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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觉收回视线,“那个英国人呢?”
臣扬了扬嘴角,“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不是从来没有人在你心里留下过?”无觉平静的问道。
臣朝烟灰缸弹了弹烟灰,“有过一个。”
无觉笑了笑,“那个人离开的时候,你是笑还是哭?”
臣拿起烟的手在半空中顿了顿,笑了笑道:“都过去了。”说着拿过无觉面前的啤酒,面向无觉道,“你做了总裁却一个人在这喝闷酒,是不是寂寞了点。今天我陪你不醉不归!”
无觉笑了笑,拿起啤酒回敬道:“不醉不归。”
无觉走到洗手池,猛泼了自己一脸冷水,快速跳动的心脏,借着酒劲热的滚烫。无觉走出卫生间,走向吧台。无觉抬眼望去,只见臣边上出现了一个英俊的男人,手掌亲昵的搭着臣的脊背,轻轻抚摸着。臣微笑着靠近男人的耳际轻语着。
无觉慢慢走了过去,陌生男子朝着臣挥手作别,臣微笑着目送离去。无觉坐到高脚凳上,淡淡道:“你朋友?”
臣笑笑说:“刚认识的。”
无觉拿起啤酒喝了一口,“如果你有事,可以先离开。”
臣侧着身子靠在吧台边,对无觉道:“诶,跟我喝了这么点酒就跑去厕所。你酒量到底行不行啊?”
无觉看着臣笑了笑,对服务员道:“小哥,再来两箱啤酒!”
停车场一辆酒红色的跑车内发出阵阵笑声。臣倚靠在副驾驶的位置,一手握着啤酒瓶,一手夹着烟耷拉在车窗外。
无觉坐在驾驶座位上,听着臣刚讲完的笑话放肆的大声笑着。
“哈哈哈……那个图巴真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傻大个,居然会相信我的话。哈哈……”臣放声大笑道。
良久,笑声渐止。无觉吐出嘴里的烟,笑着说道,“我曾经只相信你的话,你是不是觉得我也很傻?”
臣望着后视镜中的自己,缓缓道:“你送我的手表我一直都保存着,你觉得我这样算不算很傻?”无觉视线慢慢移到臣的侧脸,臣继续道:“其实那天是我和沃森设计好的。我曾经试着改变自己不安定的心。但我发现根本改不了,那时候我才明白我最爱的还是我自己。似乎我天生不会为了任何人而改变自己,你跟我在一起,我早晚都会毁了你。所以就算从头来过,我还是会觉得当时分开是最好的结局。”
无觉平静的说:“不过你最终找了个女人结婚了。”
“那个女人救了我命。”臣淡淡道。
无觉诧异的看向臣,“救过你的命?”
臣轻轻点了点头:“跟你分开后不久,我就去了另一座城市。得罪了一伙人,当时正被追打,肚子还被捅了几刀。一个外国女刑警经过,及时救了我。后来我为了躲过那段日子就跟我那个人结了婚。她很爱我,一点也不介意我的私生活。我觉得有这样的女人还不错,就一直到现在。我们还有三个可爱的孩子,在孩子面前我努力的做个称职的父亲。我发现很多我曾经努力想改变的,在不知不觉中慢慢的发生着变化。”
无觉静静的听着臣的话语,曾经把自己带入另一个世界的人,居然过上了平常人的生活。为了身边的这个人,自己痛苦挣扎了几年,无觉苦笑着。缓缓问道:“既然这样,你有何必回来。”
“在国外看到了你的报道,就突然有了回来看看的念头。”
“回来的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见了想见的人。不过我很快就回去。”臣淡淡道。
无觉扔掉手中燃尽的烟头,“你什么时候回去,我送你。”
臣摸了摸车身说道:“不用了,今晚就带我兜兜风吧,算作告别。”
无觉点燃汽车引擎,汽车驶入城市灯火交织的夜色中。寂静的夜色中,臣迎着呼啸而过的风大声呼喊着。无觉与臣相视而笑,两人曾经的美好化作简单的重逢,也许是最好的结局。
天蒙蒙亮,无觉驱车来到臣下榻的酒店。
臣掏了掏口袋,摸出一个空烟盒,用力捏紧,轻轻扔在了车门边的凹槽内。无觉掏出最后一根烟放到嘴边点燃,递给了臣,臣接过放到嘴边吮吸着,随即又递回给无觉。
两人静静的吸完最后一根烟,臣转身打开车门走下车,随手关上了车门,看着无觉露出让人流连的微笑,挥了挥手作别。无觉扬了扬嘴角,随即驱车驶离酒店。
一路回去,无觉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轻松,嘴角不自觉的洋溢着淡淡的微笑。
无觉拖着疲惫的身子,走出宗政大厦顶楼的电梯。给自己煮上了咖啡,便走进浴室。
无觉对着镜子系上领带,整了整衣容。给自己倒了杯纯咖啡,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早上九点,第一个电话接进来。无觉按下免提,便拿起咖啡杯。电话那头传来公良的声音:“宗政先生,长孙先生好像有很急的事情找您,联系了您一夜都没有联系上。”
无觉放下咖啡,快速拿起电话,问道:“怎么回事?”
