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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私自取了这女子的性命,只怕整个盛家都要被他所连累。
“莫再说她包藏祸心,朕之前已经试探过,不愿再怀疑她。”好不容易等到婳映愿意对他敞开心扉,他决不能再让这些流言蜚语惊扰了他精心构筑的梦想。
关于试探一事,盛源是知道的,可若这女子藏得很深,想要的更多,那这试探不也是可有可无吗!
察觉到盛源还想进言,严默赶紧用话堵了他,“你不会知道十五年前在康城发生过什么,她是朕这辈子都珍视之人,朕不想再从你口中听到任何诋毁他的言辞。”
盛家的忠心他清楚,而且越是在这样关键的时候,他身边离不了这些愚忠的臣子,所以就算心中如何气愤盛源对婳映的诋毁,他都必须要为大局着想。
常言道,温柔乡即是英雄冢,此时此刻真是严默身上得到了最好的印证。
不管盛源几次进言,严默始终当做耳旁风,但他并不会就此放弃,他还要时刻注意那个女人,只要她有一点不轨的意图,都不会放过她。
“叶康会同你商讨具体事宜,这件事越快越好,朕不需要你的借口拖延。”
连叶大人现在都对这个女子放松紧惕了,可见她到底多有手段。
入夜,婳映却对着满室的空旷无眠,这里越是富丽堂皇,就越是冷清。
门外一阵细琐的脚步声,让婳映提着一口气,担心是严默去而复返,因为在这座宫殿里唯有他能够如此,。
待脚步声越发清晰之后,婳映放心了,只有对着熟悉的人,她才不会听错脚步声,是相公!
好在她之前强烈地表示过不喜欢有人在外头陪夜,除了这宫殿里外面的守卫,整间寝宫只有她一个人。
尉洪筹推门进来,就看到她坐在凳子上笑看着门口。
没错,就是等他。
尉洪筹一挑眉,“知道我会来?”
“凭你的功夫肯定不会让我这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听到声响,所以刚才那声音你一定是故意的。”婳映是这么的了解他。
尉洪筹摇摇头,“这点小伎俩倒还真是瞒不过你。”
见她只穿着中衣,尉洪筹又开始絮叨,“夜晚寒气逼人,也不知道多穿点。”
说罢就转身去给她取衣服,婳映对着他的背做了个鬼脸,心道:其实我也是故意的。
把她捂严实了之后才在她身边坐下,一把搂过她的肩膀,轻轻一带便到了自己怀中,看着她,眼底有一丝担忧,“今天你出了藏书阁就昏倒了,现在怎么样?”
“我没事。”婳映挥开他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我有正事要跟你说。”
见她一脸严肃,尉洪筹收起旁的心思,“好,我听着。”
婳映将今天下午的事情一五一十地都告诉了尉洪筹,“我可是一点都没瞒着你,所以你可不能生气。”她也是担心涵诺,既然心里已经有了这些猜测,来不及跟他商量就做了决定。
虽然他是比较迟知道他们要去康城,但好在现在还能补过。
“傻瓜,还真这般小心翼翼了!”尉洪筹点点她的鼻子,机灵劲儿倒是很会用在关键时候。
“不过照你这么说,涵诺难道被他藏在康城?”
“我也只是听到了只言片语,可我不想放弃,就算是一点点的希望。”
她眉目皱得很紧,尉洪筹不说话,深深地看着她,想到了一些其他事情,似是要看穿她的心思,“映儿,如果不想回去就说出来,我知道那个地方你不愿意回去。”
☆、311:盛源的步步紧逼
婳映的手抵在他的胸口,娇俏地说道:“我们现在说的是涵诺的事情,怎么又扯到我头上来,我要是还介怀那件事,大可以告诉你们这消息让你们去就好,放心我真的没事。”
尉洪筹半信半疑。
“我看今日严默答应的爽快,想必就是这几天出发,你最好能混进此次随性的队伍中,也方便能打听点消息。”
“好。”
“还有个事你也要注意,严默对我还算放心,今日还当着我的面召见了一个叫做盛源的人,不过他们去外头谈话,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不过我总觉得这个人应该深藏不露。”
想起那个叫盛源的人,婳映微眯着眼,眼底带着谨慎,“这个人。。。”
“这个人怎么了?”尉洪筹知道她定是发现了什么。
“他给我的感觉很奇怪。”
婳映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不怎么会看人,可那个叫盛源的男人,不过是第一次见他,为什么他眼中的厌恶会这么明显,她自认没有得罪他。
虽未接触过江湖中人,可他周身都带着嗜血的气息,连她都感受到有一股浓烈的血腥,好似对他来说,杀人不过是家常便饭。
就是这样一个杀人不眨的人,对严默却是忠心耿耿,而严默也放心把重要的事都交与他去办。
“我不知道此行会不会有什么变数,但我总觉得他不对劲,让王爷好好调查他的底细。”
尉洪筹知道她说这话绝不是空穴来风,“我会注意。”
“不是要你注意,我要你平安。”
尉洪筹点头答应她。
果然严默的动作很快,两日的功夫就安排好了政务要与她回康城,这看似波澜不兴的平静,背地里不知多少暗涌。
婳映冷眼看着在屋里忙活的宫人,这些东西都不是她的,可严默却说,这些都是你在这里用习惯了的,都带上免得路上不适应。
她当真如此娇气?或者他还把自己当成是小时候的模样,要这么哄着?
