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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乾风云(女尊)-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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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衍苏看了那垂头的宫侍一眼,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心中很不安,突然开口阻止商穆:“帝君且慢!”
  商穆正在吹药,闻言讶异地抬头,衍苏已经上前,一手压袖,一手持银针,小心地插入药碗。
  商穆见状面露恍然,暗怪自己又粗心了,略有些紧张地看着衍苏的动作。几息之后,衍苏将银针抽出,颜色未有变化,商穆舒了口气,微微一笑,重新将碗凑近唇边。
  不料再次被衍苏所阻,碗中药汁荡漾,商穆看向衍苏,无声询问。衍苏再次看向那端药过来的宫侍,奈何那人始终将头垂得低低的,看不出端倪。
  衍苏道:“臣心总似不安,恳请帝君让臣来试药吧。”
  商穆怔然,不过他素来了解衍苏耿直的秉性,便松了手,衍苏端过碗,顿了一下,从旁拿过一瓷盏,将药汁倒出少许,仰头含入口中细品,皱了皱眉,迟疑着吞了下去。
  过了一会儿,云老从净室出来,见药还未给源女喂下去,便出声催促,商穆征徇地看向衍苏,衍苏点了点头,商穆隧重新端起药碗走向床边,没走两步,便听见身后一声钝响,他迅疾无比地回身,只见衍苏已经跌倒在地,七窍流血不止。
  “衍苏!”药碗跌落在地,一声脆响,碎瓷撒落一地,他的叫声也惊动了景晨,大步踏进殿内,被地上的一幕震惊了。
  云老也大惊失色,忙上前探息,但只能无奈摇头,“立时气绝,可惜了……只言片语都未曾留下。”
  景晨上前蹲下身来将衍苏血迹斑斑的脸搂入怀中,伸手从她半睁的眼眸拂过,可是反复拂了几次,衍苏的眼睛始终也闭不上,双眼倒映出景晨的脸庞,里面似乎还盛载着许许多多的放不下,那脸上的神情仿佛下一刻就要张嘴开始她苦口婆心的絮叨……景晨蓦得眼中泪花闪烁,酸胀不已,牙齿磨得咯咯作响,指向一边正悄然往殿外后退的端药宫侍,厉声道:“余风,将她拿下!”
  
  
  
  
  
