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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洪筹亲自烧了水端进房里给她洗头发。
“你别起来,躺着就好。”尉洪筹让她转个方向,把偶靠在床沿,也不介意弯下身子给她洗头。
他的手法很轻柔,深怕自己力道大了伤到她的头皮。
温水沁着头发,舒服得让她昏昏欲睡,“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幸福。”
“傻媳妇儿,这样你就觉得幸福了。”尉洪筹乐得直笑,傻得又何止是婳映一人呢。
她就是幸福,这世上没有那个男人可以做到像他这样,不计较,宽容大度,信任。
若是尉洪筹知道自己在小媳妇儿心里有这么多优点,估计这会儿已经抱着她猛亲了。
月子的结束有了戏剧化的结果,尉洪筹长了小肚腩。
婳映心中万幸呀,还好平时李嫂煮的汤有一大半是进了他的肚子里,要是让她全部喝完,那今天她就变成小肥婆了吧。
尉洪筹松了松腰带,心想:最近真是太安逸了,这可不行,该去销假了。
☆、062:吃醋
历来孩子的满月都是被重视的,请了尉洪筹军营里的同僚,一早的过来凑热闹。
小承志现在还在房间里被婳映精心地收拾着,这天不冷不热的,给他系着大红的肚兜,再套了一件小汗衫,十分喜庆的模样。
莲藕般的手臂,微微弯一下就有一条褶皱,“你怎么可以长得这么快呀!”
婳映点点他嫩嫩的脸蛋,浑身上下都是肉肉,软乎乎的,抱着很舒服。
小承志只知道咯咯笑。
秦衍给的小金锁一直被放在梳妆台上,这是小承志的第一份礼物,今天又满月了,婳映觉得应该给他带上。
“恩,志儿真是帅气急了。”婳映亲了又亲小承志的脸颊,简直爱不释手啊。
她把上一世对孩子的亏欠,都给了小承志,孩子会一直在她的身边,谁也抢不走他。
小承志有东西可以玩自然很开心,小肥手抓着小金锁动来动去的,嘴里还咿咿呀呀地说个不停。
尉洪筹满心欢喜地回来,手里还攥着给孩子买的礼物,是个金锁片。
今天放衙回来时路过金器店,他就像是着魔了一样地进去,问了老板给孩子满月的东西,一眼就看中了这个金锁片,‘平安长寿’他只想着孩子是会接受很多人祝福的,他会有一个平安长大快乐的童年。
突然瞧见婳映抱着孩子出来,欣喜地就要展示自己的礼物,“映儿,我给”
眼睛很快扫到关键位置,略带酸酸的口气,指着小金锁,“这是谁给的啊,这么难看?”
冰凉厚实的触感,精致美轮的图案,然后心里划过一丝难受,这可比他买的要好多了。
“是王爷给的,难看吗?我觉得还好呀。”婳映还不知道尉洪筹也给孩子准备了礼物,一根筋的回答。
小媳妇儿怎么没看出来吗,他不高兴,别人的东西怎么能带他儿子身上,就算是王爷的也不行。
“看这成色,就知道是旧东西,今儿是满月不可以带着旧东西,快摘掉。”王爷怎么也还送旧东西。
婳映相信他的话,把小金锁拿下来,没有漂亮东西玩得小承志有点不高兴了,眨巴这大眼睛在微红凑和婳映之间不停地流转。
“别不高兴的,带着个。”尉洪筹把手里的金锁片在小承志眼前晃了晃,偏生这孩子还不懂眼力界,觉得还是刚才的好看,漠视他手里的。
“相公!你吃醋了对吧,你一定是吃醋了哈哈!”婳映突然笑道,这个别扭的男人,他自己给孩子买了就买了吗,还说原来的小金锁不好看,明明就是心里头有疙瘩。
被拆穿的某人脸皮厚极了,“恩,我儿子,怎么就要带别人的东西!”说着他把金锁片戴在了小承志的脖子上。
“你个别扭的老男人,你直说不就好了。”
小承志在她怀里拱了拱,显然还是喜欢原来的小金锁。
“我是你爹,记住了。”尉洪筹正色道,小承志果然听话地没有再往婳映怀里掏原来的小金锁。
“我别扭咋了,我还就对你别扭了。”尉洪筹嬉皮笑脸地蹭上去,入鼻的是一股奶香味儿,异常的好闻。
“好了别闹,外面还有这么多人在等着呢。”
☆、063:少年皇帝
“报,洛城八百里急件。”
贴身的太监瞥了眼皇帝,在他的示意下拿了奏折,“皇上”
虽然已经摆脱了从前的稚气,可才二十岁的少年皇帝,阅历不深,看过奏折,眉目间带着深思。
“煜儿”秦衍一声道,皇帝便将手中的奏折转给他。
秦衍看完并不说话,这急了秦煜,“皇叔,这事您看怎么办?”
