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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挽书听出来了,噘着嘴转过头表示勉强同意了,哼哼唧唧的埋怨他太坏,江清石被骂了也高兴,端着碗开始给自己的小媳妇儿喂饭。
“来,张嘴。”一句一个动作,江清石说张嘴,杜挽书就张嘴。
喂了小半碗鸡汤,还有少许鸡肉,杜挽书就不吃了,对喂到嘴边的勺子躲躲藏藏的,“我吃饱了。”
“不行,再吃一点儿,把肉吃完。”江清石哪能由着他啊,一定要他吃完,被他的霸道压制的杜挽书,再不情愿也得吃完,委屈的吃完了,江清石才放过他,让他躺下。
江清石又看了一会儿挽书才出来,打算去镇上买药,刚要叫杜婉柔来交代一声,就见大门砰地一声被推开,满脸怒容的杜母进来了,也不看人就喊:“死丫头,给我滚出来!”
江清石见师母穿一身水绿的衣服,和明显没有瘦的身材,登时生了气,这师母还是这样不知教化,新丧期间穿成这样还涂脂抹粉,简直就是对故人不敬。
“杜婶子,妇道人家不应如此喧哗,状若泼妇!”按江清石以前一定会这样教育她,这样才符合他的性子,当然他是在看不过眼,故意没有叫师母。
杜母一看儿婿在院里不悦的看着她,愣了一下,赶紧收起蛮横的姿态,娇笑道:“哎呀,姑爷呀,你咋儿不说今个过来啊,娘也好招待招待你啊!”
江清石扫了一眼,故意板着脸道:“小婿上门看看挽书,倒是不知道杜婶子新丧未过,穿成这样去哪儿了?妇德不要了?”
这话可就说的太重了,但是架不住十里八村的都知道江清石最是看重规矩,杜母也不敢大声反驳,她本来就心虚,万一反驳了再闹大了,名声就没了。
一看她那副心虚的样子,江清石眼里挂上了讥讽,心里下定主意要把这个祸害早点弄走。
前世,这个女人就十分不老实,杜夫子过世不到一年就跟一个货郎勾搭上的,后来因为怕名声不好竟自己传女儿的闲言,害的杜婉柔不过十三岁就跳水自尽了,他记得小妹自尽以后,挽书伤心了许久,找来杜氏族老把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赶出去了,但这杜母出了兴隆村,直接跟货郎跑到南方去了。
今生,江清石自然是留不得这个祸害,完全没办法把她当做长辈,脸上也做不出恭敬的样子来,干脆也就板着脸好了。
在厨房里忙活着午饭的杜小妹出来,看见自己娘正跟石头哥赔小心,也不在乎,这些日子她早就被折磨够了,要不是哥确定自己是她生的,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她女儿!
“娘!叫我啥事?”杜小妹面无表情。
杜母一看见闺女,立马变了脸,叉着腰叫喊:“死丫头,我都回来这么久了,你没听见啊?!耳朵聋了?”
“杜婶子!”江清石挡住杜小妹,“你这样子跟泼妇真无区别,就不怕丢了夫子的脸吗?”
“哎,石头啊,你咋说话的?”杜母被他疾言厉色吓了一跳,蔫蔫的回了一嘴,“婶子这不是在教闺女孝顺呢吗?”
“清石是看不过眼,才站出来说两句,婶子这一身水绿可是完全没考虑过妇德妇容?可是完全不把夫子的颜面放在心上?如此,还请婶子先自重为好。”江清石一拱手作揖,堵得杜母一句辩驳都说不出,脸都气白了。
江清石又作揖,道:“挽书身子不太爽利,我托小妹给挽书熬了些鸡汤,又做了饭,一会儿小妹得给挽书喂饭,但挽书的床褥还湿着,就麻烦婶子给挽书给挽书找两床干净的褥子来。”
这话是一点脸都不给杜母留了,话里话外透着不让杜母喝了本该属于杜挽书的鸡汤,又暗讽她不关心儿子。杜母气的脸色有白变红,眼看就要发作。
☆、第六章
杜母被气坏了,想要发作,却被江清石一句话打发了,江清石状若威严的道:“夫子为人最是知书达理,作为学生,我有责任维护夫子的名声,若是杜婶子再这样不遵妇道,清石只好叫来杜氏族长管管此事了。”
杜母一下子畏畏缩缩起来,族老若是知道她四处招摇,肯定的给她上家法,含含糊糊了几句,也不留在家里了,趁着江清石不注意跑出家门,不知道哪里躲着去了。
江清石也不在意她不在家,只是交代杜小妹记得给她哥好好做点吃的补一补,家里的鸡蛋、肉都要舍得用,没有了他再去买,还仔细交代熬的粥必须用精米,不许用糙米、杂米。
杜小妹跟她哥感情十分好,自然是一一答应,石头哥买来那么多好东西,给她哥好好补补身子,足足够了。
江清石交代好了,颇有点依依不舍的出了杜家,此时已经是大中午的了,日头高高照着,春天的气息也开始浓厚起来,虽然风还是冷的,但是道边的野花一骨朵一骨朵的冒出来,生机勃勃,就像此时江清石的心情一样,万物复苏。
江清石回了家吃中午饭,江母一直等着他回家,就是怕他回来得早没在杜家吃中午饭,结果真的到中午人就回来了,挺失望的,还以为江清石不愿意多待。
