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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扬也感觉自己的反应过度,连忙深呼吸,想平复自己的情绪,他开口道:“我没事,你继续没关系。”
“你是不是喜欢她?可是根据调查的结果,她似乎不知道你——乔皑这号人物,而且更奇怪的是,三年来没有一个人在她面前提起或谈论过你。”他暧昧的笑笑又说:“是不是过去你一直处於单相思的状态呀!所以你对她来说,根本不值得一提。”
小马观察著他的反应,想从中寻得一些蛛丝马迹。
没想到子扬表现出奇的沉静,面无表情的说著:“她还是不肯原谅我,这么多年了,她还在恨我,甚至恨一个死人。”
小马更好奇了,只是他的聪明告诉他,现在不是好奇的时候。
“你如果真喜欢她,那得加紧脚步才行,听说她出版社的总编正在积极的追求她呢!”小马旁敲侧击,想知道子扬到底在想什么。
“你不是说还有别的消息?”听了小马的话,子扬头疼了起来,不得不转变话题。
“刚才我收到霍伯伯的电传,他说他准备在台湾设立威格的分公司,打算要你去坐镇。”小马手上挥一挥那张电传。
子扬一把抢过它,看完後眼睛随即一亮,他了解爸爸的用意,霍克成知道他一直无法忘怀台湾的一切,也知道是什么一直困扰著他,让他裹足不前,所以想助他一臂之力。
“既然这裹一切都上了轨道,我想你一个人也可以胜任,等我去了台湾,这边就靠你了。”子扬转过身诚挚的跟小马说。
“有我在,你放心。”小马拍著胸脯保证。
“谢了。”子扬给他一个肯定的笑容。
这时他心中响起了一个声音:“宝儿,既然忘不了你,只好面对你了,你等著接招吧!”
※※※
“宝儿,现在想要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呀!”倪家大厅中气氛异常紧张。
“爷爷,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宝儿拿出她的看家本领——撒娇。
“不是我三催四请,哪还见得到你的人哪!”
“我又不是吃饱了撑著,成天没事做,就待在家裹等著你召见。”她总有一大串说不完的理由。
“算了,不讲你了,反正也讲不过你,我这次叫你回来是想请你帮爷爷一个忙。”倪震拿他这孙女永远没辙,乾脆开门见山说出目的,才是当务之急。
“什么忙呀?”她心不在焉的丢了一粒乖乖进嘴裹。
“我想请你代我去参加个宴会。”
“宴会!爷爷你不是答应我,三十岁以前要给我自由的吗?”宝儿瞪大眼,不敢相信爷爷竟然会出尔反尔。
“我没要你放弃自由啊!只是要你去参加个宴会罢了,你的反应也太过度了吧!”倪震没想到宝儿竟会那么激动。
“那为什么不叫爸去?”她用怀疑的眼神看著爷爷。
“你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最不善交际,去了会丢我们倪家的脸。”
“那叫你们那些什么经理、副理的去,不就成了。”宝儿心裹想著,白养那么多人也不知道要用,真蠢!
“对方“威格”企业,算是我们食品界的一匹黑马,短短三年内已晋升为纽约十大企业之一,而且你知道吗?他们在那种种族歧视非常深的地方,还坚持只用华人,非但如此,更以高品质、良好的服务态度去征服了那一片天,却意外的深受当地人的爱戴,所以为了表示我们的敬意及诚心,必须派个够分量的人前往。”
“可是我又不是公司的人。”宝儿发觉她的立场快要站不住了。
“但你是我倪震的孙女呀!再说“威格”的总裁是个才三十岁的年轻人,以他这样的年龄却有如此的作为舆见解,实在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和他交交朋友、学学人家的处世态度,对你会有帮助的。”倪震希望宝儿别再坚持己见了。
“爷爷,你是不是想替我钓个金龟婿呀!怎么用这么逊的方法。”她的表情充满了促狭。
“宝儿,别再这么漫不经心,爷爷可是真的生气了。”倪震拄著拐杖,用力敲著地面,胸口因生气而上下起伏著。
宝儿没料到爷爷竟会气成这样,赶紧软声软气的说:“爷爷奇Qisuu。сom书,你别气了,我去就是了嘛!来,坐下,我倒杯水给你。”
“你答应啦!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气死。”倪震得意的咧嘴一笑。
“什么!原来你是骗我的,你……”宝儿吹胡子瞪眼,差点在倪震身上烧了两个窟窿。
“好啦!爷爷向你赔不是,好不好?”他搂著她想逗她开心。
“那你得答应我,仅此一次,下不为例。”
“没问题,一切依你。”倪震狡猾的想,反正先依她,以後再翻供不就成了。
第五章
凯悦饭店一楼,今天热闹非凡,来自各地食品界人士都齐聚一堂,大家不约而同所谈论的内容,都是指向一个星期前接到“威格”的邀请函时惊讶的心情。
一向只闻其声,不见其人,名声享誉半个地球的威格企业总裁霍子扬,竟要来台湾成立分公司,并亲自前来督导,甚至摆下开幕酒会,宴请同业人士联络彼此情谊,来个先礼後兵,日後就各凭各的本事了。
就在议论纷纷、谈论不休之际,门外却引起一阵骚动,只见一位粗犷、狂野又出色至极的男子,桀惊不驯的脸上露出淡泊的笑容,缓缓步人大厅,大方的向大家致意,全场顿时寂静无声,每个人的眼光同时被眼前这位深具王者风范的男子所吸引,宝儿也不例外。
她一直注视著他,总觉得他似曾相识,不是那脸孔,是动作、是无意间表现出的优雅气质,是那么的扣人心弦,迷惘中,她不知他已渐渐向自己走近。
她穿了件纯白轻纱质料的礼服,一条同色的长丝巾环绕在颈子上打了个轻松的结,整体看来样式简单,没有任何的搭配,却显得飘逸出尘,宛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她长大了,也成熟了,唯一不变的是那依然夺人心魂的脸,还是那么纯真、自然,只是眉宇间似乎多了一抹愁,是为了谁呢?
