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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多余表情,仍旧弓着身子应了声是。
云燕还一脸喜色的看着文静,文静将要说出口的话便咽了下去,“云燕这么能干呐,这普通的活交给云燕可是屈才了,不如云燕你以后就负责给我肚子里的孩子读书吧”。
云燕的喜色一滞刚要开口,文静便说道,“正好你不懂的还可以去问问二少爷。”
云烟一愣,喜得差点没跳起来,“是,谢谢少奶奶。”
“你们两个先去收拾收拾去吧,锦秋,带两人去吧”。“是”。
许姨坐不住了,满脸焦急“姑娘怎么能留下?这品行可不行……”
文静拉许姨坐下,“哎呀许姨不要着急呀,云燕这个姑娘性子活泼,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也没什么不好。”
从很早就是这样,什么都是小姐拿主意了,哎老了,不中用了。
“少奶奶,姨娘们来请安了”沐春遥遥一福身。
“哦,进来吧”文静一扶额,小妾神马的最闹心的啦。
“姐姐,妹妹来迟了”,颜茹自是没有当姨娘的自觉,不过文静也是按兵不动,瞧着薄暮然似乎也不是真心喜欢这位颜姨娘,还是找机会跟他聊聊吧,关于妾室,关于婚姻,势必要问清楚了,当然最好的结果莫过于婚内谈恋爱了。
“姨娘一如既往的随意啊”文静淡淡说道,然后把头转到旁边一位存在感超强的冷美人,“这位是?”
冷美人福身行礼,“婢妾牡丹,给夫人请安”,冷冷的,清清的,连嘴角开合的程度都一样。
文静愣怔了一下,白衣飘飘这是走冰清玉洁小龙女路线?
颜茹怎忍受的了别人目光不在自己身上,“姐姐,这位可是咱们少爷心心念念的人呢,来头也不小呢,传说的花魁牡丹呢。”话里话外,不忘给牡丹上点眼药。
谁知文静并不受挑拨,竟鬼使神差的接了一句,“果然是个尤物,真美啊!”只有许姨知道,她家小姐被迷住了,真真是,哎,不说也罢。
颜茹可不愿被比下去,出言攻击道“也不知道少爷喜欢她哪儿,天天白衣装鬼呢,性子这么不讨喜,也不知道耍了什么狐媚手段!”
“颜姨娘,注意自己身份,相公也是你可以质疑的?”看着颜茹一脸的不服气,文静的声音更冷,“怎么,以后你还想做了相公的主不成,谁给你的胆子?!”
颜茹气鼓鼓的到底没说出话来,倒是那牡丹姨娘抬头深深看了文静一眼。
文静对牡丹笑的有些讨好,后知后觉幽怨自己没出息,见着美女就忘记初衷了,这可是合法小三!正牌夫人去讨好一个小妾,除了自己大抵没有人做得出来了吧,可是这个牡丹真的好美啊,螓首蛾眉明眸皓齿双瞳剪水肤如凝脂冰肌玉骨都不足以表达了,美得不忍去打破。
牡丹没多想,夫人这反应,该是主子对夫人说过什么了吧,“没事的话牡丹告退了”,说着躬躬身就要走。
“哎,再玩一会呗”,话刚出口文静就想一口咬掉自己的舌头!
牡丹一贯的冰脸差点就要皲裂开了,“夫人可还有何吩咐?”夫人这样的,值得真正的幸福吧……
“那个,你要是忙就先回去吧,等闲下来陪我说说话”,那个,总不能说你长的太美吧,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给夫人做的衣服还差几针,待做好了给夫人送过来,望夫人不嫌弃。”
还没等文静回应,颜茹便跳了出来,语含讥讽,“哟,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为人奴婢的,伺候主子是分内之事,如颜姨娘般奴大欺主的事情牡丹可做不出来”,若不是亲耳听到,文静打死也不能相信冷清如斯的牡丹竟然驳起人来这么有范儿,就如名字一般,与这性子格格不入。
“姐姐,你就忍心看妹妹被恶人欺负?”颜茹想当然的认为此时的文静应该站在自己这一边,男人是圆心,靠近圆心的女人都该被排挤到半径的延长线上。
文静本想出言说下颜茹,却见牡丹随手拿了一个茶杯在手里,慢慢转着拿到颜茹面前,盯着颜茹语气竟显温柔,“姨娘喝茶么?”瞬间,手一握,只剩粉末儿洋洋洒洒飘落下来。
文静只想将粉送去定下规格,丫的够纳米级了吧。
颜茹一个腿软倒在地上“你”了半天都没有说出话。
牡丹向文静一个躬身,“牡丹先告退了,明日再来给夫人请安”。
文静也是愣怔怔的看牡丹飘然而去,心思更加活动开了,有内功那必然武功也不弱,这是卧虎藏龙啊。
牡丹一离去,文静才发现原来还有一个自称通房的大龄女也在下边看戏,此女名曰明玉,畏畏缩缩胆小如鼠的一个标准古代底层女人。
“少奶奶,二门上来信说前去接人的车子回来了”盼夏在门外问道。
文静立时起身,“明玉和颜姨娘快些回去休整吧,我这里有些事就不留你们两个了,另外,五天来一次就行了,没得让你们跑来跑去的,再累着你们。”说完也不等回答就直直的出了房门去院子里等着去了。
二人悉悉索索退下自不必提,文静的心思早就跑到灵儿和聪聪身上了。
远远地,轿子晃晃悠悠过来了,文静更是忍不住,被许姨死死的抓住这才等到轿子落了地。
轿帘一掀,文静终于明白了抬轿婆子的古怪神色是为哪般。
聪聪在轿帘掀起的瞬间跳了出来,“小姐,聪聪来啦”,声音如春黄瓜嘎嘣脆。文静揉揉聪聪的脑袋才看向已站直的钟灵,“小姐,灵儿来晚了。”剩下的小兰抱着二聪缓缓下车,“小兰给夫人请安。”就连二聪都呜呜了一声。
这边厢主仆相见自是其乐融融,书房薄暮然对面坐着阮弦之,不同以往的吊儿郎当,难得一脸正色,“这么快转暗为明,你就不怕那边查出些什么?”说着手往东面一指,东面便是华清院。
“当时父亲病危,我就想让父亲看一眼阿静,到底是父亲定下的媳妇儿,总该让他看看,”薄暮然一顿,继续解释道,“府里不太平,若是我这边暴露多一些,他们盯在阿静身上的目光就少一些了吧”。
“真没想到你竟还是个情种”,阮弦之啧啧道,“哈哈,你家大哥这会也该是焦头烂额了吧,不光你要有子嗣了,呵呵,听说你们家大少奶奶失踪了?”
