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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可理喻。”大牛被气的指着芳子结巴半天,愣是无话可说;暗自自责:我大牛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怎么就娶到了这么个老婆?
芳子冷笑一声,翻起了旧账:“我不可理喻?村里也就只有我愿意陪着房子嫁给你;而你呢?无论我从娘家带着什么吃的?喝的?你不都先往这边送?现在连家里唯一的一只鸡你也送了过来,我就说了你两句,你就说我不可理喻?”
“芳子,你也知道大牛这孩子就是心肠直,有啥说啥!你就别跟大牛赌气了;你看,这鸡不好好的在这吗?”刘母劝着架,虽说芳子脾气厉害了点,可对大牛那是好的没话说;做父母的有谁不希望儿女过得好呢?
“还不回家去?少在你爹娘这丢人现眼。”芳子觉得刘母说的在理,没好气地白了大牛一眼。
“爹,娘咱们走。”大牛拿着包袱看都没看芳子一眼,率先向前走去。
“刘大牛,我这还没死呢!你就想将我赶走,让你一家老少住进去?”芳子怒急大吼出声,她又怎么会知道刘家上下现在连地方都没的住呢?
刘母上前将大牛手中的包袱抢了下来,将芳子推了过去微笑着说:“大牛他这人呀,就爱开玩笑;天色也不早了,你们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娘,我……”大牛还想说些什么,刘母却是关上了门。
“孩子她娘,咱们也走吧!”刘父不舍地看了一眼四周,轻叹了一口气说道。
大虎这孩子要结婚了,我这个做大伯的也没有什么好送的,也就只有早点搬出去,好让老二多些时间准备新房。
刘母将二床满是破洞的被子铺在了草地上,对着刘三,刘四和二妹招了招手:“来,过来睡觉吧!不要害怕,我和你们爹在这守着你们。”
“你们不睡吗?”这夜里本就凉,容易受寒;晚上不睡觉,白天还要干活;他们这是当自己是铁打的身子吗?
“我和你爹不困!你快带着弟妹睡觉吧!”明明已经困了,眼睛都乏得睁不开了;却还要逞强。
“爹,你有带大白皮吗?”看来,要想让他们好好休息;就必须得有一个暂时住的地方。
“带了。”刘母从包袱里拿出一张很大的白皮交给二妹,很是疑惑地问道:“你要这个白皮做什么?”
二妹将白皮放在手里摆弄着,随意地答道:“搭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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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心一刻
老婆:“老公,出去买两块钱面条吃吧。”
老公:“哦,知道了”
老公起身往外走。
老婆:“对了,你身上有零钱没?”
老公:“说的好像我身上有过整钱似的……”
☆、第五章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正所谓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将撑开的白皮内用着四根大小无异的木棒插入泥田里支撑住,用铁丝将白皮梱绑在了木棒上;用剪刀将木棒上的白皮剪开一边,以便人进出;被剪开的白皮上系上了一条绳子,夜里寒冷时可以将绳子系在木棒上,抵御凉风,减少寒冷;临时用白皮搭出来的帐篷虽不足以抵御狂风骤雨,但起码也算是个能遮风蔽雨的窝。对于自己的杰作,二妹甚感满意。
刘家老少更睁大了眼睛,讶异地看着白皮变戏法似的在二妹手中变成一间小房子,嘴巴张着能装下一个鸡蛋那么大。
“这……”刘父想要说些什么,却是找不到自己的声音。
二妹好笑地看着刘父,又怎么会不知道他的疑惑呢?上前将破旧的被子抱在怀里,带着刘父刘母,三儿四儿进了帐篷;将被子铺在帐篷内解释道:“这就是我说的帐篷。这段时间我们就暂时住在这里吧!”
刘母看着地方虽不大,却足够几人睡觉的帐篷疑惑地问出声:“二妹呀!你怎么会做这个小房子的?”
二妹看着一脸疑惑的家人转移着话题:“夜深了,我们休息吧!”总不能告诉他们,你们的女儿刘二妹已经死了,而我是穿越来的刘薇吧?不过,估计我说了也不会有人信,只当我脑子有病。
“是呀!孩子她娘,我们早些休息吧!明天还得早起干活去呢!”刘父张着嘴打着哈欠,累了一天,刘父也当真是困了。
“唉!好。”刘母将身上的行李放在了帐篷内,本就狭小的帐篷,此时更加拥挤了。
虽是拥挤了些,但值得庆幸的是,至少没有人受寒。
清晨醒来,二妹用手摸了摸床榻,发现床上并没有人;疑惑地走出了帐篷,发现刘母正在用钻木取火的办法生火熬粥;可是由于清晨木头上露水潮湿,刘母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燃起火来;额头上早已急得渗出了汗水。
二妹笑着上前对刘母说:“娘,您先去休息休息吧!火就交给我来升吧!”
