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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垣反驳的话传入脑海的时候我的愤怒似乎到了极点,我一挥手,强劲的风属性攻击便贴着幽垣的左脸颊飞过,打断了他仍想要说的话。
“啪。”的一声,不远处的一只蝴蝶应声而裂,幽垣有些惊吓的后退了一步:“你!”
“闭上你的臭嘴!你又知道什么!”
我激动的吼道,双手一齐挥动,带出两道强劲的风再一次向着幽垣而去。
幽垣见此,再一次后退,双手挡在身前堪堪避过,风击砍在了他身侧的柱子上,“啪”的一声裂开。
“凤姬!”
幽垣似乎被我打火了,双手一翻,结了个阵型手势,两道鬼火便出现在他的手心,双手向我一挥,鬼火便向着我急速而来。
我没躲,我看着鬼火进入我的身体,我本就不是想要伤害幽垣,我只是想让身体痛,我做不出自残的行为,只能用这种方法。
预料的疼痛却没有降临,那鬼火进入我的身体后,随着筋脉缓缓的流动,竟是化为了一股柔和的温度,渐渐的向着我的心脉而去。
这一刻,我愣住了,看向幽垣那双闪着担忧的黑□□眼。
我真不懂这只黑猫,我只是袭沐的奴仆,我从未和他有过什么交集,他同情我、怜悯我,我都可以理解,可是为什么?他要为了一个只是同情的对象放出自己的本命真火,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却也是最大补的东西。
想着,我一步步走向幽垣,他这一次没有后退,只是看着我,似乎是怕他的真火会烧坏了不是妖的我。
“幽垣。。。”
轻唤幽垣的名,我伸手抚上他心脏的位置,原封不动的把他的本命真火送回他的体内。
“凤姬?”
“我知道的,我都知道。”
说完,我向后退去,尽全力让自己露出笑容:“你想说我的世界不是只有杨远一个人对不对?”
“你应该知道。。。”
“幽垣,早在千年前,我的人生中便只能容下这一个人了,支持我千年心神不灭的便是这份对杨远的执念及最初对袭沐的恨。现在,我已经没有了恨,如果我连执着都没有了,我就真的什么也没有了。”
再一次打断幽垣的话,我缓缓的吐露自己那一丝丝的理智:“我太懂自己了,幽垣,如果我什么都没有了,我会变成连他都恨的存在,我不想,一点也不想。”
幽垣没有回应,他看着我,眼里的同情和担忧是那么明显,我在他的眼中见着了连笑都丑陋的自己,沮丧么?我想此刻我只是想把一直想说的说出来而已。
“我曾经以为我不爱他了,他让我等了那么久,可是我见到他,他的眼里印着我的模样,他拼命救我,轻唤我的名,让我做他妹妹,那么的。。像我曾经的少爷,我就知道,我根本不是不爱了,只是知道,感情勉强不了的,所以我想待在他的身边,即便现在的我仍会因为他看不到我而难过伤心,但终有一天,我能陪在他身边,见他结婚生子,见他幸福,那时,我也会幸福了。”
“可是凤姬,挈儿已经不爱杨远了,不然她也不会用了古挈儿的名轮回。”
“我知道,幽垣,我初听闻她的名字是古挈儿的时候我便知道一定在某一世发生了什么事情,而我便是为了解决那个心结而出现的。”
这样笃定的回答,其实自己的心里却是有着千万个不愿意承认的,等待千年是为了让心爱的他与他的她重归于好,这是多么讽刺的一件事。
“凤姬。。。”
我都已经数不清幽垣用着那同情的声音叫了我多少次了,不由得嘲讽的笑了开来:“我都懂,幽垣,我听到了杨远的心声,我不想听。”
“不要再继续待在他身边了。”
再一次被这样说,我该回答他好吗?明明听到了我的执着,为什么还是要和我这样的话呢?奇怪的黑猫,他到底在担忧什么?是怕我伤害古挈儿吗?还是。。。
“不要再这样折磨自己了,凤姬。”
幽垣的第二句话让我打消了所有的疑问,我摇了摇头,为了这黑猫对我的担忧,我的心竟然也跟着暖和了起来。
“幽垣,不要担心,当我解决了他们的恩怨,我就会幸福了,所以请不要担心。”
说完,我抬眼看向出现在不远处王弩天的房门前的女子,她与我对视时,嫣然一笑。
“好漂亮的花妖,就是不知是什么花呢?”
