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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有些刺眼,虽只是两个字——安娜。她暗忖,她这是在吃自己的醋?
从丁伟伦跟她说了那一番话以后,她思来想去,只想到这个方法。她不知道自己为何如此笃定,也许是安娜是他最好的良药。
沈博隔着玻璃,定定的看着里面的女人。这样的她,他陌生又熟悉,温柔,深情,执着。只是面对的对象却不是他。
心瞬间下沉,双手也在不知觉间紧紧握拳。他是不是来错了?最不想看到的结果,现在似乎呼之欲出。他定了定神,花了好久的时间,他才把手中的保温盒放下。也许此时他最该做的是,转身离开。
秦安安并不知道,外间所发生的一切,现在的她,眼里心中都没有其它,只余一个简单的愿望:躺在床上的人能够苏醒过来。
时间已经过去大半,可是眼前的人依然安静地躺在那里,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秦安安放下手中的诗集,轻轻用手抚着他英俊的面庞,她凑近他的耳旁,低声说:“杜辰风,你不是一直想着安娜吗?只要你起来,就能实现。”
可惜那人还是一动不动,毫无生气。
焦急,担心,害怕,难过,愤怒。。。。。。各种情绪一时全都涌上心头,秦安安突然情绪失控,她猛地挣扎着想从轮椅上站起来,结果体力不支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憋了太久的泪,夺眶而出,她无力地躺在那里,嘶哑的哭泣声充斥整个病房。
“杜辰风,你快点醒过来。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放弃?我还有很多话没跟你说,我还有很多事没有问清楚,你怎么能这样一直睡,一直睡?”
丁伟伦和黑子穿着防护衣,推门进来,看到眼前的这一幕,慌忙上前去扶起她。
“秦安安,你不要命了吗?你的伤口会裂开的。”
“有什么关系,杜辰风都没有醒来。你说他会不会醒?他是不是生我的气?你说,这是不是他故意整我的恶作剧?呵。。。。。。”秦安安瘫坐在轮椅上,又哭又笑。
站立一旁的黑子,脸上也有些动容。
“秦小姐,你不要这个样子,如果你不保重身体,老板知道了会难过的。”
秦安安抬起头望着他,脸上还挂着泪,目光中盛着凄楚:“他还会醒过来吗?那他为什么不现在就醒过来?”
她突然抓起丁伟伦的衣袖,就像抓住最后一丝希望,满带着希望的问:”Wallance,他一定会醒的对不对?”
她又神经质地抓起散落在一旁的诗集,嘴里喋喋不休地重复着:“一定是我念得诗还不够,我继续念,我继续念。。。。。。”
病房里再次响起了优美的诗篇,还是那么干哑的声音,听得人心里发紧。
丁伟伦,但站在那里不发一言,作为医生他能做的都做了,作为朋友他也尽力做了该做的,他想现在只有等待一个奇迹。
尽管一个专业的医生不能触及这一字眼,但是他没有选择。对于一个头部重度脑震荡,脊椎重创,断掉四根肋骨,且肋骨只差毫厘就直入心脏,右腿骨折的病人,如果能够苏醒;到底是自己的功劳还是上天太眷顾他?
“是谁?好吵。。。。。。”几不可闻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却让在场的三人俱是一震,杜辰风醒过来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是秦安安,她激动地抓起他还透着冰冷的手,不敢相信眼前的现实,她必须抓住点什么才能确定。
喜极而泣,秦安安的心已是欢喜雀跃,嘴里一直喃喃着:”太好了,太好了。”
“安安,不要哭,我。。。。。。喜欢。。。。。。看你笑。”杜辰风微笑着,另一只手抬起想要为她擦去眼泪,此时的他美好得不似真人。只是抬起的手,还没触及到她的脸,又瞬间落下,与此同时,他的人又再次陷入昏迷,床边的机器更是响起了尖锐的警报声。
秦安安瞬间呆掉,黑子迅速按下警铃,丁伟伦面色严肃地严正以待。
很快护士,专家,挤满了ICU。
病房里一片嘈杂声,听在秦安安的耳里,更是放大了数倍,她感觉头疼得一阵厉害过一阵。
刚才的一幕,就像是一场梦,秦安安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人在忙碌,灵魂像是被抽空了一般。最后终于挨不住,昏死过去,她的伤也并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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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毓看着面前的男人露出焦躁之色,莫名的揪心,她知道那绝不是因为她,该是那个人又出了什么事吧。
她拿起手边的小勺,轻轻搅动面前已经冷掉的咖啡,杯中的奶油随着她的搅动,终于与咖啡溶成一气,黑白相间,煞是好看。她多想,心中的阴霾也能这么一搅就能全部散开。可惜,事实往往不能如愿。
“苏毓,我们分手吧。”快沉默了一个世纪的男人,突然开口,只是一句,瞬间就把她打入地狱。
虽然心中隐隐觉得会是这样的结果,她还是不甘心的问:“为什么?”泪却已在眼眶中打转。
“对不起,我真的不想再骗自己,也不想骗你。”
“既然已经开了个头,为什么不继续骗下去,我不介意你骗我。”
“可是我介意。”沈博疲惫地看着她,她看向他眼睛的最里面,可惜那里并没有她想要的,一星半点也没有。
她知道已经难以挽回,还是孤注一掷地说出那句话:“你说过,会对我负责。”
“对不起。”沈博面色晦暗,再讲不出第二句话。
苏毓手中紧紧握着银色的小勺子,指尖发白。沈博已经离开多时,她还呆坐在哪里。为什么他可以潇洒地远走,只有她还留在原地?她不甘心,好不甘心。
沈博,你太狠了。为什么独独对我这么狠?
