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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娘娘,太子殿下如今不过一岁多的年纪,人小,事事都听乳母的,自然也是听娘娘的。”素和笑着回道。
“如今是小,长大了就知道他生母是梁氏了,必定和本宫作对,这太子之位,还得本宫的儿子坐上才能安心啊。”皇后一边说着,一边摸着自己的腹部,脸上满是期待之色。
从前,她本不在意这些,可如今坐到了这个位置上,加之和皇帝琴瑟和鸣,自然不希望有任何人伤到他们的感情,当初立梁氏的儿子做太子也是逼不得已,自然……皇帝也和她说了,只要她生下儿子,便废了永祥立她的儿
子做皇帝,她自然是日日记着的。
“娘娘放宽心,肯定是个皇子,宫中早就准备好一切了,就等娘娘腹中孩儿降生。”素和见主子这么开心,自然捡好的说。
“嗯。”皇后盼这个儿子已经太久了,心中十分开心。
就在皇后与素和密语之时,太医院中,薛北霖已经和老太医们切磋完了,正打着哈欠往外走。
这些老学究们,一个个看不上他,此刻还不是被他的医术给折服了,如今一个个还醒不过神来,在正厅发呆呢。
事实上,薛北霖也没有给他们太多难堪,只是给他们把了脉,说出了一个个的隐疾而已,现在想起他们一个个那目瞪口呆的样子,薛北霖还想笑呢。
他当然无心留在太医院,不过是一边帮梁芜菁,一边打发日子而已。
出宫后,他又发现有人跟踪了,只不过不是当日的杀手,很快就被他甩开了。
“回来了。”薛北霖回来的时候,梁芜菁正在院子里挥舞着木剑,陈夙则是在书房内忙着。
“嗯,明儿个只怕我得住回定北侯府了。”薛北霖看着梁芜菁,有些无奈的笑道。
“为何?是不是觉得霸占我们的寝房,把我们赶去厢房,有些不好意思了?”梁芜菁收起木剑,笑着问道。
“怎么可能,我还嫌弃你们屋子小呢,回去住宽敞亮堂。”薛北霖一脸欠揍的样子道。
“若不是看在你长得这么美的份上,我一定一剑给你刺过来。
”梁芜菁拿着木剑在他胳膊上轻轻刺了两下道。
“好好好,我不敢乱说了,事实上,是因为皇后总是派人跟踪我,盯着我,我怕哪天我一个不留神,让她找到了这儿,还是回去定北侯府比较安全。”薛北霖低声说道。
“可是……定北侯府已经被你的族兄霸占了,你要是回去,不怕他们在你的水和饭菜里下毒吗?”梁芜菁却不放心,高门大户里面为了争权夺利,什么样的怀心事做不出来啊,不是人人都和他们梁府一样的。
“不怕,我可是大夫,我怕什么,你不必担心,对了,今儿个给太后把脉,我发现她并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毒气已经进入五脏六腑,难以挽回。”薛北霖看着梁芜菁,一脸凝重的说道。
“中毒。”出来的陈夙刚刚听到了,也有些惊讶。
“堂堂的太后,竟然中毒了,还真是让人意外,不过,太后竟然是中毒了,那么太医们不可能查不出来,宫外请进去的名医们也不应该瞧不出来才是,为什么?”梁芜菁说到此微微一顿道:“难道都是皇后的意思,毒就是她吩咐人下的?”
“嗯,应该是这样的,皇后还威胁了我一番,意思是,不许我把这一切说出去,那么……是她做下的无疑了,而这毒药并不会致命,只是长期服用下去,人就产生了幻觉,精神越来越差,慢慢的什么都记不得,如同痴傻了一样。”薛北
霖低声说道。
“那……真的没救了?”梁芜菁低声问道。
“呵呵,有我薛北霖在,即便是刚刚咽气的人我都救得活,更别说她还没有死了,你放心吧,我已开了方子,她慢慢吃上个把月,身体里的毒素就能排去大半了。”薛北霖十分自信的说道。
“你就骗人吧,你开了方子,他们会用吗?”梁芜菁倒不是不相信薛北霖的医术,他既然能够成为院正,想必是有真本事的。
“我开的方子,他们是瞧不出丝毫不妥的,肯定会用,我也会想法子偷偷给她喂几粒丹药的,等她神智稍稍清醒一些,你说……会发生什么事儿?”薛北霖笑眯眯的说道,眼中那一丝深意,不言而喻。
“你倒是和我想到一块去了,等到那一日,咱们当然要看好戏了。”梁芜菁也嘿嘿笑道。
“而且……太后虽然被下毒了,看似浑浑噩噩的,实则……她还是记得一些事情的,只是醒不过来,仿佛脑子蒙了一层纸似得,只要稍稍好转,该记起来的就都记起来了,到时候她肯定对皇后恨之入骨,表妹,咱们的确有好戏看了。”薛北霖笑着说道。
陈夙在一旁听着本想说些什么的,但最终还是没有开口。
“霖姐姐,你这事儿办的好,不过可得保护好你自己,回定北侯府不是不可以,但是他们肯定会对付你,你还是找个别的地儿住吧。”梁芜菁低声说道。
“好,知道了。
”薛北霖笑着点头。
“时辰不早了,我去瞧瞧晚膳好了没有,你们两个去偏厅等着吧。”梁芜菁见太阳已经落山了,便收了木剑和碧瑶他们去了。
“王爷,今儿个我又见了皇后,还有幸和她说了不少话,近距离观察了一番,我愈发肯定她便是宁双冰,便是你从前的妻子了,不知王爷可曾察觉到了什么?”薛北霖见梁芜菁走远了,才看着陈夙别有深意道。
陈夙闻言抬起头看着薛北霖,半晌才道:“你到底想做什么?”
