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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月儿将杨容带到三楼的一间客房,里面收拾的很整齐,粉色的主调显得屋子和主天真可爱,还真是很适合现在的杨容。
杨容拉着吴月儿坐到床沿,“月儿姐还真是了解我,特地给我选了这间,我很喜欢。”
“你喜欢就好,早些休息吧,坐了这么久的车应该也很辛苦。”她陪她说话更辛苦,明明是不太喜欢的人却偏要笑脸相迎。
“我们这么久没见了,多少也要陪我说会儿话嘛。”
见吴月儿要离开,杨容硬是把她给拉了回来,拉扯间不小心将她的睡袍的袖子掀起,看到她手臂上的淤青,杨容故意尖叫一声,“月儿姐,你的手怎么了?怎么一大片淤青啊?”
吴月儿连忙将手缩了回来,将衣服理好,遮住那不能见的淤青,结巴道:“没,没什么。”
“盯表哥怎么这么粗暴啊!”杨容脸上是不可思议,心里却在窃喜,显然他们的关系不见得有多好,看来这次自己回来是对的,她一定要夺回她的盯表哥。
“你不要乱说,是我自己不小心弄到的。”吴月儿莫名的激动,想到那天晚上西门盯对自己的所作所为,她就伤心。
杨容呵呵的笑了两声,“月儿姐,你还记得我曾经对你说过的话吗?我看你应该记得,不然见到我回来也不会像见到仇人一样。”
吴月儿心里咯噔一下,冷冷说道:“你何不偷偷摸摸的做,告诉我不是要让我提防你吗?”
“本来我是想那么做的,但我看你和盯表哥的情况,我似乎不用太高看你。咱们各凭本事吧!”
吴月儿记得她和西门盯结婚的那天杨容就和她说,她迟早有一天会让她的盯表哥离开她的。她当时以为她说的是气话,想不到她说的是真的。
以前她觉得大家都是懵懂少女,说的和做的都是随心随意,但是最终会怎么做又是飘忽不定。然而今天她才真正明白,眼前的杨容一直都记得她曾说过的话,就像她记得的那样清淅。
现在她和西门盯的感情的确不好,让人乘虚而入也不是不可能,西门盯外面的女人已经让她很难受,再加上家里这位,她更觉得烦躁。
“你爱怎样随便你,不过我没有兴趣和你玩。如果你真有本事,那我甘愿把这个位置给你。”她累了,对于总裁夫人的名号她只觉得是一个屈辱。
杨容含笑摇头,她怎么可能会相信吴月儿,这个以前老是粘在自己盯表哥身边的女人,突然说不在乎,谁信?若真的不在乎,她会做西门家的媳妇做的那么甘愿,盯表哥外面绯闻那么多也不见她退缩过。
她深信吴月儿一定在玩什么把戏,以前她看不懂她,现在也一样。
“你以为我会信吗?不管你有没兴致,总之你一天是盯总裁夫人,咱们的游戏就一天不会结束。除非你真的退让,或者是我输的彻底。”
杨容对着吴月儿自信的笑笑,“刚刚我有跟盯表哥说想到他公司学点东西,盯表哥已经答应我了。他说他会安排一个好的职位给我,好开心哦,以后就可以天天面对着盯表哥了,你觉得一个呆在家的黄脸婆和朝九晚五的白领丽人,哪个更容易进盯表哥的心呢?”
吴月儿心头一紧,他为什么会同意她进他的公司,他一直都知道杨容暗恋着他,为什么还要安排她进去?
脸色苍白的吴月儿愕了半响,嘴巴里僵硬的吐出两个字,“随便!”
随便你们在公司里怎样,随便你使劲浑身媚术去勾引西门盯,随便你们怎么来伤害 我。吴月儿心口起伏不定,这些话压在心里觉得好难过。
随着杨容天真的笑声,她是怎样拖着步子踏出三楼的客房,她不清楚。路过书房,看到里面的灯是亮的,闪烁着晶光的双眸无神的盯着那里,“什么时候他们才能像从前一样好,还是永远回不到从前了?”
拂去眼角的泪滴,黯然远离书房,回到暂时还属于她的主卧室。也许不久的将来,这里真的要更换主人了。
是曾想过要离开他,可是真的要面临的时候为什么心又还这么难受呢?
吴月儿躺在床上辗转难眠,捂着被子任泪水滑下来,原来她对西门盯的爱是那么的深刻,这样的爱让人过得好辛苦啊!
夜深人静之时,卧室的房门突然又开了,发出轻微的声响,可是对于不曾熟睡的吴月儿来说完全可以觉察。她记得刚才她有锁门的,为什么还能轻易的进来?
