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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宠我,妈妈说姐姐出生时爸爸也没有见到我出生时那样开心。
我起了大早,爸爸把我送到地铁站。回到学校的几天后我接到了凯文的信息‘你好吗,还记得我吗?’我随手回了一条,聊了几条之后我邀请他来我的学校参观,他欣然接受。下午一点多凯文就到了我们学校门口,我拖着戴墨一起去接他,接到凯文,我和戴墨化身导游带着他逛遍教学楼,因为凯文是外国人,哪里都会吸引很多人的目光,连从来不说话的同班见到我也太阳打西边出来和我们打招呼。凯文人很好相处,没多久我们就聊开了,虽然沟通并不是很顺,架不住我连比划带说他也理解的八九不离十。凯文来自非洲,是肯尼亚人,从小就喜欢中国,对中国充满兴趣,之后就来了中国。凯文的家除了他还有个妹妹,家里并不富有,来中国之后他边读书边打工来贴补自己的生活。说到打工,我来了兴致,也想做兼职赚点零用钱,戴墨家境算不错,不需要做兼职。之后我通过凯文的介绍进到肯德基里做小时工,虽然钱不是很多,但好歹饭钱赚够了,我也比较知足。
晚上我看着日历盘算,再过三个月是姐姐的生日,姐姐酷爱摄影,一直希望能一台自己的照相机,可她每个月工资有限,偶尔还背着爸妈偷偷给我零用钱,自己一直都舍不得买,我现在做兼职正好可以存点钱买台照相机给她。之后的两个多月,我做了各种兼职,发传单,做促销加上月底省下的零用钱,加一起存了一千五百多块。而我们的期末考试也已经结束,我并没有去北京,也没有回老家,而是留在学校继续做兼职。丛蓉和她妈妈回了蒙古老家探亲,戴墨和父母去了外地游玩,一下子只剩下我一个人,让我觉得无比孤独,偶尔会找凯文一起聊聊天散散心。
清晨的第一缕光线照在我脸上,我爬起来望望窗外,外面天气晴朗,清风拂面。今天不用去兼职,我怀揣着攒够的两千多块去了电器城把之前相中的一款相机买了下来,拿着相机,我心中无比骄傲,这是我人生中第一件靠双手赚来的礼物。上了公车也忍不住多拍几张,拍来拍去,我似乎拍到了什么,倒回一看,照片中无意拍进了一个人,那人长着一张无比干净的脸,他就是我上次邂逅的那个人。我放下相机抬头看,他就站在车头处盯着我,眼神怪异,我转过头不去看他,时不时用余光偷瞄他,郁闷的是他还在看我,是我长的太漂亮还是太丑要这么看我。车一停,我也不管是哪站直接下了车,他也跟着我下车,一直尾随在我身后,我有点心慌,不会是色狼吧,正当我纠结时,他直接拦在我面前,向我伸手:“拿来。”
“拿什么?”我不明白,他一把夺过我的相机举到我面前冲着我大喊:“还装糊涂,你们这群狗仔到底拍够了没有!”说完他把我的相机摔在地上,相机碎的那一刻我脑袋嗡的一下,抬起脚猛踢在他腿上:“你神经病啊,摔我相机。”我连忙捡起已经摔的零散的相机。再要跟他理论时,他正准备走,我跑上前一把拽住他:“还想跑,你赔我相机!”
“我没告你已经很仁慈了,别得了便宜卖乖。”他从牙缝里挤出两句,看上去很愤恨,可这又关我什么事,我还火大呢:“什么意思,我哪里得罪你了还要告我,喂~你别走,……”我正说着,他揉揉腿上了车,等我阻止,车子已经跑远,我晾在原地看着手里摔残的相机,哭笑不得。几个月的心血就换了一声响,倒了八辈子霉,遇到这种莫名其妙的事,人不认识,车牌也看不清楚,赔都找不到人赔。
肯德基里我沮丧的趴在桌上哀怨,凯文拿着摔烂的相机看了半天用一口别扭的中文说:“你真的不认识那个人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我无力的摇头:“那么天使的脸居然长着一颗这么丑陋的心,还搞得自己很明星一样说我是狗仔。”
“谁让你拿着相机乱拍,还拍到他。他被拍这么激动,保不准是高官富二代或者明星。”凯文看着我道,不过有哪个富二代和明星会坐公交车,他们那么有钱一定都是私家车啊,我回道,凯文耸耸肩埋头吃东西,我继续悼念我那壮烈牺牲的相机。
八月是黑暗还是光明(上)
更新时间2015…5…4 14:03:06 字数:2905
