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孩子张着眼睛,他战战兢兢地拉着母亲的衣袖,害怕一放手,母亲就会弃她不顾,他听不懂两人的对话,疑惑地眨眨眼睛,但是看到母亲的笑靥,惊恐高悬的心,又稍稍安稳了点。他以为,母亲不会再对他笑……
案亲总是在外面工作,母亲与他们两兄弟一起生活。母亲一向比较疼爱哥哥──即使年幼如他也是知道的。因为,他并不像哥哥一样,能够满足母亲的期待。哥哥读书很厉害,有近乎过目不忘的本领,天资聪敏;他却不然,他不喜欢读书,喜欢画画,他所画的画,曾经得过奖,但母亲看也不看,那时候,他便知道,这样不能讨母亲的欢心。
他一直吃力地追着他们,母亲对待哥哥,是如此的温柔,可是,他们从不回首,从不愿看他一眼。
三个月前,他的双胞胎哥哥患去急病死去。母亲哭得肝肠寸断,泪,像是流不尽似的,整整三个月,她终日躲在房间里哭泣。
他担心母亲,见她不肯进食,便让厨师煮了她平常最喜爱的食物,拿着托盘想到房间里找母亲,却听见母亲哭泣着说:“为什么死的是小朗……为什么?我把全副心血寄托在小朗身去,他是我最疼爱的儿子啊……我指望小朗能继承老爷的所有,如果让老爷知道小朗死了,他一定会和我离婚的!”
“太太……”家佣想到了事情的后果,也不禁皱起了眉头。“你还有小司……”
“小司有什么用?”母亲的话狠狠的刺痛了他的心,那么疼痛。“如果真的注定我有其中一个孩子要死,为什么是小朗,而不是小司?”
他怔怔地捧着盘子,那盘子忽然变得这么沉重,过了好久,他悄悄地把盘子捧回房间,不敢让母亲知道他听见了她的说话。尽避年纪尚小,他却首次懂得了,有些事情,是知道,却不能说出来的……
他,连哭都不敢。
扮哥死了,难道他不伤心吗?母亲说这样的话,难道他不难过吗?他却不能哭,不能让母亲觉得他麻烦……不能啊。他只能乖乖的坐着,一直坐着。
她会抛弃他啊……她会的。
此时,母亲却对他笑了。
从母亲的眼瞳看见了自己的模样,厚厚的眼镜,整齐的发型,刻意在他的红润的唇涂上了苍白的颜色,他皱起眉头:“妈妈,为什么我要打扮成这样?”
“小朗,我们去逛街好不好?”母亲不再颓丧,回复了往昔高贵而美艳的模样。
“妈妈,我不是啊。”男孩不懂得母亲的意图,以为她不认得自己,急急地澄清:“我是小司,我是郑朗司呀……”
“啪”的一声清脆的落在男孩的脸,清晰而火辣辣的感觉在他的脸上蔓延。他不解地看着母亲,眼里浮起了泪,这样一双美丽却可怜的眼眸定能勾起大人的怜爱,然而这样漂亮的眼眸将只能永远被掩埋在厚重的眼镜背后。
“你要记住,郑朗司已经死了。从今以后,你是郑思朗。”母亲的脸上满是严厉。“你永远都不能让人认出来。”
永远。
静默良久,在小小的孩童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个讽刺的笑容。
好像,懂得了些什么;好像在嘲笑些什么。
那年,他八岁。
八岁那年,郑朗司死了,一个无关痛痒的孩子;活着的是郑思朗,一个成绩优异、规行距步、外表平凡、木然空洞的郑思朗。
这样,她就高兴了吗?她就高兴了吧。
后来,在偶然的机会下,他进入了Blue moon Island,在这里当上了牛郎,以他本来的面目活着,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用自己真正的面目活着。
放浪,任性,却真实。
这张艳丽,却过份娇媚的脸,被遗弃的脸,只有在这里,才可以……真真正正的展示,并视之为重要的工具。
他试过抹掉所有伪装,以他这张脸外出,没有一个人认出他;甚至,他曾迎面向母亲走去,母亲看见原来面貌的他,也完全认不出来。
因为,郑朗司已经死了。
没有人还记得拥有这张脸的男孩,没有人能够联想,那个斯文聪颖的男人,就是这个放浪的男人……
他叫司──没有姓、没有名,只有代号──司。
好多年了,从来没有人认出他……为什么,她会认出来呢?为什么呢?
他以为自己已经没有任何感觉了。
他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
他以为这一切都不重要了,郑朗司死了又如何,没有人会心疼,不必认出他来,不必……郑思朗和司,是两个人。
一个是活着却像死,一个是死了却活着的人。
为什么,被认出了是同一个人,会让他忍不住想要笑呢?
为什么,被认出了是同一个人,他死寂的心,彷佛有了重新跳动的感觉呢?
为什么?
22 想要一个人(H)
戴楚宜的眼睫沾上了泪水。司,温柔地吮去她的泪,被他的舌头挑逗,她不得不合上眼,他舔弄着她的脸,她皱起了脸,他低声问道:“风是你第一个男人吗?”
