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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久违踏出花晨苑的我,以赏花为名到了御花园。其实是想探一下近来宫里的情况,然而奇怪的是大家看到我好似看到了什么不祥之物般,纷纷的躲开了。
纳闷之余,喜哥变得难看的迎了过来。自从晟贤王离开后他也就像是没有主子人般,在后宫里四处的游荡。
自从那次他受着伤找过我后便再也没有出现,如今急匆匆的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禁让我很是不解。
“你这些天都在忙什么呢,是不是跟向南有关?”
喜哥欲言又止的在原地转了几圈,附耳低语道,“听说你找到了最后一块玉佩是不是?”
这件事情我从未跟人说过,他是如何知道的?故作不解的反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他有些闪烁其词,看向别处回答,“我也是无意间听到的,具体是谁说的我也记不清楚了,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吧。”
“没有。”我不假思索的扯谎,“为何突然对玉佩的事件这么关心,你告诉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他为难的凝视了我好半天才说,“我想早点离开这里,带着向南离开这个地方。”他的神色好似很是不安,紧张的攥紧了拳头。
这样的他是我很少见到的。
不理解的追问道,“你老实的告诉我,向南在哪里?他是不是也变了模样,在宫中出现过的人物?”
他面色一僵,没有再开口,直到我派出去听消息的小提子回来,他才稍稍缓和的表情。
只听小提子面色不安的禀告道,“回娘娘的话,原来皇上下了旨意,任何人都不得跟您搭话,若是有违者必重罚。”
暗想这乔纳兰还真是挖空心思的隔绝我啊,不禁嘲讽道,“看来他这是有意要让我逼出这个后宫庭院啊。”转念表明态度,“不过他越是这样我越要留下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谁这么挤兑我。”
收拾心情对站在旁隅的喜哥发话,“如果你想尽早离开这个地方的话,那就老实的告诉我向南到底是谁。”
没有直接的回花晨苑,而是带着陪伴着我仅剩的四个宫人在后宫大肆的游逛了起来,目的是非是想告诉她们我的存在。
果不其然,这效果还真是挺显著的。
这晚膳时分,蔡贵妃耐不住性子主动来了我的花晨苑,招呼都没直接在我的对面坐了下来。
一张口便嘲讽道,“呦,这不是皇上向来最为宠爱的商妃嘛,怎么现在沦落到一个人在吃独食啊。”
我不气不怒的自顾吃着,正眼都没瞧她一眼回应道,“我当是谁呢,这么刺耳的声音怕是除了蔡贵妃你再也没有人了。”咬了一口菜,讽刺道,“怎么,皇上这会儿没工夫陪你,改到本宫这里消遣来了。”
蔡贵妃一时语噎,闷闷的回击,“商妃,你也只有耍耍嘴皮子的能耐了,已经被孤立的你还指望有出头的日子?别做梦了,识相点的还是乖乖的躲在你这个空壳里苟延残喘的好,别到时候连小命都保不住。”
“那还真要多谢蔡贵妃的好心提醒了。”故作恍然大悟的说道,“你现在还不去找皇上真的没有关系吗,你说着瑾贵妃若是想自己享受独宠那……”
蔡贵妃的面上闪过一丝的慌张,但刻意佯装镇定道,“好好的吃你的饭吧,别以为这样的挑唆回让本宫跟瑾贵妃闹矛盾。”
看见她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我若无其事的继续埋头吃饭。回头让阿牧翔暗中调查蔡贵妃的背景,以及和什么人接触。
经过两日的观察,阿牧翔很快就给我带回来消息,“这蔡文心的父亲蔡迥已经跟裴丞相站在了同一战线。因此她有了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在宫中势力也愈见做大,也难怪瑾贵妃也跟她结成了联盟。”
但是我总觉得这话不对,与其说是瑾贵妃为了在宫中站住脚跟而接近蔡文心,倒不如说是蔡文心为了上位而借助她的力量,从而两人从中达成某种协议,互利互助。
“那你有没查到关于瑾贵妃的身份背景?”对于华瑾容的身世一直是我心里的疑惑,从未听说过,仅有的印象便是当过舞妓。
阿牧翔有些茫然的回应道,“她的身份查起来有些棘手,唯一的线索便是她很裴丞相来往密切。”
又是裴丞相,莫非这一切的源头都是他布的局?
