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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越做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棒打鸳鸯之事我偏就最喜欢,小侯爷倒是比我想象中的大度多了,只是清越没想到,夏宝丁这般雪肤花貌,温香软玉在怀,小侯爷如何舍得离开京城,要是清越得此女子,定锁之楼阁……”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大家好好爱夏宝丁呀,她可是好姑娘
☆、突变
赵辛听得血气上涌,咬牙切齿,“你说什么?”
“小侯爷若是听不懂,我便再说一遍,”陆清越抬高了声音,“夏宝丁这样的女子,倘若我……”
赵辛扬刀,骤然挥下,身后士兵吼声震天,策马向前,陆清越也扬手,身后苍兵手持铁枪如同银色潮水般涌了过来。
两兵交战,赵辛大败。
血染盔甲,一缕墨黑发丝粘在唇角,被忿然吹开,面上还带着点点血斑,轻声喘着粗气,陆清越笑了,“小侯爷好冲动的性子,骄兵必败,平日里还是多读读兵书要紧。”
攻了近两个月都未能成功赢得胜仗,赵辛方士气愈发消沉了,人疲马乏,赵辛不得不先让赵兵休整一段时间,这期间,从鹿茫镇军营来的消息,也只是寥寥。
夏宝丁的肚子也一天天大了起来,小腹微微隆起,食欲有些长进,见陆清越没有从鹿茫山撤回苍国的意思,也就放心了一些。陆清越时常到军帐内和她说说话,把夏宝丁气得够呛,才心满意足地离开。
又是一日,夏宝丁从军帐逃出,在被追击时不慎摔倒,腹痛难忍,被赶来的陆清越一把抱起,快步赶回军帐,好在只是虚惊一场,得知无事后,两人皆舒一口气,御医开了一些药,让她按时吃,陆清越坚持要喂,夏宝丁也只得忍着吞。
陆清越笑笑,“我只道你不愿意喝我喂的,想来是琵琶别抱了?”
“我只是为了我与赵辛的孩子才喝的药。”夏宝丁面无表情,“我对你何来感情,倘若你没有把我抓来,就没有方才的一场虚惊。”
陆清越动作一顿,“你我就不能好好聊一次?”
“你要说什么?”
“赵辛那儿,你是回不去了,倒不如与我一同回苍国去,日子比起此时要清闲许多。”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夏宝丁骤然扬高了声音,面上浮起薄怒,冷笑一声,“你不放我回去,我就不能偷偷回去了?”
“我倒是想不明白,瞧你一副聪颖模样,为何眼光就生得这般差,赵辛又何处好,让你这般朝思暮想,我陆清越不行,难道赵辛就行?”
夏宝丁见陆清越问得真挚,回答得也诚恳坚定,“赵辛哪怕打个喷嚏都比你好看,我不喜欢你,就是什么时候都不会喜欢你的,你还是打消了癞□□吃天鹅肉的念头吧。”
“你此时不喜欢我,并不要紧,时日良多,你自会回心转意。”
夏宝丁每每听到陆清越气定神闲的语气就气不打一处来,“强扭的瓜不甜,你到底知道不知道礼义廉耻啊?”
“我又为强扭,不过把瓜关在笼子里罢了,”陆清越不紧不慢,“礼义廉耻自小便无人教过,与我多说也是无益。”
夏宝丁扬手便把陆清越手里的药碗打翻,愤然扭身躺在榻上,“你出去!”
“方才还说是为了腹中胎儿,怒极便不要了?不要也好,腹中这东西对我来说也只是个累赘。”
陆清越缓缓起身,夏宝丁腾地坐起身来,瞪着眼睛,“你说什么?”
“这药,不喝便倒了,与我无关。”陆清越提着药罐往外走,夏宝丁坐在榻上,狠狠地,“陆清越,你简直是个恶魔。”
陆清越回头,凝视夏宝丁,“倒是奇怪,哪怕这般带着恨意瞧着我,也如此貌美,赵辛算是捡着了。”
“你有本事就饿死我,陆清越,你有本事就饿死我!”
“我自然没本事,”陆清越声音轻轻,“我如何舍得呢,你知道的,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做爹了。”
夏宝丁大笑,笑得眼泪都流了下来,“陆清越,你以为你真能囚禁我一辈子?哪怕我掐死这个孩子,也不会让他叫你一声爹。”
陆清越眼中竟闪过一抹痛色,转过身去,声音还是平静,“只要我想,你便永远无法逃离。”
“陆清越,你要如何才肯放过我?我素来与你无仇,为何再三纠缠?”“你我皆退一步,如何?”陆清越似乎想到什么,又转过身来,夏宝丁看着陆清越没说话,陆清越望向帐外,“再过几日,我便会大举攻入鹿茫镇到时候,王旺童,李拓以及赵兵都将丢了性命,你跟着我,我便退兵停战五年,如何?”
“五年?”夏宝丁嗤笑,“哪怕五十年,又与我何干?我要赵辛,你若真喜欢我,就放我走。”
“夏宝丁,你走不了的,这一辈子都走不了。”
陆清越大步而出,夏宝丁端起茶盏,愤然朝着他的背影丢去,只是在帘子上发出一声闷响,滚落在了地面。
“赵辛要求兵力支援,殿下如何看?”
