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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个噩耗也被那身材五段、少言稳重的虾米带到了萧家,在萧家的老宅的客厅里,虾米见到了一众萧家人,当他悲痛异常,眼含热泪的将这热消息说出来时,在场的甄素芬和刘妈等人当即痛哭出声。之后就是萧恩正,这个风流又无情的父亲唯一一次因为自己儿女们的事情而落泪。
“占平,这个可怜的孩子,怎么会这样……这是真的吗?”他不断地重复着这两句话,然后拭去眼角的泪。
女儿萧牧儿死的时候、还有萧牧野遇难的时候他也曾经悲伤过,但是却从来不曾落泪,他与自己的这些儿女们都隔阂颇深,在萧老夫人光环的背影下,他知道他们都看不起他,在内心中从来都没有将他当成一个父亲真正尊敬过。
但是萧占平却不同,他是在他的身上得到最少的,可是他却并不像自己其他的那些儿女一般,不屑他、敌视他。
相反他感激他给他的一切,打心底将他当成一个父亲看待,为博得他的赞赏而努力表现,所以他也将自己少的可怜的慈爱给他。只是没想到他却这样短命,他止不住的惋惜心痛,然后失声落泪。
在场最冷静的就是萧老夫人和萧牧野两个人,萧老夫人皱眉沉默了片刻,然后就将虾米带到了书房里,细细的盘问他,特别是有关那江姓女子的一切。
但是很明显,萧老夫人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送走虾米之后,萧老夫人又将自己关在书房里很久,然后就叫阮灵香打电话叫铁副官过来,后来又让人叫萧牧野进去。
但是萧牧野却不知去向,打电话给他,他也不回。
儿子不见了,最急的就是甄素芬,这个经过自立锤炼的女人,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么懦弱无用,只会哭哭啼啼。
她让司机将她送到了萧牧野海边的别墅,然后也不待通告什么的,直接的就闯了进去。
果然——
她在主卧室里见到了自己埋头在床上喷烟吐雾、形容消瘦的儿子,她的泪水禁不住倾泻而下。
她心痛的走过去坐在她的身边,试探的去抱他的头,萧牧野只是在初始身体微微僵了一下,但是却并未将她推开。
她止不住欣慰的再次落泪,然后抱了他的头,轻轻摩挲着安慰,“牧野,没事的……妈妈觉得暖暖应该没事,只是被占平藏了起来,她这么好的人这么善良的人,怎么会这样短命呢……”
萧牧野微微一怔,然后看向自己的母亲,自己快二十年都未亲近过的母亲,自己不知何时已经改变、变得聪明的母亲,漆眸中禁不住泪光点点。
他当然知道她一定没事,萧占平一向狡诈如狐,又怎么会落个被人烧死家中的下场呢?他已经开始派人掌握他的行踪,只不过他却慢了一步,终于让他玩了金蝉脱壳之计。
只是有一点出乎他的意料,那萧占平竟然为了一个女人放弃了自己经营了这么多年的一切,看得出他也真正的爱上了他的暖暖,每当想到这一点,他就会嫉妒的发狂,嫉恨的恨不得将萧占平咬死。
他很想他的暖暖,真的很想,想她的温情、她的笑脸、她的俏皮、她的声音……想的夜不成寐、饮食无味,如果这次找回她,他保证不会再任性,不会再对她有一丝一毫的冷落。
她还怀着他的孩子,不知道没有他的庇护,她会不会受委屈,会不会受虐待……他真的很担心她。
甄素芬掐去他指尖的烟,柔声道,“儿子……别这样了,暖暖一定不喜欢你抽烟的,振作起来,去找暖暖吧……找到她,好好待她,她是我们母子的恩人,是我们母子的福星,去找她吧!”
