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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妲己-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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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紧了怀中的姑娘,心却跳得越发快了。
  亥中时分,殷郊放下手中的书简,眼皮已经不自主地跳起来。他伸了个懒腰来到床前,西娅在床上已经匀匀地睡着了。他把她的被子掖了掖,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她的脸白得没有一丝瑕疵,嫩嫩的吹弹可破。他俯身吻了她的脸,然后悄悄地出门了。
  已是宫禁时分,各处下了钥,除了偶尔的打更声,夜间的东寰殿静得连风都没有。他信步走着,心里乱糟糟成了一团。忽然见不远处闪着一分亮光,好像是个宫灯。他喝了一声:“夜间何人走动?”只见那宫灯顿了一下,然后径直奔他而来。走近一看,他大惊:“父王!怎么这个时候还在外面走动?”
  帝辛还是早上那般装束,只是脸上带着憔悴之色。他似在自言自语:“唔,走起来就忘了时间,竟已到东寰殿了。”然后看着殷郊:“王儿怎么还没就寝?”
  他答:“西娅睡了,我出来走走。”
  听到这个名字,帝辛沉下眉来若有所思。殷郊细细地观察他的脸,企图找到点蛛丝马迹。突然就听他说了一句:“你有没有发现波西娅这个人哪里奇怪?”
  如此突兀的一句话,让殷郊半天没反应过来。这两个人真是有趣,形容对方的用词居然如出一辙。
  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奇怪之处,只好说:“西娅心地单纯,是个很简单的人。”
  却看到帝辛不屑地一哂,莫名地说了句:“简单,正是不简单之处。”
  随后大袖一挥离去,把他扔在了身后。
  一宿无眠。                    
作者有话要说:  

  ☆、波西娅的秘密(上)

  这十几天来,他一天都没有睡好过。前些日子听说殷郊那小子也成亲了,娶了一个什么北海国的公主。想来也是门当户对,人生圆满了。他在干草上翻了一个身,绞尽脑汁想怎么逃出去。旁边的之梨正睡着,不过睡得很轻,像是时刻会醒来的样子。她刚进来的时候,自己曾经问过她:“你这么为我,到底值不值得?”她当时刚刚哭过,泪痕尚湿:“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件事是值得还是不值得,所以——应该是值得的吧。”
  他呆呆地看着她的脸,坚毅的表情像昆仑山上终年积冻的冰雪。他突然就佩服起她来:这样一往无前地爱着一个人,想来也是件很辛苦的事吧。
  他怎么也睡不着,索性坐了起来。这个地牢年久失修,铜窗已然生了绿藓,木栏也有小半腐烂,想要强行越狱并不困难。可惜他的混天绫和乾坤圈早已被帝辛收缴,此时不在身边。所幸红缨可以即时召唤,打破这天牢不算难事。可是若是越狱而出,总要背着“逃犯”的罪名,自己虽然不在意,但李家却必然要受到牵连。左右不是办法,他只能在这监牢中枯等。
  妲己现在会在做什么呢?
  想来惭愧,他对妲己的印象,只停留在那一晚的匆匆相见。彼时的灯火太幽暗,他甚至没有看清她的脸。记忆里只有汹涌流出的泪水,将她脸上像香灰一样的黑色粉末冲成了大花脸。耳边再次响起她的声音:“一定要好好的,好好地活着。你死都死过了,还怕活着吗?”
  他喃喃自语道:“是啊,我不怕活着,我只怕活到一百岁身边却没有你。”
  肩膀上传来温度,他侧脸看过去,之梨安静地坐在他身边。
  “怎么醒了呢?”
  她没有回答,只说:“你又想起了她,是吗?”
  他低低地叹了口气,沉默良久才开口道:“我没有办法忘记。请你原谅我。”
  她却笑了。入狱这么久,她每天都是用忧愁的目光看着他,此时却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我为什么要原谅你?我从来没有恨过你。”
  “之梨……我和妲己间的事,可能没跟你讲过……”
  她却把他的话头抢过来,干脆利落地说了句:“我知道。”然后接着说:“你没跟我讲过,但我却听过传说。你与她之间的传说,早从天子祭礼上就开始了。到受礼大典,到她押入朝歌,到我们大婚前夕……这桩桩件件,哪一样不是绘声绘色?哪吒你知道吗,那一日在惊澜殿,我是眼睁睁看着你走出去的……我心里也很清楚你如此着急是要到哪儿去……可是我没有管,我甚至还到王兄那去挑选吉礼上是用红绸还是紫缎……但是我心里清楚,你这一走,可能就再也不想回来了……”
  她说话的语调非常非常平静,但他却真切地感受到她的悲伤。她的眼泪就那样啪嗒啪嗒地流下来,在这个静谧的夜里如此凄凉。
  他伸手拭干她的眼泪,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用笃定的语气对她说:“之梨,我答应你:待我打破牢笼,我会把你带到一个山清水秀的地方,那里不再有这些世俗烦忧,你会过上一种与世无争的生活。”
  她的目光呆呆的没有变化,喃喃对他说:“我在山清水秀的地方……遥遥地祝福你与她幸福终老?”
