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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声渐渐清亮两人随着红练降落,众舞者纷纷簇拥而上将他们围在中央,然后众人蹲下露出怀抱小郡主的孟天佑和依靠在他身边的沈娉婷:夫妻二人离开战场,归隐田园,一家三口从此过上了无忧无虑的生活。
乐曲结束。
舞曲结束了一会儿后,有人才知道鼓掌,顿时整个大厅里暴起一阵如雷的掌声,众人都不约而同的站了起来鼓掌,张雯雯也站了起来,面前出现一块手帕,张雯雯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早已泪流满面,面前的宇文焕也是眼睛红红的看着她,然后夫妻二人一起冲着台上鼓掌欢呼。
台上沈娉婷和孟天佑还沉寂在二人之间一种无法自拔的相互依恋中。刚才跳舞的时候沈娉婷想起了练舞时孟天佑抱着她的手掌的温度力度,在城门洞里孟天佑的心跳;孟天佑想起了二人这么久的磕磕绊绊,想起了沈娉婷为他城楼一跳,战场上相互依偎,想起自己第一次搂着她旋转的情景……
雷鸣般的掌声惊醒了二人,二人连忙谢幕下场。
作者有话要说: 这支舞的音乐是姚贝娜唱的《御龙吟》
☆、五十五
西域十二国的来访告一段落,沈娉婷和孟天佑之间却又产生了很明显的尴尬气氛,好像两个人本是相敬如冰的,可是现在冰不起来了,很习以为常的一起吃饭一起睡觉,只是,孟天佑给沈娉婷夹菜,沈娉婷会默默的吃下,俩人睡一张床睡,却彼此尴尬的彼此沉默。沈娉婷和孟天佑彼此都有点不习惯。
这天,沈娉婷吃完饭,去孟瑜那考较了他一会功课,然后便返回来洗澡。沈娉婷不喜欢别人伺候洗澡,所以冰丝几个从来是将热水等一应事物都准备好放在厢房旁边的净房里,然后出门去做各自的事。这天天气特别热,沈娉婷一回来就要洗,冰丝就将沈娉婷的换洗衣物搭在净房的屏风上就出去了,孟天佑今晚茶喝多了就逛到净房屏风后小解,结果刚小解完准备提裤子时门开了,孟天佑以为是下人进来收拾东西就很自然的继续系裤带,可是紧接着是关门的声音,孟天佑瞬间提高警惕,上回书房的事他可记忆犹新,况且这回屋里还点了灯,为避免上次的错误发生孟天佑并不鲁莽的现身而是藏起气息暗中观察。
透过屏风孟天佑清楚的看见一双白嫩的小脚踩着满地的花瓣走到浴桶边,紧接着有纯白的寝服落到了脚边露出白花花的小腿,孟天佑闭上眼想让自己忽略眼前春光,可是后来的撩水声却激起孟天佑的无限感官,仿佛他看见了那美好的人儿露出雪白的藕臂撩动着水花,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自己非流鼻血不可,绝对不能让水里那个小家伙看他出丑,孟天佑深吸一口气缓慢的挪出屏风,小心的经过水盆,扭着头不去看那出水芙蓉。
可是往往事与愿违,孟天佑小心的步子没迈多远,澡盆里的人突然动手,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拽住孟天佑的衣袖将孟天佑半个身子拉进澡盆,孟天佑一个字还没说头就被一双手安进了洗澡水里,孟天佑奋力挣扎,好不用意挣出来还没换口气就又被按了进去,孟天佑又挣抢出脑袋道:“你要谋杀亲……”
话没说完又被按了进去,孟天佑明白了沈娉婷又在故意整他,孟天佑索性不挣了,一个猛子扎进水里,弄得沈娉婷措手不及。
孟天佑从澡盆里坐起来怒道:“你有完没完!”
沈娉婷感觉到孟天佑整个身子都在澡盆里,脚就搁在自己光溜溜的大腿上,沈娉婷长这么大还没跟男性肌肤相亲过,顿时惊慌失措的叫道:“登徒子,出去,你出去!”
孟天佑一听气不打一处来,自己的老婆居然喊自己登徒子,遂怒道:“我是你丈夫,我凭什么出去。”
沈娉婷可不在乎,挥舞着双手双脚道:“你出去,我叫你出去,出去!”
沈娉婷急着伸手去推搡,结果因为沈娉婷看不见一用力在孟天佑的脸上留了个热腾腾的巴掌印,这一巴掌可是打得孟天佑一佛得道二佛升天,两口子因为练舞产生了一点微妙的感觉,两人不再像从前一样针尖对麦芒,但两人同时发现自己对对方的尴尬的情感,孟天佑想进一步时,沈娉婷老想退一步,沈娉婷想进一步时,孟天佑又不自觉的退一步,现在沈娉婷借故偷袭孟天佑不成反骂孟天佑为登徒子,孟天佑自己被浑身光溜的沈娉婷摁进澡盆居然反被打了一巴掌,这下是可忍孰不可忍,孟天佑逮着女人殷虹的嘴唇惩罚性的吻了上去。
沈娉婷懵了,嘴上贴着的柔软的东西让她顿时陷入了迷茫,两眼大睁却找不着焦点,孟天佑却是在这个吻里找到了别样的东西,伸出舌头去舔弄怀里呆若木鸡的小人儿,小人儿的贝齿很自觉的松开,孟天佑直接长驱直入,搅得清醒过来的沈娉婷怎么挣扎都好像失了力气一般,到后来身体软成一滩,被孟天佑直接抱进了厢房放上床,沈娉婷像是迷失了方向一般任由这孟天佑为所欲为,陷入了一片欲罢不能的混沌。这种混沌一直持续到日上三竿,沈娉婷才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一睁开眼,首先入耳的是汪嬷嬷老母鸡般灿烂的笑声,和一众小丫鬟们扭捏不好意思的请安。沈娉婷后知后觉的起来,浑身酸痛扶腰下地却有如踩在棉花上一般站不稳,沈娉婷暗骂道:“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五十六
孟天佑的傻笑是从今天早上起床开始的,和老婆相敬如冰这么久,昨晚上终于尘埃落定,孟天佑心里像乐开了花似的,想起老婆如水的肌肤、带劲的腰肢、雪白的屁股……
孟天佑的意想表情惊动了今天上朝的所有人,向来是万年冰山的定安侯居然也有这种销魂的表情,就好比三伏天下雪一样让人吃惊。
首先按耐不住的是康郡王,康郡王道:“孟侯爷无恙否?”
