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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醉:三国遗梦-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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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翔垂下头,良久不语。
  馨儿艰难地扶着屋门,不停喊着,“快去叫茗轩,快去,无论如何都要救活他。。。。。。”
  司马昭手端药碗,缓步走近,柔声对她说,“先喝药吧,不然身子怎么会好?”
  馨儿努力笑了笑,夺过药碗,一口气灌下肚,眸也不抬一下,急唤,“竹影,扶我去东院,我要去看他。”
  司马昭端着那只空碗,身子僵立在那里,眉眼里的愁绪就像江南烟柳中的雨丝。
  当竹影搀扶着馨儿走至东院,那间小屋里再次燃起了烛光,比以前更通亮,但是却失去了那一抹温暖的笑容,她由衷地感到害怕,低头走过地上跪着的众太医,来到榻前,盯视那具血肉模糊的身体好久好久,泪却流不出,只是在心里,流成一道河,随时可以让生命之舟行驶。
  茗轩拭去额前的泪珠,叹道:“虽然死不了,但若要醒过来,恐怕很难,一般人哪里能经得住这一剑,浩鹰能挺过来,已属罕见。”
  馨儿竭力支撑着,声调里有一丝落寞,“浩鹰为何会去元城,一定是昭哥哥派他去的,又被何人所刺。。。。。。这一切都怪我,我这一辈子注定是要欠他了。”
  她艰难地提起一盏灯,走进幽深的夜色中,夜风里,柳絮无声地飞扬,就像浅绿的雪花在飘,就像神奇的音韵在弦上跳跃,即便是再笨拙的人,也能弹动几下琴弦,就如往日试图抚琴的浩鹰,不知何时能再看到那一幕,也许以后只剩下等待了。。。。。。
  淅淅沥沥的雨不停歇,预示着夏日的来临,善于揣测他人心思的伪善君子似乎开始活跃在朝野上下,兴起另一场血风腥雨,这不光令人惶恐,更令人感觉哀凉。
  太极殿,吕巽正在滔滔不绝的演说他所谓获取的罪证,他手执一份供词,微眯双眸,“。。。。。。二月四日,中书令李丰与罪臣焦伯秘密商谈两个时辰,第二天,李丰家中就出现了许多行踪诡秘的江湖浪人,二月六日子时,李丰的女婿元城太守石安乔装进洛阳,而子时三刻已出现在李丰的书房里,翌日,李丰派心腹东宫侍卫吴晖到元城齐王殿下居所传书,书信已被抄获。。。。。。”说着拿出一张纸准备念下去。
  司马昭摆了摆手,沉声道:“别念了。。。。。。”
  吕巽颔首问道:“公子,证据确凿,拿不拿他?”
  “没想到李大人也会对我做出这样的事,大将军身子抱恙,暂不能处理朝务,他便趁机要挟齐王殿下,意欲谋反,真是没有想到。。。。。。”司马昭以手支颐,佯装悲伤。
  “公子,最近洛阳城谋逆不断,危机四伏,您要当机立断。”吕巽又迈进一步,眉眼中透着黠笑。
  这时一人哑然失笑,指吕巽嗔道:“吕巽,你这精彩绝伦的演说,欲要蒙蔽圣上吗?可惜圣上今日并不在朝上,司马公子自会明辨是非,不须你在此颠倒黑白!”
  此人正是司马昭宗叔太傅司马孚,在朝中颇有威望,就连司马昭都忌惮三分。
  司马昭连忙回道:“太傅说得极是,那就重审,现在就审!吕巽,把证人带上来!”
  吕巽微怔住,慢吞吞道:“都。。。。。。都已杀了!”
  “为什么?”司马孚瞪大双目,不敢相信。
  吕巽斜睨一眼司马昭,肃然道:“圣上手谕,招即杀!”
  “一个不剩?”司马孚上前追问。
  吕巽冷冰冰扫向他,眼角扯动了一下,“一个不剩,全招了,都杀了!”
  “不,还有一个。。。。。。在大牢里。。。。。。”张宇文小声说道,站在殿门口,似对吕巽所为极为愤懑。
  司马孚抬眸望向司马昭,挑眉喝道:“请传他上殿!”
  司马昭悠然道:“太傅既已发话,还不快把他带上殿。”
  只见两名宫廷侍卫扶着一个遍体鳞伤的犯人上殿,穿过殿上可怕的寂静。
  “你是什么人?”司马孚俯身问道。
  那人低低的答道:“臣为东宫侍卫吴晖。”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百八十三节

  司马孚剑眉微皱,沉声问:“你也参与了李丰的谋反吗?”
  吴晖勉强抬起染满鲜血的面庞,赤色瞳目戾芒陡现,“公子,李大人从未谋反,微臣更无从谈起参与谋反。”
  “你怎么证明呢?”司马昭俯首恚颜嗔问。
  面对他,吴晖平生首次,不必再是顶着莫须有罪名的忐忑不安的东宫侍卫,而是瞬间迸发出正义的力量,拍着胸膛,“臣被严刑拷打数十日,遍体鳞伤,但仍忠心不改,就是证据。”
  司马昭回身捡起案上的卷宗,笑得颇有城府,“那又如何解释这如山的卷宗呢?”
  吴晖嘻唇一笑,“谁都可以撰写如山的卷宗,况且所谓证人皆已被灭口,死无对证,据臣所知,他们是扛不住罕见的折磨,含冤而去的,而这些恰恰是吕巽苦心的杰作!”
