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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不可置信地又望了一眼那张俊美的脸颊,唏嘘道:
“曾经我在一次比武大会上做候医的时候见过他一面。但是,如此厉害的公子一笑,怎会落到了如此田地?”
老者重重叹了口气,没有回他的话。掏出一锭银子放到他手里,嘱托道:“虽然不知到底发生了何事,还希望张大夫不要声张此事。若是传出去,江湖中必会有所动荡,到那时怕会招来不少麻烦。”
大夫推下他给的银子,笑道:“你我这么多年的交情,还不知我张某的为人?您是不凡之人,对事自有算数,张某都懂。”
闻言,老者终是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张大夫开些药,早些回去休息。这里就交给老夫。”
“好,我现在就开一药。”
张大夫急忙伏案开药,之后又行了一礼离去。
盛夏里,早已是鸟语花香的早晨,一道强烈的阳光把躺在萝卜架上的花千刺醒。
花千揉了揉有些臃肿的双目,睁开眼;望到的就是万里无云的碧波蓝天。
“好美的天。”望着天空,她不觉赞道。
就这样静静地望了一会,忽然想起自己的处境,立马弹身坐起。刚坐直身子就被身上的酸痛扯的呲牙咧嘴。
“姑娘你醒了。”一道浑厚深沉的嗓音突然响起。
花千猛地转过头去,正对上一张满是沧桑的老脸。像是被惊了一下,她大口吐着气,拍了拍胸口。
“张大夫的法子果然有用,出来晒晒就是好的快。”乔老爷子一身粗布麻衣,手里端着一碗汤药,站在花千身后笑道。
闻言,花千立马打量四周,简陋的篱笆小院里,她正和一堆萝卜干躺在一起晒太阳。接着她又掐了掐自己的大腿,一顿疼痛之后总算松了口气。
“他呢?”这是她醒来的第一句话。
看着她满脸的担忧,乔老爷子弯眉笑了笑,“姑娘是找和你一起的那位公子吗?他正在房里,还没有醒来。不过。。。。”
还未等乔老爷子把话说完,只见花千一个纵身从萝卜架上跳下就向房里冲去。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几张桌椅和一张大床。花千踏进房门,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的人儿。她人还未走到床前,泪却已是流下。
他就那么安静地躺着,面如一张白纸,但还是那么的英俊。
坐在床前,想开口说话,刚张开口就被一阵苦涩堵住。
“姑娘不必担心,这位公子还有一口气,只是一时半会还不能转醒。不过,你们二人还真是福大命大啊!受这么重的伤居然还能撑的下来。”
有前面一句话,对花千来说已经足够了。她颤抖着手抚上他那张俊美的脸庞,当她感受到鼻尖的呼吸时,突然又破涕为笑。
然后撅了撅下巴道:“这样也能活过来,看来你我的缘分还真的未尽。”
站在身后的乔老爷子虽然不懂他们这些儿女情长,但也笑道:“姑娘放心就是,老夫一定会把公子治好。眼下你刚刚转醒,还是先把药喝了吧!”
说着,乔老爷子便把手里那碗汤药送到她面前。花千望了一眼那泛黑的汤药,微皱下眉头,伸手端起药碗一饮而尽。
喝完药,花千对着老人深深鞠了一躬。
感谢道:“谢谢老伯救命之恩,若是没有您,我二人也不会活到今天。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没齿难忘。”
乔老爷子立马搀扶她起身,笑道:“姑娘不必这么多礼。我一个老头子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无儿无女。能遇到二位,不知心里有多开心。”
老人的善良打动了花千,勉强止着泪水又给他深深鞠了一躬。
随后又道:“老伯,您看我晒一晒都能醒来。您说他是不是也要晒一晒?我看这房间里有些昏暗,总是闷着生命力就会下降。”
闻言乔老爷摇头笑道:“都怪老夫太笨,根本拖不动这位公子,所以只能把姑娘抬出去晒了晒。”
“不怪老伯,是他太重。既然这样,就把他交给我。”花千扬了扬胳膊笑道。
接着她就跑到床边,挽起袖子,拎起沈白就背在了肩上。见状,乔老爷有些惊叹,不想姑娘这般英勇。
花千背着沈白出了房,本想也把他晒在萝卜架上。但是想着依他的伤势过重,那绝对是要把他晒在屋顶上的。如此,沈白就被花千扔在了屋顶开始长达数日的“风餐露宿”。
忙完这一切的花千抬头望着刺眼的阳光,露出洁白的牙齿轻笑。屋顶上,她这一刻的笑容比那阳光还要灿烂。
原来,这就是命运。
作者有话要说:
☆、联姻
那日试图要血洗溪凌谷的青昆山弟子,后来被花扇素月山的人杀的一个未留。花扇还放下狠话,若是有人再来打扰溪凌谷,便见一个杀一个。而溪凌谷余下的弟子也只好安心下来收拾残局。只是他们谷主再也没有回来。山顶上,只有多处血迹,却没有一个人影,连花千都不知去向。
“溪凌谷惨遭灭门?”坐在倚厢宫的楚煊终是不能平静。
他一拍桌案忙问道:“确定花千当时就在溪凌谷?”
