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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四处寻找唐弈与秦干,结果直到东天放白,并未得见。飞燕急道:“这可怎么办?姐姐要下棋,秦伯伯又有危险。都找不到他们……”
王芸儿望着林中那一缕晨光,心中暗骂:“唐弈,莫不成昨晚你就和秦干……哼……”她看看飞燕,说道,“说不定,哥哥和姐姐先去黑白道了,我们也去吧。”
飞燕道:“先去告知秦伯伯也好。”
“飞燕,等一下。”王芸儿说道,“若是姐姐和哥哥还未到黑白道,你见了你秦伯伯,怎么和他说?”
飞燕道:“我就说是……姐姐讨厌叶表哥,还在生气,让我来下棋。”
王芸儿笑道:“这样也好。也让叶如飞死心。我们走吧。”
咦,未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七章:棋会
第二十七章:棋会
黑白道庄子四周已然俱围满了人,四面大棋盘也于庄院四方挂起。飞燕与王芸儿到得庄门外,被两个弟子拦住,说道:“两位姑娘,看棋的话请在外头吧。”飞燕道:“我是弈秋门秦门主的关门弟子,我叫唐飞燕,请代为通报。”一名弟子道:“既如此,姑娘请稍候。”进去了,不一时,里头一人笑道:“呵,表妹你可终于来了。”看时,却是叶如飞。叶如飞一抬头看得真了,道:“啊……飞燕……那个……表妹呢?”
飞燕也有失望,说道:“姐姐……还没来吗?”叶如飞道:“正等她哩……进来吧。”他看了王芸儿一眼,道:“这位姑娘是……”王芸儿心中暗笑:“我当日揍他时蒙着脸,这家伙看来并未认出我。”飞燕道:“这是新认识的一个姐姐。”
叶如飞一双眼睛只在王芸儿身上不安分地打量,王芸儿心道:“敢对姑娘如此无礼,待我得空时必然剜了你的贼眼。”叶如飞谄笑道:“未请教姑娘芳名。”王芸儿微微笑道:“小女子名姓不足为外人道。”叶如飞一怔,干笑道:“呵,那……请进,请进。”
入得庄内。但见那院中左侧的忘忧亭上摆着两盒棋子。又进得大厅。那厅中数人端坐。主座上一中年男子长须过腹。王芸儿心道:“唐弈曾说过司徒端木的胡子较别人为长,想必此人便是了。”又见到两名老和尚也在座,乃是镜明寺的慧明、慧言和尚,两位和尚见她,也于座中稽首,王芸儿略一拱手,表示见礼。却不见司徒宇和文绮。王芸儿心中暗道:“司徒端木虽然是庄主,但是他爹司徒云号称点金手,乃是棋中高人,今日盛会,如何没有出现?”
“秦伯伯,你果然已经来了。”飞燕走到一中年人身边。王芸儿看时,那人身形精干,目若朗星,暗道:“这便是弈秋门的秦风了?”那秦风见了飞燕,道:“姐姐没和你同来吗?”
“没有。”飞燕看了叶如飞一眼,说道,“姐姐不想见到叶表哥,所以……让我来下棋。”
“飞燕,”叶如飞叫道,“我平时待你不错吧……怎么你不帮我说几句好话。今日表妹不来,可如何向那门外几千英雄好汉交待。”秦风道:“今日棋会乃是大事。她也当真胡闹。不过,飞燕乃是我关门弟子,由她应战,想必司徒庄主不会有异议吧?”说着话望向主座上的司徒端木。
那司徒端木嘿嘿干笑,道:“啊,秦门主原来藏着个得意弟子啊,今日突然出现,想必有备而来啦。当然,弈秋门的高徒哪一个不比我那不成器的儿子强上百倍?”
王芸儿心道:“秦风果然将飞燕深藏不露,怪不得我娘找了几年没找到。只是,慧言和尚与秦风既是老冤家,只怕今日这事不好善了。”
不一时,人报说:“二师兄和文师姐来了。”言未了,司徒宇和文绮已然入内。二人一见王芸儿,吃惊不小,司徒宇道:“这位……姑娘……”王芸儿笑道:“两位……想必就是司徒公子和文绮姑娘吧。小女子王芸儿有礼了。”作个万福。
司徒端木不知就里,见儿子突然对一个陌生姑娘这般模样,很是生气,便道:“宇,无礼。”秦风呵呵一笑,道:“司徒庄主息怒,年轻人嘛!你我不也都曾年轻过?”
慧言和尚道:“岂止年轻过,还曾风流过。”又立时感觉此言甚不合身份,忙低头念道:“阿弥陀佛。”秦风哼了一声,别过头去。
慧明和尚目视慧言:“师弟,慎言。”说罢起身,道:“今日的棋会,乃是……老纳……老纳出的主意……”王芸儿心道:“慧明老和尚把事都担了?”慧明又道:“老纳今日见识了这诸多后起之秀,甚为欣慰。这棋会……”看看司徒端木与秦风,道,“两位以为,几时可以开始?”