那么他的用意是什么,囚禁太后,对乔纳兰下药,排除他身边的得力助手,操控后宫的局势,难道……
心里一股不要的预感涌现,对阿牧翔吩咐道,“辛苦你,再去一趟慈祥宫刺探一下里面的情况。”
没听到他的回应,人已经在我的面前消失不见了。
这一夜我始终无法入眠,一直等到他归来,把探听到的消息告诉我。
多多少少了解了一下现在的状况,太后虽受压于瑾贵妃,但是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反抗的态度。反而对她大多还是顺从的,只是语气中还带着几分的游说意味。
至于寻梅,被她当成了使唤的丫头,干尽了宫女的伙计。
温一轩为了保护她几次三番受到了杖责,现在还伤着,他跟寻梅碰过面,得悉太后跟瑾贵妃好似很有渊源,但她始终都不肯说出来。
无可奈何之下,我只能觉得去一趟隐瑞阁,如果皇上真的受到了药物的控制的话,那么要尽快治愈才是。
否则不止后宫,怕是整个大乔王朝都要陷入一片混沌之中。
原本还好好的天忽然就下起了雨,我在彩月和明霞的陪在下来到了正德殿,听花决明说乔纳兰到现在还没起。
趁此机会跟他多聊了几句,这才知道,近来他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了,他对此很是担忧。好几次都提议要请御医给他看看,但都没蔡文心给拦下了,说是她会照料乔纳兰的身子。
但是自此精神状态不但没有见好,反而是更差了。见我来了,花决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提议让我尽可能的帮着劝劝。
我唯有硬着头皮说好。
好不容易抓住机会进了正德殿,乔纳兰在蔡文心的服侍下才起,此刻正在宽衣。
我踱到跟前,恭敬的行礼道,“臣妾见到皇上。”
乔纳兰见到我时,随意的瞥了我一眼,不耐烦道,“这是谁啊?一大早的来见朕有什么事情?”
他这番话让我很是吃惊,难道真的被人用药了,不然怎么可能连我也不认识了?
蔡文心陪笑着解释道,“皇上你真会说笑,这是商妃你怎么给忘了,即使是再不愿见到她,也不能装作不认识啊。”
被她这么一说,我心里更加的茫然了。
乔纳兰半眯着眼量起我,好半晌才说,“你先回去吧,朕跟爱妃还有事情,有空朕再传召你。”
一经说完不给我任何多讲的机会,拉着蔡文心就出了正德殿。
此刻我的心情很是不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于是特意修书一封希望师父和师伯能够进宫一趟,好查清楚乔纳兰的情况。
“难道你怀疑皇上真的被人给下药了?”阿牧翔问道。
是不是我真的不好说,“我只想弄清楚真相,不希望他被人当作傀儡般任人操控。”
“但愿他是真的因为药物的影响才会对你作出这些事情来的,不然他就是真正的辜负了你对他的一片心意。”阿牧翔叹息道。
但愿如此吧,我的内心深处也是这么期望的。
正文 第一百八十一章 )冷太师全家入狱
朝廷的时局渐渐的变得动荡不安,一波又一波的传言四处散播。最新的消息是,冷太师与别国勾结,试图通番卖国。
没想到他们的动作会这么快,苗头已经烧到了冷府。
抱着一丝的希望我再次找了乔纳兰,冲到隐瑞阁时,蔡文心和裴丞相都在,好像已经商议好的样子。
裴丞相禀退道,“皇上若是没有别的吩咐,那么臣先行告退了。”
乔纳兰支着脑袋慵懒的回应道,“这件事情就有劳丞相了,下去吧。”
他不屑的斜睨了我一眼,大摇大摆的离开。
我上前行礼道,“臣妾商妃见到皇上,臣妾有一事望皇上能够三思而行。”
“商妃,你没看见皇上累了吗,有什么事情待皇上休息够了再说吧。”蔡文心扶着乔纳兰准备去床上休息。
我忙唤住,“皇上,此事非同小可,你一定要听到把话说完啊。”见他丝毫没有听下去的意思,索性冲上去拦在了他们面前,道,“皇上臣妾这次来是想给你说说关于冷太师的事情的。听说皇上……”
乔纳兰不耐烦的一挥手将我甩倒在地,表情不爽的怒斥道,“朕现在需要休息你没听到吗?滚,朕现在不想看到你,也不想听你讲任何的事情。”
“皇上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臣妾伺候你歇息。”
乔纳兰神情疲惫的在蔡文心的搀扶下慢慢朝床边挪去,我见他的精神状态真的很是不好,也就没有再坚持。
按着被摔疼的胳膊,慢慢的退了出来。
在外面一直守候着的花决明期待的问道,“怎么样?皇上是什么态度?”
暗自神伤道,“花决明皇上身边就只有你一个真心待他的人了,希望你多留些心眼保护他。”说完灰溜溜的撤离了现场。
找到了阿牧翔问道,“可有消息?”
他心情复杂的说,“据说裴丞相已经准备带人去查封冷太师府了。”
莫非刚才他们在谈的就是这个事情,难怪裴丞相看我的眼神好似一副胜券在握的架势。
“怎么会这么快,他们已经找到那个所谓的证据了?”
阿牧翔冷哼道,“如果有心要害一个人,就算没有也会制造出来的。更何况裴丞相只要将冷太师也扳倒的话,那么他就真的算是独揽大权了。”
说的也是,只要连平衡力量的另一边给击倒,那么就再也没有人可以与之抗衡了。“若皇上真的被控制了的话,那么整个朝廷不就变相落在了裴丞相的手里了。”
“所以,要今早的平息这场动乱的话,就要在治愈皇上的反常的同时找到能够号令军队的兵符,这样才不至于将情势演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