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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歌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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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漪香看着他手心里的药丸,“这是什么药?”
  “帮助你恢复记忆的药,乖,吃了它。”白衣男子温柔的对她说,就像在哄小孩子乖乖喝药一样。
  花漪香半信半疑地拿起那颗药吃了下去,药入口便像辣椒水一般一路火辣滚烫地烧到了肚子。
  脑袋如同放空一般苍白,无数的画面在脑海中形成、翻涌。头疼欲裂,“啊――”漪香不停用手捶着头,好难受!头胀痛得厉害。
  “云儿,忍一忍。”白衣男子抱住她抓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伤害自己。
  “好痛!好难受!”漪香不停的挣扎。最后,晕在了他的怀里。
  白衣男子将她抱起放在床上,替她盖好被子。擦去她额头上的冷汗,“乖,好好睡一觉吧,醒来什么都好了。什么都会好了。”
  昏迷中的花漪香似是听到了他的话,沉沉的睡了过去。
  梦境中有一个小女孩穿着粉红色的小裙衫,蹦蹦跳跳的在前面跑着。后面跟着一个比女孩大几岁的男孩,“司徒哥哥,你快点呀!慢死了!”
  “云儿,你慢点,别摔了。”男孩担心的跟着她。
  “啊!”小女孩没留意一下子滑倒在泥浆里。
  “云儿!”男孩慌忙跑过去要扶起她。
  “啊……不行,我动不了了。”小女孩疼得直流泪。
  男孩只好蹲下来检查她的伤口,女孩的膝盖被划出了血还染上了泥浆。男孩转过身蹲下,“来,我背你回去吧!”
  “啊?这……可是……”女孩为难地看着他,犹豫不决。
  “别可是了,来,快上来!不然一会儿下雨了,咱俩就都回不去了。”男孩看着她。
  小女孩伸手搂住他的脖子,爬上他的背。男孩使劲背起她,沿着来时的路向回走。
  “司徒哥哥,云儿重吗?”小女孩稚嫩的声音问他。
  “不重,云儿一点都不重。”男儿略带喘息的对她说。
  “那为什么司徒哥哥你都流汗了呢?”
  “那不是汗水,是雨水。”男孩继续哄骗她。
  “下雨了吗?可为什么云儿没有感觉到?”
  “……”
  画面一转,小云儿在家的院子里放风筝。玩得累了便跑到屋里找母亲,爹娘正在和司徒伯伯,伯母说着什么。
  “娘,云儿想吃桂花糕!”云儿小跑着扑到娘的怀里。
  “好,乖啊,娘中午就让厨房给云儿做桂花糕吃。”娘宠溺的摸摸她的脸。
  “你这孩子,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还不快来见过你司徒伯伯和伯母。”云儿的爹厉声说道。
  “哦――”云儿不情愿的从娘的怀里钻出来,规规矩矩的给二人行礼。“云儿见过伯伯,伯母。”
  “欸,诶,快起来好孩子。”司徒二人扶起她。俩人看她是越看越喜欢,笑着问云儿,“云儿愿不愿意以后嫁给你司徒哥哥做媳妇儿啊?”两家的大人都在看着她的反应。
  云儿连忙缩到娘的怀里,探出脑袋问,“云儿为什么要嫁给司徒哥哥啊?”
  “这样,司徒哥哥以后就可以一直陪云儿玩了呀。”司徒伯母说道。
  “好呀,好呀,云儿要司徒哥哥陪云儿玩,云儿要做司徒哥哥的媳妇儿。”云儿拍着手说道。
  两家的大人都在哄笑,司徒伯伯对云儿的爹说道:“那……宁兄,此事便算定下了吧。改天我让人选个吉日,亲自上门提亲。”
  “好,就这么说定了。”云儿的爹笑着说道。
  两家的大人就这么定下了她们的婚事。
  画面再一变,却是无尽的杀戮与叫喊声。那些冲进来的士兵见人就杀,庭院里、走廊上都是尸体。到处都是血和残骸。侍女小蝶捂住云儿的嘴不让她出声,带着她躲在厨房装水的缸子里。她透过上面的缝隙看着外面自己的家人一个个死在自己的面前,娘亲至死也爬去和父亲拉住手的情景。
  有一个士兵拖着一个相貌清秀的丫鬟就在门前扒光了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疯狂的啃咬以后狠狠地杀了她。那些士兵在嬉笑,在哄闹。她就这样看着侍女小翠死不瞑目的双眼……
  一场浩劫,家中一百三十口人,只有她和侍女小蝶活了下来。
  待士兵们走后侍女小蝶才带着她悄悄从后门逃走,到了司徒家。谁知司徒家竟是一样的状况!
  一日之间,两位朝廷重臣皆遭灭门!
