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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喝水的我听到这句话楞了楞,接着把水一饮而尽,反问:“你呢!跟沈素生取消婚约,是因为他吗!”
“对。我以为已经放下他了,认识素生后,我整个脑子只有他,可再遇见锦锋,我发觉我的心只容得下他,对素生的感觉也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强烈。你说,感觉这种事为什么那么突然!为了取消婚约的事,家人都跟我翻脸了。”
“他那么好,你不应该这样对他,再说,韩锦锋已经结婚了。”
“知道他已经结婚,为什么还爱他!你们是怎么开始的!”
“我不想说和他的事情。”拿起水杯想再喝一口润润喉,端在唇时才意识到早已经没水了,杜薇苦涩笑了笑,拿过水壶给我倒满。
回家时候已是深夜,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回去,看见楼下灯光照出一个走来走去的人影,抬头定睛看,是程颢,一手插腰一手扭脖子的来回走,一看到我,脚定了一下就向我走来,拧眉质问:“你去哪了,不是说九点半就回来吗,这都几点了!”他还指着左手腕的表。
他在这里就是等我回来!心突然有点感动,有多久没有感受到这种被人等、被人担心焦急的心情了。
“我只是和事务所的朋友去吃了个饭,我又不是不懂回家的路,你不用特意在这等我。”
“可你明明说是九点半回来,这都几点了,打你电话又不通,我不急你女儿也急啊。你说你一个女人那么晚回来,就不怕被抢啊,你出点什么事,婷婷怎么办,啊!”
我愕然于他如亲人般关心又担忧的语气,怔了好一会儿才说出话来:“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你这是幸运。以后要是那么晚回来,拜托你打个电话给我,好让我去接你,你知不知道现在很多变态狂,我也不怕告诉你,前几年我学校就有个女学生深夜打的回校遇到变态的士司机,要不是有人……”
“哎呀,好啦,好啦……”我急忙打断他的话,不然以他做了几年老师的习惯,准唠叨半个小时不可,“反正以后晚回来,我准打电话给你,行了吧。好冷,上去吧。”
“你也知道冷啊。”他扯扯我的衣服,“就穿这两件衣服,婷婷这病刚好……”
再次打断他:“你到底让不让我上去!”我真怀疑这男人是不是更年期,怎么会有那么唠叨的男人!
话被我堵住,不能发泄出来,他只能对着我微微喘气,把气给缓顺了,才叫我上去。上楼时他顺势牵着我的手,又开始唠叨:“你的手怎么那么冰!明知道天气冷就穿多点衣服,你以为你是我学校里那些女学生,人家年轻可以要风度,你都多大了……”
不知怎么的,唠叨的语言穿梭我耳膜那一刻,我不仅喜欢,甚至令我的心暖暖的,这种温暖,让我感觉是被家人呵护着。
佳慧和安学杰回来那天我去接他们。安学杰去和朋友喝酒去了,佳慧回酒店住,酒店的同事趁休息时间全跑来房间聊天,听佳慧说在家摆酒的开心事,还聊了其它很多事情,满屋子除了笑声飘扬,还满地是红瓜子,然而这丫头嘴角那笑容就像飞上天一样,掉不下来,整个人年轻许多。
隔天清晨叫醒婷婷,拍响程颢的门,穿好衣装准备出门,胡慧芳突然从楼上抱着女儿言言蓬头垢面的下来:“天爱,你们去哪啊!”
她这样子吓得婷婷赶紧躲在程颢后面。其实连我和程颢都给吓了一跳。
“慧芳,你怎么这样子,昨晚没睡好吗!”
她哭了起来:“他昨晚又没回来,天爱,他一定去狐狸精那里了,他不要我和女儿了。”
“可能他加班呢,你别乱想了。”
“我没乱想,他一定去狐狸精那里了,他不要我和女儿了,呜……”她大哭起来,沉睡的言言都被吵醒了,小婴儿的她见到妈妈哭,也跟着大哭。
我一下子慌了,抱过言言哄着,让程颢先带婷婷过去酒店。
哄言言睡着后,再安慰慧芳,这时间一刹那就过了一个多小时,手机差点被佳慧打爆,好不容易让慧芳的心定下来,才匆匆忙忙的赶过去。我沿路拦计程车,这事情也真奇怪,不想要计程车时,它总是在身边呼啸飞过,这有急用了,却一辆都不见出现。
佳慧又打电话来了,一接听就听到她在那边嘶吼,骂我没义气,在她大喜日子不准时来就算了,居然还不听电话。
收了线,继续拦车,计程车拦不到,反倒是拦到韩锦锋的车。
摇下车窗,他伸出头说:“怎么你一个人,婷婷不去喝喜酒吗!”
对着他,我还是有些心慌:“她……程颢先带她过去了。”
“我也是去喝他们喜酒。拦不到车!一起吧,迟到不好。”
我不想和他单独在一起,我讨厌那种突然而至的心情。
“不用,我坐计程车就好。”
又有一辆车驶过来,从里走出来的人是钟文博,他也是去喝佳慧喜酒的,为此佳慧还征询过我的意见。
他瞟了一眼韩锦锋,便对我说:“婷婷呢!我来接你们去酒店。”
“跟程颢先过去了。”
在他开口要责怪时,我紧忙跟韩锦锋说我坐钟文博的车过去,就推钟文博上车。选择坐他的车,似乎让他有了很大的满足感,笑容替换掉刚才那冰冷的脸色:“怎么,跟他吵架了!”
