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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边儿,而不是从里边儿出来。
果然,这个法子有用,十爷真的暂时没对尹天夕起疑。本就是一场鸿门宴,没按什么好心,说的又是自夸之话,尹天夕有些坐不下去了,“十爷,小妇人身体不适,想先回去休息了。”
“原来如此,源杰,那你就陪着天夕先回府吧。至于我对你所说的话,你再考虑一下。”十爷拍了简源杰的肩膀几下,一下比一下分量重。
“谢下爷。” 昨日的好友,今日只是路人。简源杰懂,所以默默地扶着尹天夕,回简家。毕竟尹天夕的身子问题,简源杰还是很在意的。
十爷站在原地,看着简源杰带尹天夕离开,然后冷冷一笑,眼睛都眯了起来。好你个简源杰,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如此,我也不必故念儿时情谊该怎么办,就怎么办!
十爷走进了自己的书房,看到盒子还好好地躺在那里,书房的一切都没有变动过。看来,尹天夕真还没能进来。十爷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小钥匙,将小盒子给打开,看到里面的锈品还在。
十爷的手摸上了绣品,只要将这个盒子送进简家,那么简家上下的人,就等着人头落地吧!就在十爷想把绣品拿出来细细看一看时,外面有人叫十爷,“十爷,您派去简家的人来回报了。”
“我马上就来!”听到这个,十爷连忙把盒子关上,也没看绣品。只差那么一丁点儿,十爷就会发现自己所埋下的祸根,早就被人给偷天换日了。
也好得尹天夕就是那神秘绣师,绣品独一无二。
正是如此,十爷初看绣品,竟硬是没有发现那盒子里的乃是假货,原物早被尹天夕给换走了。针法相同,颜色相似,对女子之物又不是特别上心的十爷,哪会发现,此物已非彼物了呢。
坐在马车里的尹天夕,心还在砰砰跳个不停。真只是差了那么一丁点儿,她就被十爷给发现了。
“小娘子,你做了何事儿?” 一直扶着尹天夕的简源杰当然发现了尹天夕的异状,更感觉到了尹天夕那抖个不停的身子。摸着尹天夕发凉的小手,简源杰很是担心。之前以为只是尹天夕想要离开十爷府的借口,没想到,尹天夕还真是身子不舒服,“小娘子,你哪儿不适?”
“嘘。” 尹天夕的手指捂住了简源杰的嘴儿,不让简源杰说话。因为一枚玉扳指,她已经草木皆兵了,除了身边儿的人,尹天夕是一个都不信,包括外面的车夫。
简源杰扶着尹天夕一直回到了两人的屋子里头,关上门儿,尹天夕才敢与简源杰说在十爷府上所发生的事情,“相公,我其实进了十爷的书房了。”
“什么,小娘子你太大胆儿了,十爷本就因为玉扳指想助了我们。若是此事儿被十爷给知道,小娘子哪还出得来!” 简源杰觉得尹天夕实在是太胡来了,真只差那么点儿,他就要失去小娘子了。
“好了相公,你别担心,我不是好好的吗?” 虽说情况很危险,但好歹最后也是有惊无险,两人都平平安安地回来了。“相公,你看看,这是什么。”尹天夕将自己从十爷那盒子里偷换出来的绣品放在了桌面儿上。
绣品还是很精致少见,不同的是,尹天夕卖出时,向来极少会在绣面儿上绣字儿。可这副绣品上竟然还有一首诗,看了这首侍后,让简源杰和尹天夕两人都跟着心惊肉跳。
紫微星陌惊天变,狼烟四起天下魇。玉落谁家照竹门,升斗也做化为龙。
紫微星乃是帝王星,紫微损落意喻的是老皇帝将要薨逝,新皇不定,天下大乱。玉落谁家,这玉便是玉扳指,而照竹门可解释为一个“简”姓,这整首诗的意思不用再多言,也明白其意了!“小娘子,这绣品?” 简源杰脸色嗖的一下就变白了,这东西分明暗指简家窝藏着那枚玉扳指,想要升斗小民坐那九五至尊的宝座吗! 万一,这绣品让人在简家搜出来,可真不了不得的事情。
“你说呢!”尹天夕没好气地白了简源杰一眼,她总不可能自己绣了这么一副作品来祸害自己的家吧。她与简源杰二人,才从十爷府上出来,此物必是在十爷府上发现的。“十爷书房里,有一盒子,盒里正是此物。”
尹天夕仅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告诉简源杰的,这副绣品乃是在十爷书房的盒子里发现的,“那盒子是上了锁的。”
“会不会是其他人敌意做了这么一副绣品,十爷想帮我们,这才有此物的。”哪怕是为了那一枚玉扳指,十爷与他以前那种兄弟之情不在,可也不至于想至他们一家于死地吧。
“相公,你好生天真。若十爷真想帮我们,怎么可能会一个宝盒收起来,早该把此绣品烧毁才对!再者,你看看,这锈品是谁的!” 尹天夕让简源杰看个清楚再说话。
“此乃连城一神秘绣师所作,至今无人知道此绣师的身份。” 简源杰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呢,此物也算是连城一宝吧。
“这就对了,相公,你老实说把,你有没有去猜测过,这神秘绣师是谁?” 尹天夕看着简源杰,要简源杰老实交待。
“开始为夫也不明白,可后来这些绣品会交由尹家代售,为夫大概也明白了一些。”其实那位神秘绣师并不是无迹可寻的,简源杰发现,每当家中小娘子或者是身边的丫鬟一出去,市面上十之八九都会出新品。
“怕是十爷也请到,那绣师便是我!”尹天夕没想到自己的这项本事,差点给简家惹来了大祸! 十爷请到这神秘绣师许是她,为此,故意买了她的作品,并在她的作品上后天加工了如此一首造反侍。
她的绣品,天下无双,别人造不出家来。若是十爷当从证实,那位神秘绣师就是她,这简家谋反的罪名还能逃脱得了吗?
