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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店铺,他江南江北地跑觉得太奔波,也舍不得天天在外奔波,丢下了自己的娇妻和可爱的一双儿女。他思前想后,琢磨不出解决之法。还是乔翠给他解决了难题。
乔翠说自己的大丫头薄荷年龄也不小了,看着和小厮春喜年貌相当,况且这几年春喜跟着文旺做生意,也学会的其中的门道,平日里看着就觉得春喜哪次见到薄荷都是赶着上去姐姐妹妹的乱叫的,薄荷也每每被乔翠和兰草打趣得红了脸,看得出也是有情意的,倒不如把薄荷嫁给他,也是成就一桩好姻缘。这样自家在江北的生意都由他们俩给打理着,我们去江南打天下岂不是更好?
文旺拍手称妙。文旺去向老夫人老爷子说明带着乔翠和一双儿女去江南建店铺的事宜,老两口固然不舍,不过自家的生意要拓展,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于是答应了,不过叮嘱他们夫妻得经常把一对活宝带回来瞧瞧,他们老夫妻舍不得那对可爱的双生子。
得到了举人老夫妻的首肯,文旺喜不自胜,乔翠也喜欢,终于可以有自己的院子去扑腾扑腾了,不必再装作贤惠知礼地小媳妇样儿。当天下午,乔翠就把春喜和薄荷喊到眼前来,说起亲事,春喜喜不自胜,薄荷却羞红了脸,却也是乐意的。况且,能够执掌北方的生意,如今文家成衣铺开了那么多分店,这是要做大掌柜呢!于是春喜和薄荷给乔翠磕头。
…
乔翠扶起薄荷,对着春喜说道:“我把我身边的大丫头配婚给你,就是觉得你有出息,能担当,你切莫欺负了薄荷去,若对不住她,我可是不依的。”春喜跪在地上诺诺连声。
文旺笑道:“狗奴才,还不起来!二奶奶心疼自个儿的大丫鬟,我还稀罕你呢!好好做出个样子来,别愧对了你二***一番心意,你可知道薄荷是她的心尖子呢!”
春喜从地上爬起来,又对着文旺作了一揖,笑道:“我是一定会对薄荷好的,远的不说,看二爷和二奶奶伉俪情深,我和薄荷叶学着点!”
薄荷红了脸,啐道:“刚刚学会了这个词就在二爷二奶奶面前卖弄!怪道昨天傍晚问我这个字念‘炕’还是‘杭’呢!原来是用在这里!”
乔翠和文旺一听,相视大笑,春喜也挠着后脑勺不好意思地笑了。
薄荷与春喜成婚后,江北的生意文旺就交给他们夫妻打理。之后,文旺就带着妻子儿女去江南开疆扩土去了。
在美丽的江南,一个叫做江陵的地方,乔翠他们把家安到了那里。在那里,文旺买了一栋一个小小的宅院,它依山而建,后山上全是青翠的竹林。
乔翠特喜欢后山的那些竹子,对文旺说:“我们住在这里,天天看竹子也不错,古人粤‘宁可食无肉也不可居无竹’,如今我们不缺肉吃,还能天天看竹子,这种乐事都全了,你说好不好?”
“好啊!肉、竹子都有了,还有娇妻和一对儿女,我文旺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文旺自得地笑着。
于是他们就在这个江南的小别院安家了。乔翠又去人牙子那里买了两个十几岁的丫头,来照看自己的一对活宝,这两个丫头聪明伶俐,一个取名为荔枝,一个取名为桂圆。
兰草在带到江南不久后,因为管理才能出众,乔翠把她嫁给了江南的成衣铺的大掌柜,兰草成了名符其实的老板娘,这个外表敦厚,心灵手巧的丫头,从此有了自己的一番田地。很么多年之后,二少奶奶身边的薄荷和兰草成为了文家丫头们的奋斗典范。一些仆妇婆子都这样教育为奴婢的女儿:“好好侍奉着主子,看到咱们文家店铺江南江北的两个掌柜了吗?内当家的都是二少奶奶昔日的大丫鬟,别妄想着做妾,狐媚魇道啥的,跟着主子学些东西,有个好前程是正经。”
世人都知晓文家二爷布匹生意做到大江南北,分号开了多家,更知道二爷与夫人伉俪情深,尽管生意忙,做生意之余却时常带着夫人游山玩水,羡煞一干痴男怨女。
第一卷 如花美眷 二十、回忆:墙里秋千墙外道
更新时间:2012…11…27 14:57:27 本章字数:3416
文老夫人坐在灯前,看着几只飞蛾扑到灯罩上。已是深秋的天气,外面寒深露重,大丫头绿橙已经拿过了厚的夹衣给文老夫人披上了。老二夫妻去了南方后,家里冷清了许多。老爷子也觉得不习惯,幸好冬哥儿还在,可以聊解寂寞。书房里传来了祖孙俩的谈论文章的声音,冬哥儿的声音稚嫩,绵软犹如二十年前的文兴。二十年了,每年深秋她都会想起那个丁姨娘,但是她从不说,因为丁姨娘是老爷心里的一块疤。
那一年自己多大,应该和马氏差不多吧,文兴七岁,文旺三岁,老爷在官场上意气风发,人也风流倜傥,尽管家中已经有两个姨娘,三个通房丫头,他却觉得粗陋得很。终于有一天他喜滋滋地说,有一个没落的丁塾师,他养了一个好女儿,才十七岁,据说是花容月貌的,愿意嫁过来做小。
