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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前几天,今天街道上显得生气了不少,最起码走动的人多了,马路上的车也多了。我找了家公用电话给高敏打了个电话。我告诉她要去上海的事,并谢谢她从中帮忙两个人的误会才消除。最后告诉她航班号。她说带着小菊到时去机场接我,一切见了面再说。
打完电话,与宋蕾蕾来到友谊阿波罗这间本市最大的百货商店。商店里来休闲购物的人很多。宋蕾蕾带着我东逛西走,指指点点。跟女人购物的感受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累。
唉,想买的不想买的都要看看摸摸,有时还要评品一下,明明不买还要跟人家讨价还价半天。
正逛着,宋蕾蕾突然拉住我往回走。我问她怎么回事?宋蕾蕾没吭声,躲在我身后拉着我衣服挡住什么,好似生怕别人看见。我四下一张望,发现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她男友蒋欢么?我正要提醒宋蕾蕾,发现一个打扮十分艳丽的女人出现在蒋欢身边。很显然,蒋欢跟那女人一起来的,他们正讨论着什么!
蒋欢与那女人朝另外一个方向去了,宋蕾蕾才从我身后钻出来,并拉着我远远地跟了过去。
我看见他们在卖首饰的专柜前坐着,售货员取出一对戒子给他们试着。
宋蕾蕾拉我在一个刚好能挡住他们视线,而我们可以看到他们的地方,装作挑东西。
我说:“你跟着何苦呢,要不要我去帮你传个话呀?”
宋蕾蕾瞪了我一眼。
我接着说:“那位就是李小傅千金了?”
宋蕾蕾点点头,示意我不要再说话。
好一会,我忍不住问她:“那你还帮不帮我挑礼物呀?”
“好好好,”宋蕾蕾突然靠在我身上,“现在就去,不过你得听我的。抱着我腰走过去。”
我说:“你脑筋受刺激了,没必要吧。”
宋蕾蕾狠狠地瞪着我:“你帮不帮我,不帮我下次别想我理你了。”
我摇头苦笑着。宋蕾蕾拉着我的左手放在她腰上,她半个身子靠在我身上。
我这是与她第一次亲密接触,不知为何,尽管这只是演戏,心跳不自然地往上加速着。
宋蕾蕾在我耳边说道:“演戏也演得专业点。你是不是没抱过女人呀。这样别别扭扭的,你就当我是你的李艳瑕好了。”
给她一说,调皮劲上来了,我说:“那事后可别怪我吃你豆腐。”
她又拿眼瞪我。我不理她,左手把她腰紧紧抱着,像对热恋情人一样,亲亲我我地走着。
我与宋蕾蕾来到蒋欢他们身边,装着也要买首饰,叫售货员拿项链,耳环来试。宋蕾蕾专挑最贵的。
蒋欢看着宋蕾蕾,眼神中满是迷惘。宋蕾蕾跟我说着甜密的话,理也不理蒋欢。
那女人问蒋欢什么,蒋欢答非所问,那女人便娇嗲着骂蒋欢。蒋欢不胜其烦地转身就要走,那女人半危胁半撒娇地说:“你走呀,你走了就不要回来了。”
蒋欢刚转过的身子又转回来,看着前面的两个女人,我不知道他内心的感受如何。要换作我,恐怕也只有逃离的份。
蒋欢不得不坐下来,那女人便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并来了一句:“这才乖嘛!”我当场差点就要吐了。
“看什么看呢,她比我好看是吗,那你看她一辈子好了,还来抱着我干嘛!”宋蕾蕾那高分贝的声音半个商场也听得到了,说完还很生气地推开我就走。我一下没站稳,一屁股坐在地上。这下引来了很多人的注意,包括那女人。她看着我的狼狈样“咯咯”地大声笑着。
宋蕾蕾已走远了,我还没爬起来。
那女人看着我提醒我说:“小帅哥,还不去追你女朋友,快去哄哄她吧。看来你女朋友还蛮喜欢吃醋的哦!”
我听她的话牙都酸了,赶紧逃离了现场。好不容易追上宋蕾蕾,只见她眼睛红红的,理也不理我一直朝前快步走着。
第三十四章 莫名信件
看来这次是真的在生气,我不会安慰人,不知说什么好。说实在,被她不事先打招呼地一推,我还很生气,见她这样子一点火也发不起来。
出了友谊阿波罗,她还一直漫无目的地朝前走,我一把拉住她,说:“大姐,你要去哪里?”
她甩开我的手,“不要你管!”
说完反而往前加速跑起来。我赶紧追了上去,真怕她出什么事。
陪她跑了差不多一条街,累得气喘吁吁。还好,她终于停了下来。我正要说什么,她忽然转过身来抱着我,把头埋在我怀里放声大哭起来。我一时傻了眼,不知所措。
好半晌,我才轻拍着她肩任她哭泣着。
唉,伤心泪哭出来痛快点。如果一直憋屈着反倒会憋屈坏身子。
良久良久,宋蕾蕾终于止住了哭,我拿出纸巾给她,并拦了辆出租车,拉着她上了车。她默默地看着车窗外那一路闪烁的霓虹灯。我没有说话,她也没有吭声。到了我住的小区,宋蕾蕾没有下车,她说要回学校去。我于是送她回到学校,一直到她宿舍,临别她向我道着歉,说“真对不起,没能帮你挑到礼物。”
我说:“该道歉的人是我,不去买礼物,也不会惹来你的伤心。”
“唉,不提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我安慰她别钻牛角尖,往开里想,祝她晚安后我离开了学校。
赶上最后一趟公交车回到住处,刚要进门,“嗖”地一声,从走火通道闪出一个女孩。把我着实吓了一跳,仔细一看,才认出是昨晚救过我的那女孩。
我请她进屋,问她怎么知道我的住处的。
那女孩没有回答却问:“今天是不是去学校取过信?”
