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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泣的模样了,我看着就忽地起了兴致,说道:“你要是现在哭出来,以后都别想我陪你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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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时兴起罢了,向着石洞里走去,听到了声响便隐藏了身形躲在了暗处观察,看到古挈儿与杨远时没有现身,单纯的一时兴起。
听到的是自己不愿意听到的,见到的更是自己根本不想入眼的,只是这一切都是自己所作所为导致的结果。
“古姑娘,杨某定会护你周全。”
一身的伤,扶着同样虚弱的古挈儿,嘴角甚至还在吐血的杨远,说着这信誓旦旦的话语。
他是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抛弃的坚决,在他的心中此刻只有虚弱的古挈儿,他早就忘记了我还在等他,忘记了其他一切凡事。
也是,这样的情况,除了眼前的人儿,还能有谁?
古挈儿的回应是那么的我见犹怜,眼泪湿了眼眶,因着杨远的话紧咬着下唇似是在阻挡自己的眼泪落下,她只是轻轻点头,看着杨远,泪眼里满满的感动。
这便是我要见到的患难见真情吧?杨远他是不是对每一个与他共患难的人都如此坚定与不弃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此的付出,即便是在灵魂深处刻着
恨杨远的古挈儿,也会因着这一次的坚定而内心犹豫不决吧?
这便够了。
思及此,我向着杨远与古挈儿来的方向走去,把杨远打伤成这样的妖怪,必是要会一会的。
并没有走多远,该说是我正好拦截住追杀着他们的人仅仅走了十几步罢了。
看样子如若我没来,杨远与古挈儿这一世估计就真的是在一起了,不过是死在一起。
我根本不用现身,追击的人已经自己停下了步伐,看着我站立的位置,虽然他看不见我,却能感觉到我。
人,没错,根本不是什么妖怪在追杀他们,也不是我曾经放走的花妖,而是和我挺有缘分的家族中的一员。
人类可以修仙,其实如若资质好,人修仙后的本事可是比生为仙或魔的各种族还来得强力的,只是修仙的道路太崎岖,很少人能走到那一阶段,而眼前的人,便是那少数人之一吧?
欧阳家,追杀我的年岁不算长也不算短,五百年,自他们知晓了我的存在后,追了我整整五百年,不过也没什么,每一次他们都找不到我,找到了也
会被我甩掉,无关紧要的一群人,之所以知道他们的存在,亦不过是最初的那一年那个当家确实有几分本事让我记住罢了。
此时眼前之人,相貌堂堂,没有清雅的仙风道骨,倒是有他们欧阳家独有的冷静,淡漠的表情衬得英俊的脸显得危险及神秘,眼睛盯着我所在之处,没有忧虑,像是一头安静等着猎物的豹子,不紧张也不松懈。
“欧阳家倒是又出了个不错的人才。”
我轻笑的出了声,显了身形,那人的眼仍是没有丝毫的波动,不为所动。
“你是欧阳书的直系吧?”
“你是谁?”
终于还是回了我的话,他抬起手中的剑向我走了一步,似是威胁我的模样。
“你竟然不认识我?”
按我所了解的,他们欧阳家不是应该从小培养自己的子孙要记着我的模样么?我可是他们的大仇人呢。
那人又一次的没有回答,倒是仔仔细细的盯着我的眼看了半响,末了,似是忆起了什么,淡漠的表情终于因着眉头皱紧而被打破。
“这不是认出我了吗?”
“凤姬!”
被人用着咬牙切齿的声音叫着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是多少回了,此刻却因着能打破那冷漠的表情让我有些微的成就感,我向后退了一步,抬手用法力挡住了刺向我的剑,轻笑着说:“报仇是可以,不过能不能请你先回答我,为什么你要追杀杨远呢?”
“这不关你的事!”
那人回答的同时把剑向后抽走,再一次猛地向我挥来。
“彭”的一声,剑挥空所产生的撞击声可真是震耳欲聋,我原本所站的地方已经裂成两半并且还有继续裂开的趋势。
不过是剑气罢了竟然威力如此之大,要是我真被他劈中,这可真是死得干净了。
我站在他身后不远处,见着他一剑挥空马上收剑于胸前,不久似是感应到了什么一般回了身,看向了我。
“奇怪,你到底是怎么感应到我的存在的?”
并不是用法术,刚刚那瞬间我没有从他身上感应到法术波动,倒像是凭着所谓的直觉感应到的。
那人仍是没有回答,盯着我的眼睛在告诉我他在伺机行动,那模样像极正在狩猎的豹子,危险并且美丽。
不过我倒也不怕,他很厉害不错,能伤到我,却杀不了我。
这个人总让我想到了豹子这样的动物,欧阳家不会是培养出了一个有着野兽直觉的人类吧?那到底是怎样的情况下才能培养出来?
人类,亦是最为适合不择手段这四个字的代言人啊。
“我再问你一次,为什么追杀杨远?”
