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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华看着谢思瑶眼睛里期望的光一点点的暗下去,顿时有些不忍心了,于是他恳求的对陈玄之道:“老前辈的苦衷我明白,可是我郁华能不能斗胆请老前辈看在我这个保举人的面上,暂时答应她这个心愿?”
谢思瑶此刻对郁华除了感激就不剩别的了,她重新拾起了信心,满怀期待的看着陈玄之,陈玄之嘬了嘬嘴,肉了揉鼻子,咧开嘴笑了,“我答应这姑娘,可不是仗着你的脸面呐,我我看这姑娘着实有慧根,其实我心里也欢喜,小老儿我是好些年没见过这样的厨艺奇才了。”
谢思瑶受到这样的夸赞心里喜滋滋的,连忙起身对陈玄之行了一个大礼,“老前辈请受思瑶一拜,以后还要多麻烦老前辈了。”
她低头的瞬间,没看到郁华和陈玄之相视一笑,眼睛里都是那种恶作剧得逞之后的得意。郁华故意带谢思瑶来见陈玄之,就是为了勾起她好学的心思来,这样一来,他可总算是有了光明正大和她出双入对的理由。要知道谢思瑶每天在天香楼里呆着,他也不能随意出入,谢思瑶这人又是个铁墩子,每次都是使了浑身解数才能把她请出来,好在终于有了陈老头的助力,他这艰难的追人之路也终于多了那么一点契机,以后终于能借着这个由头和谢思瑶见面,这下可把他乐坏了,可是喜悦又不能写在脸上,一本正经的憋到了把谢思瑶送回天香楼,等着看到她进了院子,他才畅快无比的长舒了一口气道:“看来追妻真是个技术活!”
作者有话要说: 萌萌哒的小剧场:
郁华:作者你这节奏慢的我要抓狂了,这样下去我啥时候才能抱的美人归?
作者君:让我算算,按照大纲你要到100多章才能和妹子有一丢丢进展。。。
郁华:纳尼?!我等的黄花菜都凉了你造么!你造追姑娘有多难么!这么久连姑娘小手都没拉你造我多心痛么
作者君:其实我不造。。。你表太激动,不如咱们把剧情往前提提?
郁华:提!麻利提!'咬手帕'不然我要禀告父皇,人家真的好心塞好心塞,嘤嘤嘤~~伐开心
【皇帝:我是怎么生出这么一个傲娇加妹控的蛇精病儿子的。。。】
☆、被人绑架
暮霭沉沉,半个太阳低低的垂着,晚归的燕儿在檐角上和鸣,晚风过处,屋檐下一溜的风铎叮铃铃乍响,天香楼内的人声暂被这铃声掩去了,不一会才又听得里头喑哑的丝竹声和鼎沸的人声。
陈嘉佑郁郁的负手拾级而上,他的贴身随从苏高则亦步亦趋的跟着,等立到了天香楼门口,看着里头一派热闹的景象,陈嘉佑苦着脸转身问苏高:“你说本大爷往日里那么豪迈的人,这会怎么就能愁成这样了?本大爷几时也开始觉得臊得慌了?”
陈嘉佑说的就是被当街被敏贵人欺侮还被人编成了话本在戏楼里传来唱去的事了,他原本是不在意这些的,可是在侯府里被他爹一通怒骂加禁足,他就真变成了黄连人,天天苦哈哈的对着院子里的天井琢磨,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琢磨不出个所以然来,还是苏高提醒了他,兴许是他心里念着人,才觉得恁不痛快。
陈嘉佑拍拍脑壳恍然大悟,他念着的人,还不就是天香楼的小厨娘谢思瑶么,只这样一想,他就坐不住了,想着兴许也只有谢思瑶能医治他心里的苦了,二话不说就出了侯府直奔天香楼而来,到了门口,越发的憋屈的慌,这会不喝喝酒浇浇愁,他就真枉惆怅这一回了。
倚在门框上的胡令眼尖,陈嘉佑刚一进门,他就暗暗啐了一口,这小子是个浑货,他一来准没什么好事,想到上回被他踹的一个窝心脚,胡令到现在还不得劲,可是赖着人家是小侯爷,怎么看不上眼还是要把他当菩萨供着,于是胡令扫了扫肩,谄媚的弯腰哈哈道:“哎哟,小侯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快里边请,哎哟这外边太乱糟糟啦,咱给您置办个雅间。”
置办雅间说白了就是想把陈嘉佑给支到利落的地方去,省的他又在人前闹事。
陈嘉佑也不琢磨,大步流星的走进去,头也不偏的道:“老地方。”
胡令会意,不怠慢的就把陈嘉佑引到了朗月阁,进了雅间,他赶忙又袖子扫了扫圆凳,把陈嘉佑往主位上让,“小侯爷您坐着,您今个想点什么呀?”
陈嘉佑正在烦心上,也懒得和胡令说那么多话,于是眼睛一瞥不耐烦的道:“你给看着张罗,捡好的来,本大爷今个要不醉不归,陈年的佳酿尽管往雅间里送就行了,横竖银子短不了你的。”
胡令嗳了一声,嘚嘚就出了雅间,吧嗒一声阖上门就呼喝着手底下的人去搬酒备菜了。
陈嘉佑一个人坐着,苏高在旁边给他沏茶,他端起来喝了一口,觉得索然无味,硕大一个雅间就他们俩人也忒寒碜了点,往日里他捎带上几个好友过来胡吃海喝一顿那才叫畅快,可惜那些‘好友们’见他现在沾惹上了后妃,一个个就敬而远之,生怕缠上事。想到这他咣当一声把茶杯掷了出去,气冲冲的道:“本大爷忒心烦了,高'带儿化音',你给我说说,怎么才能让我痛快点?”