我更觉奇怪了,“你怎么知道我去学校取信了?”
那女孩说“这个你就别问了,有没有一封,没有收信人,没有寄信地址,就只有信箱名的信?”
我说:“有呀,还没来得及看呢。”
那女孩说:“把它给我吧,那不是你的信。是我的。”
我说:“这倒奇了,我信箱的信倒成你的信了。”
那女孩说:“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知道了只能给你带来危险。你还是给我吧。”
我问她:“你到底是什么人呀,神出鬼没的。”
“给我信就走,不会打扰你多久。下次碰到这样的信不要动了。”
“还有下次?我成了你们的联络员,中转站了?”
“我说过,有些事你没必要知道。该知道的我会告诉你的。”
“那你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我可以告诉你代号‘野百合’。”
我还想说什么,突然只觉后脑有点刺痛,整个人便倒在沙发上失去了知觉。
等我醒来,已是半夜三点,只感觉后脑有点胀痛。那女孩已不在了。
信!我想起那女孩是来要信的。我跑到房间,只见里面乱七八糟的,那封信不见了。我清点了一下,除了那封奇怪的信外,其它东西都在。
我脑袋还有点晕晕的,想不清这是怎么回事,只感觉自己莫名其妙地被卷进了一场阴谋当中。
奇怪了,自己怎么会晕倒的,那女孩在我前面,不可能是她把我打晕的。百思不得其解,也懒得想它了,明天就要去见李艳瑕,还不知送什么礼物给她好,这也够让人头痛的了。先睡吧,明天一大早再去转转。
“叮咛咛!”刺耳的闹钟声我把我吵响,时间是早上7点。
我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在楼下一处早餐店吃过早餐,便去逛商店。
大大小小的商场逛了不少,就是找不到合心意的礼物。倒是经过几家书店的时候,找到了我写的书,买了几本带在身上。
正当绞尽脑汁想着买什么礼物时,路边一小贩在叫着买卖。我看他简陋的木板箱上倒是有个吊坠还挺别致的。反正李艳瑕也不在乎其价值贵贱,好玩就好了。
那小贩是一小老头,有着一把花白的山羊胡子,瘦瘦小小的,不过目光倒是炯炯有神。见我过去,便向我兜售着他的那些精致的小玩意。他说这些都是他的手工作品。我说我|奇|要那个外|书|五角内心形|网|的吊坠。他吹嘘我有眼光,这是他的压摊货,不便宜要88块。
我也懒得跟他还价,给了他100块。他要找我钱,我说算了,接过吊坠就走了。那老头最后对我说:“小伙子心地好,它会给你带来好运的。”
我在礼品店找店员帮我包装好,一切觉得妥当了才回到住处。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免得像上次一样,又要找别人的衣服来穿。看时间还早,便去银行把宋蕾蕾给我的稿费存在银行卡里,带在身上是个累赘。
下午4点,坐巴士来到机场,办完登机手续,过安检时发现蒋欢也在,拖着个行李箱跟在那个女人后面。我看着他那无精打采的样子,不觉可怜起他来。
唉,宋蕾蕾还背着他的不那么纯洁的爱情在等候着他的回归。恐怕更可怜的是,宋蕾蕾的那份执着和不舍。到底是谁在践踏着这份爱情呢?
我在候机厅坐着,随手翻着椅背上的杂志。离登机还有一个多小时,这无聊的时间还真难打发。看着停机坪,起起落落的飞机忙过不停。我不禁想:这样的庞然大物是怎么样升起来的。就靠这看不见的空气中,所谓的流体力学,把飞机给托起来?人类真是神奇,几个公式就能造出这么个玩意,居然能坐几百人同时上天。力学的公式倒是记得几个,但怎么也跟这飞机联系不起来。呵呵,这就是人家的伟大和我的缈小了。不过,想当初莱特兄弟的那架飞机,也才飞几分钟就掉下来了。这就是人家的执着和坚持,不知宋蕾蕾的执着是否也能等来好的结果,但愿吧,只能祝福她。看着前面的那对男女,这结果可能就像小时候唱的那首歌——在希望的田野上。
终于可以上机了,第一次坐飞机,心情还说不出地激动和兴奋。坐飞机的感受倒是听高柏飞讲过,他说,坐飞机就起飞和降落的时候像坐过山车一样,在空中飞的时候就像平时坐在教室里。唯一的区别是,当飞机在空中出事了,你不能跳窗逃跑。我故妄听之,因为我连过山车,也没有去坐过。
又漂亮又大方而且又热情的空姐,把我引到我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