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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旗英雄略-第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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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老脸,不至于一上山就在这些“土匪”面前颜面扫地。
  想到这里,冯秉真心下好生感激,登时换了一张嘴脸,恭恭敬敬地说道:“哪里,哪里,马教主承让了,老夫惭愧无地!”众人一听,这家伙并没有输,怎么用得上“惭愧无地”这样的词,莫非是老湖涂了?只有马小天微微颔首,知道他说的确是实情,绝非故意做作之举。
  冯秉真又说道:“冯某人这次上山,乃是奉了仇大人之令,面见马教主。协领大人说,总督大人只想要马教主一人而已,又何必要搭上山上千余位好汉的性命呢?”
  话音刚落,四周顿时有无数人喧嚷起来,嘈杂声中,从人群中跳出一人来,右手提着一把厚背薄刃的单刀,刀身呈紫金色,明可鉴人,仿佛当真是用金子做的,正是金刀门的老大王世雄。只见他用左手指向冯秉真的鼻子,怒斥道:“狗鞑子胡说八道!既然上得山来,就把吃饭的家伙给爷们留下当作见面礼吧!”
  王世雄话音未落,便突然使一招“乌龙盘树”,金刀朝着冯秉真头顶削去。这一招本是从左往右,切削敌人的脖颈,但王世雄并不欲当真伤了这位朝廷命官的性命,因此将刀往上提了数寸,只想将他吓得面无人色便罢。只是王世雄身材粗短,足比冯秉真低了一头,够不着他的头顶,只好跳在半空中,好端端的一招“乌龙盘树”变成了“乌龙爬树”,实在是不伦不类之至。
  “呲”的一声,刀锋将将地从冯秉真头皮上掠过,带下一大撮头发来。王世雄出刀之时,满拟刚好从冯秉真头顶擦过就好。谁料学艺不精,又是跃在空中,因此失了准头,不仅带下一绺头发,还在冯秉真右颊上留下一道寸许来长的伤口。
  冯秉真强忍怒气,端然立地当地,从头到脚,纹丝不动,连眼皮都不眨动一下,这份定力,可比王世雄的什么“乌龙爬树”要难得多了。庙中之人都是武功高强之士,自然也看得出来,因此一个“好”字只叫了一半,便住了口,破庙中刹时间鸦雀无声,连空气都像是凝固住了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以德报德

  王世雄也知道自己失了手,想要说几句话来撑撑场面,但张了张嘴却不知说些什么好,只好讪讪地退了下去。冯秉真仍是站在原地,对着众人怒目而视,脸上的伤虽说不重,但鲜血仍是一点一点地滴了下来,不一会儿就染红了半边脸颊。
  马小天见他怒气冲冲的样子,不知怎地,忽地想到了当年在崔家集,父亲马啸伯解衣脱靴,救助贺天举时的情形。
  一想到父亲,马小天就怎么也坐不住了,转头瞥见锺齐山就站在自己身侧,悄声问道:“锺大哥,有上好的伤药吗?”
  锺齐山一呆,随即明白了马小天的意思,从怀里掏出一个青底白花,盎有古意的小瓷瓶,犹豫道:“马兄弟,伤药倒是有,可是这鞑子……”
  马小天微微一笑,说道:“大哥请放心,小弟心里有数。”
  锺齐山听他这样讲,这才把瓷瓶递了过去,马小天接过来,从临时给他充当“宝座”的一个木墩子上站起来,径直走到了冯秉真身前。
  冯秉真虽与马小天见过几次面,还承蒙他仗义援手,但毕竟是兵戎相见的双方,见他过来,不知又要耍什么阴毒的手段,满脸疑惑,瞪大两只铜铃大小的眼睛,盯着他的一举一动。
  马小天容色平静地道:“我来给将军治伤。”说着,拧开瓶盖,只见里面装的是些黑色的粉末,一股辛辣之色随之扑鼻而来。
  冯秉真闻到这阵刺鼻之气,心里不由得多跳了几跳,但转念一想:“反正来这山上就是有来无回,至于是被毒药毒死,还是被砍成十七八段,又有什么分别?”想毕,索性横下心来,任凭马小天抖了一些药粉在他的颊上伤口处。
  这黑色的药粉一粘上伤口,冯秉真便立时感觉有一股清凉之气从伤处透入,几乎与此同时的,血也不再流了,伤口一下子便凝结成了一道浅浅的疤。
  过了一会儿,冯秉真见自己居然还未死,不仅如此,伤口处还清清凉凉的十分舒服,不觉大喜,感激地道:“多谢马教主!”
  马小天也没想到这种伤药竟有如此神效,微笑点头道:“将军不必客气。”转身将药交还给了锺齐山,待他再转过来时,脸上犹如蒙上了一层严霜,正色道:“我素来敬佩将军为人,这才出手为你治伤,但仇越要我们交人,不管是我,还是山上的任何一位兄弟,都绝不可能!”
  身边的群雄纷纷嚷道:“不错,就是这样!”
  马小天道:“山上无酒无菜,就不留将军大驾了,好在来日就能相见,那时候在战场上,与将军是敌非友,咱们谁都不要手下留情,好好地大杀一场!”