来报信的黑衣男子回道:“回禀二皇子,当时花千姑娘确实在。不过,后来和江上月都消失在了凌山山顶。最后素月山的人前来救援,歼灭了清昆山所有人。说不定他们二人是被花扇给带走了。”
“也有可能。”听到这里,楚煊总算松了口气。
但他此时却已是汗流浃背,顾不得这些,他急忙起身道:“现在派出两拨人去找,我带些人去素月山,你带些人去溪凌谷。把山上山下的每一个角落都找一遍。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说着他就向门外冲去,却被站在一旁的楚雪一把拉住。
“二哥,你现在不能出去,你病情发作一直流汗。都已是换了第五件衣衫了。你这样出去,是会送命的。”
“顾不了这么多。你好好在宫里等我。”楚煊甩开她继续向门外走去。
“二哥!”担心不已的楚雪突然呜咽一声,“若真是为了秘籍,我们就不要了。只要你能好好活着,江山社稷不算什么。若是为了花千,雪儿觉得不值。任谁都能看得出来她根本不喜欢你。”
一句话深深刺痛了他,强忍着身上这种奇怪的病痛,重重丢下一句:“没有什么值不值。”
刚想起步再走,只听一道尖锐的嗓音从门外响起。
“二皇子楚煊接旨。”是传达御旨的王公公,他正带着几名侍卫站在门外。
不得已,楚煊只好带着众人跪地接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东离二皇子楚煊,惊才风逸,品貌非凡,尚已至婚期年纪,特赐北国贤良淑德的玉盈公主为妻。钦此!”
公公尖着嗓子把圣旨念完,跪在地上的楚煊却低着头却久久不能起身。
“二哥。。。。。”同样被惊住的楚雪低低唤了一声。
“二皇子,接旨吧!”望着低头没有的动静的楚煊,传旨公公上前两步提醒道。
楚煊这才抬起头来,一双眼睛早如死灰一般。他蓦地起身,抓起公公手里的圣旨就向外冲去。
“二哥你这是作何?”楚雪急忙起身去追。
刚缓过神来的公公急忙喝道:“快,跟上二皇子,这圣旨要是出了叉子,咱们的小命可就难保了。”
于是上了点年纪的公公带领着几名侍卫,紧赶慢赶终于在皇上的宫殿里找到了二皇子。
富丽堂皇的宫殿里,只见皇上坐在高高的金殿上,旁边各坐了太后与皇后。
还在气喘吁吁的二皇子瞪着大眼站在大殿之中。身后是垂头不语的楚雪,殿一旁还站着太子和宰相花封。
王公公心惊胆战的和几名侍卫进殿跪在了一旁,这种情况下他们也不敢出声,只希望皇上能够从轻发落。
“煊儿!你这是作何?”皇上望着一手抓着圣旨,满脸愤然且汗流浃背的楚煊,沉声问道。
“父皇为何要逼婚?”简单直接的一句话,道出了他心中的不满。
“煊儿!怎可这般质问你的父皇?”很少露面的皇后娘娘厉声喝道。
楚雪张了张口想要为二哥辩解,但怕越说越糟,只好又闭上了嘴巴。
“儿臣说过,除了花千,谁也不娶。”他依然咬着牙道。
脸上豆大的汗珠顺着脖颈不住地滑落,额头两侧的青筋也早已涨起。
但是还未等皇上开口,只听太后叹了口气道:“煊儿!这事也不能怪你父皇。北国来人要求和亲,这是始料未及的事情。你也知道,北国地域辽阔,将士个个威武勇猛。虽然不知道他们为何突然要来和亲,但若我们不答应,怕会接下这个梁子。以大局为重,就委屈煊儿了。何况,你也没见过那个玉盈公主,说不定还真能看上她呢!”
太后语气和蔼,但句句都带着逼迫。
汗水滑落到唇角,让他只觉一阵苦涩,握紧了圣旨依然坚定道:“我说过,此生只娶花千为妻。”
面对如此倔强的儿子,皇上望了一眼立在一旁的花封,沉声问道:“花宰相怎么看待这件事?二皇子一口咬定非你女儿花千不娶,如何解决?”
被问到的花封微微一惊,急忙叩了一礼回道:“二皇子能够看上家女那是我花家的荣幸。只不过,花千太过任性好玩,配不上二皇子。”
一听此话,一旁的楚雪终是忍不住抱怨道:“当初花千坠落悬崖时,可是宰相您求着我二哥去找。花千确是被我二哥找到,可是还未等着把她带到京城她又跑的无影无踪。眼下宰相又说这话可是为何?难道非要我二哥娶了那位尚未蒙面的北国公主?”
一向温柔少语的楚雪突然出来反驳,不觉让众人一惊。
太后面上一紧,厉声道:“怎么?连公主都有抱怨了?人家花宰相说了,花千配不上你二哥。况且,二皇子年龄也不小了,整日里和一些小丫头混在一起可是不妥。看你这一身冷汗,还不赶紧回倚厢宫里歇着。还好养足了精神明日赶去北国迎亲。”
太后的话向来压过皇上,这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