  司徒家的小儿子前不久被父母送到苍山拜师学艺才幸免遇难,问询后偷偷下山找到宁云儿求师父相救。
  他师父叹了叹气便让人将他们送到塞外冰雪崖投靠自己的师兄。岂料他师兄性格古怪,只收男弟子不收女弟子。于是让宁云儿服下忘年丹封印了记忆,服下百花丹使她身上散发出独特的香味作为将来二人相认的标记。便将她送来山下的牧民扶养,后来又被贼人搙去卖进了天香楼……
  他师父曾经说过:“如果有缘,将来一定会再相见。”
  一语中地,绕成俩人之间再也解不开的红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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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人生如戏

  花漪香的眼角缓缓流下两行清泪,滴落在枕侧。司徒风紧皱着眉,这样的痛苦让她再经历一次是不是太过残忍?雪白到几乎透明的指尖轻轻拭去泪珠,含进嘴里。如果你痛苦,就让我陪你一起痛吧。
  床榻上的她颤了颤睫毛,晶莹的泪珠化作无数的细小水晶粘在长长地睫毛上。幽幽醒来,一双无辜的大眼睛中几分痛苦,几分挣扎,还有几分……迷茫。
  她望着他,他看着她。彼此都没有注意到此时俩人姿势的暧昧,只想将对方刻进脑海里,再不忘记。
  “司徒哥哥。”花漪香强忍着泪水扑进他的怀里。那梦里的一切,自己早已明白都是事实,是自己失去的记忆。
  他一霎身体的僵硬,便放松了下来,快到人无法察觉。多年以来,自己早已不习惯别人的碰触。但她,例外。左手扶住她,右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傻瓜,想哭就哭出来,。在司徒哥哥面前,你永远不需要伪装。”
  “嗯嗯……”花漪香不住地点头,再也忍不住的泪水。一刹那间自己十年以来对家的幻想与思念都化为了泡影,这个打击来得太快、太狠。
  久久的在他怀里哭泣,泪水沾湿他的衣襟。从最初的大声哭泣到小声呜咽,再到现在的默默抽泣。司徒风什么话都没说,就这样静静地抱着她,拍打着她的背。就像……就像她娘当年哄她一样。
  “好受些了吗?”司徒风低下头心疼地看着怀里的人。
  “嗯……嗯。”花漪香抬起哭得通红的双眼看见他眼瞳中的自己,“呜呜……我是不是……哭起来……很丑?”
  司徒风笑了笑,“没有,云儿无论什么时候都是最美的。”嘴角眼里都是对她独有的宠爱。
  她破涕为笑,自己还有亲人,真好……
  这时,她才注意到自己扑在人家怀里,姿势尴尬……她红了脸,微微推开他,起了身。
  司徒风没说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失落,转眼不见。刚才怀中的温暖与她的体气,也被空气带走。他收了手,掩盖自己的情绪。
  花漪香起身穿鞋,看着室内的摆设,简单、干练,明显的男人风格。室内的温度比外面要低的许多,花漪香离开被窝后情不自禁的冻得打了个冷颤,手抚了抚双臂。
  一件雪白狼皮披风披到她的身上,她愕然。
  身后的司徒风仍然是微笑的看着她。她笑笑,自己怎么没发现屋内有披风呢?貌似就那么大点地方?她却没有注意到此时二人的动作,不像久别重逢的朋友,倒像是……多年的夫妻。
  床旁边挂着一幅画,画中是一名穿着粉红色裙衫的女子。面容清秀,天真烂漫的笑容。眉目与她倒有几分相似,墨发飞扬,发鬓上插了两朵彩色的花朵。身形如柳,腰间不盈一握。裙摆微微随风飘起,画中人似乎要从画中挣脱而出。
  “这是?”花漪香用手轻轻抚着画中女子的脸庞。
  “是我想象中你今年的模样罢了,可惜,还是没能画出你的神韵。”司徒风平静地看着画中人说。
  花漪香有些许惊讶,今年?难道每年他都会画一幅自己的画像?再细看那幅画,画中人眉目之间和自己确有几分相似。只是画中人身上所散发出的都是明媚与张扬,这与她的气质有些不符。可惜,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自己还能像小时候那样的笑吗?
  花漪香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想得多了,也只不过是徒赠伤悲罢了。
  “对了,司徒哥哥。先前…可有过一个小女孩进过洞来?”花漪香转身看着他。
  司徒风微微蹙眉,想了想说“的确有一个七八岁的孩子来过。不过,我不是让她已经回去了吗?”
  “她的确是回去了。可是,她中了这洞中的蛊毒。蛊虫已经进入她的体内,你可有什么办法救她?”花漪香有些着急的问他。自己自从来了这里之后便昏睡过去,只怕那孩子已危在旦夕了。
  司徒风看着她,有些为难的说“想要解蛊也不是不可以,只是……”
  “只是什么?”
  司徒风疼惜地看着她“这种蛊毒的解药我倒是有,只是这药引却是百花丹。洞中所有的百花丹都被我师父带走了,我也没有。”
  “啊……那,那怎么办?”花漪香着急的看着他。
  司徒风看着她满脸的着急与焦虑,叹了口气。
  “没有百花丹,服用过百花丹的人的血也是可以做药引的。”司徒风说道。
  “你是说我的血可以做药引?”花漪香惊喜的问他。
  司徒风默默点了点头。
  “太好了!难怪那些蛊虫会怕我。那我们快拿了解药去救她吧。”花漪香高兴地拉了拉司徒风的衣袖。
  司徒风无奈的看着她,就知道她还是心软的本性,一定会这么做。
  但是,她要求的他便会去做。
  他伸出左手化为掌形,一股‘风’打开他的袖袋。右边的大柜子左下第三个抽屉打开,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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