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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青云路-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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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冬凌一脸释然,青玉更糊涂,问道:“主子这就明白了?大少夫人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这两个字是什么字?”
  冬凌放下手中正在看着的账册笑道:“这遂礼二字本该做随礼,大少夫人故意写成这两个字,意思是提醒我不要聪明自误。”
  青玉越听越不明白,歪着头道:“这都是什么跟什么?奴婢不明白。大少夫人这是欺负我们不认识字呢?”
  冬凌指着青玉手中的瓷盅笑着向她解释道:“这菜叫东坡肉,是当年苏东坡发明的做法。苏东坡之妾王朝云在为苏东坡生下儿子取名遂礼,便是这字条上的遂礼二字。当时苏东坡作诗《洗儿》一首。诗云: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大少夫人这是在旁敲侧击,让我们不要聪明反被聪明误。”
  冬凌的话在青玉脑子里转了几个圈,青玉才开悟。刚才的美食瞬间变成了烫手的山芋——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青玉鼓着腮捧着食盒问冬凌:“原来是这个意思。那这肉怎么办?”
  箫容佳聪明有余,关键时刻也帮过自己,但这样的做法未免太过小家子气,不免让人看扁。看青玉尴尬的样子,冬凌笑道:“东西都送来了还能怎么办?你便将这肉送给外面粗使的老妈子分了吧,犯不着和吃的过不去吗。”
   

第八十五章 嫌隙


 过了腊月便到了年底。往年只要逢年过节,将军府在祭拜祖祠之后总是是要大摆筵席,请戏班子唱戏,请和尚道士做法事。请来宾客亲友,又官绅名流,其中的铺陈浪费不计其数。今年,由于将军府众人热孝在身,还没有到除服的时候,故新年家宴章平之的意思是低调操办。冬凌得了章平之的意思却是左右为难,如往年一般往大场面里操办自然是不合时宜,但若是办得太过低调,府里的夫人主子们免不了又会不满。
  这天午后,冬凌正找来潘嬷嬷向她细细询问往年将军府新年家宴操办的旧例。潘嬷嬷道:“主子不必烦恼,祭祀的事情有大夫人管着,不会出差错。家宴那边往年旧例是做三日流水宴席,今年将军若是要低调操办,那么主子便只办一日,请些亲戚近友一处热闹热闹便算了。若是还有主子、下人们要另设宴请客、请看戏的也只管由他们去。过后再以还席的名义请戏班、补几桌酒席便罢了。又附和将军的意思,又周全了礼数。两边都不耽搁。”
  两人说话之间,只见左英带着鲁轩、鲁然从外面进来了。喜儿从外面打起帘子,左英一低头便快步进了屋子,鲁轩、鲁然却主动留在院子外面没有跟着进屋。冬凌看着情形心中十分诧异,赶紧起身相迎道:“爷今儿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兵部这么早就散了?”
  潘嬷嬷也上前向左英请了安,又上前帮他褪去银鼠皮外罩袍。眼前两个女人忙前忙后,嘘寒问暖,章左英嘴里却只管“哼”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拿起小几上的茶盅便要喝。潘嬷嬷赶紧上前拦道:“这个茶凉了,爷别喝坏了肚子,我让喜儿给您重新倒一杯。”
  章左英斜睨了潘嬷嬷一眼,任由她拿走手中茶盅。自己歪着脖子拧脸鼓腮坐在椅子里。冬凌往他脸上一瞧,竟然有些许怒意,便向潘嬷嬷使了个眼色道:“烦劳嬷嬷去把我屋里那只灰鼠皮椅褡并月色蜀锦迎枕一同拿过来,再让喜儿给爷重新换一盅女儿茶。”
  潘嬷嬷明白冬凌的意思,捧着凉了的茶盅应声下去了。冬凌便迎上去笑着问左英道:“爷今儿是怎么了?这是和哪个不愿意呢?见着潘嬷嬷连带着也不给好脸色看。”
  左英脸上的怒意更胜,一扭脸不搭理冬凌。
  冬凌又赔笑问他:“爷心里有什么不高兴的事儿,不如说给妾身听听?也好排解排解,别憋在心里憋出病来。”
  章左英听了,转过脸来瞪着冬凌气哼哼的说:“我自然是要说给你听的。这事儿憋得我已经快要病了。”
  冬凌听他语气不善,仍旧和颜悦色问道:“怎么?听着爷说的这事儿还和妾身有关系?”
  章左英从怀中掏出一封已经拆封的书信扔到小几上,质问冬凌:“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冬凌见他愤怒的不同寻常,心中狐疑。上前拾起信纸一看,原来是临安县县丞梁必勤写给章左英的信函。其中提到半年前左英来信求他审理潘柱子一案时,网开一面。冬凌看了立马心下反应过来,是自己半年前模仿左英笔迹给梁必勤写信救潘柱子的事情东窗事发。左英今日来质问她想必已经知道前因后果,如今辩解已是无用,不如干脆承认。
  她将信纸折好,重新放回左英旁边的小几上。自己后退几步,一改刚才亲昵的态度,在左英面前跪下道:“既然爷已经知道了,那妾身也没有什么好辩解的。潘嬷嬷本是爷的奶妈,在将军府服侍也也有二十几年,出了这等事情,是妾身自作主张给梁大人写信。其中过错妾身一力承担,绝不推诿。”
  没想到冬凌没有半分辩解就认了错,左英气得猛的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瞪着她道:“你一力承担?如何一力承担?你知道这事若是发了连我也是要被言官弹劾的,又何况你一介深闺女子?”
