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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才道:“千,跟我回溪灵谷,我不要你报仇,我只要你呆在我身边。”
花千闭上双眼,睫毛在眼睑上颤抖,她颤声回道:“不报?好,欠你的这条胳膊我拿什么还?”
“还。。。”这话刺了男子的心,轻轻松开她,不再用霸道的语气的开口,“千,你怎么还是这般固执?我说过多少遍,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到底是因为花扇不接受我?还是因为江小诀?”
“都不是。”花千仍然答的很决然。
“那是为何?”男子不依不舍地追问。
“不为何,我行事有我自己的道理,你只管好溪灵谷的事便可。”花千回道。
“私自和楚墨联系也有你自己的道理?”男子又逼近她,紧紧贴着她的身子。
花千有些慌张,她不知是他的逼近,还是他这声询问。伸手再次把他推开,轻声道:“我说了我有我的道理,你别再这样。那年你救我。。。”
“我救你?这么多年你能不能不再把这句话挂在嘴边?我为何要救你?你以为我是真的爱花扇?你以为我豁出命去救你,就是让你来报答我把我推给花扇?千,你何时才能明白我?江小诀他。。。”
“够了!”听到这里花千再也控制不住,挥拳砸在他的胸前,低吼一声。
男子动也不动生生接下她的拳头,挑唇嗤笑一声,良久后才甩衣出了房门。
花千站在原地,久久没有收回挥出去的拳头,即便人走了她依然呆呆地站着。她不知道心为何这般的疼,是为当初的事还是为当初的人?
翌日一早,楚煊就来敲门。花千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眼里血丝布满,昨晚她一夜不眠。
公子(12):
“千千,起床没有?要吃早膳了,都在前厅等你!”楚煊敲了几下房门喊道。
花千缓过神来,揉了揉红中的眼睛,轻轻回他:“二皇子,你先过去,我随后就到。让小碧为我打盆水来。”
“千千,你怎么了?嗓子怎么哑了?”楚煊察觉出她的异样,立马问道。
花千伸手揉了揉咽喉,清下嗓子道:“我没事,只是嗓子不舒服,二皇子你先过去吧!”
门外静了片刻,“好的。”
花千看着门外没了身影,立马从床上坐起,穿好衣衫下了床榻,行至铜镜前坐下。
镜中美人眼圈红肿,郁郁寡欢。花千伸手扯起嘴角,希望能扯出一个甜美的笑,却怎么也扯不出来。
两年前,花府
“宰相大人,三小姐。。。恐怕真的没救了。”太医坐在床边轻轻起身,对着花封深深鞠了一躬,面上颇为忧虑,重重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江上月
花封颤着双手抚上那张惨白的秀脸,哑着嗓子吼道:“救!无论如何都要把我女儿救活,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要让她醒来。”
太医沉吟了一会,为难道:“大人,这毒不是说解就解的!并且毒是她自己服下的,三小姐是有意寻死,能否转醒只能看她的造化了。”
“太医,我只要你把她救活,我不需要任何理由。”花封红着双眼,悲痛万分,嗓音也抬高了几倍。
太医吓的颤着身子最终回道:“回大人,这种毒需要换血。”
“换血?”
“对,换血,并且是同种血。相同血倒是不难找,待老夫测试一下便知。但是三小姐的毒已蔓延至肺部,这需要大量的血才行。”太医战战兢兢,他自己也没把握能够成功。
“好!那就换血。”
那日花府上上下下都叫去验血,有匹配的血样也均是身子骨柔弱抽不得的,这一命换一命的事情没几个人愿意去做。
正待花封犯愁之际,府上来了一位侠士。他年纪轻轻,样貌俊美,只是面上冷冷冰冰不怎么爱笑。
“大人,可否让在下一试?”男子持笛上前鞠了一躬,闪着明亮的双眼,让人看了有些心动。
“你是。。。”花封打量此人,看他身子骨一定是个练家子。
“在下江上月。”男子恭敬回话,面上较为严肃。
“你是江上月?”花封大惊,在场众人也吃了一惊。
站在一旁的花扇惊喜地打量着他,不可置信地问道:“你真的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笛音绝江上月?”
“没错,正是在下。”男子望着花扇,微微挑唇。正是他对她这么微微一笑,让仰慕已久的花扇对他产生了感情。
江上月要救小女,花封虽然心里有所疑虑,但终究还是让太医为他验血。血很匹配,让整个花家有了希望。但是花千需要的血量却足以抽去江上月身上三分之一的鲜血。
花老爷让江上月再做思量,江上月却二话不说,拿起匕首到手腕上划开一个伤口。众人都为他这般英勇之举大赞不已。
花千终于转醒,江上月却昏迷了半月之久,而这半个多月,均有花扇在一旁悉心照料,也给了花扇一个能够爱上他的机会。
至于花千中毒的原因,江上月从来没有问过,如同救活花千是他理所当然的责任。
“千千,水来了!”楚煊突然在外敲门。
花千闻言一惊,手里的木梳掉在了地上。她连忙平复一下内心,轻轻回他:“二皇子,怎么是你打水?小碧呢?”