幽垣也见着了那个女子,改了刚刚那担忧的模样,呢喃的声音带着些流氓调戏般的语气。
这不由得让我有些失笑,这个倔强的黑猫,在他人面前总是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我看着那个女子,想着应当适合形容她的词句:亭亭玉立,面容如花,那一笑,当得倾国倾城的形容,只可惜了她身后那股黑色怨气过于煞人,白白浪费了那么好的皮囊。
房前的蝴蝶都在此女子出现的时候渐渐散去了,仿佛是受不了那越来越浓烈的、带着恶意的花香一般。
“她的真身应该所属百合类,是其中一种名为麝香百合的美丽植物,花香浓烈却是最易感染负面情绪的一种,本身法力并不强大,她身后的那股怨气怕就是这次那王姓公子出事的关键。”
那女子法力确实并不高强,否则不会被我一眼便瞧了真身,只有与我法术相差甚远者才会让我看到其真身。
“幽垣,你。。。”
未完的话已被突然近身的女子阻断,她双手在空中轻点画着阵型,瞬息间成型的攻击性法术向我奔来。
法术撞击在我的防御网上被我打散时,幽垣的黑色鞭子也带着破空之声而至,那女子向后退了数步躲闪幽垣的攻击,随即稳住了身形,狠狠的瞪着仿佛妨碍她杀了我的幽垣。
幽垣没有继续攻击,他也回瞪着她,双手却没有停歇,化去用法术化成的黑鞭,一边轻念咒语一边在空中画着阵型。
“碰”的一声,那女子四周便被无数荆刺所包围,荆刺化作一个圆圈型的牢笼,把那女子困在了里面。
那女子没有一丝惊慌,反而是透着一股嘲讽的笑意,她身后的黑色怨气随着她的笑渐渐的分成数股,竟然都向着荆刺而去。
侵蚀,那黑色怨气在转眼间侵蚀掉了荆刺牢笼,幽垣在此时也因着法术受损而不由得后退一步,双手各自都裂开了一处,都在淌着血,看样子是伤了本命的攻击法宝。
我轻叹一声,无视身前的花妖,拉过身边幽垣的双手,轻轻抚在他的伤口上,施了痊愈的法术,当然用的是我自己的生命力。
花妖的法术攻击也是同时而至,幽垣被我执了双手没法还击,他有些焦急的唤着我:“凤姬,身后!”
下意识的对他翻了个白眼,他的左手已经痊愈,故我右手抬起向花妖一挥,仍是最简单的风击,却是打得那花妖后退了几步。
随着花妖后退,幽垣的右手亦已痊愈,我对着疑问的他说道:“幽垣,睡一会就结束了。”
未等他反应,便分出一丝力量袭上他,使之昏迷。
我抱着幽垣因昏迷而变回真身的小小黑猫身体,终是正眼看向了在身边又一次蓄力待发的花妖。
“你伤不了我,我也不会抓你。”
那花妖并没有因着我的话而停止动作,身后的黑色怨气向着一处急速转动,看样子她是打算做出一道风卷来攻击我了。
轻叹:“我是不愿伤你的,但是如若你执意,那么便一战吧。”
作者有话要说:
☆、花儿的眼泪
不知不觉间走到了主人经营的店前,长长的匾额只有一个字,那是主人在混沌世界曾开过的酒吧的店名:“替。”
主人比较喜欢他在混沌世界的记忆,那是属于他自己的记忆,没有任何人的篡改,只是他仍是爱上了那个叫紫阳的人,到了如今,他安然生活,却也是不再爱了。
我与主人,都是爱了不该爱的人,即便我们根本分不清何为该爱何为不该爱。
主人选择的是再也不提爱,而我选择的是求他帮我剥夺了自己的情爱。
“凤姬?”
主人的呼唤是那么的轻柔,我转回身看向他,欠了欠身:“主人。”
主人听闻,笑着说:“我当是谁这半夜的不睡觉跑来我这,还以为是做生意的呢,结果是凤姬啊。”
我并未答话,主人走近我,伸手牵了我的发尾,问:“凤姬想要进店里吗?”
“并不是,我只是走到这里罢了。”
“凤姬。。。”
主人有些怔愣的声音让我有些疑惑:“主人?”
“凤姬便是随我入店吧。”
一声感叹,主人叫我做什么我便做什么的,于是我随着他进了他的“替”,那间全是妖所栖息着物品的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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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飓风席卷而来,每每在碰到我之前便被我用法术击退并且打散,随着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从强大的巨型风倦渐渐变成了又薄又细的小型风旋,威力如初却是后劲不足的模样。
我轻抚幽垣的毛发,琢磨着这只黑猫毛发真是软顺,软软的毛发滑过指尖,触感是极好的。
花妖似乎在时间中找回了理智,她见那怨气攻击对我无效,连连手中掐诀,收了回去。
我没有乘胜追击,我只是轻抚着幽垣,看着花妖的犹豫。
不久,那花妖彻底失了攻击我的念头的模样,开口说道:“你不会抓我?”
我点点头,学着幽垣曾画过的阵型在空中轻点,完成时,随着“碰”的一声,花妖再一次被关在了荆刺牢笼之中。
“你说过你不会抓我!”
花妖惊慌的嘶吼着,却什么也做不了,站在原地,不敢用手去触碰我做的牢笼,那是自然的,白色近乎透明的荆刺是纯法术力量的呈现,她根本没有办法用黑色怨气去侵蚀更别说是接触到会让她受到多大的伤害了。
“嘘,别吵,我只是想让你安静的和我谈谈。”
“你要谈什么!”
“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