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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胖了点。”
“上车吧。”俞水方催促,不想熟悉的人看见。
两人驱车很快就到了,刚停好车,走出来,忽然就听到旁边一阵嘈杂惊叫怒骂的声音。
两人都好奇,这个别墅区住的相对都是素质高的人员,平时连大声说话的都很少,哪可能会有人吵架。
但是不到一秒,俞水方就惊呆了。
只见三个中年女人正推搡着一个女孩,女孩的衣服被她们扒光,赤身裸体的想要跑,却被其中一个女人拽住了头发,另两个女人,一个扇她巴掌,一个负责踢她,场面非常火爆,女孩环抱着胸,蜷缩在地上,身上全是一道一道的伤痕,在地上无助的发抖。
“你这个贱人抢别人老公…”
“我告诉你,今天扒光你算是对你客气…”
“别嫌丢人,想当小三,想两腿一张就住别墅,开豪车,你做梦去吧…”
三个女人一边对她拳打脚踢,一边在用世上最难听,最恶毒的语言辱骂她。
时召业搂过俞水方,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不让她继续听,然后拽着她大步朝自己家走去。
俞水方有些恍惚,那个女孩她是认识的,就住在她们旁边的另一栋别墅里。女孩长的非常清纯可人,化妆很淡的妆容,每天清晨很准时出来遛狗,她养的是一只哈士奇,经常自己撒了欢的跑,女孩咯咯笑着在后面追。偶尔遇到俞水方,会落落大方的朝她点头微笑,说起话来,声音甜甜的,俞水方一直以为她是跟父母住在一块,当时她还非常羡慕她,有青春,有朝气,有颗纯净的心,不像她,终日缩在豪华的别墅里见不得光,今天见到这样的光景,不免心中有些感同身受的难过。
开了门,回了家,两人都没说话,时召业给她的饮水机换水,俞水方忙着叫快递寄送给Q仔的衣服,似乎刚才在门口看见的那一幕只是个错觉。
她把衣服打包好,送走了快递。时召业递给了她一杯水问
“晚上想吃什么?”
“随便。”
“冰箱空了,我们去一趟超市?”
“我明天自己去超市买,今晚交个外卖吧。”她拒绝与他单独外出。
“俞水方…。你…没有必要这样。”
俞水方看着他,很认真的说
“这样就挺好。”
她开始翻箱倒柜的找菜单,最后在茶几的抽屉里只有一张披萨的菜单,她扬了扬问他
“你想吃什么口味?”
“俞水方…”时召业阻止。
“要个清淡点的吧,水果的?”
“俞水方…”
“12寸够吧?”她已经拿起电话拨号码。
“俞水方…”
时召业夺过她手中的电话,扔到了一旁,捧起她的脸,强迫她面对着他
“我明天去离婚。”
这几个字敲得俞水方瞬间冷静下来,她反问
“离婚?你真的要把我置于刚才那个女孩的境地?”
时召业捧着她的脸,很认真的说
“是我错了,是我把你逼到这样的绝境中,你让我弥补,我不能一错再错。”
俞水方拿下他的手,同样认真的回答
“你如果离婚,才是一错再错,才是把我真正的逼入绝境。”
人生啊,就是这样一个错误叠着一个错误的结果。
晚上很晚时,俞水方一如往常的赶他走,他求
“让我陪你一晚。”
“不行,我们说好的,你晚上必须回家睡。”
时召业把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在她发鬓上磨蹭
“求你,今晚别赶我走,让我好好睡一觉。”
俞水方其实根本对他这一招毫无抵抗力,只得叹口气,留他过夜。这一夜,他倒是老实,只是搂着她睡,没有丝毫逾越。
在他熟悉的怀里,俞水方也有久违的安心,很快就沉沉睡着。
第二日醒来,刚睁眼,并看到时召业那张帅脸近在眼前,点了点她的鼻子,笑的很妖孽的问
“醒了?”
“嗯。”俞水方咕哝一声,又往他怀里钻,他很满足的拥抱着,抚摸着她的后背说
“我带你去日本看樱花。”
她想起之前在抢救室里她说过的话,原来他都听得见且记得清楚。
“好。”
“真的?现在就走。”
时召业从床上蹦了起来,说到做到,当下就开始安排开了,俞水方没想到他会这么积极且着急,有些无语
“计划好再去啊。”
“不用,我们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她暴汗…
她直到被拉到机场,在贵宾室等机时,都觉得诡异或者说不可思议,这个男人也太行动派了吧?她感觉不过是眨眼的功夫,她的护照,签证,机票等都帮她搞定,甚至整个日本的行程,,去的景点,住的酒店,吃那些当地美食,他全都周详的计划好了,让俞水方不得不怀疑,他是早有准备。
她不确定的问
“你去一个月真的没关系?”她心里想的是田安麦应该快生了吧?