“他没细说,就匆忙挂了电话,我再打过去就联系不上了。”
“好,我知道了。今天公司的事就拜托给您了。”无觉匆忙挂断电话,便匆匆走进电梯。
无觉驾车来到东门路,公西公寓。走到熟悉的公寓门前,按响门铃。良久,门才缓缓打开。
羽看着无觉,侧过身子。无觉看着安然无恙的羽,稍稍松了口气,走进屋内,“你昨晚给我打电话,什么事?”
羽回想起昨晚自己满头大汗的打着一个似乎永远都打不通的电话,淡淡说道:“已经没事了。”
无觉看着羽无神的眼睛,不容置疑道:“说!”羽疲累的转身不予理会,无觉拦住道:“羽”羽用手挡开无觉的胳膊。无觉伸出手臂用力压住羽的胸口,推到墙角道:“你忘了我们的交易?”
反抗无果后,羽对上无觉的视线,冷冷道:“我从来没答应过你,要做这个交易。”无觉一震,羽继续道:“你以为什么事都可以用交易来代替吗?这种想法是不是幼稚了点!”似曾相似但又截然不同的感觉,让无觉诧异的顿住,慢慢松开羽。
羽走出骄湘馆的偏门,看了看时间不过凌晨三点五十,比以往都要早离馆。羽漫步在略显寂静而又昏暗的弄堂里,唯一的光源是来自不远处的弄堂口明亮的霓虹灯。羽走到第五大街,看向左右两边,寻找着的车的影子。
突然,从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羽循声窥觑,昏暗的光线下,只能看到几个黑影轮廓快步的奔向弄堂尽头。借着尽头的灯光,一闪而过的画面,无觉皱了皱眉头。几个黑影慌忙的抬着一个人,转弯躲进另一条小路,而被抬着的人赫然是井的身影。羽惊异的回过神,飞奔着追了上去。走到弄堂尽头,看向几个黑影又拐进另一条路。羽一路紧跟,似乎并没有被落下或被发现,不过疑虑转瞬即逝。不知道转了多少个弯,一路小心谨慎。
身处在这片区域,羽从未踏足过这里的弄堂和小路,这也与附近光鲜的第五大道形成鲜明的对比,似乎越繁华的地段附近越是会寄生着无数肮脏的小路。
几个黑影抬着井来到一片废墟堆,羽闪身躲到暗处。井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个身影走到光线下,那人左手夹着烟放到嘴边,羽诧异的看到那人伸出的左手四指异常短,像是被人截掉的。
“老大,你要的人截到了。”黑影中的一个说道。
“夹谷亮,干的不错。”断指男笑着夸赞道。
夹谷亮撕开贴在井嘴上的胶带,井惊呼道:“司寇正,你想干嘛?”
司寇正蹲下身,看着井道:“司空井,对吧。上次是你坏我的好事,还打了我一拳。”说着伸出左手,划过井的脸庞,井撇过头。司寇正一把抓住被紧紧捆绑着的井的下巴,冷眼笑笑道,“不过你放心,今天我不是为了这个来找你算账的。”
井瞪着司寇正道:“那你抓我干嘛?”
“有人让我来□□□□你。呵呵……”司寇正狡猾的笑着。
“是谁?”
司寇正朝井的脸上吐出一口烟,提示道:“刚才是谁引你出骄湘馆的呢?”
井瞪大眼睛,“闻人商?”
司寇正大笑道:“是不是很吃惊啊,你曾经帮助过的人,居然要对付你。”
井用力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几个黑影上前用力按住,井狼狈的被按压在地上。“你想怎么样?”
“不是我想怎么样,是那个想害你的人,他想怎么样。”司寇正看了看夹谷亮,夹谷亮示意的点头笑笑。
羽躲在一边,震惊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焦急的播出电话却一直都无法接通。羽看着电话号码,不自主的第一时间想到宗政无觉。看着号码后面的未接数字,随即冷静下来,播出了淳儿的电话。突然,眼前一黑,昏晕过去。
再次醒来,已经被五花大绑的趴在了地上。羽惊讶的看着井半裸着身子,满嘴鲜血的狂笑着,司寇正痛苦的捂着下身,倒在地上。夹谷亮焦急的喊叫着:“老大,老大!”
司寇正冒着汗,痛苦的喊道:“杀了他,把他给我杀了!”
井看着羽,露出曾让羽羡慕的微笑。羽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井慢慢倒地,脖子上的血口慢慢渗出鲜血。
羽痛苦又无力的挣扎,显得如此虚弱。时间在井的眼中渐渐放慢,最后停滞。
只感觉人影渐渐变多,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羽的面前。淳儿解开羽身上的绳子,羽奔跑向井,颤抖着抱起井,痛苦的呼喊着。淳儿走到羽的身边,伸出的手又收了回去。
突然,羽起身,看了看地面四周,抓起一根尖锐的棍状物,冲下被架起的司寇正,大喊道“混蛋,我要杀了你!”
几个黑衣人,从后面抱住羽,羽大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淳儿冲到羽的面前,“羽,冷静点。”
羽喊道:“淳儿,让他们松开,我要杀了那个混蛋。”
淳儿焦急道:“这是我们申屠门的人,按照门规,我要带回去处理。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