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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靳何从轻佻的笑了,“我能够理解你这种心情。因为,我也讨厌贝麓远。”
“干嘛用那种眼光看着我?”靳何从敲了敲自己的胸肌,“纯爷们,你懂的!”
孙贝贝烦躁的抓起桌子上剩余的半瓶黄酒仰头灌了下去。
靳何从笑了:“说到底,贝麓远也不过是运气好了点,我和他上大学那会儿,贝老二还没有将他认祖归宗。他是个私生子,所以才那么变态。”
喝得急了,孙贝贝呛到了。靳何从走到孙贝贝身后替她敲背:“连事业都成功得这么变态,可见他真的不是一个正常人。有一度,我以为他爱你,可是实践证明,你还是下堂了。”
终止了咳嗽的孙贝贝喘息着挥开了靳何从碰触她的手臂,靳何从又笑了:“我是一个勤勤恳恳的事业型男人,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我就是不如那个变态。孙贝贝,我关注过你好一阵子,那段时间,我特别喜欢你这种皮肤白白身材纤细的女人。”
靳何从的手再度抚上了孙贝贝光洁的脖子,孙贝贝拍掉了他的手。靳何从又笑了:“你真爱他?他爱你吗?素水心的腿很长,夹起来很有力的,咱们也试试吧。”
素水心。素水心。
素水心妖娆的身姿在孙贝贝眼前晃来晃去,孙贝贝咬牙怒道:“我不爱他!我不爱!我只是欠的钱!他只是我的债主!”
靳何从眯了眯眼:“他跟你讨债了?你欠他多少?”
当初她借了三十万,如果违约的话需要赔偿本金的三倍。而她手头只有二十一万的存款,所以她现在的负债是——“六十九万。”孙贝贝绝望的咬住嘴唇。
靳何从仿佛听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话,他搂住孙贝贝的腰肢笑得无比欢畅:“这小子!难怪他发财,连泡女人都要刮一笔!这样,你跟我吧,我帮你还。”
耻辱感一刀一刀的凌迟着孙贝贝的呼吸,如果她有钱,他们怎么敢这样?他们怎么敢!
靳何从吻住她的额头柔声劝慰道:“看看,贝麓远是怎么折磨你的?别怕,别怕,男/欢/女/爱最有趣了,我慢慢教给你。”
靳何从的吻一路蔓延,他的嗓音有着说不出的邪魅:“想想贝麓远是怎么跟别的女人做的,你就放松多了。都交给我,都给我,你只要享受。放轻松,别怕。”
贝麓远是怎么做的?最初的那一阵子她怕极了这件事情。贝麓远的力道永远蛮横,体贴和温馨是幻想中的事情。
他甚至从不调笑。
靳何从的手指仿佛带着魔力,他灵巧的挑弄着孙贝贝的末梢神经。也许酒精原本就带着催/情的作用,被挤压在墙壁上的孙贝贝竟然感觉到了一丝轻飘飘的快感。
靳何从低低的笑着啃咬着,粗粝的墙壁磨蹭着孙贝贝的后背,皮肤的疼痛和反叛的刺激同时作弄着孙贝贝的身体,孙贝贝模模糊糊的嘶哑出声。
暗哑的嗓音调笑着说道:“对,就是这样。闭上眼睛。享受一切。就是这样。宝贝儿,我想了你很久了。你的身体和我想象的一样敏感。”
有一瞬间孙贝贝以为这个爱/抚着自己的男人就是贝麓远。如果没有发生意外,她也会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好女孩。
一根手指突然探入她的体内,孙贝贝猛地张开眼睛夹紧双腿下意识的推开靳何从抵压着她的腹部。
靳何从含住孙贝贝的耳垂晃动着手指,他含混不清的哼道:“享受,乖。”
激烈的快感残酷的撕裂了孙贝贝的意志。靳何从的动作越来越大,孙贝贝软软的卸掉了力气。
靳何从低笑着撤出了手指,空虚的感觉爬进了孙贝贝的脑袋里,孙贝贝茫然的看向靳何从。
靳何从坏笑着说道:“这个姿势不错,宝贝,你说呢?”
“唔——”孙贝贝发出了急促的嘶鸣。
靳何从的力道由缓转急,孙贝贝手足无措的揪住了他的肩膀。汗珠从靳何从的额角滑落,靳何从邪魅的眼睛里一下一下的摇晃出放肆的笑意:“这个姿势不错吧?嗯?贝麓远他做过没有?”
眼泪从孙贝贝的眼角滑落,痛快的欢愉开始包裹她的神经。靳何从抄起孙贝贝的双腿用力一提:“夹紧了!”
慌乱无措中,孙贝贝抱紧了靳何从的脖子死死的贴住他。
靳何从一遍一遍的问她:“爽不爽?贝麓远有我这么棒吗?说啊!说!”
热辣辣的陌生男子气息扑满了孙贝贝的鼻腔,孙贝贝痛哭出声,地狱式的欢愉撕心裂肺的快感彻底的击垮了她。
末路,末路,这是末路!
她错了,让她回头!
房门被人大力的推开,贝麓远的神情由呆滞转化为狂怒。
她一定是高/潮了,否则她的眼前如何会出现贝麓远?
与此同时,靳何从大吼着到达了巅峰,一只拳头砸上了他的后脑。
失去控制的孙贝贝跌坐在了地上。幻觉,一定都是幻觉!
贝麓远和靳何从已经缠打在了一起,怎么可能?这不可能?
靳何从夺过一张凳子抵住贝麓远的胸口将他死死的压制在了墙上。他喘息着吼道:“你疯了!”