因为上一次的擅自派兵,洛城损兵折将,他已经不敢再妄自下决定,自然而然地求助身边万事筹谋的摄政王秦衍。
他皱眉一闪而逝,八年了,还是成不了大事,是他给了这孩子太多错觉吗?以为可以一直依靠下去。
“南鸢国屡次来犯,想必也早已不将当初定力的和平条约放在眼里,苏牧有法子不用一兵一卒退敌,但如果南鸢有所察觉,一场硬仗是难免的。”
“既然如此,就让苏牧不用再顾忌,南鸢胆敢侵犯,就将他们击退。”
秦衍摇摇头,“苏牧为人圆滑,有谋,但是实战经验不足,需再从军中派一将领前去。”
“皇叔可是已经有人选了?”皇帝自顾自说着,“其实朕觉得李华就是个不错的人选,又是当年的武状元,在军中威望也高。”
“这事先不急,急件也只说南鸢过兵马示威,并没有越过界限,如果南鸢皇帝真打算背弃条约,再出战也不晚,如今形势不明,不可再无辜妄送僵尸性命。”治国多年,秦衍心系百姓,不断减少杀戮。
少年皇帝眼角一闪而逝的戾气,随后恭敬道:“皇叔说得极是。”
“煜儿,本王并不是想否决你的判断,但是作为帝王之才,要有容人之量,得民心者的天下,百姓要首放在第一位。”
“煜儿知道。”
“本王先回府了。”
“皇叔等等。”
秦衍转个身,“何事?”
“你我虽是叔侄相称,可皇叔是皇爷爷最小的儿子,说起来咱们年纪差不多,侄儿也在前年立后,可皇叔如今也有二十八了吧,为何还不立妃?”秦煜笑得一脸无害。
“立妃?”秦衍明显没有想到这孩子会跟他说这个事情,“本王闲散了二十八年也不曾有人来管这事,煜儿倒是真清闲了。”
“煜儿只是关心皇叔。”
“如果你真要我放心,就用心治理好这国家,不要再让皇叔操心。”他像是对待自己的孩子,放下所有的规矩,只是想他好好的。
“过段时间,再为你寻个太傅。”这是秦衍最头疼的事,既然他想好好学,可又为何每次出怪招赶走太傅?不得而知,只当他还是一时年轻气盛吧。
秦衍离开了好一会儿,“砰”少年皇帝隐忍许久的情绪终于爆发,额头青筋突兀,将案台上的东西全部挥落。
“呀,皇上您的手,太医,快传太医。”小明子进来瞧见他这样,吓得不行,龙体受损,他担待不起。
“滚!”秦煜暴怒地抓起手边的东西就朝他扔去。
“是是是。”小明子不敢多呆,皇上会有这样反常的性格,其实都是与摄政王有关,每回事情谈不下来,但又忌惮摄政王,都会背地里发脾气。
看着自己流血的双手,秦煜嘴角泛着嗜血的冷笑,放权给我?秦衍,这真是你的本意?
☆、064:风起云涌
这几日尉洪筹回家总是愁眉不展的样子,婳映不掺和他在军营中的事情,可过了三天,终于是看不下去了,“好歹要吃饭啊,你瞧你眼底的青痕,晚上不睡觉,白天怎么会有精神。”
尉洪筹执起她的手放在心口,扯动嘴角,“让你担心了映儿。”
“我们是夫妻,相公,什么事你可以告诉我,别藏在心里委屈自己。”婳映太了解这个人了,他总想着给自己最好的,暗自吃了多少苦楚,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说分毫。
尉洪筹长长地叹了口气,“青菱与南鸢,可能要开战了。”
婳映神情一滞,算算日子,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大概也就是在七月的样子,南鸢国的皇帝不安于眼前的疆土,硬是破坏订立的和平条约,侵略的第一步就是青菱国边塞,洛河城。
再看看满脸愁思的他,他终究是要去的,他终会因为这一仗,而闻名天下。
“相公在担心什么?”他不是个胆小之人,可他眼底的担忧,“是我和志儿让你担心吗?”
尉洪筹没有言语,只是抱紧她。
过了很久,婳映都以为他不肯说时,“志儿太小,而你,我更加放心不下你。”曾经山中的惬意时光似乎已经不存在了,当时的初衷似乎改变了?
他是个有担当的男人,“从跟着你那一天开始,陆婳映就是你的妻子,不是什么陆家女,你去哪儿,我跟孩子便去哪儿,你要保家卫国,我便替你守着这个家。”她从始至终,心意没有变过。
得妻如此,当之他幸,“映儿。”
“相公,你在映儿心中是天,就是大英雄,你现在有你的事情要做,我和志儿都懂,不管你有什么决定,我们都不会怪你。”
“谢谢,谢谢你映儿。”他的身不由己无法说出口,可是他的妻子,能有这般的气量,他这一生都不会辜负她。
“我们是夫妻呀,干什么老说谢谢。”
这时房间内婴儿的啼哭声告诉他们,时间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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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明火划过黑夜长空,银河浩瀚,点点星光,五行八卦,斗转星移。
天空异象,代表着时代的变迁,一个朝代的颠覆。
祭台之上,天师眼观天象,掐指一算,“皇上就是此时。”
一身黑衣在黑夜中很是惊悚,眉目分明,冷冽气息随之相伴,天生的帝王之相,让人无法直视,此人正是南鸢国新登基的七皇子严默。
严默将一直贴身携带的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