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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长久词-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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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洵道:“阿沅穿红衣好看。”
  阿沅挨着赵洵躺下,道:“老鼠没有办法,一定去请鼠王出马了。”
  赵洵讶异,道:“三元是老鼠变的?怎么对鼠国的事这样清楚?”
  阿沅撑着头,反问道:“阿弥陀佛,我要是老鼠,你是什么?”
  赵洵笑道:“后来,果如你所料,厨房忽然就静了,只见墙角一个鼠洞,走出整整齐齐两队老鼠,立定在洞外,十分肃穆。稍迟,又有十六只老鼠,稳稳抬出一只肥硕的鼠王。那鼠王足足有狸猫那么大,一对眼睛虽小,却也亮堂堂的,绝非古人说的鼠目寸光。”
  阿沅扑哧一笑,轻叹道:“鼠王驾临,果然不同寻常。”
  赵洵一本正经道:“那鼠王对着众鼠,叽叽发了几声号令。老鼠依令抬起鼠王,绕着油缸转了一圈。那鼠王瞧清形势,又吩咐停下,闭目养神,良久不言语,仿佛陷入沉思。”
  赵洵煞有介事,阿沅笑问道:“敢问鼠王想出什么高招没有?”
  赵洵凛然道:“鼠王四体不勤,若没有高招,何以在鼠国立足?又何以坐享鼠国天下?”
  阿沅道:“请教鼠王的妙计是?”
  “说来不值得传扬,但就鼠国来讲,已是一等一的智识了!”赵洵含笑,道,“那鼠王忽而睁开鼠目,号令精兵出马,只见数十只老鼠聚在油缸一角,前爪并用,刨开泥地,费了有半个时辰的功夫,竟刨出一坑来。
  那油缸不稳,倾斜而下,竟溢出香油,如小小瀑布一般。
  众鼠欢腾,鼠王十分英明,又下了一个号令,命鼠民沿路开凿,挖出一条沟渠。那香油便源源不断,从大缸哗哗涌进了鼠洞。”
  阿沅叹道:“果然是一等一的智识了!既偷得香油,那鼠王是不是搬驾回朝了?”
  赵洵摇头,道:“非也,非也。”
  “怎么?又有什么变故不成?”阿沅问道。
  “我心怀侠义,见这些鼠辈偷油,岂有不出手之理?”赵洵慨然道。
  阿沅一怔,讷讷道:“饶是你义薄云天,也不必与鼠辈……”
  赵洵摆手,道:“我豁然推开那门,众鼠见有人来,个个惊慌,登时四散逃命,只有那鼠王被鼠民弃在原地,动弹不得。我顺手抄起一个竹笼,上前罩住那鼠王。我以为那鼠王困在笼中,束手就擒,谁承想鼠王竟开口说起人话来。”
  阿沅奇道:“鼠王说了何话?”
  赵洵看着阿沅,笑道:“那鼠王不卑不亢道,阁下与本王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若能放过本王,本王愿进献金银十箱、珠宝二十箱。”
  阿沅笑道:“不愧是鼠王,竟晓得以金银赎身。”
  赵洵轻叹道:“可我岂会被这区区几箱金银收买?那鼠王见一计不成,忽而长叹道,自家人何苦为难自家人?”
  阿沅诧然,赵洵道:“我听了这话,一时摸不着头脑,向那鼠王请教。那鼠王道,痴儿,痴儿,你与本鼠国第一美女有夙世姻缘,你若对我下手,伤了和气,将来你那妻子定不饶你!——我听了一惊,思虑再三,请教鼠王我那妻子长什么模样?鼠王得意道,本鼠国第一美女岂是寻常?因是白鼠,若化作人形,自然面若敷粉,素白衣裳,俏丽非常!”
  阿沅听了一噎,竟说不出话来。
  赵洵低头笑道:“阿沅,我给你供一辈子香油,好不好?”
  阿沅又气又笑,要出手打他,赵洵拦着她的手,问道:“我对你们鼠王有活命之恩,你要怎么报答于我?鼠国既对我用了美人计,我却之不恭……”
  说着,他一翻身,压着阿沅。
  阿沅腮上登时涌起红晕,赵洵愈发得了意,探手就解她的衣裳。
  阿沅拉住他的手,赵洵不得逞,轻唤道:“阿沅,阿沅……”
  他唤得温柔极了,唤得阿沅心软了,松了手,他唇畔含着笑,低头吻住阿沅的嘴唇,轻轻撬开牙关,身体碰触的地方,热得像火,周遭却愈来愈静,两人好像听见金箔随风吹散的声音,连窗纸上的日影也浓丽了,晃得叫人睁不开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  

  ☆、荼蘼院落

  天色已经晚了,赵洵闭着眼睛,手揽住阿沅的腰,不肯松开,阿沅只能轻轻挣开了,走下床去,镜台前,点了枝红烛,对镜缓缓梳头。
  赵洵早醒了,看阿沅的一举一动,看不够,下了床,几步走近了,拦腰将阿沅抱在怀里,问道:“你不冷么?”
  “不冷。”阿沅道。
  “过几天起程去绍兴看灯罢?”赵洵问道。
  “案子呢?”阿沅问道。
  “有陆青、程莲在。”赵洵道。
  “谢大公子的生辰宴呢?”阿沅道。
  “让阿沅的徒弟去!我回头就让人送口信给无忧公子。”赵洵道。
  阿沅笑道:“你倒是想得周全!”
  他轻嗅她的头发,道:“难道要见那些俗人?”