萧牧野微微一震,抬起头,望向那双与他的眸子极为相似的眼睛,当触到那双眸子中的真情和温暖时,他的泪水终于也落了下来,反手回抱了自己的母亲,然后重重的点头。
暖暖,你看见了吗?妈她变了,她从那生活的沼泽中挣扎出来了,可是你在哪里呢?你难道不要你的小强了吗?我这就去找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尽快找到你,给你无比幸福美满的生活的……
……
摩纳哥,这座风情万种的城市,这座富人们的天堂,即使一座普通的小酒馆,也装潢的美轮美奂,意大利风格的调调,白色的城堡式的房子。
江春暖坐在二楼楼靠窗的地方,看着那繁华街道上来来往往的各种肤色的行人,有一种恍然如梦的感觉。
她被萧占平强行到到这个地方已经两个月了,她的生活一直都很平静,除了没有任何通讯设备供她使用和一名身材高大的黑人女仆每时每刻都跟着她外,她还是很自由的。
一楼用来经营酒馆的生意,有一名白人女子和一名华人男子在忙,那名华人男子是萧占平从香港带来的,也姓梁,和那个梁二的五官有几分相似,比梁二年长高大,估计应该是梁二的兄长,是一个城府极深、外语说的相当不错的人,只不过此人只有一只手臂,寡言阴沉,但是萧占平对他却极为尊敬,总是喊他梁大哥。
那名白人女子是萧占平在这里雇的一名当地的女子,是一个开朗大方、豪爽美丽的女人,听着她琅琅的笑语,还有那一口纯正,语速极快的法式英语,江春暖总会想起那些吉普赛女郎。
但是这两个性情大相庭径的人却合作的极好,一家不大的酒馆被经营的有声有色。她呢,作为这家酒馆名义上的老板娘,只负责每天晚上统统帐,安排一下需要选购的东西就可。
她很清闲,最大的忙碌就是应付萧占平这只野兽,萧占平白天是基本上不在的,只有晚上才回来,所以江春暖一天最忙碌的时刻都在晚上。
她每天晚上吃完晚饭后忙碌的第一项就是利用自己书读得好、过目不忘的优势教那只野兽英文。
他在皇室赌场里做事,好像还是一个很大的主管,作为一个华人获得这样一个黄金职位听说还有一段渊源呢,那就是这家伙春天的时候在香港一家地下赌场里救了一个险些被人暗害的白人,并且帮助他回国从自己的兄弟手中拿回了应该属于自己的东西。
只是没想到那个白人竟然是这个赌国的王储,那人在感激欣赏萧占平之余于是频频的向他示意让他过来帮他,又恰逢萧占平为了美人舍弃江山,于是这里这个位置就成了成就萧占平的柳暗花明。
管理赌场可以说是萧占平的老本行,对这个在街上混大的男人可谓是游刃有余,但是有一点却很让他发愁,那就是在语言方面。
只有小学基础的他基本上算个文盲,会写的汉字都不多,那英语更像是天书,偶然有一次他和江春暖一起出门,他忽然发现江春暖不仅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还能看得懂英文书,于是他就毫不傲气的让江春暖做他的英文老师,每天总要学习一个小时的英文。
其实现在这项学习根本没什么必要了,因为萧占平是一个很努力的人,又聪明灵活,短短的两个月就已经将那基本的语言和词汇学会了,现在他和人交谈已经不成什么问题。
但是他却每天晚上都像个小学生一样,按部就班的学习,对着江春暖啰啰嗦嗦的问个不停,江春暖当然清楚他的居心,他不过是想师出有名的霸着她想多和她亲近而已。
其实在他们刚安置下来的时候,他并没有那么多的顾虑,有好多次都衣衫不整的深夜闯进她的房间里言语猥亵的撩拔她,有一次竟然还将她按在床上强吻,甚至提出要和她做夫妻之事的要求,因为他们在这里名义上是夫妻。
也是在那一次,她恼了,扇了他耳光,他兽性大发,竟然将她绑在床上,撕烂了她的衣服,压在她的身上欲实行强暴。
面对着那满身阴邪危险的男人,江春暖也真的怕了、无措了,想死的心都有了,不在反抗,只是闭着眼睛一直落泪。
后来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终于没有下的去手,满脸受伤的将房里所有的东西都毁了,然后又抱住她哭着求她,求她接受他,承诺会一辈子对她好,也会待她肚子里的孩子如同己出。
那一刻,看着那满脸卑微和渴望的哭着低声说着誓言的男人,她是真的心动了,真的就想要点头答应他,答应这个为她舍弃了一切的男人。
但是最终她还摇头拒绝了,因为她的世界里已经有了一份坚贞不渝、许下天荒地老的真情,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心太小,负担不起太多深情,所以明知是残忍,也要拒绝。
她现在仍然清晰的记得那双精致的凤眼里的绝望和悲怆,她想她是一辈子也不会忘掉的,她生平第一次有了恨相逢这个想法。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他一连消失了好几日,再次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她发现他明显的憔悴了。
不过他又开始喊她大嫂,这听在其他人的耳朵里也许有些不伦不类、不知所云,但是她却很高兴,她想他是不会再强迫她了。
他又开始像以前那样对她,偶尔也在她面前撒个娇卖个萌,在口头上大吃她的豆腐,或玩玩勾引什么的,但是却再也没有强迫她欺负她。
晚上除了教习他英语之外,她还有一项需要忙碌的,那就是和他一切去散步,名义上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但是江春暖明白,是他喜欢,因为这样他就可以用怕她被人撞到为理由顺势牵了她的手,走在异国灯火阑珊的街上。
散步完毕后,她多会窝的床上去休息,这时候他就不方便进来了,所以后来他晚上又添了一项毛病,那就是让她煲汤给他。
她开始也很厌烦,可是后来看他那期待的模样,也就主动去做了。她已经将自己的心意向他表明了,其实他也只不过是想和她多亲近一些,他已经明白她最终也不会属于他,她总有一天会离开,或早或晚。
“占平,放我走吧,这样没意义!”有一天她终于忍不住对他道。
其实说完之后,她就后悔了,因为她觉得他又会发火,但是他却没有,闷头沉默了一下,然后对她狡猾而恶劣的笑,“大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