司徒端木道:“呵,慧明大师乃是这座中辈份最高的人,大师说几时开始,便几时开始。”
慧明和尚道:“那,也莫让门外的各位施主等急了,便就开始吧。”
司徒宇道:“但是,秦姑娘未来……”
司徒端木笑道:“你啊,麻烦到了。秦门主原来藏了个关门弟子,你须仔细受教,多学几招。”文绮以为他所说是王芸儿,很是吃惊,比及后来知道是飞燕,见她尚是个孩子,方才暗暗松了口气。
司徒宇与飞燕到得庄外忘忧亭中坐定。王芸儿见司徒宇形容高大,飞燕却又娇小得可怜,心道:“今日门外群雄毕集,若是飞燕的棋下得不好,怕弈秋门名声从此衰矣。然而秦风却又如此淡定——此人当真深不可测。莫不成,飞燕的棋艺当真高人一等?”
她看看飞燕,一双眼睛明澈如水,似乎今日下棋,便只是下棋,与别的事毫无关系。虽然一夜未眠,且历风险,又与多年不见的哥哥重逢,然而她坐在棋盘前却很是淡然,王芸儿分明看到了唐弈的影子,暗暗称奇。司徒端木命那几位传棋谱的弟子准备着,方才笑道:“孩子们已然坐好了,我们四人是不是了该出去讲棋了?”
于是一名年龄稍大的弟子跑到门外,那门口人众已然言语纷纷了,那弟子大叫一声:“棋会开始!本庄少庄主司徒宇对阵弈秋门唐飞燕。论齿序长,司徒宇执黑,唐飞燕执白。一局决胜,时长两日。恭请诸位前辈讲棋。”
王芸儿被请出庄外。她心中暗道:“虽然江南虎的灭神灰到了我手里,且方才的样子,慧言和尚似是未知此事,但仍需防他别有手段。”她见那秦风只在庄子左侧讲棋,便也跟上,混于人群中观看。
已然听得有人言道:“弈秋门怎么不是秦干小姐上场?”
“敢情是怯了?”
“难说。那飞燕是何来头?”
“不知。只知道是秦风的关门弟子,手底下功夫如何,可有人见识过?”
王芸儿心道:“唉,唐弈和秦干此时又到了哪里?秦干我不了解,但唐弈决计不会置这样大事于不顾。莫非……出事了?”
咦,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八章:二老
第二十八章:二老
如今先不说飞燕代秦干下棋,且说当晚,那唐弈硬着头皮于树林中追上秦干,边走边道:“当年我被人追杀,到了黑白道,又让司徒端木骗我写出了《五路仙人论》,然后他趁我熟睡之际将我丢下悬崖,亏得那底下是一潭清水,我没摔死,蒙清风谷骊山君母女相救,收我为徒……”
秦干突然回头,叫道:“你难道不知道弈秋门只在长乐城吗?既然你没死,为什么这几年一直不来?”
唐弈说道:“天可怜见。你知道那清风谷是什么样子的?三面皆是峭壁,只有一面空着,又是悬崖,仅一条铁链子通往外界,骊山君母女轻功盖世,可以来去自如,我却哪里出得来?”
“那你现在是怎样出来的?”
“此事说来话长。那谷里头另有一条通道,也是这几天才知道的,那通道中原先有一只野兽,硕大无比,降龙伏虎,不知其名。十数年前,骊山君为防那野兽,和他丈夫用巨石堵住了洞口。这些年来,那野兽大约长得壮实了,居然推开了巨石。我和芸儿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方才打死了它,这才能够出来。”
“芸儿……是刚才那个姑娘吗?”
“是的。若非她母女相救,我早已不在人世了。”唐弈走到她面前,说道,“虽然当初我走得匆忙,未有一言相托,但我知道若飞燕真在你处,你必能善待飞燕。”
秦干不说话了。
唐弈又道:“我回故宅去看了,那里改作了弈秋分馆,我想,这必是你的主意吧。你知道我一定会回来。”
秦干点点头,数年来的委屈突然山崩地裂一样涌出,眼泪如珠掉落……
唐弈讷讷看着,说道:“我给你上药吧。”
秦干又是点点头。两人于避风处坐下。
秦干左肩上的伤不轻,金疮药洒将上去,又是火辣辣地痛,秦干轻轻靠在他肩上,咬着贝齿忍着,唐弈只觉心中怦怦跳得厉害,他硬着头皮将那伤口包好,强笑道:“莫让飞燕等急了,回去吧。”两人才要起身,猛可里见远处一块巨石之上有两人对面而坐,从他们手势可以看出,正在对弈。
唐弈道:“秦干,明日这里便有棋会,看来,这两位忍不住手痒啊……我们回去吧,你得休息。”秦干道:“怪了,这两人……我怎么似乎从未见过?”
唐弈笑道:“天下之大,没见过的人可多了。”秦干道:“不对。这几年里,我爹常带我大江南北四处下棋求教。凡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我无一不知,无一不会。”
“无一不知无一不会?”唐弈笑道,“那你会过清风谷的骊山君吗?”
秦干一愣,道:“这倒没有。”唐弈笑道:“看,牛皮吹大了吧。”
“唐弈,我想去看看他们下。你带我去。”
“但是你天亮就要对弈,怕太累了不好……”
“我根本不想去下棋。”秦干说道,“若不是担心被人说弈秋门不敢应战,我才不来呢。明天我下几手就会找机会走掉。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