不过这一切她也懒得过问,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吧。
盛源站在队伍的最前面,跟侍卫讨论最后的防卫事宜。
这对侍卫每个人都是盛源从自己的部下中精挑细选出来的,此次康城微服,决不能掉以轻心,所以他不放心全军选拔,担心这军中混进了青菱国的细作。
盛源此番的小心也让尉洪筹没能进入这队伍。
不过好在婳映提前告知了尉洪筹,让秦衍心里有了底,此行跟来的人只留下少数在南鸢国继续追寻含怒的下落,其余的人,已经快严默他们一步回了青菱国。
婳映叹了口气,怎么不想见的人总是会出现在她的眼跟前?
不过对于不想看见的人,婳映通常都选择漠视,就如同现在,盛源在队伍的前面,她要想做进马车就一定要从他的身侧绕过去,所以她选择低着头看着路面走路。
但事与愿违,一双黑色的靴子出现在她眼睛里,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这蓬莱宫里,还没有人敢挡着她的道。
之前他那样的眼神,简直要把她杀了一般,这种人当然少惹为妙。
可偏偏盛源不放过她,这会儿皇上还在屋里,正好可以给这女人一点教训。
“你想干什么?”婳映怒气冲冲地抬头,她往那边走,他就比她快一步挡住了去路,分明是故意找茬。
婳映一抬头,盛源只觉得眼前一阵明媚的光闪过,跟在严默身边,好看的女子也见得多了,可像她这样毫不掩饰自己情绪的女子,自己倒还是头一回见。
难道这便是皇上对她另眼相看的原因?不可能,盛源自己否决了这个猜想,皇上是天家贵胄,若说这世间像她这样真性情的女子肯定不在少数,想得到也不过点下头,没必要这番大费周章。
那么就只剩下皇上所说的十五年前,到底发生过何事?
“这么快就沉不住气了?”盛源一阵嗤笑,这样沉不住气的人,可绝对办不成大事。
婳映不解,“什么意思?”
“我说的是什么意思,想必陆小姐心里一定清楚。”盛源说完这句话,一双眼如鹰一般锐利地扫过她脸上的情绪,不错过一丝一毫。
婳映心中震惊,难道他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目的,所以才故意来警示她?
不过转念一想,若他知道了为何不直接告诉严默,而是私下里找她,由此可见他应该只是怀疑罢了。
一副若无其事的模样,“从你第一眼看见我就对我充满仇视,难道我不改反问你为何会如此吗?!”
倒是聪明的女子,不过刚才他可没有错过,她确实有一闪而过的震惊,可这或许是被他的眼神所吓,不过他不会就此放弃,继续强势地逼迫她说出实情,“若不是心虚,何故要低着头?”
关于这一点,婳映倒是一点也不含糊地回答,“我刚才也说了,从你看我第一眼就对我仇视,我何故要受这份冷眼,绕到而走已经是我的让步。”
让步?她倒还真当自己好忽悠!
“陆小姐是什么人,宫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谁敢当面让你不痛快,若你觉得我挡了你的道,大可以向皇上进言,为何你不?”
恃宠而骄不是她的性格,更何况打小报告的对象还是严默,她就更加不想去说了。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可不可以让开,我要到前面去!”
盛源却不打算放过她,依旧把自己内心所想的说出来,“还是陆小姐知道现在就着急在皇上面前吹耳旁风,怕被皇上看出端倪?”
这都什么跟什么!难道他是有妄想症吗?!
“陆小姐我奉劝您一句,皇上对你宠爱那是你的福气,不要试图把这种福气当做筹码,有我在,你休想伤害皇上!”
‘他这话什么意思?’她刚提着一口气准备去骂他,却见他头也不回地离开。
她怎么会想到要去害人?还是严默!
虽然她确实带着目的,可也没有他说得这么恐怖啊,这人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冤枉人!
☆、312:旧梦依稀
这盛源凭什么就能够把自己气成这样,又能够这般潇洒的离开?!
婳映心里头恨得是牙痒痒,一直到队伍出发,还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这是在跟谁生闷气呢?”严默多会看她的脸色,也不知是什么人让她受了气,他要是知道,定不会绕过那人!
可婳映心里也是憋屈了,刚才盛源这么一说,她心里发憷,就更加不能在严默面前发作了,随口扯了个理由,“我就是不喜欢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