  
  ☆、第118章 终章
  余风做为新任的禁军统领,早就闻讯而来随时待命,此时上前一脚将那宫侍踹趴在地,死死将她踩住,一脸狠厉之色,衍苏与她们这帮人感情甚笃,去得太急,令人难以接受。
  景晨又道:“将太医署上下包括药童在内全部打入天牢,刑审!”一队禁卫即刻领命而去,而在场的数名太医与医童均被吓飞了魂,喊冤声不绝,谁人不知,落到刑部那帮扈吏手上接受刑审,那真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
  被余风踩住的那人显然也是知道个中厉害的,眼见逃生无望,在余风脚下安静了一刻,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双腿蜷缩,全身痉挛不止。
  云老道一声“不好!快阻止她自尽!要活口!”待她大步冲上来捏住那人的下颌时,那人已然是口吐乌血,翻白眼了。
  云老松开手,叹气道:“齿间藏毒,乃死士也。”
  太医署的人终究还是全被拘入天牢,经过一番刑审逐一排除嫌疑,那具死尸也被刑部仵作带去验尸,在景晨勒令之下,刑部很快便对此案上呈答覆,那名死士是废帝姚景夕的人,入宫已经十几年,潜伏之深令人始料未及,而这样的钉子在宫中还有多少尚未可知。
  景帝的羽翼早已被清理得七七八八,本人亦被关在九重塔下此生无望,那死士既已死,此案便告一段落,但景晨忧虑于宫中诸人的安全,紧接着便在刑部以及内侍省的联合排查下,对宫中内侍来了一场大清洗,尽管景晨不是一个残暴的皇帝,然而为了保护她身后的人,坐在那方高位上,始终也免不了手中染血。
  因天气已经趋于炎热,尸体不耐久放,只好转而求其次,将衍苏焚化成灰,再送回西泽安葬,火化当日,昆蒙嫡系中所有在京的人纷纷到场,这些铁骨铮铮向来打碎牙齿和血吞的铿锵儿女们,无不热泪盈眶。
  刑部的调查证明源女的中毒确实与萧涵没有干系,还了他以及太医署的清白,而萧涵却总觉得事情并不这样简单,似乎总能感觉到暗处还有窥伺的眼睛悄无声息地蛰伏着,伺机而动,景晨笑他太多虑,宫中经过一番清理,内侍几乎换了大半,皆身家清白有籍可循,劝了他几次无果,便也随他去了。
  源女虽然被云老救回来了,却被那毒伤及根本,之后一直病殃殃的,相杰要比她大几岁,恢复得也更好更快,商穆为使他成为源女将来更合格的幕臣,对他的各种训练也提上了日程,相杰小小年纪硬是全盘接下,每日得的那一点点余暇,便守在源女身边寸步不离。
  又过了几月,源女的身体一直未有明显的起色,云老向景晨提出欲将源女带上天山疗养,“……天山上的气候更利于源女调养生息,可令源女拜入孟绯座下,以孟绯之才亦不会辱没皇室尊严,老妇亦会亲自将毕生所学倾囊教授于她,十五年后下山,保证还你一个活蹦乱跳,经伦满腹的太女!”
  景晨与商穆对此都极为不舍,但看着日渐消瘦苍白的女儿,亦知唯有此路可走,思虑来去,景晨决定微服出宫,亲自送女儿回师门,每每思及此去经年难见面,她便越发贪恋与源女相处的每一刻,将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牢牢刻在脑海里。
  哪知景晨一离宫,朝中接着又发生了一件轰动天下的大事,那便是科考舞弊案。戎正元年的春闱因战乱所误,景晨登基后将该年的科举之期挪至秋天,任命萧敏居为主考管,副考官二人亦是出自显扬的饱学之士,这样的安排本是无可厚非,如此一来萧敏居成为天下学子的座师,亦可称之为桃李满天下,名誉朝野了。
  景晨将这一切安排妥当,离宫期间由三公辅政,预计回宫之后刚好可以主持殿试。然而,萧敏居太过嚣张不知收敛,终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会试放榜之后,一名出身寒门的贡生将自己吊死在考场,直指考场不公,遗书自己本应为该届会元,被主考官强行更调,将会元之名给了显扬士族出身的另一名考生,一石激起千层浪,继此之后,又有百名考生联名上书告御状,道出许多考场舞蔽内#幕,而铁证便是这一届中无数世人耳熟详的饱学之士纷纷名落孙山,而一些望族出身的不学无术之徒却榜上有名,此事尚未经审,流言便已飞遍大江南北,影响极为恶劣。
  御史台八百里急奏景晨,联名弹劾主考官萧敏居营私舞弊。景晨不得已提前回宫,下令彻查此事,并亲自调阅考卷,一阅之下方知不少试卷都文理不通,错字连篇,刑部介入追查,最终确认主考、副考以及二十余名考官皆脱不了关系。
  景晨始登基,这头一年的科举考试意义深远重大,萧敏居却捅出天大的篓子,直触景晨底线。直至她被打入死牢,才觉出即使儿子萧涵贵为君侧,他当日于景晨的救命之恩乃至于加上小公主,也换不回她自己的命,可惜悔恨已晚,她被批了斩刑。
  案件了结得如此迅速令万民看到了新帝的公正与行动力,民心非但未乱反而更添凝聚力,天下学子亦纷纷备战重考,并且重考会由景晨亲自主持。
  萧涵是极明事理的,他知道此事无半点转寰的余地,母亲萧敏居必死无疑,否则景晨无法向天下人交待。明知求景晨也不会有用,他也不欲令景晨左右为难,于是向商穆告了病,并拒见任何萧氏族人,将自己关在宫中数日滴水未进,亦未露面于众人面前。
  景晨亦是五味杂陈,萧涵越是沉默,她越是不知该如何面对他,哪怕他像个普通男人一样在她面前哭闹一番,她心里都会好受些,但是他硬是没在她面前掉过一滴泪,流露过一丝哀求,夜里去哺喂小公主时,萧涵亦不与她相见。萧涵既然不愿意见她,她亦做不出强迫他的事来,心中隐隐愧疚,却毫无办法。
  不久后,萧敏居被斩首于午门。萧珏回到京中处理她的后事,尽管已经开府另过,但她到底还是萧氏血脉,如今她便成了整个萧氏的顶梁柱,族人俱求她继任族长,萧氏经此一事,数代积累的赫赫声誉尽数付之东流,若萧珏不在此时站出来拉拨一把,萧氏从此没落也是可以预见的事。
  萧涵再出现在景晨面前时,整个人都瘦变了形,下巴削尖,颧骨突起,人不胜衣,景晨蓦然觉得心中钝痛不已,拉过他的手,酝酿半天,“萧涵,是朕对不住你……”
  萧涵轻轻抽回自己的手,俯身行了一礼,缓声道:“不,圣上理应秉公执法,萧涵应感谢您……未诛我萧氏九族,已是网开一面……”
  景晨怔然,喃喃道:“瞧你说的……何至于此?罪不至此……你与朕既为夫妻,朕亦算得上是半个萧家女,只是……抱歉了,萧涵!”
  萧涵垂头,两滴晶莹的眼泪迅速垂落,如同朝露一般转瞬即逝。
  景晨长叹一口气,伸手将他揽入怀中,与他额头相抵,只觉怀中人形销骨立,硌得慌,心中亦如堵巨石。
  这是景晨第一次主动拥他入怀,然而萧涵心中却已经是死水微澜,忘记怎样笑了。
  小公主半岁了,萧涵终于慢慢觉察出不对,他发现孩子双腿总是虚软无力,民间俗语讲小儿三翻六坐,本该是可以借力坐起来的时候了,却依然要躺着,要人抱着,从未曾像别的孩子那样在父亲膝上蹦过,联想起樊询当日的话,仿佛恶咒似的,在他心中埋下阴霾的种子,迅速生根发芽。
  太医署数十名太医挨个为小公主看过之后,断言小公主此生是难以站起来了,甚至于能不能活到成年都是个未知数,尽管对于这样的结果知情的人都早已心有准备,但当残酷的现实摆在面前时,仍令萧涵一夕之间如坠冰窖。
  商穆自源女中毒事件之后对萧涵更加疏远,听了太医禀奏也只是差人送礼安慰几句而已,他当初早就说过,即便孩子生下来之后带有残疾,景王府也不介意养着她一辈子,如今景晨登基为帝,这样的事则更加不足为虑。
  景晨也很快接受了这个事实,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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