她恼他,紧闭着唇,不愿意再说话。
“不说吗?”他力度不重的捏住她的下巴,挑起艳丽的笑容。手缓慢地抚摸她的肌肤。忽然,重重地扯着她的乳尖,戴楚宜整个乳球被拉了起来,在他的手上变了形,原来沾满乳球的白液被他抹走不少。
“你、你放手!”她看到自己的乳肉被他拉成如此淫秽的模样,她又羞又急地说。
她扭开身子,伸手想推开他,正正碰上他的胸膛,她的小手大概因为紧张而变得冰冷,觉得男人的胸口份外灼热,一烫之间慌得缩回,有点不知所措,又想要拉开他的手,却只让他牵扯得更用力,好像是她要他玩得更多似的。
他看见她生涩的动作,不禁笑了。还是很青涩呢……风是怎么教她的?她眼里还好像有要他自动放手的请求,她就不懂得猎人是不会自己放开她的猎物吗?
他看不见自己现在眼眸透出的情绪是何其愉悦,他轻轻地说:“傻瓜,反抗不是不好,但是反抗要有力量才叫反抗啊,你在一个男人面前这样,那叫做挑逗。懂得吗?”
他低下头,轻啃了她的乳尖一下,她颤抖着,自己的乳胸被玩弄着,下身早已经热热的,无法控制。她不懂得回应他的说话,一双眼睛无法聚焦似的轻飘着,彷佛在抑压些什么。
作为王牌的司又怎么会不懂?他的舌头如此灵活,吸吮她的乳蓟锃弄着,小小的乳尖在他的挑弄下绽放,红红的,如花蕾一般,发出了“啧啧”的声音。
“呜……”她难受地轻哼了声。
“风是你第一个男人吗?”他似乎对于这问题很介意,又咬了她的乳头一下,问道。他刻意玩弄她的上身,忽视她的需要。她的奶子被他玩了这么久,下面一定很空虚了。
她发现自己有些神智不清,双腿轻轻摆弄了一下,她下面有些热……
“答我啊。”他随意地说,手狠狠地搓揉她的乳球,她的乳尖抖震着。“不答就让你吃我的肉棒,嘴里吃完小穴再吃!小穴吃完嘛,后面也可以……”
“不!”受到他的威胁,她惊慌地问道:“我答了你的问题,你就会放过我吗?”
“你有资格和我谈条件吗?”他觉得有点好笑,这女孩怎么还这么天真?“不过要是你能讨我欢喜,我倒是有可能放过你……一点。”
最后两个字他说得很轻,戴楚宜根本听不见,她以为他会放过她。只好不安地回答:“是啦……”
“果然是处子啊本来……”他喃喃地说,松开了玩弄她乳胸的手,她的表情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他觉得这样的她可爱极了,摸了摸她的头。“真可惜……”
成为她第一个男人,会怎么样呢?就好像她是第一个认出他来的女人。
第一个。
她气息不定,抬眸看着他。“那、那我可以走了吗?”
“你知道我的名字吗?”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又问道。
“司……吗?”她记得她第一次来的时候,凌曾经隐约这么说过。
“正确。”在这里,大家都叫他司,但是她唤起来,有些许颤抖的软音,却轻易地让他的欲望更深。无法抑制自己身心的渴望,他沙哑的说:“我想要你了……”
他板开她雪白而匀称的腿,然后把身子压在中间,戴楚宜吓了一跳,“你不是说放过我的吗?”
他的粗长就在她的花穴前面,只要她一动,就会轻易地碰到他。他的粗长磨擦了几下,染上了她的湿液,“你不想要吗?你的穴都这么湿了,就是想我要你啊……”
为什么又变回这样?“你骗我……”她皱起了幼幼的眉,好像现在才知道这个事实。
他看着就觉得好笑,“我没骗你啊,傻瓜,我是说放过你一点,顶多这次我就不玩你的小嘴和后穴,但这个穴嘛……”还没完说,他便插进了一只手指,她叫了一声,只是狠狠插了几下,她就猛烈颤抖着,小穴收缩。“唔啊……”她咬着唇,少许呻吟还是从她的唇瓣溢出。
“啊?你……”他从她的小穴插出,拉出银丝,花蜜洋洋的流了出来,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湿润了的指头放到自己的唇边,探出舌头轻尝,样子说多魅惑有多魅惑,动作说多浪邪就有多浪邪,那指头,还滴着稠液。
是她、她的……
“不要……”她看见他这个模样,轻喊着,无助地掩着自己的脸,不想让人看见如此羞耻的她,推他不走,那她不让他看见总得了吧?
“傻瓜。”她怎么如此可爱?是个活宝贝,逗弄她真的是一大乐事啊,难怪风……才如此爱不释手?
他从没有闻过风说那些浪语,风是个冷漠自持的人,那天他看到了他对她所做的,很是惊讶啊……所以,他才想逗弄一下这个女子。
但现在已不全然是戏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