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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跨进门,顿时,一屋子奴才、丫鬟目瞪口呆的看着床上赤裸尖叫的女子,全都愣住了。
百里青云也愣住了,她发誓,这绝对是她这辈子最尬尴、最想死的时刻,她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到底是谁?是谁在害她!
好一会儿才有人回过神来,怯怯的问:“那。。。。。。那不是相府的二小姐、京城第一美女。。。。。。百里。。。。。。百里青云么?”
“咦?好像是哎!是她!我昨天在夫人宴席伺候的时候见过她,她跟瑾公主一起来的,因为太晚了,夫人就留她在府上睡的。”另一个丫鬟也肯定道。
“对,我也想起来了,还是我带瑾公主和她去的厢房,我记得是在南厢房,现在她怎么会出现在主卧房?还。。。。。。还在老爷夫人的床上。。。。。。光着身子。。。。。。”另一个小厮一脸疑惑。
“哦!”又有人想起了什么道:“刚刚我听老爷夫人争执的时候,夫人好像说,说老爷跟相府二小姐勾搭,要攀高枝!”
“老爷和相府二小姐?。。。。。。岂不是。。。。。。私通啊!”有人恍然大悟,其他人都很以为然的用力点点头。
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扭头去看那躲在床帏后的赤裸女子,目光中尽是鄙夷:所谓的京城第一美人,原来是个偷人丈夫的婊子!
百里青云听着那些窃窃私语,再也受不了了,大喊一声,怒吼道:“都给我滚出去!”
她从小到大,虽然不得父亲亲近,可毕竟是公主之女,又才貌双全,从来都是被捧在掌心里的,何时受过这种屈辱。
然而正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这厢百里青云因为没有衣服遮羞,躲在太史卧房中不敢出来,另一厢,百里青云的母亲——南宫瑾此刻也正羞恨交加,大发雷霆。
☆、第四章 报应
“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南宫瑾怒目瞪着镜子中自己光秃秃的头皮,不敢置信的抓着散落一床的秀发,厉声质问着进来伺候她梳洗的丫头。
她最引以为傲的秀发,一夜之间,不翼而飞!这让她抓狂,再也顾不得什么皇室身份,克己复礼,像个怨妇一般责骂着那个小丫头。
那小丫头吓得跪在地上猛磕头,抖着身子求饶:“公主恕罪,奴婢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啪!”南宫瑾一把将镜子摔在那侍女身上,双目圆睁,鼻孔剧烈的翕合着,五官扭曲,又加上没了头发,整个人看上去无比的狰狞丑陋。
“你怎么会不知道,本宫昨夜睡下时还好好的,今早头发就没了,只有你在外面伺候,你不知道谁知道!”她一边怒问,还一边泄恨一般在小丫头身上猛掐。
“奴婢只是在外守夜的丫鬟,根本没进过公主的屋子,公主明鉴啊!呜呜呜。。。。。。”小丫头不敢随便躲开,被镜子砸个正着,额头上已经开始流血,又被南宫瑾的利甲狠掐,顿时疼的哭出声来。
南宫瑾莫名丢了一头最钟爱的秀发,却又不知道是谁所为,心里怒海滔天,恨不得将火都撒在眼前的小丫头身上,对她又踢又打,突然听外面有人急切切的喊:“公主,公主,不好了,不好了!”
南宫瑾正在气头上,随手拾起桌上的杯子就朝那人扔去,怒斥道:“混账奴才,谁让你滚进来的!”
那人是昨个夜里赶车的相府下人,听说了二小姐的事情,便急匆匆赶来告知公主,没想到看到的却是顶着个秃脑袋大发雷霆的狰狞女人,几乎忘了要说什么。
直到那杯子砸在他身上,他一疼,才想起来,也不敢犹豫,只急切道:“公主,快去看看二小姐吧,她出大事了。”
暴怒的南宫瑾不禁一愣,按说青云就睡在她隔壁,她这边这么大动静,她早该醒了,如今却没见她人,莫不是也发生了什么?
她心中一沉,顿觉不好,忙道:“快说,小姐怎么了?”
那下人不好意思直说,支支吾吾道:“小姐,小姐,今早被发现睡。。。。。。睡在了太史大人的床上,还。。。。。。还被太史夫人。。。。。。捉奸在床了。。。。。。”
“什么!”南宫瑾大惊,也顾不得管自己头发的事情了,风一样的冲出了房间,突然一股冷风吹来,她顿时觉得自己头皮一凉,这才想起,自己还是个光头呢!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能任意戕害,如今她身为公主,却剃了光头,就是对太祖皇帝和先太后大大的不敬、不孝,若是再让那些迂腐文人知道,岂不叫人诟病?
她又风一样跑回来,一把扯下床上的帐幔,胡乱将自己的脑袋裹住,这才匆匆往太史大夫的卧房跑去。
而此时,慌乱的太史府,没有人发现,太史府的屋宇上,有一名男子正惬意的仰躺着,一副看好戏的姿态。
他头枕在胳膊上,修长的双腿随意的交叠着,薄唇微微勾起一丝弧度,邪魅疏狂,如星似海的眸底是难以掩饰的谑笑,赫然是昨天夜里的黑衣男子。
“哎,这么好看的戏,竟然只有我这么一个看客,实在可惜!”他的声音风清云朗,如拨弦走珠,雨坠清流,戏谑的话语低低从唇畔溢出,优雅生动,鲜活风流。
脑海里不禁又浮现出昨夜那蒙面女子缥缈而空灵的身影,那个真正导演这一场好戏的女子,她此刻又会在哪里?正在做着什么呢?