无人应答,康郡王再唤:“孟侯爷,今天心情很好啊。”
依旧无人应答,康郡王直接喊道:“呀,定安侯夫人来啦!”
孟天佑醒了,满怀荡漾的看向四周道:“夫人?”
康郡王学着女声道:“我在你身后。”
孟天佑一转身翻了个白眼就走,宇文焕连忙跟上道:“我说闷葫芦,你这已经春心荡漾了一个早朝了,是不是你家夫人把你憋很了?”
孟天佑直接无视,宇文焕毫不气馁,再接再厉道:“我说你这是何苦呢,对付女人不能老用强,你看看你脸上,我知道嫂子下手重了些,但也是你逼狠了嘛,要我说对付女人你得温柔,得哄,女人是放在手里疼爱的……哎哎哎,你别不爱听,当初我娶你弟媳的时候,那家伙就是个小辣椒,你看在我的精心呵护下不都给我生了五个崽儿了……我说,孟天佑你别走啊,哎,你岳父过来了。”
孟天佑的背影很潇洒的无视了宇文焕的鸡婆,也不信什么岳父来了,他要是信了狼都来了。
孟天佑径直走到车架旁,直到这时才听见一声很儒雅的叫唤:“贤婿,留步。”
孟天佑立马转身很恭敬的上前行礼道:“拜见岳父大人。”
沈昆视线避开孟天佑的脸有点尴尬道:“此时已近中饭,贤婿与我去小酌两杯可好?”
孟天佑越发恭敬道:“听凭岳父大人安排。”于是两人同上一辆车架绝尘而去。
犒军楼上雅间内,沈昆道:“贤婿,今日邀你前来不为别的,就为了……”看了眼孟天佑没戴面具的另外半边脸上的五指印才道:“为了我那刁蛮任性的女儿。”
孟天佑知道沈昆想岔了忙道:“岳父您这么说就折杀小婿了……”
沈昆连连摆手道:“不用解释,不用解释,你是个好孩子,是我没教好女儿……”
“岳父……”
沈昆一仰头干调一杯道:“不瞒你说,刚开始太后赐婚的时候,你岳母听说你有克妻的头衔,吓得天天出门烧香拜佛,我呢以为你是个冷心冷性的人,怕你会薄待我女儿,最近发现其实我们都错看了你,你敢作敢当,光天化日也愿意长跪府门负荆请罪,为人宽和包容心强由得我女儿和你打打闹闹,相比之下我就觉得我的女儿的品行却是不及你分毫。”
“岳父,娘子果敢贤惠,是个女中豪杰。”
沈昆连连摇头道:“自己的女儿什么德行我自己心里清楚,婷婷是我们沈家唯一的一个丫头,自幼被族里的亲朋娇惯,她是我们两口子最小的孩子又天生残疾所以也是尽可能的去宠爱她,再加上她那个把她捧到天上的师傅,这丫头就养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个性,现在嫁了人却让你受这么大得委屈,我……”
说着又是一大口酒下肚才道:“贤婿,我今天就实话说了吧,婷婷还真有点配不上你,你若是觉着我这女儿不对的,我也不求你原谅,我只说你若是实在无法忍受了想要她下堂,我作为她的父亲我绝对尊重你的决定。”
孟天佑一听“下堂”二字连连摆手道:“岳父使不得,使不得,您这话从何说起,我喜欢她都来不及何来下堂一说。”
沈昆指着孟天佑脸上的五指印道:“都这样了还使不得?”
孟天佑给沈昆斟酒道:“岳父,小婿嘴笨,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打从和令爱在沈府挥剑相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是我要的人,能在受了夫家委屈后还能这么豪迈的要找回场子的女人天下就此一个。”
“可是……”
“岳父,我知道内子任性而且脾气大记仇,但我确实欣赏她,您看她在我不在家的一年多的时间就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的,还开了这么多的养残兵的店铺,战场上千钧一发,她居然就毫不迟疑的跳下城楼,她虽然看不见却有颗热情豪迈慧黠的心,这才是能配的上我孟天佑的女人!”
沈昆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那个打小野的上房揭瓦跟狗打架的女儿什么时候有了热情豪迈慧黠的心了,孟天佑道:“岳父,若是您愿意相信小婿的为人就将刚才的话收回,也请您将令爱交给我,我发誓,我孟天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