“不用。三儿和四儿和你爹下地干活去了,一时半回也回不来;不急的。”刘母继续生着火,说什么也不让身体质虚弱的二生火。
二妹知道拗不过刘母,不再言语,走向离刘母不远处拿起铁皮和石头相撞,下面放着松木;田野乡间什么都不多,就是不乏树木;在铁皮和石头的相撞下,擦出点点火星,落在松木上燃起了火苗;二妹看着渐渐燃起的火光,兴奋地向刘母挥着手:“娘,你看,火生着了。”
看着刘母从帐篷内不舍地拿出仅剩的大半个红薯,二妹敏捷地从刘母手中接过红薯淡笑着说:“娘,你去休息吧!我来做饭。”
看着二妹将红薯扔进火里,刘母得心都停跳了两秒钟,恨不得将手伸进火里把红薯拿出来。毕竟这是家里唯一的粮食了!
二妹起身扶住刘母,将刘母扶着坐在了干净的草坪上解释道:“没关系的娘,你先在这儿坐着,等着我将红薯烤好给你吃。”
刘母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终是什么都没说。
大概过了两刻钟,熟透了的红薯散发着诱人的香味;用棍子将热乎乎,香喷喷的红薯从火里取了出来;二妹不自觉的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口水。看着巴掌大的红薯,二妹郁闷了,这么点大的红薯,怎么够五个人吃呢?
看了一眼不远处的水田,将红薯放在了草坪上,拿起篮子对着刘母叮嘱了句:“娘,你帮我看好红薯,我去去便来。”
二妹小跑着来到水田边,脱掉了布鞋,勒起了裤脚和袖口;慢慢地潜入了水田中,入秋的水带着彻骨的寒意,让二妹浑身打了个冷颤。
二妹顺着水田四周摸索,想摸到的田螺放进篮子里,不一会儿,篮子内已是满满的田螺。
刘母看着浑身湿哒哒,手里还拿着一篮子田螺的二妹,疑惑地询问出声:“二妹,你捡这么多田螺回来干什么?”
“吃呀!”不然这大冷的天,我下水捡它干什么?
吃?二妹这不是饿坏了吧?这田螺尽是壳,怎么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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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经常在妻子面前骂老板无能,弄得公司快倒闭了,连奖金都发不出。
一天同事来访,听到他骂老板,十分吃惊,悄悄问:“你不是每个月都领了奖金吗?怎么……”
他连忙打断同事的话,小声说:“不骂老板,我和你们打麻将的钱谁出?”
☆、第六章爆炒螺丝肉
犹豫了半晌,刘母横着心从草坪上将烤红署拿了起来,递给二妹:“二妹,你要是饿了就先吃吧!指不定你爹在田里又挖到了红署。”
“红署自然是要吃的。但是田螺也要炒着吃。”二妹将篮子里面的田螺倒内锅内煮开,然后走进帐篷内拿出刘母缝补衣服的针,将缩进壳里的田螺丝肉挑了出来,放入水中用手揉搓洗几遍,再洒上些许盐巴,腌制片刻,再用清水清洗几遍;将红辣椒放入事先烧好的油锅内爆香,然后再放入葱、姜、蒜炒香后,再将洗净的螺丝肉放入锅中爆炒五分钟,然后再放盐、糖、酱油,没有料酒?,便洒了些许米酒去腥爆炒;待炒熟后出锅装盘。
刘父和刘三刘四大老远地便嗅到了爆炒螺丝肉那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
刘父绕过正在忙碌着的二妹,走向刘母问出心中疑惑:“孩子她娘,二妹她在烧的是什么?味道怎么这么香呀?”
刘母看着二妹的眼神变了,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失神地喃喃自语:“二妹何时会炒菜了?”
刘父看着神游太虚的刘母,刘父用手在刘母眼前摇了摇手,提高了分贝:“孩子她娘。”
“啊?”刘母被刘父吓了一大跳,惊吓中木讷出声。
气息稍缓反应过来的刘母看着刘父,讪笑了两声:“你说什么?”
“我说二妹烧什么那么香?真是的,没事发什么呆?”刘父发着牢骚似地碎碎念。
“是二妹在水田里摸的田螺,亲自炒的。”刘母似有意地说是二妹自个烧的;女人心毕竟细点,而男人则不会考虑那么多。
“田螺?那尽是壳的东西能吃吗?”刘父心中泛着嘀咕,所以说这东西闻起来怪香的,可尽是壳怎么吃?
二妹将烤红薯分成五小份,朝着刘三刘四招了招手,一人分了一份烤红薯,两人吃着又香又甜,糯润可口的烤红薯意犹未尽;二妹轻笑出声,然后指了指盘中的螺丝肉,示意两人尝尝;两人将螺丝肉放入嘴中,轻嚼了口;咧开嘴一个劲的点着头。
“爹,娘你们也快来尝尝。”二妹看了一眼畅销的螺丝肉,甚感欣慰;满心喜悦地叫喊着不远处的刘父刘母。
“唉。来了。”刘父扔下手中的锄头,小跑着上前;若是说刚刚心里还犯着嘀咕,那么看着满脸享受美味的刘三刘四,刘父现在就想一尝滋味……
“来了……”看着笑着纯真的二妹,刘母也释怀了;以前的二妹会不会炒菜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现在我们一家人在一起幸福就好了,不是吗?
二妹用筷子夹了一些螺丝肉放入刘父刘母的碗中:“来,爹,娘你们尝尝这道爆炒螺丝肉的味道如何?”
“二妹呀!你这是怎么将那带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