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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童传-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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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宝丁得知赵辛与旺童都要去鹿茫镇后,不顾阻拦,坚持要同行,理由也很是充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当然,只有她一人觉得这句话是褒义。
  与上回不同,此次在李拓与太子的商议下,将去往鹿茫镇的路线改变为水路,也就是说,他们需在云落溪时,借由水路到达鹿茫镇后方,速度提升与物资节约上都比陆路要更好,旺童与赵辛不懂这些,夏宝丁更不用说只是迷迷糊糊跟来的,于是便在商议时全票通过。
  赶往云落溪的一路上,旺童都是骑马而行,赵长衡李拓与赵辛虽多次劝说,旺童还是不愿坐进马车里。夏宝丁对于旺童不与自己一起坐进马车里这件事很是气愤,时常撩开帘子对着旺童喊道:“王旺童,进来陪我说说话。”
  而旺童每次都是装作未闻,目不斜视从马车边经过,或是故意放缓了脚步,到后面与赵辛说说话。时间一长,赵辛也动了歪脑筋,以马匹劳累为由,把旺童赶进了马车里,就此,马车外的三人都觉得耳根清净了。
  旺童很是郁闷,但夏宝丁就高兴了,“王旺童,你有今天,被人嫌弃了吧?早说让你进来,你干什么去了?”
  旺童没搭腔,默默地把炒香的带壳花生搁在手掌心,手指一扣喀拉爆裂开来,夏宝丁一惊,马车里沉默了片刻,旺童把两粒丢进了嘴里,才嚼了没两下,就听夏宝丁在身边道,“要说你娘这手艺真是不错,这花生米和瓜子,味道真是没说,倘若哪天你有你娘这水准,李拓可就作威作福了。”
  旺童撩开窗帘,像解恨似的狠狠把花生壳掷了出去,硬壳飞射而出,滚落在草丛里,夏宝丁贴近,絮叨个没完,“王旺童,你听见我说了没有?你就不能理理我嘛,我在这儿都快发霉了,你就这么不稀罕我和你说话吗,现在我和你说话,都好像我什么话也没说似的。”
  旺童浑身上下都像是被夏宝丁的声音堵住了似的,在车厢里难受地扭动了起来,捂住耳朵,“听到了听到了听到了……你别说了!”
  夏宝丁停了,表情有些受伤,世界沉寂了很久,旺童放下手掌,耳朵因为被用力捂住而变得通红,瞥见夏宝丁一副沮丧的模样,旺童动了动嘴唇,本想安慰,想想还是算了,一会儿要是夏宝丁来劲儿了,等到了鹿茫镇,自己已经因为听了太多话而失聪了。
  两人沉默地坐在马车里,旺童难得觉得舒适无比,正在享受片刻的宁静,须臾,旺童听见夏宝丁微微起身,软垫向上恢复了形状,旺童用余光去瞄,正好奇夏宝丁要去哪儿,却见夏宝丁在自己身边坐了下来,软垫又凹了下去。
  夏宝丁气定神闲,“王旺童,看你平日里对我不错的份上,我就原谅你了,你不用自责,我们接着说话吧。”
  旺童深吸了一口气,撩开马车帘子,对着不远处的李拓大喊道,“我——要——骑——马!”
  昏昏沉沉,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捂嘴,旺童半眯着眼睛,轻声打了个哈欠,赵长衡回过头来,“既然困了,便去马车内休息一会儿如何?”
  听到这句话,旺童登时被惊醒,揉了揉眼睛,“我精神得很。”
  赵辛在一旁看得头疼,自己的媳妇儿就这么讨人厌?见旺童素日里与夏宝丁玩儿得不错,按理两人应该不会这么薄情寡义才对啊。
  当赵辛策马至旺童身侧,低声且严肃地询问旺童这个问题时,旺童的回答显得高深莫测,“别管我忍得了忍不了,只要你忍得了就成,你若是忍得了,我忍不了你也忍得了,你假如忍不了,哪怕我忍得了你也忍不了。”
  旺童说得有道理,赵辛只花了两天的时间就弄懂了。
  可能因为一直在马车内,很偶尔的时候旺童才会进入马车内陪同,夏宝丁在马车里过得十分煎熬痛苦,在将近云落溪时,夏宝丁的不适到达了顶点,面色难看,而且每回用膳,都会在颠簸下吐在窗外,旺童又是担心,又是恶心,在得知此事后急忙下令,不许任何人在马车窗口策马行走,以免被吐了一身,或是一腿。
  看着夏宝丁不到半个月就憔悴下来的面容,赵辛虽心疼,却也无计可施,出征不比远行,哪怕只是一次远行,旅途中遇上这样的事,也很是麻烦,且不说这次为了缩短到达鹿茫镇的时间,一个御医也没带来,前行队伍里只有李拓还稍稍懂些医术,在询问夏宝丁的状况后准备了一些随身携带的药物,虽有所好转,还是日渐消瘦了下来。
  因夏宝丁需人照顾,旺童又进了马车内,端茶送水,侍汤奉药,夏宝丁终日困倦,昏昏沉沉,见到旺童才会稍微好一些,几天下来,旺童倾力照料,总算恢复了一些,旺童也为夏宝丁捏了把汗。
  因船只问题,众人在云落溪稍稍停留,据李拓安排,船只快要准备妥当,只是因从京城赶到云落溪比预想中的要快几日,因而要在云落溪小镇上稍稍等几天,有船了,再一同上船,到鹿茫镇去。车马劳顿,众人也就在镇上做些休整。
  到了镇上,照料夏宝丁的重担就义不容辞地转交给了赵辛,李拓不知为何,竟有些许的水土不服的征兆,旺童特意去问了问,听闻并无大碍,也就放心下来。
  夜阑人静,赵辛还在喂药,旺童识相地出了屋子,免得打搅了两人你侬我侬的浓情蜜意时分,站在走廊里,看着细细雨水落在池塘里,转眼就消失不见,不闻一点儿声响。旺童的思绪神游天外,连脚步声都未曾听闻,赵长衡出言时,旺童几乎被吓得魂飞魄散,原地跳了起来。
  赵长衡有些抱歉地笑笑,“我只道你听见脚步声了,故未先打招呼。”
  旺童惊魂未定,一股郁结之气凝在胸口,抱怨的话忍不住脱口,“讨打呢你怎么回事儿!”待看清是赵长衡,猛地向后退了一步,舌头都捋不直了,“殿,殿,殿下……”
  赵长衡摆手,站在旺童身侧,面向满池雨水,调笑道,“雨有何好看的,竟专注至此,连舌头都管不住了。”
  “随便看看,”旺童声音低了下来,“屋外就是池塘,出来看看很方便。”
  “京城的雨与云落溪的雨可有何不同?”