贝麓远暴喝一声砸翻了两人间的间隔。
靳何从瞬间被掐住脖子钉在了墙上,靳何从竭力说道:“我们两厢情愿!孙贝贝,告诉他,你跟我了!”
孙贝贝仍旧呆滞,她哆嗦着缩在地上不能言语。怎么会这样?怎么可能?她怎么到了这个地步?她做了什么?
贝麓远甩掉了靳何从冲过去提起了孙贝贝,孙贝贝的棉质连衣裙发出了哧啦一声巨响。
孙贝贝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胸口,贝麓远的嘴唇也是哆嗦着的:“你卖给他了?”
卖什么?什么?孙贝贝的嘴唇已经不能蠕动。
靳何从慢条斯理的理着裤子:“她欠你的钱,我来还,以后她跟我,是我的女朋友。贝麓远,请你松开她。”
贝麓远死死的瞪着孙贝贝:“你说。”
说什么?什么?
靳何从笑了:“宝贝儿,告诉他,我是多么的强壮,我的床上功夫比他强百倍。”
孙贝贝一直在哆嗦。除了哆嗦她不能做其他的任何反应。
贝麓远捏紧了她的脖子,靳何从按住了贝麓远的手臂:“这可是个法制社会,贝麓远你这样是违法的。我的宝贝儿被你吓到了。”
贝麓远迟钝的松开手臂后退了一步,垂下眼睑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地板上那一滩乳白色的液体。
偏偏靳何从还在阴阳怪气的说:“贝总你可真是守时啊,我约你八点过来你就真的八点过来了。还好贝贝配合,否则我还真是难以想象你也会有失控的时候。”
够了!贝麓远挥出去的拳头打了个空,靳何从凉凉一笑:“你不会是爱上这个女人了吧?不好意思,我刚用过,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要拍砖的拍吧。
今天被劣质的交警拦下来罚了一百块。此人说本地的一个路口突然变成单行道了。
要过年了,都在创收。
郁闷!!!!!
5
5、绝境之后是重生 。。。
孙贝贝绝望得恨不能立刻死掉。
贝麓远的鄙视和逼迫一度曾将她逼入绝境,直到此刻她才知道那些都算不得什么,现在才是绝境,现在才是死地。
贝麓远喘着粗气,呼哧呼哧的声响竟然带着粗粝的共鸣。
孙贝贝蜷缩着将脑袋埋进双膝间,靳何从戏弄尖锐的嗓音再度邪恶的钻进了她的耳孔里:“她欠你的六十九万从我的往来里面扣,欠条你给她就行了,我这个人向来一诺千金……”
贝麓远狂吼一声:“去死!”
靳何从的双臂立即交叉着护住了自己的面门,暴怒中的贝麓远却冲过去一把提起了蜷缩在地板上的孙贝贝,哧啦啦,孙贝贝身上的连衣裙彻底被撕裂开了。
赤/裸着身体的孙贝贝护住胸口嘶哑着哭泣道:“求你,求你。”求他什么孙贝贝并不知道,绝望到浑身颤抖的孙贝贝反手握住了贝麓远的手臂,熟悉的触感刹那间就击溃了她的理智。曾经有一度,她以为他们可以天长地久,但是不可能了。永远都不可能了。
倔强到极点的孙贝贝从未求过他,贝麓远不是没有幻想过她的服软求饶,但是他万万也没有料到孙贝贝竟然会在这样的一个境地里跟他求饶。
太讽刺了!
靳何从不淡不咸的说道:“放开她,你没有权利这样对她。”
贝麓远掀翻了桌子上的玻璃台面,飞溅起的玻璃碎屑立即刮到了闪避不及的靳何从。
靳何从不敢置信:“你疯了!”
贝麓远要的是玻璃台面下压着的大幅桌毯,赤/身裸/体的孙贝贝被粗暴的包裹好后扛在了贝麓远的肩头。
门板啪一下被冲开后半挂在门框上嘎吱嘎吱的摇晃着,等靳何从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看不见贝麓远的人影儿了。
头昏眼花胃部作呕的孙贝贝被粗暴的扔进了副驾驶室内。孙贝贝哆嗦着爬坐起来裹紧了桌毯,贝麓远恶狠狠的吼道:“老实呆着!”
副驾驶室的门被贝麓远拍得嗡嗡作响,发动汽车的时候贝麓远将车钥匙拧得快要断掉。
一直未能控制住身体抖动的孙贝贝下意识的贴紧了车门。
车子快速的射了出去,贝麓远猛捶一记方向盘怒道:“贱货!”
泪水一瞬间模糊了视线,孙贝贝哆嗦着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停车!”
贝麓远扭过头去狂吼:“放屁!”
孙贝贝的脸上立即喷溅满了吐沫,捂住面孔的孙贝贝嘶声痛哭:“是你!都是你!是你把我弄贱的!”
“你去死!你怎么不去死!”
贝麓远的喊叫尖锐的刺中了孙贝贝的心脏,孙贝贝放开面孔大力的吸气,缺氧状态中的孙贝贝咬着嘴唇含混的吼道:“我恨你!贝麓远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
尖锐的喇叭声骤然响起,贝麓远和孙贝贝同时抬头。正前方,卡车高大的阴影已经迎面袭来。
贝麓远猛的将方向盘打死,孙贝贝呆呆的说道:“不。”
黑暗和碎裂声同步逼近,贝麓远扑过去抱紧孙贝贝将她压在了身下。
熟悉的气息瞬间将她包裹。
剧痛,天翻地覆,热流,抽搐,还有一声模糊的低喃:“贝贝——”
“孙贝贝!”巨雷一般的怒吼陡然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