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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活该是上辈子欠了你的,等着我去给你做。”说完,白松仁挽起袖子,走进了厨房,嘴里虽是埋怨,可神情却是愉悦的。
“呵呵。”刘莲傻笑的嘿嘿了两声,便斜躺在沙发里津津有味的看着电视,不一会儿,鼻前飘荡的全是饭菜香。心中一动,她猛地起身向厨房走去。
厨房内,白松仁正有条不紊的忙碌着,一张俊逸的脸上满是专注,额头上有一层密密的汗珠渗出,倚在门框上,刘莲细心的打量着他,心中有一股说不清的滋味在微微蔓延。
他在家是个大少爷,有几个工人服侍,现在却为她亲自下厨,刘莲好感动。
“不坐在沙发上休息,站在那里傻呆呆的做什么?”一个转身的瞬间,他看到她一脸的迷茫。
刘莲鼻子忽然一酸,慢慢地走上前,双臂环楼住他结实的腰,将脸紧紧的贴在白松仁的后背上,声音有点沙哑地说道:“松仁,有你在,真好!”
“傻丫头,说什么呢?我不是一直都在吗?”白松仁回身反抱住她,微微的笑了。
“你会一直陪着我的对不对?”没来由的,心里一直恐慌,小手紧紧的抓住了他的衣角。
“会,我会一直一直陪在着你,就算你赶我,我也不走。”说完在她的鬓角轻轻的吻了一下,像是誓言,也像是承诺。
这一刻,很温馨,让人有落泪的*!
饭后,他们相依偎的靠在沙发上看电视,刘莲缩在白松仁的怀里,他的大手则是在她身后不停的*着她的乱发。
有人说,头发柔顺的人性子也柔顺,可她的头发就如同一匹上好的丝缎一般,性子却是倔强的吓人。
“松仁。”刘莲在他的怀里挪动了两下,低低的叫了句他的名字。
“怎么了?”白松仁将她长长的发丝*在修长的手指上,玩的不亦乐乎。
“你说我是不是一个坏女人?”良久,刘莲才低声问道。
这时电视的画面正定恪在一个放荡成性的女人身上,年轻的时候肆意挥霍着青春,*于不同的男人身边,可人老珠黄后,剩下的只有孤零零的自己。
“谁说的?”白松仁挑了挑眉毛,显然是不苟同她的这种想法,“小莲是这个世界上最纯洁最善良的女孩。”说完将她的双肩用力的搂紧,他不允许她如此看轻自己。
“纯洁?”刘莲自嘲的笑了,自己差点沦落风尘,而且身子早早的就让人沾污,还徘徊在西门盯、花子虚和他身边,何来纯洁?
白松仁将刘莲的头移向自己,直视着那一汪水眸,义正言辞的说道:“当然了,你知道我从不说假话的。”
“呵呵。。。。。。”刘莲蜷缩在白松仁温暖的怀里,无声的笑了,笑得很甜蜜。
“不准看轻自己,知道不知道?”手指*着她的发丝,白松仁低低的说道,心里有一股酸痛在微微蔓延。
“知道,因为纵使全世界都抛弃了我,你还是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不对?”刘莲将头用力向他的情里拱了拱。
“傻瓜。”白松仁敲敲她的鼻头,宠溺的笑了。
“松仁,我好困,我想睡觉了。”说话间,头枕在他的大腿上,不一会就沉沉的睡去。
看着她一脸的倦容,白松仁的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般,什么滋味都有,但是那澄澈的眸子里却是满满的疼惜。
她的遭遇实在大悲惨了,从小失去双亲,世上唯一的亲人又还在牢里,一个女孩子要撑去一头家实在不容易。
“宝贝,好睡。”指腹抚过她柔嫩的脸郏,他的嗓音在暗夜里听来格外的沉静。
霓虹又一次晕染了夜色,夜以它特有的方式拉开了帷幕。蛰伏于钢筋水泥中的人们纷纷在茫茫的夜色掩盖下四处*,散发着白天剩余的能量。
午夜时分,正是都市最疯狂的时候。
酒吧里,重金属音乐震天价的响,狠狠的敲击着每一个人脆弱的神经。这就是都市,黑夜里的都市。
在酒吧的一角,身著一身白色吊带裙的王波隐身于黑暗之中,没人看清她脸上的表情,只是那灿若星子的眼眸在黑暗中微微泛光,手里的红点隐隐约约,随即便有一股轻烟在吧台的上空袅袅升起。
抽烟的女人是美丽性感的,如同现在的她,深深吸进一口,然后缓缓吐出,星眸半开,红唇微启,妩媚中有着难掩的诱惑。
是谁说过,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而狂欢却是一群人的孤单。
看着那些疯狂叫嚣的人们,王波不禁摇了摇头,这里到底住了多少孤单的灵魂,想到这里,她自嘲的笑了,无奈而迷茫,自己不也是其中之一吗?
