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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楼下决定上来时,左琛嘲笑自己,从前一直不解,为何自古都说‘英雄难过美人关’?而今深深领悟其中之意,人活一世,能找到那个人交出自己的真心意,也是一种快乐。
床前有一把椅子,左琛坐下,他望着床上睡着的顾暖,伸手抚了抚下巴,忘却了一切外面的事情与烦恼。
起初顾暖蒙着被子睡,不多时钻出来,又翻身背对着他,睡衣肩带滑落,露出她白皙的背,左琛就这么安静地看着,看了一眼手表,已是有两个小时之久。
许是八点左右的阳光照进了这个朝阳的小卧室,把她晒得不舒服了,顾暖才转过身来朝着左琛,热了吧?才会睡梦中踢被子?
夏日的睡衣,站起来才是遮挡身体的,在床上,睡来睡去,就什么都遮不住了。她的头发垂在胸前,距离这样近,无论是她身上散发的女人体香,亦或是她此刻这种朦胧的性感样子,都让左琛喉结上下滑动了那么下,深深闭上眼眸,十指交叉搁在额前,蹙眉苦笑:左琛,你究竟是有多想那种事?
【物是人非】
早上这懒洋洋的宁静很迷人,即使两人没有任何交流。舒骺豞匫
左琛手机响起时,是八点四十多分,陆展平有公事找左琛,任何决策,左琛不亲自到场签了字同意,他们这些下面的人怎敢往下执行?可陆展平眼看着都到了上班的时间,左琛人还没来,前日定下的会议呢,也不开了吗?
“我马上。”左琛没跟陆展平多说,挂断了电话,才发现,已是来了三个小时。
左琛蹙眉站在这个简陋阳台上抽了一支烟,每一口烟都朝开着的窗子吐出去,站在这里,眺望到的海城风光不如市中心,环境较差,小区外面不远处有热电厂,使用了除尘及脱硫设备的大烟囱冒着白色浓烟。
一支烟吸完,左琛欲转身,肩碰到了阳台上横着的不锈钢晾衣杆,塑料衣服挂上没有衣服,衣挂只是晃动了下,左琛伸手让它别晃,余光却看到顾暖站在卧室门口彗。
“要走了吗?”顾暖恰好醒了就听见他说‘我马上’。
左琛听出了顾暖语气中的几分不舍,却不能不走,走过去说,“你又不上班,吃完早餐喜欢睡就多睡一会儿。”
“再睡就睡傻了。”顾暖靠着门框,受伤那只脚踮起鼓。
顾暖看了他一眼,又说,“我去洗漱,你先别走。”
左琛就在客厅,看顾暖洗漱,直到她清清爽爽的出来,洗去了刚起床时的迷糊。
左琛抬手搁在她的肩上,拇指摩挲着她的肩上肌肤,无奈道,“身体完全好了再出去,否则一不小心严重了怎么办,我抱你。”
说着左琛就把她抱了起来,她的睡裙料子很滑,虽然洗漱时特意披了一件外衣,但是左琛此刻抱着她的姿势,难免手就是直接摸到了她的双腿。
两人皆是不语,各怀着严谨的思想,可是思想却阻止不了他掌心温度,左琛面无表情的把她放在床上,顾暖一直看着他的眼睛。
她似乎没有抱着他的脖颈过太多次,以前床上恩爱时,也是不记得了,此刻双手抓着的是他西装的领子,顾暖发现自己作为女人不合格,这是什么破姿势?
就在左琛俯身到最低程度时,顾暖搂住他的脖颈不放,直直地盯着左琛的眼眸看,也不说话,表情何其无辜,好像左琛不是把她放在了床上,是把她丢在路边准备扔了似的。
如果缠人能让他笑一笑,就尝试下吧。
他弯着身体僵住不动,沉默着,眼底如深潭一般黑,顾暖眼睛很亮,虽然一只手有点疼,可是在忍住不表现出来,在他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凑近他,紧抿的唇轻轻碰上了他的唇,接着就不动了。
左琛僵了一会儿,复反客为主吻她,许是太久没有这样,身体像是被点了火,所有的热度都集中在他的手心,他捏住她的肩膀,吻的渐渐发深。
她半躺在床上,左琛是弯着身子亲吻她,又是被她勾住了脖颈,难免随着感觉就顺其自然的把她压在了身下……
濡湿的舌和嘴唇沿着她的脸颊吻到下巴,每到一处顾暖痒的动一下身体,左琛闭上眼眸,在她脖颈处流连,片片痕迹狼狈暧昧,最后左琛在她锁骨上重重的吻了一遍。
隔着薄衣料的磨蹭若隐若现,伴随着彼此自然发出的喘息,体温烫人。
跟左琛接吻是一种享受,他的嘴唇极好看,吻着很有感觉,味道痴迷的叫她不自觉闭上眼睛不想停止,他的索取易把她点燃,他的引诱,她始终无法招架吧。
左琛的手已是伸进了她的睡衣里,抚摸她没有束缚的身体,顾暖蓦地一僵,她在身下僵住,左琛渴望她,也是不动,眼神似在询问。
顾暖瞧着他,咽了咽,“你不是说马上要走了么?”
最近他每天按时来,从不间断,顾暖感激在心,也觉得光是心里感激没用,左琛是男人,或许要点什么实质性的,主动吻他,他一定很高兴?
