卖傻,就要出你是来看我的对不对?
话到嘴边,曹子衿又是觉察到不对劲,就算秦阳果真是来看自己的又怎么样?又不是马上就要去滚床单的老情人,需要这样激动吗?
曹子衿改口道:“你是来看谁的直接就是,还要我来,你以为你很了解我吗?还是你自以为我很了解你?”
她这话改口的太过仓促,前期的情感铺垫收势不及,虽然尽量让自己的有气势一些,在话语方面压秦阳一头,可惜结果并不如人意,反而多了几分淡淡的哀怨的味道。
曹子衿不喜欢这样的语气,想着要修正一下,可话已经出口,已然来不及修改,不由懊悔莫及,大骂自己是个白痴。
秦阳耸了耸肩,笑了笑道:“我人都出现在这里了,你还会猜不出来我是来看谁的?这样的游戏玩多了,就不担心把自己的智商玩没了吗?”
曹子衿瞪眼道:“我哪里有跟你玩游戏,你少在这里臭美了,即便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