“当然,我还觉得不够。”
大概是他忙过了头,所以此时候机时,竟靠着椅子沉沉睡着。
睡着的时召业依然是帅气逼人,哪怕闭着眼,眉宇间的英气同样让人挪不开眼,薄唇轻抿着,俞水方不知不觉伸出了食指在他的唇边描绘着他的唇形,越看越是觉得怎么有人长的这样好看?
啊…
不期然的,原本看似睡的沉沉的时召业竟然趁机张开了嘴,直接把俞水方的食指含在嘴里,俞水方羞赧的想赶紧抽回了手,哪怕周边并没有人,她依然羞的满脸通红,心跳急剧的加快。
她越是这样,时召业越是使坏,不仅含着她的食指,还用舌头舔,俞水方一用力才抽回自己的手,但整个人却被时召业圈进了怀里
“骚扰我?”他的声音带着独特的慵懒嗓音。
“没有。”
“还没有?”他作势要把她的手重新咬进他嘴里。
两人难得轻松的说笑,正在嬉闹间,俞水方的手机忽然想了。她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整个人僵住,时召业见她表情的变化,接过手机才看到是他父亲打的。他本想按断,却被俞水方拦着,接了起来
“喂,你好。”
“水方,我是伯父,召业在你那吗?他电话关机,让他接一下。”
时召业已接过手机
“什么事?”
时老爷子的声音并不大声,但是俞水方却听的清楚
“安麦要生了,在医院,你快过来。”
说完就挂了电话。
时召业拿着手机没有说话,不知在想什么。
俞水方推了他一把
“快去啊。”
时召业看看她,再看看行李机票,眼里逐渐布满了郁色,但脚步依然未动。
俞水方一抬手,就把机票撕了粉碎,朝他吼
“快去。”
一边吼他,一边推他。时召业这才抬腿往外走,走时不忘嘱咐俞水方
“等我。”
“嗯。”
俞水方很轻的回答,直到看不到时召业的身影,她全身的力气被抽空坐在椅子上,许久也动不了。
以后这样的情况会层出不穷,她依然要变现的如此明事理,如此大方的退让,这就是她将来所要面临的境地。
她知道这才是开始,只是才开始她已这样的难受,以后的重重,她不确定是否有勇气面对
作者有话要说:
☆、爱的力量终究是单薄了
田安麦因怀的是双胞胎,所以医生建议剖腹产,请的自然全是顶级专家,所以风险系数很低,但产房外依然里三圈,外三圈的围满了时家以及田家的人。一边是充满期待的喜悦,一边又是异常的紧张,时二姑偶尔说几句话想缓解一下气氛,却被时老爷子一瞪眼,一句话不敢说。
时召业匆忙赶到医院时,见到的就是这样沉默的光景,差点让他产生错觉是出了什么意外状况。好在他来了没几分钟,就传出了婴儿清亮的啼哭声。不一会,两位护士分别抱着一个婴儿出来
“恭喜恭喜,两位都是男宝宝,母子平安。”
气氛一下热烈起来,一向自持的时老爷子笑的非常喜悦,时大姑双手合十在感恩,时二姑直接就手舞足蹈的想去抱婴儿,被时大姑阻止
“想让召业抱抱。”
相较于所有人的喜悦,时召业却很平静,内心也异常的平静,看着那两团红红的,肉呼呼的小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心里隐隐约约又感到深沉的遗憾,像是压在胸口的一块大石直接压碎他的心那般的难受。俞水方的脸,婴孩的脸不停在他脑子里转来转去,索性不再去看孩子,更别提抱一下。
田安麦的父母虽高兴看到两个外孙,但一想到自己孩子还在里面没出来,顿时有些坐立难安,时召业看出他们的异样,陪着他们去问护士
“妈妈怎么还没出来?”
“产妇需要观察半个小时候可以出来。”
时召业对田安麦,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没有感情,可这种感情不是爱,或许是战友,益友,更或者是家人,但唯独不是爱人。
他喜欢她,欣赏她,但是疼惜不了她。
是的,一种疼惜。
他从前分不清爱情,更不清楚爱情是什么?
但现在谁也没有他清楚爱情。
俞水方就是他的爱情,他的爱情就是俞水方。
这种爱是占据他全部的心神,想到她,就想好好疼她,爱她。
时家的人都在围观两个小家伙,而他陪着田安麦的父母在产房外等着田安麦。无论爱或者不爱,他对她有这样的一份责任。
田安麦出产房时,脸色煞白,但是出门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时召业,并觉得再多的辛苦都值了,虚弱的朝他笑了笑,被护士推着车到病房。
两个小婴儿都躺在她的身侧与她培养感情,看到两个肉呼呼的小家伙,她的心都融化了,虽然肚子因为手术的原因还在痛,但心里是暖的。
时召业一直陪房到后半夜才出病房喘口气,跑到医院底下的花圃中抽烟。
医院真不是什么好地方,尤其是深夜里。一辆一辆的救护车进进出出,楼道里时不时传来一阵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