  旺童摇头,“并无不同。”
  “那有何可看的?”
  旺童抿了抿唇,“正是因为哪里的雨都一样,所以才能看着出神。”
  赵长衡叹了口气,“果然歪理一堆。”
  旺童干笑了几声,没说话,赵长衡也看着雨,久久未语,不知过了多久,才听赵长衡幽幽道,“你可还记得那日我去书屋找你,所问之事?”
  旺童想了想,谨慎地摇头,“我忘了。”
  “那日我的问题是,不知你可愿与长衡并肩作战共同进退,看好江山?”
  旺童“哦”了一声,“原来是这个问题,我隐约有些印象。”
  赵长衡侧身看着旺童,“既然你已记起,不知是何答案?”
  旺童心下惴惴不安,潜意识里觉得这个问题既重要又危险,环视一圈,下意识找寻着李拓身影,周围却连个人影也无,只得硬着头皮回答道,“我不过一介草民,何以与太子殿下并肩?”
  “只要你愿意,便能与我并肩。”
  此言一出,旺童就是再蠢,也能听出其中真意了,膝盖一软险些跪下,一手扶住栏杆,垂首道:“旺童不过一介草民,一辈子也无什么大志向,殿下错爱了。”
  一声轻笑飘在夜空里,旺童没有抬首,看不清赵长衡的表情,只听他语气中带着笑意,气息不稳,“我不过问你可愿在鹿茫镇与我并肩作战,这算是什么答案?”
  旺童抬起头来看着赵长衡,神色错愕,旋即又羞赧起来,支支吾吾半天没个答案,“嗨,我还以为……没什么,是我想太多了。”
  赵长衡低低“嗯”了一声,“想来是休息不够,不过两日,便要出发了,你回屋去好好休息吧。”
  旺童抿唇,“旺童愿与殿下驰骋沙场,保家护国,殿下莫要担忧,也早些歇息吧。”
  赵长衡笑笑,没回头,旺童站了一会儿,扭头回了房间,夏宝丁已经睡下,赵辛坐在桌边垂眸看着夏宝丁的睡颜,桌边还有一个药碗,听闻开门之音,缓缓起身,“她已经睡下,既然你回来了,我就走了。”
  旺童点头,轻手轻脚地走到桌边,吹熄了蜡烛。
  赵辛出屋,见赵长衡负手站在池边,向前走了一步,却见赵长衡并未听见,方知他有心事,犹豫片刻,还是没上前过问,轻声离去。
  淅淅沥沥,满池雨水。
  赵长衡良久才叹了口气,勾起自嘲的弧度。
  看来,不愿意呢。
作者有话要说:  

  ☆、出发

  深夜渡口。
  旺童牵过夏宝丁的手,小心翼翼扶着她到了船上,明月皎皎,水波微漾,旺童凝望不远处船上的一行人,只能隐隐看到模糊的身影,长身玉立,如同翠竹般伫立船头,夏宝丁掐了掐旺童的胳膊,“快坐下,一会儿船开了,多危险。”
  旺童点头,在黑暗中坐了下来,夜空下除了摇橹声,再无其他声响,夏宝丁渐渐困了,伏在旺童膝头睡去。旺童半睡半醒,抬头看了看月色,在摇桨声中眯起眼睛,迷迷糊糊睡着了。
  几人在云落溪等了五日,待到船只造完,准备出行时,夏宝丁的身体状况也稍稍好了一些,因而能与旺童同乘一艘船。只是李拓的面色有些不好看,终日进出客栈,与赵长衡不知商议,而每回赵长衡都是摇头,李拓颔首离去,过不了多久又会询问赵长衡下落,有要事要议。旺童远远看着觉得心很累,虽好奇,却并无一探究竟的欲望,难得一次不去询问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料李拓却是破天荒地找上了旺童,主动提及此事。
  旺童让李拓在桌边坐下,给他沏了杯茶,“你主动找我商量,倒是稀奇。”
  李拓接过茶盏,抿了一口便放下,“今日之事很重要,需要你助我一臂之力。”
  旺童看着李拓,从他严肃的神情里预感到了事情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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