系上安全带,不理他。
第 40 章
(四十)
他们的车像是在比赛一样,谁都不愿意落谁后面,我白了一眼钟文博,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车子开到酒店门口时,看见有个女子站在那里仰望佳慧和安学杰结婚红色横幅,我奇怪的过去问她:“请问,你是来参加高佳慧和安学杰的婚礼吗!”
她转过脸,眼睛红红的挂着泪花,没有回答我半句就离开,令我满是疑惑。
走进酒店,看见程颢坐在招待席里和另一名无名女性签收礼金,我过去问:“怎么你来收礼金!”
他抬头看是我,笑了笑,看见我身后那两个男人,便转化为惊愕,小声跟我说:“厉害啊,跟了两个保镖。”
我压低声音:“胡说什么。”
他恢复正色:“把礼金给我。”
他们已经签了名就把礼金放下,我到那名无名女性里签名,耳边听到程颢一惊一乍的说:“韩锦锋,你这一千九是不是有什么意义!哟,钟先生,你更客气,两千呀!”
只是多了一百块钱就让钟文博的气色达到了心高气傲的境界,瞥了一眼韩锦锋得意的说:“两千算什么,我跟佳慧是朋友,她结婚我替她开心,这钱只是意思意思。”
而韩锦锋则微微一笑:“我这一千九是祝他们长长久久。”
钟文博的得意一下子塌了。
“好意头啊。”程颢赞扬了一下就瞥向我,“喂,你的呢。”
我只给八百,要不是因为新娘是佳慧,怎么都不会给这个数目,封礼金的时候,心可是在痛。
程颢拿出来点了点,没说话,直接写上数字。
准备进去里面,钟文博说要见女儿,语气还特别不好,那嘴脸仿佛有人跟他抢女儿,永远见不着似的。问程颢,程颢说放在佳慧那里照看着。和钟文博上房间找佳慧,她和伴娘还有几个工作上要好的朋友坐床上聊天,而婷婷就站在化妆台前的椅子上翘着小屁股涂脂抹粉,整张脸化得像个大花脸一样。
“佳慧你怎么不管管她,看她把你的化妆品都弄成什么样了。”我过去硬拿过她紧握在手的唇膏,用纸巾擦掉嘴边涂得红红的唇膏,指责了两句,就抱进洗手间洗脸。
佳慧站在洗手间门口说:“小丫头爱美我能拦得住吗!喂,你那邻居怎么样了,真是的,明知今天是我大喜日子她还拖着你。”
“我这不是来了吗。她平时对我挺好的,人家有点心事愿意找我倾诉那是信得过我,你应该庆幸你朋友我是个平易近人的好人。”
“行了行了,吹吧你。”
把婷婷的脸给洗干净,跟她说爸爸见她,就带她出去。钟文博抱过她,看她脸红红的就笑她的脸蛋像个红屁股,接着就是两父女融洽的朗朗笑声。
我对这一幕感到丝丝欣慰。
刚和佳慧聊了一会儿,程颢就打电话叫我出来,问他什么事,他只说出事了,叫我尽快出来,不要告诉佳慧。听到这,我半刻不敢耽搁就跑出去。
来到程颢那,韩锦锋也在,俩人神色展现焦虑。
程颢拉着我小声说:“安学杰在跟一女的在包厢说话,你能猜那女的是谁嘛!”
我想都没想直接就说:“情人!”
“不知道。”
我扬起手,他马上缩回脑袋。这人真是欠揍,不知道还叫我猜。
韩锦锋过来说:“你过去看看,那女的是哭着来找安学杰的。”
哭着来,难道真是情人!我来到他们所说的包厢,耳朵贴近门板隐约听到女人伤心的哭声,却听不到任何话语,犹豫一二,我决定敲门。敲了几下,哭声突然戛然而止,一切显得那么安静,我又敲了一下:“学杰,你在吗,我是天爱,你们的婚礼就快开始了。”
好几秒门才打开,而且是半开,安学杰根本不给机会我看里面,出来外面直接就关上门:“我等会儿就来,你去帮佳慧准备一下。”
他说话的声音在颤抖,也显出了害怕,佳慧是我的好朋友,我不能让她受到欺骗。推开安学杰,打开门,里面真有一个正在幽咽的女子,在她回头那刻,我认出她就是刚才在酒店外的那人。
我质问安学杰:“学杰,她是谁!”
他慌张回答:“她,她是我大学里的同学,也是来参加我的婚礼的。”
“不,学杰,我不是来祝福你的,”那女子哭着上前挽着安学杰的手,“你跟我走,我们去上海重新开始。”
“小静,我跟你不可能的,你不要再想了,我今天就要结婚,你放过我好不好!”
“她根本就不爱你,你为什么还要娶她,你忘记她给你带来的痛苦吗!”
我楞的怔在一旁听着这些听不懂的对话,很想插一句进去,门忽然被重重的打开,接着就听到佳慧竭斯底里的大喊:“安学杰,你对得起我。”一束花狠狠的砸向他。
我责怪程颢一句怎么不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