“已经有两个月都未攻下,想必早已人困马乏,想来支援是必须的了,军师你安排吧。”
“是。”
李拓拱手垂眸,趋步而出,旺童在一旁欲言又止,看着李拓远去又未阻拦,赵长衡的目光落在旺童面上,“怎么?”
旺童摇头,“没什么,既然没我什么事,我就先退下了。”
赵长衡颔首,旺童便快步出了军帐,环顾一圈,大步跟上李拓,“我和你一起去。”
“你还是回去陪师母吧,”李拓语气淡淡,“我一个人能应对。”
旺童停住脚步,拽住李拓的袖子不松手,“李拓,我们需要谈谈了。”
“有何事待我回来再说,松开。”
旺童不肯松,“一会儿就成,耽误不了什么功夫。”
李拓跟随旺童走至偏僻一处,偏头望向别处,“你有何事要说?”
“李拓,你最近为何对我这般爱理不理,我有何事得罪你了?”旺童积攒了将近一个月的怒气终于爆发了出来,见李拓此时还是不看着自己,更是怒不可遏,攥紧拳头在袖下气得抖动,“我不过就说了一句斜眼一辈子吗,这般记仇真不是你的作风。”
“你真想知道为何?”
旺童喘着粗气点头,“你说,假如没道理,我就让我爹好好教训你。”
“祖父与我爹皆战死,我李拓,何以许你百年?”
旺童一怔,一下子绕不过弯来,“什么和什么,这和这几天不搭理我有关系吗?”片刻又反应过来,急红了脸,“你别瞎说,你自然会长命百岁,倘若因为这个就不理我,你也太幼稚了。”
李拓摇头,扭头就走,旺童在身后哎哎哎又叫住他,“你倒是说句话啊。”
“莫嫁征夫,”李拓声音低低,“想必我爹定是与你这么说的,你怎会不知?”
旺童一时无话,动了动嘴唇,不知怎么说,既恨自己想不到要说什么,又恨李拓自作主张就漠视自己这么久,在原地跺着脚,急得不行,“你先别走,今日就把话说清楚了,你总这么自作主张,就不能想想我是如何考虑的?”
“那你是如何考虑的?”
李拓回头凝视旺童,眉目清秀,气质沉稳,旺童看着李拓,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我……我只是觉得你不能就此不理我了,我们认识多年,哪怕买卖不成,不是还有仁义在嘛,多年感情,你说不理我就不理我了,那我多冤枉啊。”
李拓长久回望旺童,一言未发,不知在思索着什么,旺童被他看得不自在,垂眸看着自己的脚尖,“我已经说完了。”
“好。”
脚步声渐远,旺童抬起头,李拓已经走远了,她站在原地怔神,直到王竹来寻,才缓缓回了自己营帐里,心里却不知怎么,有些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突变降临。
一封来自京城的加急信件到了赵长衡手里,李拓与旺童皆被才传唤进入营帐,在赵长衡读后方知他们在鹿茫镇的几个月里,京城的情况已经不妙了。
信是从公主府寄来的,是由王三的心腹快马送来,信上不过寥寥几个字,却被重重加密,在小心翼翼打开后,看了一眼,赵长衡面色便变得难看至极,哀恸之色溢于言表,旺童一凛,赵长衡并未多言,良久才低声道,“长衡要回京了。”
“现在?”李拓思索片刻,“这几日苍兵有要从鹿茫山调至鹿茫镇进攻的征兆,此时回京,怕是……”
“你们定能护住鹿茫镇,长衡并不担心。”赵长衡将信件撕毁,至于火苗上,转眼便被吞噬成灰烬,“我要尽快归去,岭西王想必等这日已经多年了。”
旺童原本还听得云里雾里,赵长衡最后一句如同一声惊雷,让旺童几乎站不稳脚。
这意思是,赵国天子驾崩了?
赵长衡此时若是赶不回京城,岭西王改动懿旨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更何况,假如他大权在握,且不能及时阻止他篡权,不论赵长衡在何处,最终的结局都被他陷害,或死于囹圄,或暴尸荒野,难逃一死。
旺童手脚冰凉,面色都变得难看起来,赵长衡但是自若,整了整衣领,“旺童你先出去,我有几句话要与军师说。”
旺童点头,大步走出帐外,往侍卫的位置上一站,“你们走,我来站着就成。”
侍卫面面相觑,旺童一瞪眼睛,“殿下说的,你们敢不听?”
作者有话要说: 后台抽得厉害,存了好几次都存不进去,晚安
☆、离去归来
帐内,赵长衡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什,递予李拓,“军师,,此物便交予你了。”
李拓定睛,瞧清是一枚兵符,蹙起了眉头,“殿下,此物……”
“赵辛在鹿茫山,不能到此,陆清越狡猾多端,想必与岭西王有所勾结,定会借此机会进攻此处,若是无兵符,便无法调动兵马,无法迎战,鹿茫镇百姓的性命全在军师手里了。”
李拓蹙眉,跪地接过,“谢殿下。”
赵长衡嗯了一声,扭过头去,负手在背后,“除此以外,还有一事要托付于你。”
“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