苦笑,有什么办法?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你能拴得住他的人?拴得住他的心吗?文老夫人对着摇曳的灯火摇摇头。
那就抬进来吧,她做出一副欢喜的样子,在文举人看着这个正室夫人贤惠、得体、大度。因为是良家子,所以依着规矩抬进的门。大红盖头揭下,文举人惊艳,次日给主母奉茶时,文夫人也惊艳,是在是俊俏得很,削肩膀、水蛇腰,纤浓合度、尤其是那盈盈的秋水眸子,连文夫人作为女子都震惊了,此女太漂亮了。文举人从此志得意满,对于这个丁姨娘宠上了天。
丁姨娘初来时,不胜怯弱,看着你的眼神犹如一只纯善无辜的小鹿,能激起男人强烈的保护欲。文举人那时彻底地沦陷了。虽然发妻也端庄大气,贤惠。但是又怎么比得了丁姨娘的红颜知己,花解语呢?何况这个丁姨娘酷爱诗画,每日里与文举人风花雪月地吟诵喝酒,文举人第一次觉得女人竟也是如此知情知趣的。
因为丁塾师家里困窘,文举人爱屋及乌,也对她的娘家多多接济。丁姨娘感激不尽,更是对文举人百般温柔,那几年,主母虽然是文夫人,可是奴才们都喜欢逢迎着丁姨娘,无他,因为老爷宠她嘛!所以打赏也多。利益面前,本来和自己一心一意的两个陪嫁丫头就是抬了姨娘的两个也倒戈了,一时间文夫人正室娘子的地位很是尴尬。幸好她是个沉得住气的女人,她依旧故我地操持家务、教养孩子,仿佛文举人、丁姨娘等等和她无关一般。
幸好长子文兴懂事,那时候已经进了学,每日功课学得认真。犹如现在的冬哥儿一般,小小的年纪就把大人的争斗都看在眼里了,竟然有了成年人的沉稳。文夫人想起这些就觉得心疼。
次子文旺却是个不省心的。小孩子不会掩饰自己的好恶,等那个娇俏多情的丁姨娘再一次将在母亲院里的文举人勾走之后,四岁的文旺就彻底仇视她了。他跟着父亲和丁姨娘去了那个小院子,等他们二人在屋里不知做什么时,文旺将新捉的虫子放到了丁姨娘遗落到门口的绣鞋里,然后就很高兴的回来了。
不久,丁姨娘的院子里就传出了尖叫和哭泣声,文举人怒气冲冲地过来了,要打文旺。文旺躲在母亲背后竟然是不怕的,笑得一脸的开心。那次,丁姨娘哭得梨花带雨,文旺终于被父亲捉了去,屁股上挨了几板子。文夫人心疼得掉眼泪,文旺却气鼓鼓地说:“不就是个小老婆嘛!有什么可得意的?”此后丁姨娘晾晒在外边的衣衫经常被剪出了小洞,或者被火给烧几个窟窿,丁姨娘知道是文家二少爷做的,对着文举人哭闹不休,文举人头疼,这个劣子,才四岁,正是调皮捣蛋的时候,又不能当真教训他。于是就告诉丁姨娘远着二少爷,不久文家二少爷顽劣之名就传出了,文夫人恨得牙痒痒,知道是丁姨娘四处散布的,却也无奈。文旺有了这顽劣之名,就更不好好读书,知道后来娶了童养媳才慢慢收敛。
宠妾灭妻,容易招致灾祸,果然如此。文举人对丁姨娘疼宠有加,有求必应。可是须知再怎么宠爱,也是越不过正室娘子的,更何况还有其他的两房姨娘和年轻美貌的通房丫头分宠,丁姨娘渐渐觉得失落。以色事人,色驰而爱衰,这是常理,丁姨娘正是如花似月的妙龄,在文举人新鲜了几个月后,也觉得女人不过如此,都是一样的小心眼、爱计较。渐渐有些疏离她了。美貌的女子是不甘心被冷落的,丁姨娘也是如此,恰好她的远方表哥来投亲,丁姨娘就举荐了他,文举人没有多想,就安排他来做账房先生。可惜,这个表哥也是个多情的种子,一来二去,看到表妹楚楚可怜,我见犹怜的样子,不由滋生了别的心思。
…
那一年也是深秋,文举人因为外出好多天,挂念着家人,提前忙完公务想着回来和妻妾孩子们团聚。一路骑马回来风尘仆仆。他有些想念那朵解语花了。没有去正房,就先去了丁姨娘的小院子。小院子静悄悄的,黑乎乎的只有窗户里有昏黄的灯光映出。他放缓步子,蹑手蹑脚来到了屋子外面的窗下。薄薄的窗户纸映着昏黄的灯光,柔和而温暖。他潜伏到窗下,本想给爱妾一个惊喜,不料却听到了一对男女的嬉笑声。
心下疑虑,他指头沾了唾液捅破窗户纸,在昏暗的灯光下,胡床上一对男女裸身相抱,正是云雨正浓时。女子千娇百媚的声音,真是他的爱妾丁姨娘!
怒火中烧,他一脚踹开了房门,床上正厮缠的男女,看到文举人突然闯入,抖衣而颤。
通奸的事情被文举人撞破,丁姨娘几乎羞愤自尽。文举人一气之下,病倒了!春风得意的官场之人竟然被戴上了绿帽子,想想他觉得是毕生的耻辱。文夫人也气得拍案而起,直接把丁姨娘和她的相好表哥递交给了衙门。据说那个表哥给当庭杖毙。丁姨娘面刺“囚”字被远远发配了,不知死活。
文举人自此死了心,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