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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星式离婚-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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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絮过得怎么样?”阮墨坐在地上,靠着床沿问道。

“和那个小MM修成正果,去年结婚了。”绛夏笑笑,世事无常,“你呢,这些年到底去哪里了。”

推出那张让她彻底了解他的心的专辑后,就消声匿迹,谁也找不到他,就好像他没来过这个世界一样。

“被教授送到美国学医,然后加入了无国界医生,多耽误了几年。”阮墨拢过绛夏,让她靠在自己的肩膀上,“我可不想再看着你在手术室里,却无能为力。”

“六年了吧。”绛夏已经放弃去计算他什么时候走的,因为根本不知道他会不会回来。

“是呀,那个一出生就进保温箱,还做了心脏手术的小家伙,居然现在那么活蹦乱跳。”阮墨想起桃子是如何出现在他眼前的,就好想笑。

“作为桃子的母亲,我不得不说,这家伙实在是个最甜蜜的负担。”独自带一个皮小孩,简直要了她的命。

“现在开始,我和你一起负担吧。”再也不走了,六年了,每天每夜,想的都是她,他再也受不了这种煎熬了。

“不必。”绛夏断然拒绝。

“为什么?”是他离开太久了吗?绛夏已经不打算再让他进入她的生命里了吗?

“那是你的负担,我该休息休息了。”绛夏一下子就把桃子的教育重任全部撇的一干二净。

“你呀你!”阮墨笑了。

“阮墨,你爱我吗?”

“不要说废话。”

“爱吗?”

“很爱,很爱,爱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我也爱你。”

三年后

早上六点多时,终于做完一台大型手术的阮墨,拖着一身疲惫回到家。

双眼都困的没办法睁开了,咕哝着“我回来了。”就准备上楼睡觉。

“呀喝————————”桃子把楼梯扶手当做滑梯,从二楼快速滑下,正正砸中正准备上楼的阮墨,待保龄球杯阮倒下后,保龄球桃子还留在阮墨的肚子,无辜的看着阮墨。

当当当,满分,bravo!

“喂!桃子,妈妈和你说过多少次了,好好走楼梯下去!万一摔到怎么办?你都小五了,给我注意点!”绛夏拎着桃子的小书包在二楼的楼梯口处喊着。

她还想接着说什么,就看见了,被桃子流弹砸到地上横着的阮墨,“天啊,伤到哪里没有?”

闻言,阮墨把小桃子从肚皮上挪开,支起上半身,呻吟,“我个心肝脾肺肾啊。桃子,你其实是想杀了你老爸吧。”

“桃子最爱爸爸了,才不会那样做。”小桃子整个人都挂在阮墨脖子上蹭啊蹭的,那狗腿的小模样,连绛夏都看不下去。

单手把桃子拎起来,说道:“立刻去玄关穿鞋,准备上学。”

“是,妈妈大人!”小桃子立正行了一个别扭的军礼,就咚咚咚咚的跑走。

见到桃子跑走后,阮墨拉过绛夏,抱着,问“老婆,想我了没?”

“???”原本绛夏想说些感性的话,譬如,老公辛苦了,很想啦之流的。但是闻到阮墨身上浓重的汗臭味后,立刻双手绷直,把阮墨推的远远的,“臭死了,不要靠近我。”

听到绛夏的回答后,阮墨一个恼怒,就狠狠捏了绛夏的腰,“有那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本来就很臭!不要以为别人的鼻子和你一样被消毒药水搞失灵了。”绛夏拉这阮墨的头发,要把阮墨拉的远远的。

“自己的老公,就算很臭,也要装做没闻到!”阮墨把绛夏按进自己怀里,让她被体味熏一下。

“啊,阮墨,你个死不要脸的。”绛夏开始捏阮墨,可是发现这个家伙居然一点赘肉都没有,全是硬邦邦的肌肉。

穿好鞋子的桃子已经很习惯家里这种事情的发生了,抬头看看挂钟,“妈妈,我上学要迟到啦!”

听到桃子的抱怨后,阮墨松手,让绛夏起身,“老婆,我先上去睡了。”

“洗了澡再去睡!”绛夏把阮墨从地上拉起来,推着阮墨上了几步楼梯后,就赶快去玄关处,换鞋,送桃子上学去。

过了一会儿,洗完澡的阮墨,连头发都没擦,整个人都滴着水,就扑到大床里,睡死。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迷迷糊糊中,似乎听见绛夏在他耳边说了什么,他大脑完全无法运转,翻个身,把喋喋不休的绛夏搂进怀里,好温暖。

“好重。”绛夏快透不过气了。

这个家伙,一旦睡死,根本就不管她的感受,绛夏腾出手,狠狠揉这家伙的头发,居然还是湿湿的。又来了,她都说过多少次了,头发不干,不要睡觉,很容易头疼。

“起来,起来。”绛夏拍拍阮墨的头,却被搂得更紧。

现在,她哭的心都有了。

“老婆,回来啦。”阮墨勉强睁开眼睛,调整个姿势,完全把绛夏的肚皮当作枕头。

“刚才医院里打电话来,让你去医院一趟,说是庆功宴。”绛夏松一口气,起码可以呼吸了。

好半天,都没有阮墨的回应,浅浅的呼吸声无声回答绛夏。

就在绛夏以为这个家伙又睡死了,准备起身做开店的准备,反正阮墨也不是第一次不去庆功宴,他们领导会理解的。

谁知,人还没离开床,就被阮墨从后面抱住。整颗头都搭在绛夏肩膀上,“夏,我会不会是在做梦,其实你不在我身边,其实你是我的一场梦。”

他?!自己给他的不安全感那么严重吗?还是因为太过于幸福了,觉得一切会不会是假的,害怕失去。

绛夏深吸一口气,旋身吻住阮墨,“我是假的吗?”