话音刚落,“嗞嗞”声在四周响起,那是他的剑与我的剑相撞的声音,我不太喜欢自己的这把剑,那是从别人身上抢来就甩不掉的东西,可是目前看来,也只有这把剑能与他的剑力相抗衡了。
“蛂辄?”
那人看着我的剑时惊呼出声,满脸的诧异与狂热。
“你想要?”
我轻笑一声把剑用力往前一推,随后向上一挥,“锵”的一声,他的剑已然被我打飞。
“蛂辄竟然在你手上!”
“他自己要跟着我的,我也不想。”
我耸耸肩,看着缓缓向着他的剑挪动的那人,忽地就兴起了想知道他姓名的兴趣。
“你回答我两个问题,我放你走。”
“你放我走?你真当。。。”
“你打不过我,你自己也明白的。”
我抬剑指向他,阻了他激动的反驳与想要冲过来和我肉搏的想法,接着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和你为什么要追杀杨远。”
失了冷静的欧阳家的人,只能是我的手下败将,那人似乎自己也明白刚刚那瞬间他因着蛂辄而触了法术禁忌,现在使用的所有法术威力将减半,全力时都伤不了我,何况此时?
那人狠狠的握紧的拳偶尔有血滴落下,那是用力过度让自己指甲刺入手中的结果,他在隐忍着屈辱吗?
“欧阳束,花妖抓了我的妹妹。”
简短的话听进我的耳中却是整个过程,那只被怨气侵扰的花妖真的是很合我心意,那样的聪明,懂得看清形势,懂得借力打力,一举数得。
我收了剑,看着欧阳束连忙跑去捡起地上的剑,再一次把剑挡在身前,一脸戒备的盯着我,我方才说道:“我说过,你回答,我便放你走。”
我转了身向着更深处走去,我知道欧阳束在看着我,只是他没有动作,这倒是让我有些惊讶,难不成是所谓正人君子的品格不屑偷袭吗?
呵,那都是和我无关的事情。
我漫无目的的向前走着,这一次我没有隐藏身型也没有照亮四周环境,只是在这黑暗死寂的洞穴中缓缓的向前走,有时会因着道路不平而扭伤脚,有时会因着走错路直接撞到石壁上,看不见环境亦听不见什么声音,对于现在的我,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啊!”
一声刺耳的嘶吼传来,扰了我的安稳,我皱了皱眉,那声音太熟悉,我不能忽视。
作者有话要说:
☆、地府
“呜哇啊。。。。”
震耳欲聋的婴儿哭嚎声在我的话音刚落时响起,果然,威胁小婴儿?我真是傻到家了。
主人捂着耳朵一会看向小婴儿一会又看向我,惊讶得都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很搞笑,我也因此忍不住笑出了声。
我的笑声与婴儿的哭声,这绝对是毁灭性的。
“凤姬!”
被人用着极度生气的语调叫着名字的时候我马上收了笑,恢复成最初那副冷静自持的模样,乖乖的欠身道歉:“主人,凤姬失礼了,请主人责罚。”
“这些等会再说,你看看这孩子怎么哭成这样?”
“呜呜。。。呃。。呜哇。。。咯。。呜。。。”
我听话的低头看向那用力抽泣的婴儿,他睁着泪眼哭得旁若无人,但是我发誓他在看到我的时候那眼睛眨巴眨巴的很有阴谋得逞的感觉,虽然他现在应该还是个啥都不懂的婴儿。
好吧,你赢了!
心里念叨着,我伸出右手拉住小婴儿的右手,任由小婴儿抓紧。
哭声就是在这一刻停止的,这孩子一边哽咽一边伸过左手来抓紧我的手指,满脸的委屈。
“这也太莫名其妙了吧!”
主人的惊诧感叹换来我的苦笑:“主人,凤姬是没法帮您泡茶了。”
“呃?没事没事,这不需要在意。”
似乎是忆起了这一切始于主人想要逃避取名的行为,所以主人就真的开始很认真的想着孩子的名字。
“袭言。”
忽地,主人似乎灵感而发道出这两个字,见我与楚墨一脸疑惑,他接着说道:“那什么,葛小幺的儿子不是叫许诺嘛,诺言诺言,那这孩子就叫袭言吧。”
这也。。。太随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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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步伐,手中掐诀,动用了法术直接瞬移到了发出嘶吼的地方。
眼前的情形真是印证了一句话:好的不灵坏的灵。
幽垣抱着古挈儿,错,应该是说古挈儿的尸体,满脸的泪水,那声嘶吼便是他所发出的,我原本以为是他受了伤,可事实上却是为了古挈儿的悲鸣吗?
而他们的身边躺着的人是那么的熟悉,我等了他千年,无论是千年前后的他都是那么的神采奕奕,而现在他闭着眼,苍白的脸,嘴角仍挂着鲜红的血,他的胸口插着一根很碍眼的羽箭,胸口染了大片大片的红,他早已没了气息,他的灵魂亦早已不在这个躯体里了。
这一刻,我很冷静,我从未设想过见到少爷的死亡,从未想过自己会亲眼所见,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