“一笑拉着小碧为他剥栗子,走不开身,我现在能进去吗?”
花千立马起身整了整衣衫,逝去眼角的泪水道:“二皇子,你进来吧!”
楚煊端着水盆推门进来,本是惊喜的面上却立马变成了惊讶,放下水盆上前忙问道:“千千,你怎么哭了?”
花千尴尬地扯了个笑容,轻声回道:“无事,只是昨日思念娘亲。”
楚煊看着她红肿的双眼满是心疼,抓起她的手安慰道:“千千不哭,生死离别乃是人之常情。我们要笑着面对人生才对,想你娘亲在天之灵一定很为自己的女儿骄傲!”
“骄傲?”花千抬眸,对楚煊的安慰不解。
“当然骄傲,我们千千不仅人长的漂亮,还有一身好本领,温柔聪慧,善解人意,又懂得照顾人,最重要的是有一颗善良的心。”楚煊立马扬着眉毛赞扬了一番。
虽然花千很赞同他用这样的方法来安慰自己,但是他赞扬的也太夸张了一些,为了让他的认为起到了作用,她只好道:“多谢二皇子这番赞扬,有你的安慰我心里好受多了!”
“好受就好,日后千千有什么不开心只管告诉我,我一定为你排忧解难,虽然你我现在还不是夫妻,这样的接触还是很有必要的。”楚煊很是欢心,紧紧抓着花千的手趁热打铁了一番。
这个二皇子说来说去还是离不开提亲之事,花千无奈挤出一个笑容道:“二皇子,你不妨先到客厅等我,我梳妆完了随后就到。”
楚煊咿呀了一会,抓着她的手依依不舍,花千往外抽着手又提醒道:“二皇子,我要梳妆。”
“好的,我在门外等你!”楚煊望着她失了一会神,这才松了手出了房门。
今日老夫子特地为他们几人准备了丰盛的早膳,他说这是学院的规矩,只要有新生到来就会好生接待。虽然他们几人算不上墨塾学子,但老夫子却偏偏要这般接待。
花千随楚煊进了房,一眼家看到小碧坐在沈白身边为他剥栗子,伺候了她这么多年,小碧也从来没有这般细心地为自己剥过一次,一时间让她心里有那么一点不平衡。
“花姑娘来了?快,坐在我旁边。”沈白看到花千,指着他旁边的位置唤道。
花千环视一周,沈白左边坐的的小碧,小碧左边坐的是方一绝,方一决左边坐的是老夫子,老夫子左边坐的是楚雪,而楚雪的左边,也就是沈白的右边是两个空位置。
花千的第一想法便是坐在楚雪旁边的位置,这样楚煊坐下来就能隔开沈白。刚要踏过去坐下,只听楚雪甜甜叫了一声:“二哥!你坐在我旁边。”
花千愣了一愣,躬身请楚煊先去选坐。楚煊和楚雪一直都是一个鼻孔出气的人,熟料今日楚煊却抛弃了妹妹紧挨着沈白的位置坐了下来。虽然花千很可怜楚雪,却还是很乐意地坐在了她旁边。
“塾内也没什么好东西,希望二皇子和花千姑娘不要介意。”待二人坐下,老夫子躬身行了一礼。
“夫子,我都说过了,你别这般客气。天下饭菜乃出自一家 ,没有什么好与不好,皇宫的饭菜怎又能比得上百姓的菜。”楚煊示意老夫子坐下,颇有皇家风范地讲了一番。
老夫眯眼望着楚煊,为他这般大家风范满意地点了点头。
“楚雪,来,给哥哥换个位置。”此时,沈白突然开口,虽然身负重伤,依然挡不了他为所欲为。
能和自家哥哥坐在一起,楚雪自然乐意,立马起身与沈白换了位置。
在场几人立马瞪了瞪眼。
“花姑娘,你的眼睛怎么肿肿的?是不是哭了?”沈白坐下,张口就问花千。
花千垂下眼帘,准备找个理由回他,只听楚煊插话道:“昨夜我去找千千,给她讲了一晚的故事,想是故事太过感人,千千就哭成这样。”
“讲故事?”不等沈白做出反应,小碧突然大呼一声。
沈白用怀疑的眼神瞟了瞟花千,花千也不好拨二皇子的面子,只好道:“是啊!二皇子讲故事蛮厉害的,改日也让他为一笑讲几个。”
“好!我非常乐意。”楚煊立马大赞一声。
老夫子望了望三人,轻轻一笑,低头默默吃饭。方一绝虽然面上平静,眼里却闪着不满。
“不必了,二皇子讲的故事我听不起。”沈白伸手挠了挠后背淡淡丢回一句。
“伤口还没好,不要挠,会发炎的。”花千持起筷子夹住沈白挠后背的左手,厉声道。语气颇像母亲训斥自家孩子。
沈白面上先是一僵,立马又扯出个大笑,“有花姑娘这句,即便是痒死我也不挠。”
花千无奈白他一眼,收回筷子,低头吃饭。刚了吃了一口,碗里就多了一块鸡腿。花千顺着筷子望去,是楚煊。
“千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