“呵呵……我若是真想做什么,你拦不住我,旁人将这天下当做了不得的东西,个个盯着皇位,我薛北霖才不在意这些,更不在意旁人的身份,世事无常,能改变的实在是太多了,我的确很喜欢我表妹,但是我从不会强迫她做任何事儿,我知道她的性子,她生平最讨厌的就是旁人欺骗她,更别说你们是夫妻,有些事儿,你瞒着她,或许是觉得为了她好,可一旦被她知晓,那可就是天大事儿了,我薛北霖也是光明磊落之人,喜欢便是喜欢,不喜欢便是不喜欢,绝不会用那些不屑的手段,你自个看着办吧。”薛北霖说到此,轻轻抖了抖自己的衣袖,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往偏厅去了。
陈夙静静的在院子里站了好一会,才慢慢往偏厅去了。该来的东西始终会来的,兴许薛北霖说的没错,只是……他真的有些不敢将那件
事告诉梁芜菁。
第四百八十九章 坦诚
不知是不是因为大家都有心事的缘故,一顿晚膳吃的格外沉闷,就连一向闭不上嘴的薛北霖都沉默寡言。
梁芜菁本来想说些什么的,却感觉到他们两个都不对劲,也不知道是哪里出了岔子,心想着一会回去问陈夙,也就没有在这个“风口浪尖”上招惹任何人了。
“吃饱了,我先回房了,明儿个起,我就不过来这儿了,若是有什么情况我会通知你的。”薛北霖放下碗筷看着梁芜菁说道。
“好。”梁芜菁颔首,待薛北霖离开后,才看着陈夙,欲言又止。
“没事,你放心。”陈夙从来没有这么忐忑过,刚刚在心里纠结了许久,想告诉她,又不敢告诉她,面对梁芜菁时,仿佛比他头一次监国处理朝政时看到群臣还要紧张,比他头一次做坏事被母后抓到时还要忐忑不安。
“陈夙,你撒谎。”梁芜菁见他故意板着脸,眼神闪躲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陈夙被她看的愈发的心慌了,半响才叹了口气道:“我不是想刻意瞒着你,只是……这件事说出来,我怕你会一气之下再也不理我了。”
梁芜菁听得都有些愣了,是什么样的事儿,让她家王爷怕成这样,都不敢告诉她了。
是什么样的事儿,自己知道了就一定会大发雷霆呢?她有些想不明白。
“你把话说清楚。”梁芜菁本就是眼里容不得沙子的人,而且她最不喜欢的就是旁
人说话说一半,把人家的好奇心给勾起来又戛然而止了。
“那你得先答应我,无论如何不能离开我。”陈夙一把握住她的手说道。
“我怎么今天才发现,你跟个孩子似得,你当我有那么无聊啊。”梁芜菁有些无奈的说道。
她都嫁给他了,难道还会那么草率吗?
“芜菁……事实上,于氏她真的……是宁双冰。”陈夙看着梁芜菁,一字一句说道。
“啊。”梁芜菁闻言惊讶的差点儿叫了起来。
虽然薛北霖之前就说过好几次了,但是那只是怀疑,并没有确定,现在陈夙这么说,那就是十成的肯定了。
“她……她没死,你早就知道是不是?”梁芜菁看着陈夙,黑着脸问道。
震惊归震惊,她若是不在意,那是不可能的,那毕竟是宁双冰啊,传说中陈夙爱到了骨子里,疼到了心里的女人,她能不在意吗?
“嗯。”陈夙不敢再隐瞒了,既然都说出来了,那就都说了吧,反正他如今也无愧于心。
“当初我们要出宫前……就是你火烧昌德宫后,我们暂且住在了后宫之中时,我有一日混到在了花园里,你记吗?”陈夙看着她,低声问道。
“记得。”梁芜菁颔首,那件事她当然记得了,当时陈夙吐血晕倒,一夜未归,白日里才被人发现,病了好多日都没有康复,可把她给急坏了,她当然记得那件事了,而且记忆犹新。
“事实上,我就是在那夜知
道于氏就是宁双冰的。”陈夙看着她,有些忐忑的说道。
“你是因为她才吐血的?”梁芜菁看着陈夙,半响才问道。
不是她非要问这么仔细,眼前的人可是她的丈夫,她当然在意他心里是否还有那个女人了。
“是。”陈夙颔首,并没有否认,他看着即将发怒的梁芜菁,紧紧握住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