苏高一边给陈嘉佑捏着肩一边试探着道:“要不咱们听个小曲儿润润脑子?保不齐到时候您就把那些个污糟事都忘了。”
陈嘉佑侧着头想了想,别管行不行的通,就这么办吧,于是他嗯了一声,苏高得令,哈着腰就出了门,招徕门口一个小厮道:“俺们小侯爷要听取,麻利备过来。”
那小厮是个精怪的,这么一说自然晓悟,诺诺几声就下了楼,片刻一个怀抱琵琶的妙龄少女就跟着小厮上了楼,苏高探身看了看,摆摆手示意她快点进屋坐下。
陈嘉佑半抬着眼皮看了一眼进来的女子,一身蜜色的长裙,梳着一副堕马髻,眉眼倒也可意,就是比若云差了点,想到若云,他又觉得心里堵得慌,别过脸去不看歌姬,闷闷的倒了一口酒。
苏高见陈嘉佑面色不好,大略一想,就想到了他们家小侯爷先前在天香楼看上一个歌姬的事,如今那个歌姬没了,兴许换个别人也中用。于是他支着嗓子问道:“你叫什么名?都会唱些什么曲儿?”
女子轻轻颔首不紧不慢的答道:“小婢樊惜儿,见过贵人。小婢不才,乐府、长调、小令还是会一些的,不知道贵人想听什么?”
苏高偷偷觑一眼陈嘉佑,见他耷拉着眼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只好自作主张的道:“这些劳什子我也不懂,你就捡你拿手的唱罢。”
樊惜儿点了点头,屈指挑了挑弦,按几下拨几下,很快调子就起来了,一阵婉转的琵琶声提起了人的心神,陈嘉佑抬眼看了看低眉信手絮絮弹的樊惜儿,又开始大喝闷酒。
琴音渐浓,樊惜儿开口唱到:“卿似明月我似雾,雾随月隐空留露。卿善抚琴我善舞,曲终人离心若堵。”
声音空灵又摇动人心神,陈嘉佑神神叨叨的看了一眼樊惜儿,表情古怪又苦涩,苏高瞄了一眼,只觉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片刻他才暗暗揣度,难不成他家小侯爷真看上这个唱曲的了,那倒好,看样子这姑娘比若云好拿捏,正好解了他家小侯爷的苦闷。
实际上陈嘉佑的心思早不在这歌姬身上了,说来也邪门的很,搁在平时,这样一个妙的人儿坐他跟前,他好歹也是要盯着看的,可是如今脑子里竟全都是谢思瑶的影子,那一句曲终人离心若堵真就像魔咒一样,把他一下子拉到了深渊了里,堵得难受呀,他听懂了这曲子,不就是乐府的相思曲么。
那边的歌姬也不管他心里苦水都泛滥成灾了,继续低眉顺目的吟唱者,只唱到了:“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魂随君去终不悔;绵绵相思为君苦。相思苦,凭谁诉?遥遥不知君何处。扶门切思君之嘱,登高望断天涯路。”
一曲终了,歌声停了,曲声还未断,呜呜咽咽的琵琶声一下下的扣在陈嘉佑心上,他几乎坐不住了,脑子里浆糊一般,身上也热腾腾的不是滋味,他把已经喝了见底的花雕酒瓶往一旁狠狠一推,满腹郁郁的喝道:“别唱了,我心里烦死了。”
樊惜儿被他这声呼喝吓得六神无主,立马停了手,只留下袅袅的余音在雅间里铮铮响起来。半晌雅间里才恢复了宁静,樊惜儿瑟瑟的抱着琵琶颤声问道:“是小婢愚蠢,扰了贵人的清静,小婢该死。”
陈嘉佑看着她瑟缩的模样,顿了顿,这时的他已然醉了六分,脑子晕乎乎的,跟着舌头也不好使了,他含混着问道:“你在这楼里唱曲,认不认识一个女厨子,她叫谢思瑶,是个可好的姑娘了。”
樊惜儿紧紧抱着琵琶,心头扑通乱跳,小心翼翼的回道:“回贵人,奴婢识得谢姑娘。”
陈嘉佑仿佛又清醒了些,他回了神忙不迭的道:“那好,你去把她给我叫过来,快去。”
樊惜儿踌躇着望着陈嘉佑,眼神里全是恐惧和疑虑,苏高看着她一副瑟瑟发抖的模样,再去看看他家小侯爷殷切的模样,心道他家主子真是喝大了,这都是什么烂招,一个歌姬就算是认识人家厨子,那也不定能请的动,可是眼下又有什么法子呢?他只好故作帮腔道:“还愣着干什么?把那姑娘给找过来,别管你用什么法子,你要是把人带来了就没你什么事了,要是不带过来,你就擎等着倒霉吧。”
樊惜儿眼泪汪汪的抱着琵琶退了出去,苏高看着惨兮兮的陈嘉佑,试探的问道:“少爷,奴才看您喝多了,要不咱们回去?今个见不着人姑娘,就明个再来见吧。”
陈嘉佑吧嗒一声撇了酒盏,踉踉跄跄的站起来,指着一堵墙念念有词道:“你说你怎么就这么窝囊呢,活了这么大的人了,天天跟个猴精似的,好不容易看上了个姑娘,连见都见不着。要不是因为这天香楼是太子爷的地盘,我这就冲到厨房把你绑走怎么了?所以都怪太子爷……”
陈嘉佑刚说到这,苏高一下子蹦起来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