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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要买酒,沈白立马起身答应道:“好,我现在就去买。”
然后他快速地在花千额头印了一吻,“千千在这里等我。”
说完沈白一个纵身就向城北跃去。花千见他这般兴奋的手舞足,定是没按什么好心,许是要把自己灌醉了满足他的生理需求那把!她无奈地扬了扬眉,谁让自己喜欢上了一位江湖中赫赫有名放荡不羁的公子一笑呢!
沈白走后,花千又独自吹着小风,这次她没有再眺望花府的方向,而是躺在屋顶望着夜空中那半轮明月一阵发呆。
正在她望着月亮昏昏入睡之际,眼前突然一个黑影闪过,惊得她立马坐起。
那抹黑影停在了另一处屋顶上,花千就着月光勉强看清那抹黑影便是一人。
“你是谁?”花千高声问道,手中不禁捏紧了银针。
那人没有回答,而是一个纵身向城南方向飞去,此人轻功了得,如同蝙蝠一般在夜空中飞行。
花千却不做多想,一个纵身跟在了那抹身影后面。黑衣人轻功了得,任凭花千用尽了所有功力也只能跟在百米之后。
如此花千大概追了半柱香的时间,此人在终于城南的一片竹林里停了下来。
“你到底是何人?”花千停下身,举剑质问道。
那人闻言并没有立即转身,而是停顿片刻后才转过身来。
“为何不急着来找我?”夜黑风高的竹林里那人沉声问道。
闻声花千微微一惊,“莫千寻?耳朵可是找到了?”
她果然还是关心耳朵,隐在黑衣里莫千寻向她走近两步,缓了下语气道:“千千,几日不见,你可还好?”
莫千寻并没有回答花千的问题,而只是轻声问候,这让花千实在着急,不禁蹙眉道:“你可是找到了耳朵?他现在可还好?”
见她蹙起眉头,莫千寻的眼里闪过一丝失落,沉声道:“耳朵还没有找到,不过我知道是谁带走了他。我找你,是要你帮我一个忙。”
“还没有找到?什么忙?”花千不禁担心了起来。
望着她焦急的模样,莫千寻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摸她的脸蛋,却被她撤了撤身子拒绝。
莫千寻的眼神又黯淡了几分,叹了口气道:“是大皇子,是他抓走了耳朵,所以我需要你带我去见大皇子。”
“我?”花千一惊。
莫千寻点了点头,许是这些日找耳朵太过焦急,满脸的疲惫不如先前那般精神,望着花千沉声道:“千千,在这个世上,我和耳朵只有你这一个朋友。我需要你,你一定会帮我对不对?你是宰相的女儿,一定认识宫里的皇子。”
“我当然会帮你。”闻言花千出口答应,这般爽快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花千此生的软肋就是喜欢拔刀相助,尤其是对方若是个少年或者孩童,那她必然不会袖手旁观。当年小风是这样,江小诀是这样,现在的耳朵也一样。或许是从丢失小风以后,只要是看到孩子她就会回忆起许多事情,也不知道她这是中了什么邪。
见她如此爽快,他之前准备的劝词看来是用不着了。
“那现在我就带你去大皇子的墨厢宫走一趟。先打探一下看看如何。至于耳朵为何会被大皇子抓走,你们与大皇子有何过节,这些你都不必告诉我,我只想尽快救出耳朵。”花千又道。
她这是不想跟他有任何牵扯,就连原因都不想问一下,他的心突然很疼。
花千不再多言,一个纵身就向皇宫方向奔去,莫千寻也只好紧跟其后。
花千说让沈白半刻钟的时间把城北的梨花酒买来,但是沈白只用了一盏茶的功夫就抱着酒坛飞了回来。
他望着空寥寥的屋顶,心下突然一凉,为何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不再多想,他立马跳下屋顶向房里找去。房间里花千的衣物还在,只是人不知去了何处。
“难道她要不辞而别?”他心下一惊。
明亮的月光洒满整个墨厢宫,伴着夜风,多了些许冰凉。
简单的房屋里,楚墨一手扶额埋在一堆书卷之中。心中焦的躁让他有些沉不住气,他端起桌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他闻了闻酒香突然问道:“刑柯,那小子可是说出了玉佩的藏身之处?”
立在一旁的刑柯一身黑衣,抱着双臂思索了片刻才道:“大皇子,我们从他身上是问不出什么的,他只是个孩子。若是他有什么闪失,只怕洪绫乌的人绝对不会罢休。”
“哦?”闻言楚墨扬了扬眉,“你是说,我堂堂一国皇子,在洪绫乌的眼里都不及一个孩子?”