八月的天气闷热闷热的,宿舍里除了有个透气的窗户再无其他,我老早钻进蚊帐里避免喂蚊子,纠结了半天还是拨通了姐姐的电话,对方一接通我故作兴奋的嚷着生日快乐,姐姐很享受这种被祝福的过程,聊了一会我找了个理由就草草挂断了,再说下去我担心自己委屈的哭出来,原本准备的相机礼物就这样被毁了,所有的不甘心让我心里发闷,如今只能用语言来祝愿姐姐,但愿下个生日我能为她准备更好的礼物。辗转一晚上,我迷迷糊糊似睡非睡一般一直梦见那个摔我相机的人,那张刻画细腻的帅脸一直对着我发火,然后离开,这样反反复复的梦着,我知道这是梦,却醒不过来。醒来的时候已经八点多,我以最快的速度洗漱,然后冲到店里上班,虽然是以最短的时间,还是免不了被上级劈头盖脸的骂一顿,迟到就是迟到,无论什么理由都显得苍白无力。由于没睡好,我困的直打哈欠,脑子迷迷糊糊,心里始终挂念着相机那件事。休息时间我给戴墨发了条短信问,她已经走一星期,这一星期也没有联系我,想必玩的很嗨,很快戴墨就回复我:‘下周末就回,不要太想我哦,想你么么哒!’我也回了句么么哒,其实我有很多话想和她说,告诉她我攒够了买相机的钱,可买了相机之后相机又被摔烂了,想和她诉说我这些天发生的事,还有我一个人多孤独,但又不想打扰她旅行的好心情。我叹口气又拨通了丛蓉的电话,几声嘟声后电话被挂断,随后发来一条信息:‘亲爱的我现在有事,稍后联系你。’我无奈回了条:‘没事,你先忙。’回过去之后,手机再没亮过。熬到下班,回宿舍的路上,我坐在马路边的椅子上,看着车来车去、人来人往,渺小的我在这大千世界显得无比落寞和孤独,这灯红酒绿的城市对我来说却是种华丽的凄凉,而我在这里,除了戴墨和丛蓉还有凯文,再不认识其他人,她们是我在这里的精神依靠,学校则是我的生活寄托。
临近八点的天已经黑透,我一路失魂的回到宿舍,简单吃了盒路边买来的炒饭,打开电脑又翻出《泰坦尼克号》来看,我是个讨厌哭的人,之前也看过杰克和露丝生离死别这一幕从来没有哭过,可这一次却哭的稀里哗啦,眼泪像决堤一样一发不可收拾。直到玩到电脑没电,宿舍也熄了灯,我才躺下,虽然很困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连续打了几个喷嚏,嗓子说不出来的难受,我爬起来把窗户关上,天空阴沉沉的似乎要下雨。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一觉醒来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身上酸痛无力,嗓子也疼的说不出话,感冒的滋味真不好受。无奈还要去上班,翻出几片药吃下,没食欲吃任何东西,我打着伞出了门,外面雨下的很大,风中夹杂着雨水没一会就把身上弄湿一大片。我急步快走到店里,上岗后的我整个人开始发虚,头和身子疼的厉害,勉强坚持到替班的人来,十一点多我从店里出来,此时雨已经停了,路上湿哒哒的,我在路边的小吃店里喝了碗粥补充体力,之后去了学校附近的小诊所输液,大夫说我是急火攻心扁桃体发炎才导致感冒,要输三天的药。躺在床上,鼻子堵的厉害,喘几口粗气心就跳的更快,扑通、扑通,我听着自己的心跳,眼皮开始打架,戴上耳机我很快就睡着了。睡醒时已经换了第三瓶药,这一觉睡得很沉,也没有做任何梦。
“睡这么久口渴了吧,给,喝点水。”我接过水回了句谢谢,喝到一半我才反应过来,这水是谁给我的,说话的又是谁,抬头一看,我这火又上来了,刚要开口骂,又立刻忍住,屋里有好几个小姑娘,看样子眼熟像是和我一个学校的,她们正议论我眼前这块鲜肉,我要是在这里撒泼保不准要被围观,无奈我凑到他耳边低声道:“你还好意思出现在我眼前!”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挤出来。他看着我却没有上次那么生气,反而冲我微笑,这笑容的杀伤力太强,我的心简直都被他笑化了:“对不起,上一次是我误会你了,真的很不好意思,这是我赔给你的相机,希望你能接受我的道歉,原谅我。”他的声音很轻很柔,再加上一脸的认真,我这花痴病真招架不住,忙正了正脸色回道:“年轻人就是莽撞,下次可要搞清楚了,看你这么有诚意,我也不是不讲理的人,我接受你的道歉。”我接过相机放进包里,他见我痛快接受,脸上笑开了花:“生病了也没人照顾?”我摆摆手强掩落寞:“感冒而已,没什么。”他点头应了一声没再说什么,眼看药快输完,他起身去叫来大夫,拔了针我赶紧揉了揉,他把我的手推掉用拇指按在针孔处:“一看你就不会照顾自己,针拔了之后揉的话会变色,要按一会才行。”我哦了一声,连忙抽回手自己按住,他帮我拿着包出了诊所:“谢谢你啊,我要回去了。”我接过包准备走。他从后面叫住我:“我请你吃饭吧?”我摇摇头:“我想回去休息。”说完我转身准备走,他拦在我面前依旧保持微笑:“那也要吃饱了才能休息好,让我请你吧,不然我总觉得你还在怪我。”
“哪有,该赔的你也赔了,歉也道了,我还有什么不知足。”他听我这一说又笑了:“你真是个率直的女孩,好吧,就算接受了道歉,吃个饭交个朋友总可以吧。”他笑道,这八颗牙的标准笑容让我没理由再拒绝,无奈我点头同意,脸上虽没什么表情,我心里却说不出来的激动,上帝是不是太赏识我了,让这么帅死人不偿命的人请我吃饭。
我们在学校附近找了一家饭店坐下,他拿起菜单没完没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