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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汉纸那点事儿-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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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产婆伸手掀开布帘摸上去,各处穴位按摩着,“夫人,很快就要开到四指了,呆会可要随我们教的用力。”
  文静点点头,不再说话。
  有人将痛苦分为十二级别,第一级是被蚊子叮,第十二级终极痛苦便是女性分娩,文静觉得现在她的痛苦达到了最顶级,分娩的同时头疼脖子疼肚子疼腰疼手疼腿疼,就没有一处不疼的。
  文静喝了一碗参茶,渐渐的,钝钝的疼痛密密麻麻起来,便咬着牙提着气随着产婆“呼…吸…呼…吸”的节奏用起力来。
  一阵绝无仅有的剧痛传来,肚子里有东西滑出来,接着就有哇哇的哭声响起来,文静松了一口气晕了过去。
  薄暮然踉跄了一下才进到了里屋,看到文静毫无生气的躺在那里,整个人都木了,还是白大夫眼尖道了一句,“夫人脱力昏了过去”,这才缓了过来。
  文产婆哎呀一声惊叫出来,指着文静的肚子说不出话。
  还有一个孩子!
  白大夫骇的肝颤,先前把脉可从来没摸出来过。
  不会是个死胎吧。徐产婆心下一惊,若是死胎,除了用药别无他法,可是产妇刚才已经脱了力,再用虎狼之药不是在夺命?
  “阿静,阿静,醒醒,快醒过来!”薄暮然嘶哑的声音一遍一遍的在耳边喊着。
  文静从大脑皮层深处醒转过来,还未开口,便是下腹更加剧烈的痛,蔓延到四肢百骸,超过心脏的负荷,喘不过气来。
  文静快速的捶打着心脏配合着大口呼吸总算是缓了过来。
  借着先前的产道大开,这会儿也没有合上多少,一个皱巴巴浑身青紫还没巴掌大的小东西也涌了出来。
  文产婆倒提起来,啪啪啪的三巴掌扇到屁股上,也没有声音传来。
  这胎果然死了!恰逢文静强忍着看过来,一看情况心弦一紧彻底昏了过去。
  所谓屋漏偏逢连夜雨,大概如是。
  下身大出血已经不止染红了床单,还随着床单滴了下来。
  白大夫和几个产婆忙活的脑门上全是汗。刚擦上药就被血浸湿了,药被弃之;熬的药灌不下去,也扔掉了;白大夫险些都要将穴位上的针也拔了,好在,血止住了。
  可是,更重要的问题来了,文静她,没有脉搏了!十只手指头上插满了针也还是没有醒过来。
  这就要宣布死亡了。将人全都赶了出去,薄暮然还是不相信,一下下的吻着文静汗湿冰冷的脸,吻一下喊一句阿静。
  浓浓的悲伤化都化不开,白大夫搂着死婴,心底闷闷的叹了一口气,哎。
  低头却看到小家伙薄如纸张的鼻翼却在一耸一耸的动着,赶忙揉了揉老眼昏花的眼,加上前面那个结实的小子,儿女竟双全了。
  可惜薄暮然现在却恨死了这一双儿女,只眼巴巴的盯着文静,机械的重复着先前的动作。
  没有生气的主子白大夫第一次看到,叹了一口气,抱着小娃娃走了出去,小家伙这么弱,他可要细心了。
  

  ☆、第54章

  明亮的白炽灯照在纯白的床单上泛出柔和的光,文静却觉得刺的眼角发涩,脑中的种种挥散不去,那种痛苦不是亲身经历怎么会这般痛彻?
  头顶的点滴一滴一滴的流入到身体里让她发寒,简明的病床毫无疑问的昭示着她先前只是一个梦,抬起胳膊盖住眼睛,泪水大汩大汩的流了下来。
  “怎么哭了,是不是很疼?”一个焦急的声音响起来。
  狠狠用袖子抹净了泪,文静转头看向来人。
  尽管男人拄着拐,仍旧是阳光的、帅气的、温和的、儒雅的,这男人,她不认识,文静脑中一惊,不会又穿越了吧。
  文静急忙的搜寻镜子,男人好脾气的笑了笑,“找什么,我拿给你。”
  “镜子。”
  男人一瘸一拐的在床头抽屉中拿出镜子递给她。
  哦,还好,虽然面色苍白,但还是自己的样子。文静心下松了一口气,“你是谁?”