可是起初吻他并没有做点什么的打算,医生叮嘱,要术后一个月后才可同房,现在才十来天,左琛会感觉出来不对劲儿的吧?
现在突破亲吻这道左琛不敢跨越的防线,只是顾暖在暂时安抚他的落寞。
显然对于顾暖这举动左琛不懂,左琛也不清楚顾暖在宽他的心,更不清楚顾暖身体现在不能同房,他竟是拿出了手机,当着她的面关机。
“公司,好像有急事吧?”顾暖又问。
“不急。”左琛眼神留恋在她唇上,说。
忽然顾暖意识到,男女之间的火不是随便点的,倒不是她多坏主动吻他让他变成这样,不过是让他安心别不安罢了,也不是左琛多下流饥渴,不过是这地点为床上,有点叫人下不去罢了。
后来顾暖的眉头越皱越紧,她把搭在床沿上的受伤脚腕无形中用力磕了一下,很疼……
左琛见她皱眉流汗,立刻放开她的身体,自责地皱眉单膝跪在床边上,拿起她的脚腕看了看,“sorry,我忘了……你……”
“什么事儿也别跟我说sorry,送我去趟医院吧。”顾暖从医院带回来的外敷药膏都没有了,该去开一点了,一码是一码,此事说sorry的该是她。
“脚伤无碍?”左琛不懂这方面。
顾暖摇了摇头,“医生说了没事,活动活动还是对伤好的。”
左琛去公司,稍带送顾暖去医院,顾暖换了一身衣服,受伤的手是使不上劲儿的,抬都抬不高,这穿衣服也就变成了个技术难题了。
她自己在屋子里头勉强把内衣穿了上,在前面扣好,扭过去,再把手从肩带里穿过去,费劲的穿好,再穿外面的衣服,等穿好后走到客厅,拿了钥匙和手机和左琛一前一后走到门口,许是她内衣扣子没扣好,感觉到一下子就开了。
“怎么了?”左琛问。
顾暖窘迫地抓狂了,本来一只手就抬不起,难不成还回去全脱了再穿一边里面的内衣,她发誓真不是故意难为他,是真的需要他帮一把。
左琛深吸口气,从未这样萎靡不振过,撩起她的衣服,直视她光滑的美背,亲手给她扣好内衣扣子,不太好弄,但也扣上了。
左琛觉得自己的双手变得非常干燥,眼底也是灼热,跟熬了一夜没睡好一个感觉。
顾暖看着左琛这典型欲-求不满的样子皱了皱眉。
左琛的车行驶在路上,顾暖见他沉默不语,心想是折磨他了些,便讲了个笑话给他听,左琛听完没笑,只是伸手把手臂搭在了她颈后,拇指摩挲着她颈后肌肤。
顾暖在医院里准备开药,左琛已是到了公司,打给她,“多长时间能开完药,我让吴哥接你,送你回去。”
“不用了,千万别麻烦吴哥,我和乐乐约好了吃午饭。”顾暖急忙说。
左琛顿了顿,“什么时候赏脸跟我吃个晚饭。”
顾暖也想了想他这话里的意思,通过早上发生的亲热,不难想象,左琛是想趁着这个时候把关系彻底挑透。
从前同居的意义和此刻同居的意义是完全不一样的,从前那是跟恋人情到深处同居了,现在是跟别人的丈夫同居。
这种事情,在社会上常见,成年人也知道,这种事靠感觉发生的事儿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顺理成章的也就会有日后的更多次。
于男人来说这是满足,这是成功,因为他们慢慢的会想安于现状,到那时,情人也始终就是他的情人罢了,再去逼他,会反被觉得贪心吧?
而对于女人来说,走上了那条路,无疑是日日强颜欢笑度日,顾暖不想选择这条路。
斟酌再三后跟左琛说,“晚饭……你等我好了以后,去公司上班了,一定请你吃。”
顽皮的语气,生疏的说法,顾暖自己说完都哭笑不得,也不知左琛是什么心情,一下子被她支到了二十来天以后。
“好,我等着。”左琛挂断了电话。
这个电话刚挂断,孙冬乐的电话打了进来,顾暖的药开完了,医生说脚伤恢复得不错,顾暖想,是不是真的跟食补有很大关系?
吃的清淡的菜,乐乐是将就了下顾暖的身体情况,坐下就看到了顾暖脖颈下难掩的亲吻痕迹,乐乐指了指,“干嘛啊?医生可是叮嘱不行的,你也太惯着他了。”
“跟你想的不是一回事。”顾暖白了白她。
“那是哪么一回事?”乐乐笑着逼问。
顾暖吃了一口绿色的青菜,没有太多油,说,“为什么不觉得是我上火了,掐的呢?你看我妈,还有你二姨,不是上火了都掐这儿么,掐的红紫一片。”
孙冬乐听完后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哦,这样哦,掐的哦,上火了哦,上火一夜之间上的这么严重哦?”
“少阴阳怪气的说话。”顾暖夹了一个蔬菜丸子塞她嘴里了。
顾暖笑完之后,抬头问,“对了,刚才电话里你说吃晚饭顺便干什么?贴什么东西?”
“租房信息。”
乐乐从包里拿出来在单位打印的白色A4纸,“我不是和同事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