好在,尹天夕用自己的本事,暂时躲过了一节。要不是她随身自己也带着绣出来的绢子,来个偷天换日,怕十爷一打开盒子必会晓得,绣品被换了。更重要的一点是,十爷一旦看清了盒子里的绣品,只会更加肯定,神私绣师就是她。
想到这一切,尹天夕心忧不已。只要十爷发现,能一便会有二,万一十爷再做出这么一副绣品,她又该怎么“愉”呢,这总不是事情解决的办法啊!
“小娘子莫急,一定会有办法的。”事实摆在面前就是十爷半点不顾旧情,想抄了他们简家满门。简源杰头痛不已,哪怕躲过了十爷这一劫,其他爷儿那,又岂是这么好过关的。
十爷都不肯信他的话,他说那枚平扳指并不在简家,又能企盼有多少人会信他的话呢。简源杰的头也疼得厉害,简家上下所有人的性命就会都握在了他的手上,若是一个没处理好,简家的基业毁在自己的手上,他该怎么向简家的列祖列宗交待?
“你先顾好家中的人再说吧。”尹天夕叹气,明明简源杰比她更担心,还被什么让她别担心这种话儿来。十爷总不会笨到自己把那个盒子送到简府来吧,必是简府也有十爷的人,靠着那些人,把盒子送进简家。
“你说这会是何人?”难怪了,难怪简家的消息走露的如此快,简家都在那些爷们的监视之下。简源杰都不晓得,在家中,有几方爷的人了。
“我也不清楚。”能自由进入简家,还能随意拿出那样好的盒子,尹天夕在猜,是简家主子的可能性大一些呢,还是简家的那些下人。若是主子的话,那些人疯了吗,想要把自己也给牵扯进去!
“少爷,少奶奶,到家了。” 尹天夕和简源杰还没商量出个结果来,车夫已经喊回到简家了。简源杰先下车,然后把尹天夕也给扶了下来,尹天夕心里一直盘算着,沈心怡是八爷的人,必不会帮十爷,那么还会有谁呢。
“少奶奶,你怎么了?”阿晴看到尹天夕忧心忡忡地迎面走来,若是以往,尹天夕必会给阿晴一个温暖的笑容,可今天,尹天夕根本就没有看到阿睛一般,所以还是由阿晴先打括呼的。
“阿晴啊。” 简家所有人的脑袋岌岌可危,悬挂着,尹天夕能不担心吗。就怕一个没处理好,人头点地儿,简家死绝不够,还得扯上尹家。她与简源杰想了想,不能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简老爷,可好歹得给简老爷提个醒,现在正是多事之秋儿。
一些个新人,别往府里头添,更重要的是,哪些是才进简家的下人,都辞了吧,反正简府也没有那么多的事情。所以,简源杰和尹天夕兵分两路,这才遇到了阿晴。
“少奶奶有烦心事儿?”阿晴从来没有见过尹天夕如此愁眉深锁,尹天夕也算是半个乐观派吧。所以当阿晴看到尹天夕的笑容不再,阿晴有些关心。
“没什么,许是最近的烦心事儿多了一些吧。” 尹天夕看着阿晴,当初那个没长大的小男孩儿,如今也算是个半大的男孩了,眼看着阿晴的个子都比自己还高,“阿晴,你来简家也有好些年了吧。”
“回少奶奶的话,奴才进简家已有四年了。”阿晴也有些发愣,不知不觉,他来到这个简“家”竟然已经四爷了。不过快了,他快要熬出头了,他很快就会为自己那个病死的娘讨回一个公道!
“阿晴,你跟我来。” 尹天夕吩咐了一声,阿晴自是跟在尹天夕的身后。阿晴走进房里,好在里面还有一个宁香,不会与上次一样,阿晴与尹天夕单独相处,再者上次是为了搏取沈心怡相信做的戏而已。
“少奶奶。” 看到尹天夕带着阿晴回到屋子里,宁香很是惊讶。
“宁香,把柜子里的东西给我拿来。”尹天夕吩咐把她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拿过来,宁香自是没有说什么,将柜子里的一个小包袱拿了过来,直接交到了阿晴的手里。
“阿晴,这是你的卖身契,还有一些银两。离开简家之后,你可以做个小本生意,好生安家。” 尹天夕叹了一口,对于简家以前的是是非非,尹天夕不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