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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造,使得我像是异能一样,拥有了一个四十平米的空间。”
“四十平米?”许栀嫉妒的眼睛都快绿了。
她要死要活的越狱,攫取晶核,到现在能够紧闭空间也只不过被她得了二十平米而已。
而虞舒寒居然有四十平米!
简直是好大!
虞舒寒眼睛斜了一下许栀:“其实也蛮小的。殷教授一共给了五个人改造,我是第一个,算是试验品。殷教授也没有什么经验,所以我获得的空间最小。”
许栀:……
顿时恶声恶气的道:“别说了,喝酒!”
简直是人比人,气死人!
一口酒下去,两个人都惬意的呼了一口气。
许栀摇了摇剩的为数不多果啤易拉罐,将最后一口酒引尽,这才好奇的看着虞舒寒道:“你口中的殷教授,是个怎样的人?”
虞舒寒原本要送到口中的易拉罐,顿了顿,然后才慢慢地道:“应该是很厉害的人吧。”
------题外话------
殷宿幽是很厉害的科学家哦~禁欲气息十足~
送上个真实的段子!
【话说苏唐是个不到一米六的矮妹子。过年的时候,苏唐麻麻又嫌弃苏唐矮。然后苏唐尝试着辩解说我长得又不丑。苏唐麻麻立马就回了一句:你不丑,谁说你丑了!我们就说你矮的事情。
这还是亲妈吗!无时无刻不见缝插针的说自己女儿矮,苏唐表示自己的心已经深深地受到了伤害和打击……】
☆、020:贝加尔湖畔
虞舒寒原本要送到口中的易拉罐,顿了顿,然后才慢慢的道:“应该是个很厉害的人吧。”说着,他转头看着许栀,温润的眼里,有水波氤氲,看起来十分的醉人:“你对他很感兴趣?”
还没有等许栀发表意见,原本安静下来的人群中又骚动了起来。
女兵婉仪大笑着跑了过来,露出了整齐闪亮的八颗牙齿:“队长!难得气氛这么放松,唱首歌来听听?”婉仪的眼睛亮晶晶的,期待不已的看着虞舒寒。
虞舒寒笑了笑,看了一眼许栀,没有推辞的道:“好啊。”说着,虞舒寒从地上爬了起来,十分洒脱的拍了拍自己的裤子,“有没有伴奏的?”
婉仪挠了挠脑袋,挤眉弄眼的看着虞舒寒:“现在也根本找不到吉他什么的,要不队长你就凑合一下呗?”
恰好唐清风原本带着若离朝这边走了过来,听到虞舒寒要唱歌,顿时挑了挑眉:“口琴可以吗?我有口琴。”
唐清风的脖子上一直挂着一根黑丝编织的,挂着袖珍口琴。据唐清风说,是末世之前相爱的女友送的,只不过末世初初来临的时候,他在医院里加班,当时人比较少,所以幸运的躲过了一劫,而身为公务员的女朋友在下班去超市购物的时候,在人潮汹涌里,没能够躲过。口琴,算是两个人之间的定情信物吧。
“当然可以。”虞舒寒笑着看向唐清风。
唐清风在虞舒寒满怀邀请的姿态里转而又朝着之前临时空出来的舞台走了过去。
两个人走了过去,盘腿坐了下来。虞舒寒低头看了一眼平静的湖面,平静的湖面犹如上好的钴玻璃一般,清晰地映衬出岸上的景物和人,让虞舒寒不禁想起了漂亮的贝加尔湖畔。
虞舒寒的眼弯了弯,不由得朝着唐清风道:“唱首贝加尔湖畔吧。”
唐清风点了点头。口琴放置在唐清风的嘴边,属于贝加尔湖畔的前奏便缓缓地流泻而出。
不同于原曲的空灵悠扬,唐清风吹奏而出的贝加尔湖畔因着此时所处的环境而不自觉地带了些许惆怅和悲伤。
温润似水的声音从虞舒寒的口里,如潺潺流水一般倾泻而出,仿佛是情人间的低声絮语。
“在我的怀里
在你的眼里
那里春风沉醉
那里绿草如茵
月光把爱恋,洒满了湖面
两个人的篝火,照亮了整个夜晚
多少年以后,如云般游走
那变换的脚步,让我们难牵手
这一生一世,有多少你我
被吞没在月光如水的夜里
多想某一天,往日又重现
我们流连忘返,在贝加尔湖畔。”
……
虞舒寒的声音十分的好听,如此刻清冷的月光,如带着些许波澜的湖水,将贝加尔湖畔的美娓娓道来,却带了一丝惆怅。
不知道,是不是许栀的错觉。
许栀清楚地看到了虞舒寒的声音顿了顿,朝着自己看了过来:
“就在某一天,你忽然出现
你清澈又神秘,在贝加尔湖畔
你清澈又神秘,在贝加尔湖畔~”
一曲歌结束,虞舒寒又顺手接过了掉落的一片绿叶。
绿叶如风笛一般,在他的口中变幻出各种的音符来,意境缠绵,和着此刻的绵绵的晚风,莫名的让人的情绪有些低落。
许栀的心情,也被这首歌搅得有些不舒服。
澄澈而又神秘的贝加尔湖畔,她们什么时候才能够再次看到?