“回来啦,咋样啊?”江母失望也不愿意难为儿子,就掩饰了表情。
“挽书疼得厉害,五舅姥爷给开了方子,娘,下午我的去趟镇上,给挽书买药,得给我点钱,上午我把银子多花了。”江清石坐下,一看桌上饭菜都拿碗扣着,也不嫌凉,端着碗就吃。
“哎,那娘再给你拿二两银子,不够等你爹回家,再要啊。”江母答应的痛快,心里也高兴儿子关心儿媳妇,毫不犹豫就把家里好几天的家用都给了江清石。
江清石拿着二两银子驾着驴车进了镇,直接找到镇上最好的医馆,大乾医馆分店,这是大乾朝另一个与众不同的地方,别的国家都没有统一的医馆、钱庄,大乾朝有,而且朝廷管理的十分严格,凡是正规的分店都是该地方最好的,老百姓们都十分信任。
“客官您好,请问是看诊还是抓药?今个是首席杨义春杨大夫做馆,抓药的是杨大夫的小弟子。”
“抓药。”江清石本来是想要看诊,问一问这方子妥不妥当,不是不信任五舅老爷,只是想多一层保证,但一听抓药的是杨大夫的弟子,就不用排队看了,杨大夫教出来的弟子医术十分了得,抓药时问一问就行。
“好嘞,请您把方子交给小童,在这边排一下队。”
听药童的话,排了一会儿队就到了江清石,柜台里站着一名面目温和的青年男子,只见他拿着药方看了一眼。
“这是给服用孕子丹的男子止痛的?”
“是,未婚妻疼痛难忍,食不下咽,盗汗的厉害。”
“即使如此,这药方子可就不太合适了,我给你换一味药,能够止疼还不伤害身子,只是价钱稍贵一些,可行?”
一听药方子果然有问题,江清石连连作揖,“大夫,这方子有什么问题?对未婚妻身体会造成多大伤害?可以换一副最好的方子吗?”
看他挺紧张自家男妻的,那大夫就说:“没什么大问题,身体强壮一点的吃这个药是无碍的,只是你未婚妻身体比较弱,这方子药性大了,容易使他不易有孕,也会烙下点腹痛的毛病。”
“这样,请大夫给换一张合适的方子抓药吧。”
“价钱稍贵能接受?”
“能,要最好的。”江清石点头点得痛快。
“好,这个药连吃十天,一天两贴,三碗水煎成一碗水,酸辣要忌口。吃完带着人过来瞧一瞧。”
“好的好的,我都记住了大夫。”江清石痛快的掏了银子,这些药就花掉了一两银子,但是江清石不心疼钱,只要挽书好好的,花多少钱他都愿意。
但是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他都十七岁了,乡下其他同龄的男孩早就跟着爹娘下地干活儿了,他也不能一直吃家里的喝家里的,他得想办法赚钱了。
一边走一边想,江清石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脚下下意识的走进医馆旁边的书店。等他回过神儿,才发现自己站在书架前,失笑的摇摇头外走。
江清石刚走出门口,一名身穿衙门红服的中年男人擦肩进了书店,声音挺大的问:“老板,还有没有别的水利方面的书籍了?前些日子那些都不中用啊。”
“唉,何书吏,我这儿是真没有了,那些还都是我费劲儿找来的,你就说到底要何人编篡的书,我再给你找就是。”
“老板啊,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也不知道啊,只知道南边要修什么水利工程,要找什么大坝,我也没听过啊。现在只要能找到一丁点有关这个劳什子大坝的书籍,那就值老钱了,送到大人那里可以的一百两银子呐!”
“哎,真的?那我可得好好找找,一百两银子可是个大数目,顶我这小店俩仨月赚的钱了。”
“可不是吗。。。。。。。。。”
后边这俩人再说啥,江清石已经完全不在意了,只听见一本修建大坝的书籍可以换一百两银子,他只要回去把空间里那本书抄下来就行,是的,空间里有一本关于桥梁、大坝的书籍,当时看的时候,江清石还在感叹谁这么有才华,可以想出这样的主意来,所以他还记得有这方面的内容。
江清石压抑着心中的喜悦,怕被人看出来盯上,这镇上的人可都是人精,他得小心点,没在这家书店多做停留,赶紧到别的地儿去。
他也没有急着回去抄书,而是在镇上又逛了一会儿,买了几匹布,预定了两身儿贴身的衣物,才赶着车回村里。
他这一趟走了三个多时辰,回到兴隆村,天都差不多黑透了,把药送到杜家,没有多待就赶着还车去了,没看见他出去时一直看着他的背影的挽书面带不安。
江清石脚底生风,几乎是小跑着回了家,跟爹娘说了一句累了,过会儿在吃饭,进了自己的屋子就钻进空间里,从书架上翻找了许久,才找到那本书。
翻翻书,内容挺多的,一时半刻也抄不完,虽然他也不是很急,毕竟家里底子还算丰厚,暂时轮不上他养家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