  这句话说得太烈,竟噎得他说不出话来。
  她的目光还是那样炽热:“哪吒,我最后问你一遍:你是不是永远也不会爱上我?”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松了,不知该怎么回答她。沉吟许久才终于答了她的话:“你适合山清水秀的地方……我不适合。”
  尹之梨眼中的亮光渐渐地熄灭了,直至最后化成了漆黑的寂灭,再无点燃的希望。她点点头,说道:“我懂了……”
  在哪吒听来,这一句“我懂了”,竟像是世上最绝望的话语。她没有嚎啕也没有哭泣,单单一句“我懂了”,成了心头永远无法磨灭的伤痕。
  月光如水,墙角的蟋蟀叫得越发欢了。
  一连过了数日,宫中没有什么大动静,就在殷郊已经快忘了父王那句莫名其妙的话的时候,在一个深夜里发现了不寻常。
  那天是四月廿八,正是母后的生辰,母后素喜清静,不爱过分铺张,所以只是吃了顿家宴。他还记得这中间出了个不大不小的插曲:母后寿宴,姨娘到场祝贺自不必说。此外西瑞宫黄妃、馨庆宫杨妃也带了礼物到场,父王的心情好像很不错。但梨落宫传过话来,说妲妃娘娘身体欠安,就不来给王后祝寿了,所以只是礼到人没到。父王的脸色开始变得不好看。宴席间,母后还对父王说,既然妲己身体不好,你用了宴就去看看她。他的脸色更青了,说了句:“中宫过寿,她作为嫔妃不来道贺本就失礼。好不好有什么要紧,吃帖药就过去了。”态度之冷淡,吓得这帮人再也没敢提。
  殷郊不知道父王和妲己的关系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了这样。回宫的路上,身边的西娅好奇地问他:“父王不喜欢妲妃娘娘,为什么还单赐给她绿色的水缸?”殷郊只好胡乱说了句:“没有,父王很喜欢妲妃。”西娅哼了一声,看上去颇为不屑:“竟是生病了也不去瞧,中原的男人,就是这样喜欢女人的吗?”直噎得殷郊说不出话来。
  晚上回宫,殷郊觉得身上很乏,戌时刚过便上了床。为这西娅还笑话他:“喝了一点酒就醉成这样,还没有我的酒量好。”他一把把她抓到床上来,脱掉衣服却只是抱着,满怀的松露香。
  大概是在夜半时分,睡梦中的他感觉屋顶上传来窸窣的响声,然而只是头痛,半天也睁不开眼睛。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抱住西娅,却不想抓了个空。他连忙睁眼:偌大的东寰殿竟只有他一人沉睡,身边的西娅不知何时已不在这里。
  他只感觉后背冒出冷汗,汩汩地停不住。然而他却没有力气下床,今夜的香料用得太足,不知怎的他竟晕晕乎乎地重新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早上,他渐渐醒来,却见西娅已经换好了衣服在餐桌边等候。看他醒了,露出好看的笑容:“你啊你,今天可是起得比我晚哦。”他也笑了。昨夜的不安显得那么模糊,竟好像一场梦。
  可能是前一天晚上的不安没有消除,这天入夜后,迷迷糊糊的他仍在午夜时分醒来。这一次他看得真真切切:西娅确实没有睡在自己身边。他眯着眼睛看了一眼铜漏,能辨认出现在是子时刚过。
  夜半子时,西娅会去什么地方呢?
  他用力地摇了摇头,总觉得脑中像塞了一团乱丝般堵塞。他强撑着坐起来,拿过一边的长衫披在身上,然后下床走了出去。
  外面不算太冷,他披着衣服摇摇晃晃地走在空无一人的院落,远远看去竟像个孤魂野鬼。绕了一大圈也没发现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睡意愈浓,逼得他不得不打道回府。也许是四下太过静谧,此时一阵不起眼的说话声从西郊林幽幽地传来。
  西郊林在东寰殿西,再往西面就是大雁不归的麒麟崖。因为麒麟崖地势险峻、大雾弥漫,所以宫中有令不得擅入。这样一来西郊林也成了荒无人迹之处。因平日无人踏足,加之有麒麟崖作为天然屏障,所以这里的守备最为松懈。
  而谈话声恰恰从那边传来。
  他壮着胆子慢慢走过去,说话声越来越大,中间还掺杂着女人的哭腔。待到近了,林中满是大雾,他不敢轻易近前。虽然如此,彼处的说话声却听得分明:那不是中原的语言,叽里咕噜不知在谋些什么……不知是气得还是冷得,他已浑身发抖,正要张口喝出声来,却突然听到天边传来熟悉的女声:
  “郊……你好点了吗?”
  他的头还是微微晕眩,但已经能感知到眼前的阳光,他一点点睁开眼睛,看见西娅坐在他身边,长舒一口气的样子:“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难道不是在西郊林的入口吗?怎么会躺在床上的?
  看他一副痴痴的样子,西娅对他说:“你昨晚吹了风,受了风寒,发了一整夜的烧,还好现在烧退了,不然我真是担心死了。”
  他看着她的脸,笑得如此天真无邪。难道昨晚的一切,真的只是场梦吗?
  见殷郊的风寒无甚大碍,下午西娅便去了升谖殿和母后学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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