“不是。”阮墨笑了,翻个身,继续睡。

绛夏气结,她一直以为她嫁给了她心中的王子,没想到是嫁给了一张吱呀作响的摇椅。

叮铃铃——————

门铃响了。

绛夏拿起枕头,殴打阮墨一下,然后下去开门。

“对不起,我们还没有开始营业。”绛夏堆满笑容的向来人道歉,却在看到对方是谁后。

愣了。

“好久不见了,绛夏。”一大束粉色的玫瑰淹没了她的视线。

她让开位置,让颜絮进来,并贴上一张今日公休的纸在门口。让颜絮找个自己喜欢的位置坐下,她则到吧台里,找到那个闲置很久的大花瓶,灌上水,把玫瑰花束插入花瓶。

嘶————被刺到了。

绛夏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走神了。

甩甩头,重新整理好思绪,问道:“你要什么咖啡?”

“蓝山。”

“好的,稍等。”

绛夏赶忙找出研磨好的咖啡豆,为他煮上一杯。

“最近忙吗?”绛夏抬头看颜絮,他似乎很专注的看着墙上的照片,没听到她问什么。

“啊,什么。”颜絮茫然的回头,问。

“那些照片是今年桃子上五年级时,带他去九寨沟玩照的。”绛夏把咖啡放在他的面前解说道。

颜絮看得痴了,“桃子,很调皮的样子。”

不是调皮,而是一个皮猴子。绛夏暗自唏嘘,她到底是哪里教育错了,桃子完全是一个过动儿的代表。

“你要照片吗?我拷贝一份给你。”绛夏俨然把颜絮当作一个多年未见的朋友一样,和他分享着自己和儿子的乐趣。

颜絮摇摇头,尴尬的说:“她会生气的。”

“那就算了。”绛夏挥挥手,起身去端来一盘小甜点,递到颜絮面前,“吃点东西,桃子做的。”

就这样,绛夏和颜絮平和的聊了聊这些年大家都是怎么过的,一个下午就过去了。颜絮看看西沉的太阳,欠身向绛夏告辞。

绛夏虽然有点遗憾,但是很高兴的陪颜絮走到月广场,看他搭上出租车后。就转身准备回到店里。

“喝————”绛夏被立在身后的人吓了一跳,“什么时候醒的?”

“刚刚,肚子饿了。”阮墨拢着绛夏的肩膀走进店里。

“去接桃子,我做饭等你们回来。”绛夏试图把阮墨翘着的头发压下来,可手一松开,头发又翘上去了。

“桃子刚才打电话回来,要去朋友家吃饭,叫我们不用管他。”他是被桃子那种催命式的电话铃声吵醒的。

不然,还可以睡一会。他打个呵欠。不过,如果不是桃子,他也不知道颜絮来过。

“绛夏。”阮墨叫住她。

“什么?”绛夏抬眼看着阮墨。

“你对颜絮什么感觉?”阮墨像个得不到玩具的小孩,质问着。

“很复杂,说不清,总觉得我欠他很多。”绛夏诚实说道。

阮墨气闷,捂着胸口说,“胸口好堵。”

“少玩了,过来帮忙做饭。”平日都是小桃子帮忙她洗菜,今天就劳动家里的大医生,不知道他的厨艺和他的手术技术,有多大的差距。

“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阮墨拉过绛夏,捧起她的脸。

“说。”绛夏笑盈盈的看着阮墨。

“你对我什么感觉。”阮墨问。

闻言,绛夏又是叹气又是摇头,最后说了一句话,“散漫的摇椅。”

“绛夏!”阮墨好气又好笑的吼着。而绛夏则做着鬼脸,逃开阮墨,笑的很开心。

也许,等他们老的只能躺在摇椅里看着晴空时,她会对他说。

唯一,爱的就是你。

唯一,要的就是你。

番外 故乡的风

我的队友是个怪胎,用台湾话说,是个怪咖。

从他来的第一天我就知道了。

这并不是因为他有装在袋子里的人的怪癖和丑陋相貌,相反,我知道他,前些年还活跃在荧屏上的大明星。目测超过180的身高足以让他在一群欧美人当中也不逊色,更何况他那宛如天使般完美的脸蛋,如果是平时,我大概会把这个家伙约到夜店喝上几杯。可是,这里是无国界医生组织。我们这个小队是由医生、护士、后勤人员、组成的医疗小分队,即将前往战火纷飞的危险地带,而不是去进行慰问演出,更何况,非洲地区的人民能听懂中文歌吗?

“喂,队长,怎么能让一个外行人加入我们?”我向络腮胡的队长抗议。

“外行人?你说谁?”队长讶异的问我。

“他。”我毫不客气的指着这个笑咪咪的家伙。

“哦,他是约翰霍普金丝大学医学院的教授推荐来的,让他在队里做助理医师,是个可靠的人。如果不是还没正式拿到美国的医师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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