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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笑收拾完,两人便往前厅吃饭。
路上,她道:“我昨晚梦到咱俩打架了,打得可凶。。。”打到最后,他都负气走了!
宁隐尘安慰着:“梦是反的,那说明咱们和气生财。”
叶笑又道:“那我在梦里打赢了说明什么?”她会发大财?
宁隐尘道:“说明梦确实是反的!”
叶笑:“。。。。。。”
早饭过后,叶笑刚回到房间,夜蝶就来找她,嚷嚷着一起逛苏城。
叶笑拒道:“我们今日要去京城的,轩辕瑾没跟你说吗?”
夜蝶摆摆手,“你们今天哪儿也去不了的,城门都封了。”
“为何啊?”难道有命案?
夜蝶回道:“听说宫里丢了东西,那偷儿跑到苏城来了,京都派下来两个大官,就把城门给封了。”
叶笑疑惑:“以往抓贼没听说要封城门的,这大官来头不小啊。。。”
夜蝶道:“又或者是那贼面子大呢!”
说到贼,叶笑想到一个人!敢去宫中偷东西,不会又是他吧?
反正走不了,闲着也是闲着,两人便带了些银子往街上去。
苏城不愧为南方大城,即使三九天人流也丝毫不见少,叶笑和夜蝶对此地都不熟悉,便专往人多的地方去。
妹子逛街以吃为主,两人一上午搜罗了苏城大小名吃,感觉午饭都不爱了。
途中,她们经过天沐门,对于这个享誉江湖已久的门派叶笑很好奇。
门庭高立,气派恢宏。
这是它给叶笑的第一感觉,尤其是门顶那三个大字,张扬狂傲地嵌入石头里。
叶笑问道:“他们是怎么把那字写上去的?”
夜蝶回:“你没听说过吗?几年前天沐门的旧匾让人踢了,后来那人用手指写下的这三个字!”
叶笑惊悚,是大力金刚指么。。。!
既然看过天沐门,就不能不去逛下它的冤家对头——北野堂!
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两个门派就水火不相容,那感觉就好像夜蝶和占斯。。。
午时二人来到北野真绣坊,试穿之后叶笑无比后悔,为什么不等买完衣服再吃东西!
拎着两包衣服出来,两人沿街走着,突然一个人影掠过,下一刻叶笑就不见了。
夜蝶反应过来之后大惊失色,嗖地抽出双蝶剑,往胡同里追。
然后在胡同暗处,她看到叶笑和一个男人面面相觑!
叶笑道:“石。。。飞?”
男人笑了,摸着下巴打量她,“原来你穿女装是这般模样,刚才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
“。。。!!”要是真认错他准备怎么办?掳都掳来了!
石飞,龙腾第一神偷,只要是他看上眼的,必是手到擒来。
按他的话说:像他这种偷东西不为养家糊口的,是偷出一种境界!
是什么境界,叶笑不懂。
不过神偷也有栽跟头的时候,当年石飞年少心气高,跑到北寺去偷镇寺舍利子,那不是找打吗?
北寺三个高僧和十八铜人齐齐出马,撵他就跟撵狗似的。
主持当时想放他一马,可这孩子傻的,坐地叫嚣:“我还会再来的!”
真真是不打不行!
所以十八铜人一人给他一棍,石飞受伤后就往西逃到山水纤,被殷果救下。
后来,他好些宝贝都孝敬给了她。
叶笑也是因此才识得此人。
如今在这儿相遇,叶笑脸抽了抽,“这次去宫里偷东西的,不会又是你吧?”
石飞得意道:“除了我,谁还有这胆子!”
叶笑黑线:“你有什么好骄傲的!你知不知道自己被官府追?”见他点头,叶笑咬牙:“那你还拉着我干!什!么!”
石飞看她气急败坏就忍不住大笑,“你胆子还是这么小啊!”
叶笑瞪他一眼,拉着夜蝶就往外走,声声念道:“我不认识你,从来都没见过!别再跟过来了,哪远死哪去!”
她走速如风,连石飞在后面唤她都不予理睬。
石飞收回挽留的手,环胸而奸笑,“哼,我让你这个小东西见死不救!”
路上,夜蝶问她:“那人就是第一神偷?”
叶笑点头,迟疑的问:“你要去举报他吗?”虽然她与石飞闹,可她并不希望他有事。
夜蝶哈哈一笑,说道:“放心吧,我怎么可能去?!我是杀手,跟他一样和官府不对付。”
叶笑不解:“那你怎么会听命于轩辕瑾?”
夜蝶撇撇嘴,“显然受制于人嘛。。。”
回到客栈,叶笑心里还是不安。
宁隐尘和轩辕瑾此时都不在,她便去问占斯,才知道他们去了太守府。
不知道石飞被逮着没有?
要是有动静,太守一定是最先知道的。
想着,叶笑便拉着占斯往外走!
有了占斯护航,他们很顺利地进到府衙正厅。
一进去,叶笑就见轩辕瑾和一个男人对峙着,从两人凝视对方的眼神以及太守一脸想躲的神情可以看出——他们互相不待见!
这个男人名叫莫轻狂,乃当朝一品大员左相莫允萧之长子,身居刑执司大司宗,与轩辕瑾是邻居。
他跟轩辕瑾的孽缘要从很久很久以前说起!