另一边,同样是黑暗的角落,宽大的沙发上并排的坐着四个人,两男两女。在黑暗的掩盖下,他们脱去君子的那套外衣,此时的他们完全是被兽性掌控的男人。
“嗯。。。。。。好舒服,来呀,快点。。。。。。”女人细碎的呻~吟声在重金属的遮挡下几不可闻,可还是无比清晰的传入了身侧男人的耳朵里。
只见他性感的薄唇微微的扬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大手则是没有任何犹豫的探向她的衣摆下方。
薄唇随即覆上那*的红唇,片刻之后,女人的*声在这个狭小空间里如一曲动人的乐章缓缓的奏响。
另一侧的两个手同样不甘示弱,女人薄如蝉翼的纱裙此时早已褪尽,只余贴身内衣犹挂在身上,可从男人熟稔的手法不难看出,纵是这样,想必也坚持不了多久。
夜以这样的方式成全了都市中的红男绿女,彼此对视一眼,随后就见两个女人袅袅站起,不过她们不是离开,只是互相换了一下位置而已。
又一轮的呻~吟声在这个寂静的空间响起,如一曲赞歌余韵犹存!
女人之于男人,有的时候就连一件最廉价的衣服都不如,这或多或少算是女人的一种悲哀。
一段稍微漫长的时间过后,只见两个女人再次站起身,在每人拿到一叠厚厚的钱后,这次却是彻底的离开了。
“盯,有心事?”欲望得以纾解,另一个男人开口了。
“没有。”西门盯闷闷的将桌上的酒一饮而尽,脸却是阴沉的吓人。
“不会是刚刚的那两个女人没有满足你吧?要不要我再去帮你找两个?”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松仁的哥哥白松枝。
“胡说什么。”西门盯没好气的说道。
白松枝知道他有心事。
“你坐一下先,我去趟洗手间。”说完,西门盯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向前走去。
看见西门盯离开,白松枝饶有兴致的看起了台上午夜场的艳舞,只见一男一女在台上做出各种各样的挑逗动作,其限制级引来台下一连串的嘘声和口哨声。
王波静静的坐在吧台上喝酒,对那些嘈杂的声音恍若未闻。
西门盯从洗手间里晃晃悠悠的走了出来,本想叫着白松枝出去,却在一个不经意的转身间,瞄到了一抹异常熟悉的身影,那一刻,他的全身仿佛被注入了兴奋剂一样,颤抖不已。
静静的看着角落里的女人,灯光虽然昏暗,可他仍能清楚的看到她脸上的落寞,在靠近她而又不会被她发现的地方坐下,要了一果汁,西门盯静静的坐在那里。
一波又一波的男人过去了,看着她脸上风情万种的笑,西门盯握着杯子的手微微颤抖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她就那么想要男人吗?
眼眸微微眯着,稍一用力,手中的杯子顿时化为一堆碎片。
碎玻璃深深的剌进了肉里,鲜血顿时涌了出来,一滴一滴的渗入身下的地毯里。而他,却仍是直直的看着角落里的女人风情万种的笑着。
血仍在滴滴啦啦的流着,他却恍若未见,仿佛血不是他的血,而伤也不是他的伤,周身散发着逼人的寒意。
“服务员。”王波打了一个响指,轻声喊道,那一连串的动作竟是潇洒至极。
“小姐您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的?”服务员应声而来,脸上带着职业式的微笑。
“再给我一杯血玛丽。”脸上洋溢着淡淡的微笑,一时让服务员看呆了眼。
“好的,请稍等。”察觉到自己失态,服务员的脸上露出一抹窘迫的神情。
不一会儿,王波点的鸡尾酒到了,而王波的身边又多了一个男人。
“小姐,这是你点的血玛丽,请慢用。”服务员轻轻的将鸡尾酒放在桌上,毕恭毕敬的说道,只是眼角的余光还在上下打量着,来这里的女人都是寂寞的,但是,她会吗?
“谢谢。”王波微微的点了一下头,然后转身在包里拿出一张百元大钞,“给你。”她笑得格外的妩媚。
“滚。”身边的男人在看到她脸上妩媚的笑意后,对着那脸傻楞在一旁的服务员吼道。
“西门盯,你太粗鲁了,你知道我并不喜欢粗鲁的男人。”王波微微转头,唇角勾起一抹艳丽的笑。
“你都是用这样的方法勾引男人的吗?”西门盯冷冷的注视着她,用力的抬起她的巴,那样精致的下巴,仿佛稍微一用力就会在他的手里变得粉碎。
“你似乎忘了一点,这,从来都是你情我愿的游戏,不存在谁勾引谁。”纤手拿起他的大手轻放在吧台上,眼睛斜看向他,他有生气的理由吗?还是他觉得自己有生气的立场?
自己需要他的时候,他不来陪她,现在却来和一个服务员争风吃醋?他把她当什么了?
西门盯邪肆一笑,“既然如此,那我们出去吧,我来满足你,如何?”在她殷红的唇瓣上重重的印下一吻,他的话猖狂而霸道。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正文 第70章
“出去?我为什么要和你出去?”王波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径自*着手中的高脚玻璃杯。
“你不是很空虚,很想要男人嘛?别人满足不了你,只有我才能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