  男人吃惊的表情太明显,想装看不到都不行,文静讪讪的看着他。
  “阿静,你真不记得我了?”男人的表情有些慌。
  “呃,不好意思”,文静是真的不好意思了,这个名字喊的她一阵心痛。
  “能不能不喊我阿静?”文静商量道。
  男人一瘸一拐的挂着受伤的表情走了出去。
  徒留文静心里呐喊,大哥,您到底是哪位啊喂。
  木参院众人心下都有了共识,他们的主子疯了。
  好吧,薄暮然近来过得十分凄苦。
  冉老太师上门指着他一通臭骂,他才终于肯放手让阿静入土为安了。
  就在发殡的前一刻,死去多时的人却一声轻咳活了过来。
  自此,薄暮然算是过上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不对啊,阿静醒来就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每次见他都像老鼠遇到猫一样躲着他,但凡他抬手动脚,都能吓得阿静一阵轻颤。
  发抖似乎是闵文静一生中能做也只能做的事了。幸福是遥远的,可望不可即的。齐渡刚向她求婚,她刚要握住幸福呢,就发生了那种事,是不是她本就不应该得到幸福呢,幸福离她这么近,又那么远。
  冰冷的子弹带着摩擦的热量飞射过来,齐渡抱着她跳了水,然后她在这边醒来,齐渡,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薄暮然恨气的直挠墙,不对,不对,她的阿静怎么会是这般畏畏缩缩的样子,“阿静,你别怕,我再不会在你跟前使用武力了。”
  白大夫血止的及时,大出血并没有要了阿静的命,真正的原因其实是催风掌将她刮到了,伤了心脉,偏又逢上了生产,薄暮然悔的恨不得剁去那只惹祸的手。
  闵文静脑中只有不知是生是死的齐琛,哪里还能顾得上快要发疯的薄暮然。
  薄暮然无法,强行端住阿静的脸,强迫她看向他,“阿静!”
  “我不是阿静!”闵文静挥手推开薄暮然的手,再一次强调“我不是阿静!”
  坚强如他,薄暮然瞬间心都缩紧了。
  “你说什么?”男人的表情狠戾下来。
  “我是最以前的阿静,后来我死了,你说的阿静就在我身上活了过来,我也在那个阿静身上活了过来,这次我们又交换了过来。”
  说完就定定的看着他。薄暮然抬起手又放下,终是愤愤的走了出去。
  怎么不一掌打死她呢?听说他就是掌风将以前的阿静扫到了,她才又回了过来,那以前的阿静呢,也回去了吗?她死了的话会不会又回到那边呢?
  “她真的不记得你了?”华医生问。
  “不记得了,阿静没有心机,装不出来。” 齐渡叹道。
  “你真的决定就是她了?没家世没相貌的,还是个实习的,你不再考虑考虑了?”华医生拎着白大褂扇了扇。
  “你不懂的”,齐渡苦笑,“命都给她了,你说我还能放得下?”
  “可是人家不记得你了啊”,华医生窃笑。
  齐渡一拐杖拎过去,“这不是在找你商量,你小子,找揍呢吧。”
  华医生一个跳脚躲了过去,“你妹的,怎么还这么开不起玩笑,你的事我什么时候没放在心上过。”
  齐渡一个白眼翻过去,“你最好记住你爸给你起的医生的名子!”
  说完一瘸一拐的就往回走,虽然阿静不记得他了,可他还惦记着呢。
  华医生狗腿的将拐杖递过来,“哎呦齐少,虽然子弹取出来了,还是好好养养,先别受力,要是真瘸了,恐怕就只有你家小媳妇甩你的戏了,嘿嘿。”
  提起他爸,华医生就只能偃旗息鼓了,他爸是顶级的心脑外科医生,自小就非得将他也培养成医生,还给他起了医生这么个名字,干啥都受挫,哎,多想无益,悔之晚矣。还是拿上文静这些片子去找他那偏执的老爸讨论讨论吧。
  “少主,此事还是莫要强求了”。
  薄暮然捏着阿鬼的脖子,恶狠狠的道,“我不喜欢重复!”
  打死我也不说,阿鬼这点气节还是有的。
  “放手!”万俟和德走过来,“随我来。”
  薄暮然手上没松,紧盯着苍老了不少的天子,似乎比前几天又苍老了许多。
  “我告知于你!”万俟和德狠狠的甩手推门走进了屋子。
  二十多年没有来过了,鹰鹫宫的一草一木他仍熟知于心,看着几乎没有一丝一毫变化的死物,再看看为情痴狂的儿子,认命的叹了一口气。
  “千年前的诅咒,你知道一些的,除了皇位的继承外,继承人与心爱的女人情到浓时总要阴阳相隔生死分离,这便是解不开的血咒。”苍老的声音饱含着心酸。
  “我不是什么继承人,也不打算要那个位子。”薄暮然定定道。
  “都是宿命。我那么早将你送出来,甚至上了别人家的族谱,还是逃不过。”万俟和德眼里全是痛苦。
  “我不信!”薄暮然坚持,他是无神论者,从来不信鬼神之说,他只相信力量强大才是真正的王者。
  “你自己的身体你会不知道?心口一寸有块拇指大小的於红了吧。”
  “就不能化解?”薄暮然颓然道,可他不想屈服,他怎么会甘心和阿静生死分离。
  “能。”
  薄暮然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移魂。”
  “怎么移?”
  “移魂的后果便是要将你的一丝魂魄注入到她的身体中,等到跟她的魂魄溶在一起时,她就会苏醒过来,而你会加速的老去。”
  “怎么移?”薄暮然坚定道。
  “阿然,你知道你为什么会有这么强大的力量吗?上次你心脉受损都能挺的过来,就是因为情蛊在对抗不了的你力量之前会对你俯首称臣,将它的力量都为你所用,只要你魂魄不散,一生都会对你服服帖帖。你动的情越深,它便会越强大,你的力量就会越强大。一旦你魂魄少了,它便反噬的越强大。得了你魂魄的她在你死后也会受噬心之苦。”
  “……”
  “情蛊就是千年前王后娘娘留下的血咒,只要精魂不灭,情蛊就是增强内力最好的圣药,一旦动情,危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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