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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可怜的太後姐姐和睿王哥哥,华洛无限同情的望著极力隐忍真正感情的两人,目光再次哀怨的看向棒打鸳鸯的轩辕桓,只见他也目光灼灼的正看著自己,那目光深邃的仿佛立刻就能看到他的心底深处。让华洛突突的就打了个冷颤,这个,才是真正的轩辕桓吗?连看你一眼都像是被锋利的刀子划开皮肉似的。一瞬间,华洛突然明白了,想让太後和睿王破镜重圆,还真是一条充满荆棘甚至可能溅满血腥的道路啊。
轩辕桓打量了自己目中无限情意流转的母後和王叔,冷冷的开口道“王叔一路风尘劳苦,更在平定怀王的谋反中立了大功,这些朕心里都清楚,只等来日早朝再行封赏,眼下还是先专心用膳吧,光用眼睛看也不能把肚子看饱啊。”
太後和睿王心中有别样心思,一听他这语带双关的话,不觉都微微的红了脸,轩辕桓看著二人的神色,恨的肺都要炸了,不自觉的磨了几下牙齿,露出一个森冷的笑容,一字一字道:“大家请吧。”
这一顿饭没一个人吃出点滋味来,草草撤了残席,轩辕桓立刻带著华洛还有母後离开,剩下睿王和轩辕敬父子还有素寒烟往王府里去。
“母後请回宫吧,孩儿就不送了,还是那句话,且请专心保养身子要紧,不该想的东西就别多想。”在通往月华殿和风雅楼的岔道处,轩辕桓语气不善的对著太後说话。说完头也不回,拉著华洛就走,面上是一副山雨欲来的表情。太後遥望著他的背影,忽然间就替成全了自己和睿王的华洛担心起来。
46
风雅楼里,轩辕桓一改以往面对华洛时的柔情似水加花痴形象,阴著脸孔一言不发。而华洛在很仔细的察言观色後,立刻嗅出空气中不同以往的味道,呵呵,这种时候是不宜和轩辕桓玩硬碰硬的,他很聪明的选择退让:“哦,那个轩辕桓,你还不回去吗?我困了了,让我睡会儿中午觉成不?”
轩辕桓抬起头望著他,见一张可爱小脸上是可怜巴巴的神情,他不自觉的就把脸色放开了些,柔声道:“洛洛,你等一下再睡,朕问你,你是不是知道了太後以前和……和睿王……的一些……一些事情。”
“啊?太後和睿王以前的事情?什麽事情啊?轩辕桓?太後和睿王以前……”企图以装作不知道来蒙混过关的华洛,在看到轩辕桓的脸色又迅速阴下来之後,连忙不再说下去,无限委屈的道:“你干什麽这个样子啊?不说就不说嘛,轩辕桓,我真的是困了,你要和我一起睡吗?”
刘言和斐雨忙回过头去,不忍看主子兵败如山倒的情形,按照以往的经验,这句话的威力足够让皇上忘记睿王和太後的事情而再度呈现出花痴的模样来了。
意外的,他们没听到轩辕桓吸口水的声音,倒是身後想起了脚步声,诧异的回过头一看,轩辕桓已经踱到了窗前,一脸的若有所思。
“皇上……皇上这回竟然坚定不移的站稳了脚跟耶。”斐雨宛如看到初生的朝阳从西边山上探出头来一样。因为太过惊异,音量就忘了控制。轩辕桓冷冷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刘言,记住,这个月斐雨的饷银,朕赏给你了。”
不等斐雨哀叫,刘言已连忙笑著谢恩,然後拉了不知死活还要争辩的对头出来,敲了一下道:“你不要命了,没发觉气氛诡异啊。这时候还想著那几两银子。
气氛确实有些不对,从认识轩辕桓以後就一直处於主导地位的华洛也微微的感觉到不安起来,扭了扭身子,还没等说话,轩辕桓已经沈声道:“洛洛,朕知道你是已经晓得太後与睿王叔从前的那些丑事了,朕可以不追究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告诉你的,但是你必须记住,从现在开始忘记这件事,之前你诓朕召了王叔回来,让他和母後相见,朕就当没发生过,等明日一封赏完,王叔回了岭南,我们还可以过以前的日子。好了,你刚才说你困了,现在睡吧。”他说完,看也不看华洛一眼,转身就要出去。
“等等。”华洛也站了起来,昂首道:“轩辕桓,你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我也有几句话不吐不快,睿王和太後为什麽是丑事?他们真心相对,睿王为了太後,放弃了那麽多,这份感情足以感动天地,为何竟感动不了你……”话没说完,轩辕桓已刷的回过头来,强忍住的愤怒让他阴沈的脸色看起来更加骇人:“住口,洛洛,朕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因为是你,所以才可以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如果是别人,他早已经没有再开口说话的机会了。朕什麽都可以给你,唯独这件事,你提都不要提,洛洛……不要……不要逼朕伤害你。”说完唤进斐雨道:“你今天必须要寸步不离的看著公子,不许他见外人知道吗?”说完拂袖离去。剩下华洛在那里气得跳脚,大声道:“死轩辕桓,臭轩辕桓,你个大猪头,你凭什麽禁锢我的人身自由?我也是皇帝,你凭什麽管我啊?”