  司马昭眉际倏收,幽幽道:“休要因遭受苦刑,而在殿上大放厥词,他们都是因为罪证确凿,才依法处死的。”
  吴晖悲愤地仰天长叹,“齐王殿下,您究竟在何处?臣何罪之有?真正的罪人逍遥法外,难道世界上的公正就被这几页捏造的罪证掩住了光辉吗?”
  “你别怨天尤人,只要你拿出证据,我会还你公正,也会还天下一个公正!”司马昭眉平目静,风动无澜,没有粗劣叱声,没有恶劣眉目。
  吴晖不无意外,但这张雪颜背后的野心,已经明显摆在众人眼前,亦使他胸臆火起,他目光扫过众人,最后落在身边殿前侍卫身上,神情突然变得异常果断,坚定,他一把从一个侍卫腰间抽出宝剑,众人大惊,按剑以防不测。
  吴晖持剑指着司马昭,目射狠芒,“如果有人诬告大将军谋反,只要把他交给吕巽,他也就必定谋反,您既然不相信我的话,我就把忠心剖开来给您看,以证明李大人并没有谋反,这是我唯一能为李大人做的事了,到今时,公子也无须再压抑多年来蓬勃在心底的企图和欲望,暗杀齐王殿下,残害忠良,您岂能心安?”说罢他就一把剖开了自己的胸膛,众人呆立在原地,没有想到事情发展成这样。
  “拖下去,”司马昭寒声,“记着把他这个喜欢胡言乱语的舌头割了,污蔑大将军,论理该五马分尸,我留他个全尸,已是法外施恩了。”太傅司马孚的目光默淡而悲伤,喃喃说道:“我老了,竟分不清所谓的忠奸了。”说完拂袖离殿。
  众人也惶惶而下,宇文刚转身要走,便听到冷厉的音嗓,“张大人,方才若不是你提醒了我,我还被蒙在鼓里,张大人真是细心。”
  他迎上那邃目厉芒,淡淡回道:“司马公子,事都做尽了,也会绝了自己的后路,就像昔日的曹爽,何等蠢物?”
  “宇文说得有理,”司马昭面浮操之在我的优游自得,“你的那些往日旧部,我念其大都老迈,皆已另选新人替换下,他们也都各自得了赏赐,归乡去了,宇文可莫要误会了我的好意。”
  “谢公子体恤,微臣告退。”宇文眉间一恨,甩袖而去。
  司马昭悠然一笑,见云翔进殿来,便眯眸示意他走近些,附耳低语。
  云翔猝然握紧双拳,面色涨红,小声说道:“属下早就说过吕巽实为小人,利用官职贩卖私盐,大肆牟取暴利,公子却一味包庇这样的小人,云翔实在不明白。”
  “你不用担心,吕巽毕竟不是黄皓,他眼下的所作所为是一个意外获得权力的男人对拥有更多财富存有的贪婪念头,他是出于可能失去那份横财的恐惧而不是你所理解的野心,现在他可以替我解决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正是他在朝中的价值所在,”司马昭顿了顿,看着面色忧郁的云翔,淡淡问道,“云翔,你是不是觉得我开始变得残暴,为排除异己,甚至失去了最根本的人格,泯灭了良心。。。。。。”
  司马昭苦涩的笑着,疲惫地摇头,走至殿门口,仰视那刺眼的炙日,全身顿觉灼烧,雨住后,不见彩虹,仅现出炎炎夏日本来的面貌。
  云翔颜愕,瞬即目透决毅,“我自认为是了解公子的,你热爱这个在其中生活奋斗,荣辱与共的家族,正因为这份无法割舍的亲情,你才选择杀伐,只要纷争平息,你会给予因政治斗争而牺牲的曹家子孙应得的补偿和关怀,如果公子与亲曹大臣争斗一天,属下就充当血腥残杀的利刃一天,直至司马氏族重得传国玉玺,一统山河。。。。。。”
  司马昭定定地望着他,目光中似乎有一丝恍憾,“你刚才的话很耳熟,没想到偌大的皇宫内,竟无一人有此魄力,方才的吴晖,若非视我为敌,我倒想留他一命,看来这一辈子,我确实要背负这个不忠的罪名了。”
  这时,一名内侍匆匆跑来,跪地禀道:“中书令李大人已在狱中自尽身亡了,吕大人让小的来问您,该怎么处置李丰的家眷,是杀?还是留?”
  司马昭想说什么,看着云翔一脸不忍,遂也心软下来,淡淡说道:“云翔,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吧。”
  云翔满眼感激,躬身回道:“谢公子。”
  司马昭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浓眉深蹙,忽而一笑。
  李府,已被包围了数日,一间小屋内破旧,阴暗,李夫人面色憔悴,苍白,阵阵腹痛令她在床上发出轻声的呻吟,她抚着腹中的胎儿,表情复杂,她最后挣扎着爬起来,走到屋角处一座漆皮脱落的小佛龛前祈祷。
  “求上苍保佑我们母子,求菩萨让皇上大开善心放过我们。。。。。。我夫君一生忠于朝廷,临了却以叛逆罪下狱,佛呀!你不要再让这样的噩运落在我孩子身上,这次您就放过我吧,我会终生虔诚的信奉您。”
  她伏下身,一丝阳光穿过小窗照在她佝偻的身体上,缕缕青烟在李夫人头上盘旋着散去。
  倏然一寒光乍现,李夫人还未来得及回望,一剑直刺穿她的后背,她应声倒地,片刻,又抬头仰望佛像,泪水终于夺眶而出,慢慢闭目,再无气息。
  一蒙面人转瞬消失不见,仅在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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