他礼貌性的先自我介绍:“敝姓霍,霍子扬,今天是敝公司台湾分公司成立的日子,久仰“倪氏”在国际间首屈一指的地位,能荣串请到倪小姐到场参加,是在下的光荣。”他的眼眸中闪烁著复杂且危险的讯息。
宝儿一脸错愕,他的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好像梦中的声音,可是又似乎不同……对了,那身影就是每晚在梦中挥之不去的幻影。
老天!怎么会这样?……哦!她的头好疼,怎么搞的?
就在宝儿疼得快支持不住时,子扬从容不迫的扶住了她,让她倚在他肩上。
那味道……宝儿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竟然带给她如此大的震撼,全身上下,甚至是声音、味道,都有那么浓烈的熟悉感,天啊!这是怎么回事?
子扬见宝儿脸色乍青乍白的,口气中溢满著关怀的问:“你怎么了?哪不舒服?”
“没什么,老毛病而已。”宝儿惊觉自己竟是靠在他怀中,不好意思的迅速挪开身。
“老毛病?”子扬眉头深锁,无法想像事隔三年,宝儿的身体竟变得那么糟,她什么时候染上头痛的毛病?
“是啊!不要紧的。”她撇过头,不敢再注视这个动摇她心志的男人。
“舞会开始了,我可有荣幸请你跳支舞?”他如绅士般的作出邀请。
宝儿理应拒绝他,但他那深似海的眼正蛊惑著她的心,她将手交给了他,两人缓缓的步人舞池,他们相互注视著,迷眩了彼此的心,像是一对相知甚久的情侣。
久久,当音乐的旋律由华尔滋转为恰恰时,他们才乍觉方才在舞池中的人早已退场,只剩下他们两人,宝儿尴尬的绯红著脸,飞也似的冲出了舞池。
“怎么了?”他明知故问。
“你也戏弄过了,该满意了吧!”宝儿老羞成怒,其实她气的是自己。
“我……”子扬一头雾水,他曾几何时戏弄过她了?
“你不承认就算了。我要走了,反正今後我们是不会再见面的。”宝儿後悔为什么要答应爷爷这个鬼要求。
“那我送你。”
子扬不懂,为什么那么多年了,她那阴晴不定的脾气一点也没改,不过那正好,他就是喜欢她这种个性。
“不用了。”她不想理他。
“不用?!那你是准备穿著这一身搭计程车?”他不让她有拒绝的理由。
“我的司机就在这。”她看他还能如何。
“哦!那你得陪我再多跳几支舞了。”他泛著诡异的笑容。
“为什么?”她狐疑的看著他,他凭什么支配她的一切?
“你看那边。”他用头指了前方,满是玩味的看著她做何表情。
宝儿随他的视线望去,只见司机阿发已醉倒在外面树荫下。
她无法置信喃喃的说:“怎么会这样?阿发向来负责又老实,为何会醉成这样?”
“这就得怪你太不了解他,他是负责、老实没错,只因你没抓住他的胃口,否则他早就“原形毕露”了。”子扬一副志得意满的样子。
“什么胃口?”宝儿好奇他又知道些什么。
“你有所不知,他最无法抗拒的东西就是“起瓦士”,他只要一闻到它的味道,一定会承受不注食指大动,你若是不相信可以去问你爷爷,要不,你也可以去查查府上的藏酒何止千万,唯独只缺“起瓦士”,因阿发的爷爷对你爷爷有恩,为了报恩,他选择了阿发,放弃了“起瓦士”,你相信这世上真有那么玄的事吗?但我告诉你这是千真万确的。”
“连我都不知道的事,你怎么会那么清楚?”宝儿发觉这男人不但难缠且危险。
“我……哈……哈……”他但笑不语。
其实是三年前阿发和他在一次闲聊之际,抖出了这件事。
“走吧!我送你回去,这襄不适合你,真搞不懂你爷爷为何会派你来。”子扬纳闷,一向排斥在自家公司上班的宝儿,怎么会来参加这种无聊的宴会。
“这么说,你知道什么适合我罗?”宝儿对他的说辞颇感厌恶。
他很想告诉她,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她了。
“以後再慢慢告诉你。”他说完即拖著她走向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