  阿沅才要说话,院外传来脚步声,陆青同小乙作伴,提着灯笼停在门外,喊了声“公子爷”。
  赵洵想打发陆青走,可阿沅目光中有催促之意,他只得无奈道:“此案不了,你看灯也心不在焉。”说着松开阿沅,又道:“阿沅在房里歇着,听为夫的审案去。”
  阿沅含笑点头,看赵洵起身,从衣桁那拣了件道袍,覆在身上,松松系了,出门去了。
  院里,陆青、小乙看见公子爷出来,见了礼,陆青问道:“沅姑娘怎么不出来?”
  赵洵瞧他一眼,也不说话,往竹椅上坐下,才道:“你寻她做什么,她累着呢,睡下了。”
  陆青隔窗望望屋里,只闪烁一点烛光,再望望公子,公子爷衣裳这样随意,一身骄慵。
  他方才若有所悟,适才公子定是温香软玉春满怀了……
  赵洵道:“怎么不说话?”
  陆青一凛,忙道:“韩老先生出诊了,属下候了两个时辰,方才等到先生归来。”
  “老先生怎么说?”赵洵问道。
  陆青道:“我向老先生道明来意,老先生却和我打起哑谜来。”
  赵洵道:“你坐下细说罢。”
  陆青将灯笼放在花几上,拣公子身边的竹椅坐下,道:“我开诚布公,将葛巾在宝安堂丢了人参彩匣、得了石头彩匣一事向韩老先生询问,又说了当日有人送了人心彩匣到衙门一事。
  三个彩匣,常人听得糊涂,韩老先生倒没糊涂,撇清道,我们宝安堂是老字号,客人若要送人参来呢,没有换成石头的道理。
  韩老先生既然一口否认,我以为没了下文,没想到韩老先生留我喝茶,天南地北地闲聊,聊得我摸不着头脑。
  直到天色将晚,韩老先生说了一句送客,我只能告辞,韩老先生却忽然多说了几句话。”
  赵洵听到此处,道:“说了何话?”
  陆青道:“韩老先生说,这人心和猪心长得差不多,若非医家出身,寻常人也分不清,还说,若有人送那装着人心的彩匣到衙门,多半是明哲保身的意思,不然留着做什么?血淋淋的,不能填肚子,也不能做药引!”
  赵洵听到此处,忽而一笑,道:“原来如此。”
  陆青也道:“公子爷明白了?”
  小乙在旁听了半晌,问道:“我怎么越听越不明白?”
  正这时,程莲也从三笑楼回来了,只见他袖子半卷到肘上,前襟也汗浸浸的。
  陆青笑道:“程大哥,你这是去三笑楼掌勺了?”
  程莲上前向赵洵行了礼,方才道:“掌勺倒不曾,我到了三笑楼,好言好语同徐大福讲清来意,徐大福敷衍了我几句,我只好将徐大福拖进后院马棚,伺候他喝了半桶黔地辣椒水,半桶川南花椒水,外加一道雪盐渍肋骨,这徐大福才肯开窍。”
  陆青哈哈大笑道:“这徐大福还算硬气!”
  小乙问道:“徐大福招了么?”
  程莲道:“招了!徐大福说,那天在三笑楼,他和葛巾迎面撞了个囫囵,白得了一彩匣的人参,卖钱去了。”
  陆青道:“那他自个儿的彩匣装的什么东西?又是从哪儿得来的?”
  程莲叹道:“奇就奇在这儿了,他一口咬定,原先装的是白猿心,还说那天是蜀中贩药材的客人在三笑楼摆宴,吩咐他用白猿心煲一道好汤。”
  小乙道:“后来呢?”
  程莲道:“后来那白猿心被葛巾拣去,徐大福就用厨房里现成的猪心,熬了汤,打发了那伙客人。”
  小乙道:“那贩药材的客人呢?”
  程莲道:“早就起程回蜀中了,哪还有人影?”
  陆青笑道:“好轻巧的说辞!”
  赵洵听明白了,冷冷道:“此人贪心误己,性命有虞。”
  程莲道:“公子爷说得极是!属下已派人盯着那徐大福了,真相如何,看来今晚就分明了。”
  赵洵吩咐道:“你去更稳妥些,若那徐大福有性命之虞,你保着他,送他去衙门,让杜知府了结此案。”
  程莲点头,领命去了。
  陆青、小乙见程莲去了,也退下了。
  廊下,小乙不得要领,一路扯着陆青袖子,道:“陆大哥,此案到底如何?我怎么愈听愈不明白?”
  陆青提着灯笼,笑道:“你这人精,也有不明白的时候?”
  小乙忙道:“小乙平素纵有卖弄聪明之处,那也是些小聪明,怎及陆大哥通透?”
  陆青笑道:“你这嘴倒会说!”
  说着,陆青拣曲廊下的美人靠坐着,将灯笼递到小乙手上。
  小乙识趣,忙不迭接着,问道:“那彩匣里到底是什么心?人的?猪的?还是白猿的?”
  陆青拍拍衣上的尘土,笑道:“你算问到点子上了!”
  小乙道:“怎么说?”
  陆青道:‘韩老先生说了,人心还是猪心,只有大夫认得出。这话里的意思,是寻常人拣着那彩匣,看装着血淋淋一样东西,不可能断定是人心,更不可能送到衙门。”
  小乙听得一脸茫然。
  陆青笑道:“你还真是不开窍!我跟你说白了,这装人心的彩匣,就是韩老先生悄悄送到衙门里去的!”
  小乙大吃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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