  冬凌估量着事情必定不像章左英口中说得如此严重,跪在地上低头不语。章左英眯着一双漆黑的眸子,在冬凌身边来回踱步。那感觉似乎又回到了两人雪地初识的情景。他审问她手钏是从何而来,她跪在他脚边听着踱步的声音。半晌,章左英看着冬凌的头顶,语气冷然道:“冬凌啊冬凌,我没有想到你竟然最终也变得和她们一样,利欲熏心。竟学些玩弄权术和欺骗人的肮脏伎俩。若是早知今日,我当初又何必费尽力气将你接近将军府?我又何必为了你冒天下之大不韪?”
  冬凌抬起头,定定望着左英,一字一顿的说:“这么说,这些年爷是后悔了?”
  “是!我当然是后悔了。我现在是追悔莫及!早知道你是如此不堪之人,当年并不该千方百计将你留在身边。”章左英怒意正盛,想都没想便干脆的回答道。
  冬凌鼻子一酸,眼眶中泪水涌了上来。那个与她执手相望,信誓旦旦的说她这辈子只能和他在一起的男人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两人间此时此刻的沉默显得如此的尴尬和陌生。见冬凌垂脸跪着也不出声,左英道:“你为什么不说话?”哪怕是辩解也比沉默强上百倍。
  “妾身并没有什么好说的。”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是错,不说什么亦是错。面对一个后悔的男人,又何苦白费力气呢?
  左英强忍住胸中怒气,弯下腰望着冬凌白净的额头又问:“那么你也不关心我打算如何处置你?”
  冬凌闭上双眼,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下。她强忍心痛道:“妾身但凭处置。”这份不冷不热的态度终于彻底激怒了左英。“哗啷啷”只听得小几上杯碟在脚边被杂碎的声音。门外紧跟着也是一阵器具落地的声响,不知道哪个偷听的下人被屋里的声音吓得失了手。
  章左英面容扭曲,耳廓发红,乌黑的眼睛中显出愤怒爆发前的死寂。他用手指着冬凌,咬牙切齿的说:“简直是冥顽不灵,不可救药!”说完狠狠一甩衣袖,扔下跪在地上的冬凌,独自转身大步往屋外走去。
  门帘掀开,在门外候着的潘嬷嬷没来得及躲闪,与左英装了个满怀。她怀中捧着的一盏热茶整个泼在了左英怀里。茶盅砸在地上,掐丝珐琅的茶碗砸得粉碎。潘嬷嬷吓得赶紧上前,哆哆嗦嗦的问左英:“少爷可有伤着?”这无异于火上浇油,章左英愤怒难当,冲潘嬷嬷大喝一声:“滚!就是有这样的奴才才带坏了主子!”说完,一抬手直接将潘嬷嬷推了出去。潘嬷嬷哪禁得住左英这么一下?几个趔趄便结结实实的坐在了地上,屁股上疼得如火烧一般。又不敢就哭出来,忍着痛坐在地上呲牙咧嘴。章左英看也不看,带着鲁轩、鲁然抬脚便往院外走。
  还是喜儿扶起了潘嬷嬷,看她伤心又好言相劝道:“嬷嬷不要伤心,三少爷素日对您是最尊重的。今儿不知是吃错了什么药,在外面和谁一味的怄气,回家了才把气撒到您身上。想来也是和您亲近才如此的。过几日便好了。嬷嬷不要放在心上。”
  潘嬷嬷扶着直不起的腰,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哭道:“他是我从小奶大的,他的性子我能不知道?只是现在大了,脾气越发的厉害起来。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就不高兴起来,连我这个奶母也敢打了。”
  喜儿将潘嬷嬷扶到下房,又返身回来看冬凌。只见青玉已经打了热水为冬凌擦脸擦手。见了喜儿,青玉端着半盆水气哼哼的责难道:“你跑哪里去了?这屋子里砸成这个样子,你也不收拾,人就跑了。”
  喜儿方将潘嬷嬷的事情与青玉说了,又问:“爷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发这么大火?把主子骂成这个样子,连潘嬷嬷也动手打了。”
  青玉心里自然明白是潘柱子和阿丁的事情东窗事发,却不愿意告诉喜儿,只道:“我也不知道,不过是夫妻间吵吵闹闹罢。兴许过两天就好了。你光顾着在这嚼舌根,快去厨房给主子要一碗紫米羹来,再倒些热茶。”
  喜儿答应着去下厨了。青玉再转头看冬凌,只见她已没了眼泪,一人怀抱着迎枕,托着腮,两眼直愣愣的望着窗外出神。青玉怕出事,便轻声唤冬凌,又故意提起新年家宴的事情,诱她说话。半晌,才见冬凌回转过神来,眼睛中的一片雾色渐渐褪去了几分。
  青玉道:“主子别想太多了,爷这是一时着急上火。哪能真的就跟您生气了?”
  冬凌苦笑着摇头道:“你还不知道他的脾气?当年我住在城北小宅的时候,他因为左扬的事情不高兴起来,便连一句话也没有就不辞而别去了凉州。若不是我…哎!这次,恐怕是真的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果然,整整一个腊月,左英都没再来过甘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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