“你的消息还挺快,不过不是失踪了,是被大哥杀死了。”
“什么?你大哥疯了?”阮弦之一脸惊讶。
“尸体在我手里”,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薄暮然一脸镇定,话音没有降低半分。
“哎呦,然大少爷,您莫不是有病吧,他杀了自己的妻子,你何苦替他擦屁股!”阮弦之怪叫道。
“狗急跳墙,就想看看他到底要干什么。如果只是打阿静主意的话没有必要杀妻,所以他必是有什么秘密,段氏对他有威胁罢了”。
“那你也没必要把这个烫手山芋砸在自己手里啊,那边是掘地三尺也会找出来的吧,你可小心点,别打不着狐狸反惹一身骚。”阮弦之十分不赞同。
“嗯,是要有动作了”,薄暮然眼中闪过幽光,显然又有主意了。
二人悠闲聊天,华清院的薄彦华可是急的要挠破了脑袋。这贱人段氏,生前就没做过什么好事,没想到死了都不安生,一定要在尸体爆出来之前处理掉!
☆、第35章
“啊……啊……”,整个华清院都在浆洗婆子凄厉的叫喊声中苏醒了过来,失踪了的大少奶奶竟然淹死在华清院后院水井里的消息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传遍了国公府每一个角落。
近来嗜睡不已的文静又懒了一会床,微微的有些不真实,薄暮然温热的怀抱早已离去,那些嘱咐关心的话却言犹在耳,暖暖的,让文静对以后的生活不禁充满了希望。
照旧做了一套伸展动作,收功之后就着锦秋带来的俩小丫鬟端进来的水自己拧帕子擦了擦脸,看丫鬟们表情都不太自然,便诧异的开口,“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锦秋作为木参院的首席大丫鬟,自然不会这么沉不住气,瞪了俩小丫鬟一眼,这才解释道,“华清院大少奶奶今天早上被发现在水井里淹死了”,语毕,还向华清院所在的东面瞟去一眼。
文静震惊,虽然知道大家族之间必然会有隐私,一直以为没权没势的丫鬟仆人们才是弱势群体,最没有人身安全保障,却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微微昂首时刻骄傲着的大嫂段氏会有此遭遇。
好在文静的衣服偏素,倒也不用特意换了,摸摸微凸的肚子,孩子也有四个多月了,还需更加小心才是。而且,文静今天倒是有一番出府打算的,昨个翻了翻嫁妆,除去明面上以次充好的零星东西,竟然还有一个铺子和一个庄子。
这倒是意外之喜了,黑心黑肝的继母还有这等善心?按地点来看,似乎这两个地方貌似是一片儿地方?文静越发的想去看看了。
看着眼前一片片黑黑的门面,剩下的门板上还有或多或少大大小小的破洞,文静整个人都不好了。
再多的心理建设也比不上眼前破败的风景……怪不得一听说猫耳胡同,车夫们都摆手摇头离得老远,更别提下了车这东拐西绕逼仄的胡同了,说是胡同,其实就是几排危房……
还有周遭这些破破烂烂衣不蔽体的人,不是老就是小,这完全就是一个废弃的拆迁现场啊,却是她真实的嫁妆……
钟毓下意识的侧身时刻保持着警惕,被面前的这些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后背密密麻麻的出了一层黏腻腻的汗,此时他的心里只有他家小姐和阿妹的安全了。
多年以后明爷爷走几步都要喘上一会儿,却还记得那天阳光明媚的,他们的贫民窟里来了三男一女,比阳光还明媚,再后来他们的日子灿烂的梦里都能笑醒。
而现在的明爷爷弓着身子颤颤巍巍的站起来,这地方他们住的久了,却是不想再过颠沛流离的生活了,难不成这几位又是来驱赶他们的?“少爷小姐发发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