灯没有开,甚至连昏暗的壁灯也没有开。
吴月儿有点害怕,难道会是有贼进来?一有这样的想法她连动都不敢动,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人发现她还醒着。
恐惧笼罩着她,却听到浴室灯开的声音,卧室也骤然变得没那么黑。里头传来哗哗的水声,她的心才稍微安宁,应该是西门盯吧,只有他才有卧室的钥匙。
明明是安宁却又有点不安,他进来只是单纯的洗澡吗?还是像那天一样?想法让她开始有点恐慌,手心也不自觉的冒汗,那晚的疼痛仿佛又出现在她的身上。
经过这几天的休养,身上的淤青好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得出来,所以刚才杨容会有那样的反应。加上浴室镜子里的那幕她怎么也忘记不了。
想着想着额头也开始冒汗,身子不自觉的发抖。浴室的灯关了,西门盯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的心就越缩越紧,身体也抖的更厉害。
即便是背着他的方向,身体抖动的她也能感觉以西门盯掀开被子躺了下来。
一只有力的手将她的身子板过来,低沉的声音问,“你就那么怕我?怕到我一进来你就抖的那么厉害?还是故意引起我的注意?”
“不要碰我!”她的身体往后退了退,甚至想翻身起来躲得远远的。
“难道你忘记你的身份了吗?即便我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常常伺候的我不想回家,但也不代表你这个做妻子的不尽妻子应有的义务。”
为什么他不管说什么都不忘带把刀顺道在她的心上挖一个孔呢?“我说了不要碰我!”一是气愤,一是害怕。
偏偏面前的这位男人从来都是他吓唬别人,还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张狂。轻轻一个翻身就将吴月儿压在身下,不让她有起身的机会。
“你难道忘记我最喜欢做很有挑战性的事情吗?”你越是不喜欢让我做的,我越是要做!随即性感的薄唇对着吴月儿的耳垂吹起。
正常的反应是女人会为之颤抖,而这个女人却是用那因为害怕而抖动的手推打他的胸口,隔着睡衣他也能感觉到她的力气有多大,看来她是真的很憎恶原本该很喜欢的男欢女爱。
吴月儿的手碗很快被西门盯抓住,被他单手压过头顶。
这种姿势好像很熟悉,让原本害怕的吴月儿想到他们还没有结婚的时候,曾经在书房打闹的时候西门盯曾这样辖制过她。
可惜时光一去不复返,他们之间再没有情意,有的只剩下恨。
心深深的痛着,摇摆着头以示抗议,“不要碰我!如果你有什么需要你去找你外面的女人好不好?你找十个八个都没问题,只求你不要对我做这种事。”我害怕!剩下的三个字她没有说出来,她知道西门盯不会因为害怕而放过她。
“十个八个?”西门盯轻笑一声,“你倒是很看得起我,可惜我现在谁都不想要,我只要我的总裁夫人。”
在别人耳朵里是多么甜蜜的亲昵,只有吴月儿知道他话里更多的是嘲讽和戏谑,甚至是威胁。“可是我不要你!”她鼓足勇气说出自己反抗的话。
“这向来都不是你你能说的算,你难道忘记了吗?”话一说完,不等吴月儿反抗就已经吻*的双唇,让她没有说不的机会。
吴月儿将头一摆,就是不想让他亲她,谁知他竟沿着她的脸颊滑到她的粉颈,辗转亲吻,让吴月儿觉得浑身酥麻。
她觉得好羞辱,怎么可以让他轻易的控制着她的身躯!她低泣着,“你就不能不这样对我吗?为什么?你明明不喜欢我,明明想和我离婚,却还要来碰我?”
“只要我们一天没有离婚,你就还是我的妻子,你就应该尽妻子的义务。”低沉的声音不带有任何的感*彩,甚至连嘲讽都没有,可是这样的语调更容易伤一个人的心。
只要一天还没离婚就要尽妻子的义务?难道他真的不念一点旧情?真的这么想和她离婚吗?
吴月儿抚心自问对他以及对这个家都是尽心尽力,但为什么换来的却是他的冷漠和无情?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不再言语,像个木头人一样任身上的人摆布。
那温热的唇扫过她的耳垂,让她的身体微微一颤,这种感觉绝对是上次没有的,明明不喜欢她,为什么还对她这么的温柔?
身下的人儿不再反抗,他也将她的手放开,一手伸进她的睡衣,一手抚过她额上的刘海,不经意的擦去她额上的汗水。
双唇扫过她的眉宇,滑过鼻梁,来到那微薄的红唇,什么时候起,他竟不自觉的眷恋上这张唇,不管吻多少次都不能让他生厌。
明明是不喜欢她,明明是对她的所作所为越来越反感了,明明本来是要粗暴的对她,让她承受不了这样的痛苦,已让她主动提出离婚的,但为什么他这次却变得这么温柔?他应该要粗暴一点才对。
可是他却做不到,轻抚着她的身躯,让她能放松一些。
吻过她的颈项锁骨,让她为他轻声*,手掌顺着她的手臂到她的手掌,再把她的手掌放在他那早已*的东西上。
吴月儿颤抖了一下,还是把它给握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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