刑柯急忙摇头,“属下不敢,我的意思是,无论玉佩还是洪绫乌的主权,或许都掌控在莫千寻的手中。莫千寻不仅是这孩子的叔伯,也是当年掌控半个洪绫乌的长老。虽然洪绫谷被西魔谷给铲除了,但是只要莫千寻还活着,那必定对洪绫谷的那些死士有所影响,若不是大皇子压制了他这么多年,恐怕他早已拿着那块玉佩重建洪绫谷了。只是这掌管洪绫谷的玉佩不知被藏在了何处。”
楚墨蹙着眉头,这几日他越发头疼的厉害,沉声道:“这么说,只有抓到莫千寻才能找到玉佩,莫千寻不是个善善之辈,我们抓了洪汩这么多天,他居然一直没有出现。倒是沉得住气。”
见大皇子如此忧愁,刑柯突然提议道:“大皇子为何不去皇上那里自荐呢?眼下太子突然消失,皇上这几日病情越发的厉害,朝中若是再没有一个储君,天下怕会有所动荡。现在正是大皇子的最好时机,总比调动洪绫乌强取来的轻松。”
闻言,楚墨却是冷笑一声摇了摇头,“你觉得父皇会立我为太子吗?先不说当年我娘做的那些事情,单说我为夺红冉在万恶山那一战,他万万不会立我为太子。你别忘记,我可是还有一位非常优秀的二弟。”
“二皇子?这么说,皇上会立他为太子?那大皇子为何不除去阻碍呢?”
“除?如何除?他可是我同一血脉的弟弟。再者说,依他的才智,岂是那般好对付的?我楚墨此生并不贪恋什么皇位,我想要的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东西。儿时因为我娘亲身份的卑贱我屡屡受挫,有一次还差点被人毒死,那时若不是二弟救了我,恐怕我早就不在这个世上了。好不容易坐上太子之位,但是江山和美人又不可兼得。那时候选择红冉而不顾太子之位,就是因为我有把握重新夺回。而红冉,经过了这么多年,我还是没能得到她。”
说到这里,楚墨又冷笑一声,自嘲道:“我就是这么失败,无论怎么努力,都得不到那女子的心。他高傲的如同云层上的仙鹤,连看都不愿意看上我一眼。他宁愿选择一个江湖术士,也不愿意吝啬于我。眼下,我只能夺取江山,或许我拥有了这天下,才能拥有她。”
大皇子的伤痛刑柯自然是懂,这么多年,大皇子争夺红冉仙子的事情已成为天下百姓的一段佳话,男子太过痴情,一直不肯放弃。只是,在爱情与权力面前,大皇子迷失了方向,连他这个局外人的都明白鱼和熊掌不可兼得,而他却固执了这么多年。
“刑柯,你去想办法把莫千寻引来,无论如何,我都要调动那些暗卫,不仅仅只是为了东离,而是为了天下。”楚墨突然又吩咐道。
“是。”刑柯跪地领旨。
虽然他心中有所不愿,但是女儿兮兮的性命就掌握在大皇子手中,他不得不为之。回想大皇子当初把他找来时,那时候花千也在。那个瘦小却非同一般的女子,隐在黑暗中是那么的倔强。她只是为了江小诀的一双眼睛,身中数箭都不会眨一下眼。只是这女子的固执和情谊终是没有赢过她那颗善良的心,她最终选择了放弃,独自寻觅他法。他是多么佩服她的勇气,但他刑柯却是做不到丢下兮兮不理。
刑柯在心里长长叹了口气,然后退出了房。
第七十章:
刑柯刚踏出房门几步,只见院中两道身影闪过。
“谁?”刑柯大喝一声,接着抽出手中佩剑大喊道:“保护大皇子,捉拿刺客。”
话音刚落,只见上百名黑衣人持剑冲了过来。黑衣人武功超强,轻功了得,不多时就把那两道欲逃的身影围在其中。
“怎么是你?”刑柯走近,看到其中一道身影时不仅惊道。
那一身青衣,手持青剑与另一人背靠防备的人居然是花千。
“刑大哥,好久不见!”被黑衣人围在其中的花千蹙眉回道。
刑柯握紧手中长剑突然不知如何是好,花千不仅是他的好友,也是自小就照顾兮兮的恩人。
“莫千寻,你终于出现了。”正待刑柯踌躇之际,只听身后一道爽朗的声音响起,语气中又带着一丝嘲讽。
刑柯转身给身后之人行了一礼,持剑退到了一旁。
楚墨手拿着酒杯,踏步而来,面上似乎有了些许轻松。
“耳朵在哪里?”见楚墨出来,花千沉声问道。
楚墨把目光转向花千,盯着极为紧张的她,挑唇笑道:“不知花家三小姐说的耳朵是何人?”
一直以来面如千年冰山的楚墨突然展露笑容,这让花千有所吃惊,蹙眉问道:“大皇子可是在北国挟持了一个男孩?”
闻言楚墨向前走了两步,喝下手里的那杯酒,道:“花千何出此言?你确定要救他?”
花千突然不知如何回答,方才她与莫千寻趴在窗前听到了大皇子与刑柯的一些对话。原来耳朵就是洪绫谷谷主的遗子,而莫千寻就是当年赫赫有名的西魔谷的长老。
在得知这一切的时候她原本想转身就走,却不想还是被刑柯发现困在了这里。
知她答不上来,楚墨又走向莫千寻,丝毫不在意莫千寻手里的兵器。
盯着阴沉着一张脸的莫千寻道:“洪绫谷遗留下的孽子,和苟且偷生了这么多年的长老。如今,我们总算有机会见面了。”
楚墨如此讽刺的话任谁听了都不舒服,只见莫千寻紧了紧手中的长剑,冰冷了一双眼睛道:“楚墨,交出耳朵,我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