作者有话要说:是否人人都能如愿,希望大家还是不要有太多的执念!
☆、暗涌
经过多日的治疗,杜辰风的伤已经稍稍好转,人也清醒过来,这对于杜氏集团,对于躺在隔壁病房的某人无疑是天大的好消息。
“炎,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身上的伤,并没有好全,杜辰风后背塞着软枕,半躺在病床上,面容有掩盖不住的憔悴,嘴唇也略显惨白。但是精神却看不出萎靡,眼睛里透出的精光一如往昔。
“老板。。。。。。”炎站立一旁,欲言又止。
“说。。。。。。”杜辰风眉头微蹙。
炎不得不照办,把他昏迷时公司的情况一一说明:“那块地还是没能解封,资金链。。。。。。就要断开,再加上你受伤的消息被曝光,公司的股票现在也一路下跌,夜场最近也频频有事,恐怕公司这次。。。。。。遇到了难关。”说完,面上也是忧心忡忡。
杜辰风听得眉头更是皱成一团,目前情况不是一般的糟糕。
“老板,”炎想了想,再次开口:“我觉得可以试一试那个方法。有人已经联系上我,这一票下来我们资金的问题就可以解决。”
“炎,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杜辰风的语气已经恢复了冰冷,他当然明白他的好兄弟提议的是什么。只是那玩意儿,他已经决定,不再碰。
还是有些不死心,他忍不住继续触雷:“老板,我觉得目前这是最快的解决办法。”
“住口。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听你提起。”男人微眯起的双眼已染上怒意,音量也陡然提高。
炎这才戛然而止,他明白老板决定的事情,不容置喙,即使他是他出生共死的兄弟,也不能。
顿了片刻,杜辰风把目光移到了房内另一个人的身上。
不等他开口,黑子悉数报告:“老板,想害你的人目前还没有找到。警局那边已经上下打点好,撤下案了。”说完静立一旁,不再多言。
杜辰风眉头拧得更紧,对手并不是简单角色,竟然能在短期内把痕迹抹得干干净净。是谁?虽然背后想他死的人很多,但是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倒是数得上来,可那几个目前与杜氏利益上多少有所牵绊,如果他死,他们也得不到半点便宜。莫非。。。。。。
“你们在说什么呢?这么严肃?”一声清脆的女声打破室内的沉寂,秦安安推开门拄着拐杖走了进来。
看到她,躺在床上的男人冰冷的脸上不自觉地挂上了笑容,语气也变得轻松:“安安,你来了。”他试探着坐起身,不成想牵动了胸口处的伤,顿时疼得倒抽一口气。
秦安安踉跄着来到他的面前,急得差点就扑到床前。她脸上满是焦急,说出的话却不甚温柔:“你说你这么大个人,还逞什么能?乖乖地躺好不就行了。来,躺下去。”
杜辰风并不说话,只是含笑看着她,秦安安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脸上泛起了些红晕,目光根本不敢跟他对上。
屋里的另两个人看到此景,下巴都快要掉地上了,当然他们只敢在心里做出这样的动作。不约而同的,他们的脑中都冒出一句话:果然是一物降一物,还是嫂子厉害。
“杜辰风,你的伤怎么样了?”秦安安躲闪着男人热烫的目光,挣扎着询问,是真的想知道他好得怎么样。无奈,男人从那两人离开后,目光就一直锁定在她身上,就算她不去看,也能感受到那份灼热。这让她又有些不知所措,这男人,就不能含蓄点?
“安安,做我女朋友怎么样?”毫无征兆的,男人答非所问的回答,脸上还带着温柔的笑。
秦安安面上一窘,居然有些手足无措,心里还是有团说不清道不明的思绪围绕着她,她慌乱地拿起放在床边置物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