太史府内依旧上演的好戏,却打断了他的思路。
南宫瑾匆匆跑到太史大夫的卧房,发现房门紧闭,里面传出百里青云撕心裂肺的哭声。
她心中一痛,不好的感觉更甚,双手用力将门推开,顿时传来女儿状若癫狂的哭喊:“滚!滚出去!”
南宫瑾连忙进门,抬头一看,不由惊住了,只见自己的女儿正赤裸着躲在床幔后,哭的伤心欲绝。
她连忙反手将身后的房门关起,快速跑到床前,心疼道:“云儿,别怕,是娘亲,是娘亲来了。”
百里青云情绪激动,如今见到南宫瑾,顿觉更加委屈,一头扑在她怀里,哭得更凶了,简直要背过气去。
南宫瑾一边脱下自己的外袍,给女儿披上,一边问道:”云儿,怎么回事?”
百里青云从南宫瑾怀里抬起红肿的眼,羞愤的将自己的经历对南宫瑾大致讲了一番。
南宫瑾大怒,她贵为公主,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但这还不是最让她难以忍受的,最让她气愤的是,对这跟她们母女过不去人,她竟然一无所知,就算她要报仇雪耻,竟也不知道对象是谁。
“混蛋!最好别让本宫知道你是谁!否则本宫扒了你的皮,扯了你的筋,再把你碎尸万段!”她怒吼着,玉手往床上用力一拍,却一不小心扯到了头上的纱幔,顿时纱幔滑落,露出了光裸的头皮。
哭的几近缺氧的百里青云,看到母亲这个样子,不禁忘了哭泣,吃惊的问:“娘亲,你。。。。。。你的头发呢?”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南宫瑾更觉愤怒,下意识的攥紧了双拳,又长又尖的指甲狠狠的扎进手心里,她竟也不觉得疼。
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当朝公主南宫瑾一夜剃发,相府嫡女百里青云与太史大夫苟合的秘闻,便如同冬夜飞雪一般,迅速传遍了京城帝轩的每个角落。
虽然南宫瑾动用了一切的人脉关系,甚至将知情的太史府丫鬟奴仆一一处决,但是依然挡不住,这些充满噱头的秘闻如野草春发一般,不可抑制的传了出去,甚至传到了当今皇帝的耳朵里。
皇帝大怒,可毕竟是一母同胞的亲姐,有心袒护,想要把事情压下来,可偏偏那帮文官一天到晚不停的上疏,慷慨激昂,大有不依法处置此事,就集体罢官之举。
况且整个京城的百姓都在议论这件事,他若存私心,难敌悠悠众口,只得狠下心来,做出惩罚,以平众怒。
“百里青云暗中私通太史大夫,淫秽风流,罚其入寺庙清修三年,期间不得擅涉红尘,太史大夫荒唐无耻,不配在朝中为官,贬为庶人,南宫瑾身为皇室,却德行有失,教女无方,贬为庶人,责令其闭门谢客,在家思过,不得随意外出。”
贴身侍女红袖激动的报上这一连串消息,一张小脸因为兴奋而涨红。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的事,不但羞辱和打击了跋扈黑心的慕容瑾和百里青云,还彻底摧毁了太史大夫一流与贵族孟氏的联系,从此,老爷在朝中所受的排挤和阻碍势必会小的多。
听到这结果,百里扶摇幽幽的弯了弯唇角,露出了一抹邪笑。
这世上只有受姐欺负的人,欺负姐的人还没出生呢!跟姐装逼前,最好先掂掂自己的斤两,只是皇上到底顾念了亲情,便宜了南宫瑾和百里青云。
红袖望着自己小姐那一脸的邪笑,情不自禁的觉得自己后脖领子发凉,暗暗舒了口气,还好小姐对自己人是再好不过的,南宫瑾和百里青云这回,可真是自找苦吃,平日里欺负不了小姐,便企图把小姐远嫁,简直是愚蠢之极。
☆、第五章 虐渣
百里扶摇歪躺在闺阁床上,微微眯起一双凤眸,偷偷打量着一堆丫鬟婆子,忙里忙外,进进出出,说来讽刺,她的闺阁里第一次这么热闹,热闹的她觉得有些吵。
所有的人都欢天喜地,兴高采烈,只是每个人的眼底,都有一抹若隐若现的嘲讽,有些碎嘴八卦的丫鬟婆子,竟然一边忙活,还一边打趣着百里扶摇。
“哎,这又丑又疯的小姐总算是泼出去的水了,以后再也不用假装殷勤的伺候了。”有个婆子一边说,一边偷偷将一个金钏字塞进了衣袖里。
旁边有个婆子也不甘示弱,四下看看,趁人不注意,藏起了一串玛瑙手串,扭头瞥了一眼百里扶摇,低笑着道:“咱们这位金主,命也是够好的了,若不是投胎在这丞相府,又有老爷宠着,她哪里能这么风光出嫁,还能带这么多嫁妆。”
旁边又丫鬟瞅见这俩婆子手脚不干净,忙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