两人其实并无恩怨,只是第一眼的感觉奠定了不和的基础,有些人就是天生入不了谁谁的眼!
当年轩辕瑾还住在宫里时,莫轻狂与他一起上课,那时候他没少找人麻烦,相对的莫轻狂于他的态度也越来越傲慢。
日积月累,如今彼此都成了对方心里的反面例子,一旦和下属说教,就如同这般。。。
轩辕瑾:“两军交战切记穷寇莫追!比方说,莫轻狂不听军令,执意追赶,那最后必定是个死!”
莫轻狂:“用刑也要因人而异!比方说,对轩辕侯这种皮糙肉厚宁死不招的,就不能用板子,要用辣椒油、千骨刺、剜心锥。。。”
两方下属:“。。。。。。”
叶笑打量着高座上的二位,觉得气氛有点诡异,两人同是左手执杯右手端底,饮完后再用右手食指指腹轻轻摩挲杯底一圈。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们在互相模仿,可看动作熟练程度也知道——两人都是多年习惯了。
不和还能这般默契?
轩辕瑾最先放下茶杯,冷斜他一眼,“刑执司什么时候管起抓贼的事了?!”
莫轻狂半弯嘴角,“能者多劳啊。。。”
“哦?是吗?”轩辕瑾道:“正好我府上的长工该换了,你什么时候来干吧!”
莫轻狂哼笑一声,“如此低俗的妄想,也只有轩辕瑾敢于为之。”
太守此刻默默面壁,全当看不见听不见!
一个淡淡的声音突兀响起:“案宗。”
轩辕瑾闻之忍了忍,才又问:“宫里什么东西丢了?”
莫轻狂轻描淡写:“一块牌子。”
“说清楚!”轩辕瑾怒:“宫里那么多牌子,难道是宫女的腰牌或侍卫的手牌吗?!”
莫轻狂眉峰一挑,声音有些冷:“你觉得那等物什值得我亲自出马?!”
轩辕瑾笑道:“哦。。。那就是太监总管的牌子了!”
莫轻狂脸色难看。
这时又是那个淡淡的声音:“案宗。”
轩辕瑾再忍,再问:“那小偷的模样看清没有?”
莫轻狂道:“一个惯犯而已。”
“惯犯?”轩辕瑾想了想,问:“难道是石飞?”
莫轻狂道:“做侯爷果然清闲,连擅闯皇宫的惯犯只有一个都不知道吗?”
眼看轩辕瑾要发作,淡淡声又起:“案宗。”
这次轩辕瑾忍无可忍,站起朝宁隐尘吼去:“我知道啦!!”然后转身一拍桌子,对莫轻狂说:“给我百止宁家的案宗!”
从一开始就听那人一直提案宗,莫轻狂早料到会有求于他,此刻笑得神采飞扬,气定神闲的说:“不给,你知道的,那不合规矩。”
“不合规矩的事你做的多了!”
“是啊。。。”莫轻狂毫不忌讳的承认,“所以我就是要为难你!”
太守圆胖的身子往后方移了一步、又是一步!
两方大神能不能不要在他面前讨论徇私枉法的事,他只是个太守好嘛。。。
轩辕瑾此刻肌肉绷得紧,大有和他打一架的势头。
莫轻狂依旧不紧不慢的说:“你这么气愤,不如再往我家扔一次石头?”
轩辕瑾瞬间脸黑。
没错,当年他真干过这事!
那时候他刚建府,皇帝舅舅连问都没问就把他安排到左相家旁边,气得他有火没处发,在入府的第一天便化愤怒为力量,组织家丁往相府扔石子。
左相很郁闷,又不能把他拽过来揍一顿,便在第二天上朝时哭诉:“哎呀,人到中年多有失眠,本就睡得不好,还被人扰梦!”
皇帝一听就猜出个八·九分,腆着老脸装糊涂,“让纪太医给爱卿看看吧。。。”
左相可不好打发,一听更不高兴了,直接摊牌:你侄子半夜往我家扔石头,你看怎么办吧!
皇帝一咬牙,忍痛割爱:“瑾儿打坏的花草朕赔,御花园里那盆九年丹心羽露。。。就赐给爱卿了!”
那盆草莫允萧心仪好几年了,一听马上叩首谢恩,事后还鼓励轩辕瑾想怎么扔就怎么扔,千万别跟他客气。
反正有他舅舅赔,正好家里窗户该换了!
。。。。。。
这种陈年往事被人提起来,轩辕瑾脸色臊得慌,半天终于退了一步,“作为报酬,我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
莫轻狂问:“什么条件都可以?”
“你想得美!”轩辕瑾道:“能力之内,道德允许!”
是什么人让他这么尽心尽力?
莫轻狂微带探究地看了宁隐尘一眼,才道:“好!那我要你跟张扬说三句话,之后我便将案宗交给你。”
“什么话?”轩辕瑾问。
莫轻狂慢慢道:“说你没有他帅、没有他武功高、没有他招女孩子喜欢。”
“??”轩辕瑾道:“就这样?”
“要声音洪亮、发自肺腑、真心实意的说!”
“哦。。。那是有难度!”
“。。。。。。”
作者有话要说: 莫张扬:你觉得对本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