斐雨无奈的进来,苦著脸劝道:“公子,你省省吧,皇上已经走远了。我都说了太後的事儿你管不了,慢说是你,就是那老皇爷良心发现要成全他们两个,从棺材里爬出来让皇上把太後和睿王安排在一起,皇上都不会答应的。不是我说句让你恼的话,虽然你也是皇帝,不过你是山月的皇帝,哪能跟咱们大风国的皇帝相比啊。”
“斐雨,你是不是扣了一个月的俸禄觉得无所谓,还想多扣几个月啊?”华洛恶狠狠的瞪著钱鬼护卫,真是的,正好没有出气筒,这斐雨就不知道什麽叫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吗?不说离风暴圈远一点儿,还手脚并用的拼命爬进来了。华洛很不爽的想,没好气的瞪了一眼闭紧嘴巴的斐雨,自言自语道:“哼,我就不信,轩辕桓你就是心硬如铁,我也要把它给炼化了。”
这年头说实话也有罪啊。斐雨感叹的想,本来想劝他说你别白费力气了,只是一想到白花花的饷银,又生生把话咽了回去,大厅里一时陷入了沈默,忽闻外面执事太监禀报道:“公子,轩辕王妃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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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洛此时正是不得主意的时候,一听素寒烟前来,只喜得眉开眼笑,真是缺什麽来什麽,这不仿佛就一天上掉下来的军师吗?正要宣进来,便看见自己的护卫往门口站了站,缩了缩脖子,嗫嚅著道:“公子,皇上……皇上不让你见外人的。”
华洛一挥手道:“没关系没关系,轩辕桓那里有我呢,保管他不会怪罪你就是,那个……我的魅力你也不是没见过对不对?”
斐雨又缩了下脖子,犹豫再三,终於还是说道:“公子,不是我说你著恼的话,今儿……今儿那神情你也看到了,真要怪罪下来,你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哪里还能顾得了我啊?公子,我……我还想开开心心的多活几年,这……这皇宫里的薪饷可是最高的,我不想就这麽一撒手,半文钱都赚不到了。”
华洛气得火冒三丈,大吼道:“好,好,你就赚你的银子吧,我看你带到棺材里花去。”说完横起眉毛,竖起眼睛,用一缕吊死鬼般又阴又冷的声音道:“你快把寒烟给我放进来,轩辕桓只是不让我见外人,可寒烟是我们山月的人,我和他就像内人一样,见一见轩辕桓也不能说什麽了。”
斐雨转念一想,这也对,皇上大概只是不让公子见太後殿的人和睿王,人这素寒烟可是来探老乡的,总没什麽害处,何苦我在这里白得罪人呢?真要是睿王走後,公子重新得宠,他又爱记恨,皇上可不会都像今天那样立场坚定,到时候等著我有穿不完的小鞋吧。想到这里,忙笑容可掬的道:“公子说的对,我到底还是糊涂。”说完向门外高喊道:“还不快请王妃进来呢,都是些木头桩子。”
门外的执事太监心道:之前是谁不让放进来的,倒变成我们是木头桩子了。只是无限委屈如何敢说,连忙打起帘子,恭送素寒烟进了房间。
“怎麽这会子才让我进,你们刚才说什麽呢?”解下披风,早有宫女上前接过挂在一边的衣架上,素寒烟看向斐雨:“必是你们皇上又给了你什麽任务是不是?真是的,难道我们君臣两个都不让见面了吗?无理的很。”说完与华洛相对坐下,仔细打量了打量,方松了口气,笑道:“我原本担心轩辕皇帝会给你难堪,如今看来还好,你到底和别人不一样,持儿说了,就算是他说起这件事,一顿军棍是免不了的,更何况别人呢。”
华洛屏退了左右的宫女,又让斐雨去御膳房传点心,这里支走了所有的人,方懊恼道:“别提了,虽说没让我挨板子刀子棍子之类的,可也差不多了。”说完把方才自己和轩辕桓的话都说了一遍,委屈道:“什麽不一样,你听他说得,若我再强出头,指不定能把我刮了还是剁了呢。”
素寒烟微微一笑道:“别不知足,你那样说他竟能忍得住,可见他对你的心是真的。我来的路上就琢磨了,看轩辕皇帝的样子,普通法子是再也无法让他回心转意的,你以前那些招数若用在这里,只怕也是功亏一篑,你若真的想帮太後和王爷,看来不下点猛药是不行了。”
华洛忙问道:“什麽猛药?快说来听听。哼哼,这件事我还真就管定了,那麽情深似海的一对有情人,轩辕桓定是要生生拆散,也不怕遭报应天遣,说起来我若促成这件美事,他还该感谢我呢。”
素寒烟道:“你这话说给他听,他能信吗?我想现在没有别的法子,看轩辕皇帝不是一般的坚决,他的母後这麽多年孤苦伶仃尚无法打动他呢。不过我想起上次你问我轩辕皇帝最珍惜的人是谁,如今你自然知道我的答案了,所以我想,我们或许可以从这方面下手,只是要让皇上你受些委屈,就不知你愿意不愿意了。”
华洛迟疑的看向素寒烟,往後坐了一坐道:“怎麽听你说的怪吓人的,到底什麽法子,说出来听听,我可事先说明,千万别使苦肉计什麽的,寒烟,你知道我的,最怕痛了。”
素寒烟哼了一声道:“还想帮人呢,一点小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