  众人群情激昂,血脉偾张,许多人都情不自禁举起手中的武器齐声呐喊起来,声浪阵阵,几乎要将屋顶都掀翻了。许多老人心中都想到了许多年前那场轰轰烈烈的回民起义,岂不知,现在他们脚下的这座小石山,名叫华林,正是许多年前,马明心的弟子苏四十三,和他手下的众多将士一起自焚,宁死不屈的地方。谁能料到这么多年后,历史又在这里走了一个轮回。
  冯秉真眉头皱得更紧了,原本这次能活着下山,已经是大大的惊喜了,但他现在却为马小天担起忧来。这次来的清兵极多,已将华林山团团围住,不仅有铁甲军、火枪营,更有一门红衣大炮,正在往这里搬运的路上。等到大炮一到,山顶势必被轰为齑粉,山上的人,恐怕没有一人能活着下山去。
  冯秉真自从知道马小天就是在沙暴中那个人后,便一直苦苦思索怎样才能救他一命,这时灵机一动,想出一个主意来,虽然他也不知道这样说究竟能不能打动马小天,但事到如今,也只能姑且一试了。
  冯秉真不想马小天和其他人一样葬身山上,灵机一动,对着马小天他们说道:“既如此,那我们就在战场上见吧!”说着,转身就要下山去,但又像是突然间想到什么事似的,转头对着马小天眨眨眼,说道:“马教主,你可曾识得一位姓花的种药女子?”
  马小天听他忽然提到花溪奴,又惊又疑,赶忙道:“我认得她,她怎么了?”
  冯秉真说道:“也没什么,她和她师兄这几天正在总督衙门做客,不过嘛……总督大人似乎非常欣赏她的医术,到现在还不肯放她出府呢!哈哈,多嘴了,多嘴了!”说罢,转身离去,这回才是真正的下山,不再回头了。
  这时忽有一人叫道:“将军,我送送你!”话音刚落,只见一人蹬蹬蹬紧走几步,走出庙门,追赶那冯秉真去了。大家早看出此人正是他们这一伙人中的军师铁泉和尚,不明白他为何突然间前倨后恭起来,都暗自感到奇怪。
  只有马小天一人不以为意,自从冯秉真说了那番话之后,他心中便一直惴惴不安,心乱如麻。依着花溪奴的性子,她绝不可能去为清廷效力,但冯秉真既这样说,也就是说花溪奴已被他们拿住,这可如何是好?
  正想间,铁泉和尚送完客回来了,他看到众人疑惑的眼神,忙解释道:“兄弟们莫疑,我只是有几句话,想要跟这位冯大将军说说而已。”
  季氏兄弟中的老二沉着脸问道:“是什么话?”
  铁泉和尚见他已生了疑,反而笑道:“仇越不是傻瓜,明明知道我们绝不会投降,为什么要派一个人上山来送死?这个道理我不明白,但这位冯老兄多想想,兴许能想得比我明白些。”
  季老二仍是不懂,问道:“什么明白不明白的,你到底在说什么呀?”
  酒中仙抚掌道:“好一条反间计!几句话就除去了仇越一条左膀右臂,还让他多了一个厉害的对手,当真是胜过千军万马了!”他自上山以来,酒早已喝得精光,这时只好吧嗒吧嗒嘴,润一润早已干得冒烟的喉咙。
  马小天这时也说道:“铁泉大师辛苦了!我们既已跟他约好明日决战,今晚估计他们不会再来攻山,兄弟们辛苦一天了,都去休息吧,不用再安排岗哨了。”
  铁泉和尚连忙阻道:“教主不可!鞑子狡诈,又向来是言而无信的,可千万不能上他们的当呀!”
  众人皆然,马小天只好同意留下一半守卫,大家商议了一会儿该在哪里守卫,明天又该如何对付清兵的火器,他也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众人见状,以为教主累了,草草议了一回,也就各自散了。山上的兄弟,武功低的磨刀擦剑,武功高的打坐练气,都在准备明日与清兵决战。
  到了晚间,胡豹在下山必经的一条小路边,望着山下清兵燃起的篝火连成片,几乎如同天上的星星一样,心中烦闷。忽而又想到兴许明天,他就能和小银瓶相见了,竟然又有些迫不及待起来,如此心绪潮涌,久久不能宁定。
  这时他身后的长草发出轻轻的响声,像是有人经过的模样,胡豹以为是清兵摸上山来,一下子跳了起来,将斜靠在旁边的坎土曼一把攥在手里,大声喝道:“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笑靥如花

  满地树影中走出一人,边走边说道:“胡大哥,是我!”
  胡豹听这声音像是马小天,再定睛一看,不是他是谁?急忙迎上前去,问道:“教主,你怎么来了?”
  马小天没有回答,往山下看了看,过了一会儿,问道:“胡大哥,小弟跟你打听一个人,你手下人中,可是有一个小眼睛、牙齿焦黄之人么?”
  胡豹脱口而出道:“你是说夏留仁吗?我也已经好久没见着这下流坯子了!”
  马小天听胡豹说他是“下流坯子”,就已经知道他平时的为人如何了,心里更是一阵一阵地替海兰着急,对胡豹说道:“他……他掳走了我的一位朋友,是个……是个女的,胡大哥倘若见着他,请你劝劝他,叫他放了我的那位……那位朋友,可以吗?”
  胡豹将坎土曼狠狠地往地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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