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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看着他们俩,在旁叽叽咕咕,外人看来蒋昕余就象是一个刁蛮无比的女友,有了这个有钱大帅哥的宠溺还一脸不知足。可是他们根本不知道徐浩尧过去事迹。蒋昕余一气之下便跑了出店,徐浩尧则连忙跟过来拉着她的手,不停哄她。
“徐浩尧你到底想怎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犯贱吗你是,现在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讨厌你!”蒋昕余大声吼到。
“小余,难道我们不能回到以前一样?“
“你做梦!徐浩尧我告诉你,我蒋昕余这辈子绝对不会再相信你!”
“小余,你是不是因为那些下三流报纸写的不实报道生我气,喂,那是假的,你不听我辩解不公平哦!”徐浩尧一脸无赖相。
“那些下三流报纸可信度比你还高呢!”说着蒋昕余随手招了辆计程车便走了。
徐浩尧一脸无辜望着载着小女人的车子远去,手机响起,男人拿起手机说了一句:“蒋昕天,怎么办,你小侄女好像很生我气耶,我现在心灵被重创,你快安慰我吧。”
女人,说起来是一种悲哀的动物。她的强大必须要依附在男人上。事业有成的女强人和婚姻美满的小女人相比,后者总让人特别艳羡,比方说你戴上个大钻戒走出外面,说是自己男人送的会比用自己劳动力赚得的值得炫耀,所以哪个女人不渴望爱?但是今年25岁的蒋昕余却偏偏最不相信男人,但又始终对爱抱着一丝希冀。这种矛盾的心态让她在面对男人时,总使她摇摆不定。她不知道,这种心态更让她日后作茧自缚。
摆脱了一个徐浩尧,想不到回到自己公寓门口,发觉蒋昕天已经在等着她。这些男人好像约好了一样!蒋昕余有点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自己前世作了什么孽,今世快被男人吸光她的精力而死。漠视蒋昕天,蒋昕余径直地走过他身边。蒋昕天说:“小余,你爸回来了。”蒋昕余突然一惊,接着又若无其事继续往前走。蒋昕天急步上前拽着她:“你不去看看他?”
“他是你哥,不是我爸。”蒋昕余扭过头避开蒋昕天的目光。
“你爸得皮肤癌,现在在医院,想见你。”蒋昕天说话的时候声音有点颤抖,这个无情的男人居然会激动?
蒋昕余有点不敢相信得睁大了眼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迷迷糊糊地就上了蒋昕天的车。那个男人,蒋炽天?!居然得皮肤癌了,她能说什么?往日的恨意到了此刻她又该如何处置?她又怎么去面对那个所谓的爸爸?!
在车上蒋昕余不停回忆起往事。她永远忘不了当时高一的她因为校运会提早回家,看到的极为恶心的一幕。透过主人房的门缝,她看到一个女人居然骑在爸爸身上不停呻吟扭动的,另一个女人正用胸部不停地取悦着蒋炽天的双手。她有上学校的生理课,她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她不敢作声,悄悄地跑出了家门,跑到蒋昕天的家,倒头就在蒋昕天的怀里一直哭一直哭。
那时候蒋昕天还没成家,蒋昕余很喜欢去他家玩,也一直很喜欢这个长得年轻英俊的叔叔。尽管蒋昕天不停问她哭的理由,她就是不肯说,蒋昕天也只好默默陪着她。后来哭累了,蒋昕天就把熟睡的她送回家里,担心得不得了的宫莹看到自己女儿安然无恙才松了口气,蒋昕天编了个藉口,说昕余去他那请教作业,玩累了就睡了,把宫莹给骗了过去。那天晚上幸好蒋炽天没回家,不然蒋昕余实在不知道该怎样面对那种爸爸。思考了一个晚上,蒋昕余实在不忍心告诉妈妈这种事情。宫莹自从嫁给蒋炽天后过的就是少奶奶的生活,生活重心落在丈夫身上,可以想象知道蒋炽天那种勾当的宫莹,肯定活不下去!她决定忍,从少到大妈妈就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她,现在是时候了,她要维持妈妈的幸福,即便只是假象!
从此以后,她和蒋炽天的关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她不再弹奏蒋炽天最爱她弹的钢琴曲,放弃了练了十年的国画,剪掉了披肩的长发,所有所有蒋炽天喜欢的她都不干,宫莹以为只是孩子的叛逆期到了,一向溺爱孩子的她也不好说什么,蒋炽天虽然责骂过女儿但是蒋昕余从来不还嘴,他亦束手无策。蒋炽天还在扮演着他的好丈夫好爸爸,一切仿佛如常,但是蒋昕余直觉很快会有大风暴。
一个月后的深夜,蒋昕余习惯性失眠,隐约听到主人房有争吵声。她把耳朵粘在门上仔细听着,断断续续传来的是妈妈的哀嚎还有痛苦的呻吟声,夹杂“不要不要”之类的反抗叫喊。妈妈在被爸爸强暴!宫莹不停骂蒋炽天肮脏,然后蒋炽天则是反骂到:“你这婊子,还骂我,婊子……”蒋昕余吓得不敢作声,眼泪却无声的落下来。接着“砰砰锵锵”几声,仿佛是刀子砍东西,还有铁锤落地的声音。蒋昕余慌忙打开门跑出去,主人房门锁着,门底透出的光亮闪动和对话清晰的告诉她,妈妈正拿着刀子想要砍爸爸,爸爸压制住了妈妈,还把妈妈绑在了床上,然后又用铁锤用力捣碎了什么,妈妈不停地哭喊,然后又是一阵男女呻吟声,妈妈在呜咽着:“我恨你,恨你……”,一直到声音沙哑。
蒋昕余一时无法接受在发生的事情,她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用力的喘着粗气,泪水哗哗地流个不停,她躲回了自己的房间,只希望一切只是噩梦!主人房的吵闹声音静止了,但她已经无法入睡,窗外的天空在模糊的泪眼中渐渐泛白,她知道一切都在真实的继续着!