“阿栀。”
许栀转头,便看到寂魅拿着面包走了过来。
寂魅是考完了面包才过来的。面包早已经烤的绵软而又不失松脆,闻起来极为的诱人。
本来还有些许低落的心情,也顿时也因为这面包而消散了一些。只不过,情绪上的黯然,还是敏锐的让寂魅发现了异样。
“怎么了?”寂魅不解的看着许栀,问道。
许栀摇了摇头:“没有。”嘴里咬着面包,斜靠在寂魅的肩膀上。
寂魅伸手抚摸着许栀柔顺的长发,一下而又一下。动作平凡,但是却充满了脉脉的温情。
夜,清冷。弦月,高挂。晚风,浮动。篝火,明亮。
尽管有着缺陷,但是谁也不能怪否认,这真的是一个难得的夜晚!
——
乾坤基地。
华夏高楼。
“司令,有一位自称骅千雪的女人说要见你!”面无表情的士兵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行了个军礼开口道。
“见我?”被唤作司令的人,闻言顿时不由得皱了皱眉头,从文件海里抬起了头,严肃而带着褶皱的脸上满是不耐:“这种小事你不应该拿来问我!”
士兵被司令的话语声喝的害怕的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开口:“可是她说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您!”
“重要的事情?”司令嗤之以鼻的唾了一声:“什么重要的时候能够重要到惊动我?这件事情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不耐烦的挥了挥手,一副要赶走讨厌人的苍蝇般的模样。
“是!”见司令没有任何想要见到那个女人的意思,士兵顿时行了一个礼准备退下去。
却被司令抬手又拦了下来:“对了,你去最高层请一下殷教授下来,就说……”说着,司令皱了皱眉,但是却不是不耐烦的模样,反倒是好像犹疑的忐忑着,不知道该要如何开口:“就说我苏常德有事情找他商量。”
“是!”士兵再次行了个标准的军事礼,顿时退了出去,拨打了内线对着下面的士兵通知着。
不一会儿,底层的士兵便从里面跑了出来,立正敬礼,对着站在门口的骅千雪,面无表情,仿若最精准的机器人一般的道:“很抱歉,苏司令说没有空要见您。”
骅千雪站在那里等了许久,也就只等到了这一句话。闻言,却也不生气,依旧好声好气的感谢道:“真是麻烦您了!”说着,骅千雪还周到的鞠着躬感谢。
骅千雪本就长得十分的仙气,配合着白色的裙子,犹如白莲立在淤泥里一般,遗世而独立,极其容易给人留下好的印象。
加上此刻态度,如此富有礼貌修养,饶是冷硬的士兵顿时也不由得对落落大方的升起了一些好感。
加上骅千雪“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落寞,更是让那名士兵不由得好心的道:“您过几天再来,或许就能够见到司令了。最近几天司令真的很忙。”
骅千雪轻轻地“嗯”了一声,转身便要离去。
就在这时,迎面走来一个穿着白色大褂,理着板寸头,面容清秀,一看就是搞科研的人走了过来。
骅千雪下意识的瞥了一眼,却见那个人似乎也刚刚好在看着她,隐在眼镜下面的镜片看不出情绪,但是能够反射出镜光的眼镜却已经让骅千雪下意识的觉得眼前的这个人不好惹。
尤其是那人漫不经心的看过来的目光仿佛有实质一般,盯得骅千雪觉得自己后背的鸡皮疙瘩都要起了起来。
那人随手插在白色大褂里的修长手指,点了点,似乎随时都能够举起手术刀,看起来十分的骇人。
骅千雪不动声色的往旁边退了一步,不知道对方对于自己的恶感是出自于哪里。
恰好这时,原本跟骅千雪交谈着的士兵,在看到来人的时候,原本平板的没有任何表情和动作的脸上扬起了一抹肉眼可见的诧异和激动:“殷教授!司令找您好久了,可是您刚才不在实验室里,没想到您原来是出去了。”
殷宿幽随意的点了点头没有说话,经过骅千雪的身旁的时候,没有一丝一毫的停顿。
只是僵硬的没有丝毫的表情的脸庞上,仿佛有一丝嗜血的弧度微微的跃起。
但,饶是如此的反应,却让守门的士兵看起来受宠若惊,顿时倒退着,弓着身子邀请着殷宿幽进去。
殷宿幽白色的大褂仿若带着风一般,旁若无人的进去。
而他的身后则跟着几个穿着军绿服装的士兵,正一个人的身上扛着一个人。从被扛着的人的身上来看,他们全部都统统没了气息。
守门的士兵不由得惊讶的问道:“你们扛着这些死人做什么?”
扛着死人的士兵们也是一头雾水的摇了摇头:“我们也不知道教授打算做什么,反正只让我们照做了便是。”
守门的士兵显然也是一时好奇,所以不由得多嘴问了出来,问出了口,这才有些后悔的想到:殷教授所做的事情,又岂是他们这些人能够过问的?
只不过,这些死人到底是用来做什么,终究百思不得其解。
倒是骅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