清晨五点多,蒋昕余草草洗濑,披上校服赶在爸妈起床前就出门。初秋清晨的风无情的让人瑟缩,只穿短袖校服的她任由四肢暴露在寒风中,不过蒋昕余反倒喜欢这种感觉,毛孔的颤抖提醒着她还活在人间,暂时地逃脱了那个人间炼狱。
中午放学,太阳猛烈的让她抬不起头,昨天晚上的事情只是虚幻吧?迈着不情愿地脚步,她到达了家门口。一些搬运工人从家里搬出一些家具,昕余仔细一看,新买的电视机外壳裂开了,萤光幕也被敲个粉碎,然后还有电话、沙发、电脑之类的,明显是人为的破坏,满眼的破碎又让她想起昨晚的暴力。蒋昕余已经没有力气再踏进那个家,潜意识她跑去了找蒋昕天。
只是她想不到此刻她对蒋昕天的信任以及爱慕,在以后看来显得的是那么狼狈可笑。
对于蒋昕余突如其来的依赖,蒋昕天全都接受下来,仿佛他早有预料一样。也不知他用什么藉口说服了宫莹,蒋昕余安安稳稳地入住在了蒋昕天家里。
蒋昕余跑到蒋昕天家里的两个星期,生活过得很安稳有序,他就如一个完美无暇的男人:整洁而且一丝不苟,每天准时上下班,还会一手好厨艺,最让蒋昕余觉得窝心的是这个严肃而正经的小叔叔,居然会每晚细心为她叠好衣服,早上总有一套整洁的校服放在她床头,年少而不曾有过恋爱经验的小女子渐渐把叔叔视为白马王子。
日子无波无澜过着,蒋昕余也逐渐忘掉一些事情。
某天深夜,蒋昕余在睡梦中仿佛听到妈妈和叔叔争吵的声音,然而睡意正浓的她以为只是做梦。所有在一夜间顷刻颠倒,蒋昕余直至现在还是不肯相信当时的记忆。妈妈割脉自杀!迷迷糊糊参加了丧礼蒋昕余,几天后爸爸突然失踪,一堆债务人上门刁难着一无所知的她。就是那时候,蒋昕天把所有事情都挡了下来。蒋昕余开始寄住在他家里,那时候的她觉得只要有蒋昕天在,即使天蹋下来,都有这个男人替她顶着。
“到了,小余,等下见你父亲,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蒋昕天的话把蒋昕余从回忆中拉了回来。
在蒋昕天的陪同下,昕余脚步有点不稳地步入病房,一步,一步走近床边,她看到了那个男人。据说皮肤癌末期的病人很痛苦,全身不能动弹,牵动一下嘴角亦足以痛得致命。印象中一直英俊潇洒的爸爸,此刻却被癌细胞覆满在他的皮壳上,那种病变性的皮肤简直让人作呕。蒋炽天在看到女儿时,目光充满欣慰和温柔,昕余觉得所有的怨恨和不解此刻又算什么呢?啃着满眼泪水的蒋炽天挪动了全身力气伸出一只手来,紧紧抓主了蒋昕余的手,纵是有千言万语却无力表达的他只说了几个字:“爱……你……”一整天没进食的蒋昕余在悲伤侵袭下,哭得昏了过去。
接下来的两天,蒋炽天终于救治不能,停止了心跳。医生说皮肤癌的人大多是痛死的,蒋昕余看着那个生前一堆心事未遂的父亲,死的时候也未能瞑目。
想起小时候经常骑在父亲肩上玩耍,父亲偷偷背着母亲送她游戏机,经常悄悄多塞零用钱给她……除了抛弃她那几年,父亲一直对自己从来都是宠溺的,自己亦并未为父亲尽过孝道,蒋昕余又凭什么说恨?
父亲去世,蒋昕余突然变得没什么力气做事,也不知怎么的就跟着蒋昕天回到了以前那套小公寓里。一进门,蒋昕余就感受到蒋昕天那炙热的眼神,那种情欲的象征不容蒋昕余忽视。也许是被悲伤淹没,蒋昕余突然只想用性爱来麻木自己,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海里。
灰暗的房间里,特别浮现出来的白晢肌肤在颤抖着,女人的身体湿润地布满汗水。男人把脸颊凑近那纤弱的颈子,轻咬着那微微泛红的耳朵时,“不行……”蒋昕余轻声说着,以细嫩的双手紧紧抱住紧了男人。
充满弹性的丰满乳房,紧贴在蒋昕天的胸膛,曲线被压得变了形状。硬固的花果互相摩擦,甜美的喘息搔得令男人耳根酥痒。
“小余,你终于又回到了我身边,我的小余……”
轻轻叫唤之后,女人水汪汪的眼眸转了过来,微微地点了点头。蒋昕天,她蒋昕余的亲生叔叔。
现在,他们正成为了一体。
由于男人逐渐激烈起来的动作,女人弯起了大腿,下颚挺了上来。
“怎样……舒服么……”
像是在忍受着什么,皱起眉头的女人,终究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