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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偏头疼-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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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点头,“随便你。”
  后来,他每次入宫,总要想方设法拐到这棵榕树下,榕树如常,只是再没有见过她。
  他在府里的湖泊旁,建了个院子,又在院子中,挖了个池塘,种满了荷花,院里里的荷花是他亲手种的。
  院子,取名荷园。
  荷花开了一年又一年,终于,开得最盛的一日,等来了她,他强压着内心的悸动,恭恭敬敬向拎着包袱的她拱手施礼,道:“恭迎公主来鄙府小住。”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九章

  
  皇室夺嫡,漩涡滚涌,激流勇进中,能全力自保置身事外,是易太师所崇尚的中庸处世之道。易南受他爹影响,亦秉承此则,对于皇室纷争,他无意参与,竭力游离在外。
  襄王之心,他一直都知道。
  他向来与襄王走的近,一则较之其他皇子,襄王脾性行事他最为欣赏;二则那个她与襄王最为亲近。
  有意无意中,他总能从襄王口里探听些有关她,支离破碎星星点点的消息:她夜里偷偷去玉液池游泳,她采莲子掉进荷塘,她和妃嫔顶嘴被罚。。。。。。
  他总是想,再等一等,等到她及笄,他恳求易太师去向皇上要道赐婚令,届时,他迎娶她到太师府,此后,由他来护她。
  未等到他去向易太师表心意,襄王却告知他,这个七公主,不简单,她娘,更不简单。
  她能有什么不简单?
  襄王向他抛了个饵后,稳坐钓鱼台,讳莫如深三缄其口不再多言,他耐不住,问。
  襄王轻蹙眉,“朝中之事,繁杂琐碎,本王生就的劳碌命,事事皆想操一操心,日积月累,身心俱疲,好多事情,越来越顾全不到,知晓易兄乃云中仙鹤,不屑这凡尘俗世,本王一直不敢贸然打扰易兄,这次,本王实在是分^身乏术,焦头烂额的紧,若是能有易兄在身侧帮衬一二,本王就轻松多了。”
  襄王常叹了口气,扶额看向易南道:“哎,仅七妹的事就够本王头疼了。”
  不知哪里的柳絮飘过来,有几片,落在石桌上的茶盏里,和茶叶丝一起,趴在水面上。
  易南掂起银匙,把里面的柳絮一一挑出,迎上襄王投过来的目光,淡然一笑,“能为襄王效劳,是周国臣子莫大的荣幸。”
  一年后,七公主住进了太师府。
  住进来的当天,易太师方才知晓此事,气得当场拿鞭子结结实实抽了易南三鞭,又罚他在祠堂跪了一宿。
  第二日,易太师气顺不下去,额爆青筋非要拽着易南去找襄王,说啥也要把七公主给退回去。
  易南硬着脖子跪在地上,“其它事情孩儿皆可听父亲的,唯独七公主这件事,孩儿要自己做一回主。”
  易太师抬脚踹在他心窝上,他晃了晃身子,重新跪好,继续道:“孩儿要娶七公主。”
  易太师飞起腿踢在他肩头,他斜了斜肩膀,再跪好,“孩儿非七公主不娶。”
  易太师抡起胳膊,甩了他一个嘴巴子,他把脸摆正,“孩儿只娶七公主一人。”
  易太师捂着胸口跌在椅子上,看了看跪在地上的易南,一股邪火窜上来,又过去踹了他一脚。
  自己的儿子什么脾性自个最为清楚,他要成心和你倔,你就是上了天,他也能把你给拽回来,继续和你对着倔。
  隔日,易太师情深意切苦口婆心道:“你娘去了后,为父对你疏于关心,这点,是为父不好,总觉得你还小,一晃竟这么大了,大了,就可以接替为父身上这副担子了,待你安安稳稳成了家,为父整日里含饴弄孙,种种花养养草,偷得浮生半日闲,也过几日舒心日子。”
  他拉起易南的手,饱含温情的说:“你也大了,看上了谁家的姑娘,只要你自个喜欢,爹都不管,只是,这太师府的世子妃,谁都可以,唯独不能是这个七公主,你也要体谅体谅爹。。。。。。”
  不等他话说完,易南抽出手,一摆衣袍,又直直跪在了地上。
  易太师一口气没运好,晕了过去。
  苏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进宫面圣,老泪纵横声情并茂向皇上絮絮叨叨半个时辰,总结起来就是一句话:我儿子到了适婚年纪,看在我兢兢业业为大周服务几十余载没有一丝怨言的份上,您能给我儿子赐门婚否?
  皇上逗着鸟笼里的金丝雀,笑眯眯道:“这个事儿,朕挂在心上,易太师莫要心急,姻缘天注定,急不来。”
  易太师掩面咳嗽连连,皇上又道:“易侍郎是朕看着长大的,朕也疼爱他的紧,他的婚事,朕自会好好斟酌挑选一番,总要对得住他,朕方能安心。”
  易太师千恩万谢出了金銮殿,襄王从屏风后闪出来,皇上摆摆手,“事情,要加紧办了。”
  易太师回府后一病不起,易南端药倒水侍奉在床头,更惹他心烦,情急时,往易南身上掷过滚烫的汤药,易南一声不吭换了身衣裳,重熬了汤药,再恭恭敬敬端给他。
  易太师气得没辙,眼不见心不烦,索性闭门不再见这个不孝孽障子。
  七公主算是在太师府住了下来,易南绞尽脑汁想方设法小心翼翼接近她,哄她开心,陪她逗趣。一晃半年过去,在他觉得一切顺风顺水好的不可思议时,该来的还是来了。
  千秋楼抛绣球那日发生的事情,他与襄王是知道的,只是不知她在千秋楼内与那些南渊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襄王认为她是知情人,坚持要借机派人试探她。
  派人,他千百个不放心,万般个不愿意,万一吓着她怎么办,万一伤着她怎么办,万一。。。。。。
  任谁,都不如他自己。
  他去时,挑的时机不怎么对,她正在浴桶里泡澡,他只瞥了一眼,便脸红脖子粗心跳的厉害。心慌意乱往后撤了一步,一个没留神,撞着了桌腿,她听到了吧,算了,硬着头皮上吧。
  她湿漉漉的嫩脸将将露出水面,他颤着手一把扯过浴桶沿儿上的衣袍,遮住她白花花一片的身子,罢了,反正他是要娶她的。
  幸好是黑巾蒙面,若是白巾,他脸红得能把白布映成大红布。
  他镇定再镇定,尖刀一寸寸逼近她眼球,他强压着嗓子问:“东西在哪里?”
  她丝毫无俱他手里的尖刀,她认出自己了吗?也好,总有一天,他会向她解释。她怔怔望着他,说:“娘亲怎么从来没说过?”
  她眼里的疑虑不安恍然无助。。。。。。很奇怪,只是一瞬,他便懂了,没来由的,他信她,她娘亲是南渊细作这件事,她不知情。
  然而,事情的发展永远不在他的控制之内,一日襄王给了他一包龟苓膏的食料,说是七公主嘴特馋,在宫里时就爱吃这种特质的龟苓膏,太师府内吃不到这种,他特意着宫内师傅专门调制了这份食料带过来,解解七公主的馋。
  襄王走后,易南把食料摊开,一一验证,果然,发现了番木鳖的成份,他把这份食料销毁,自己摸索着去厨房做了一碗龟苓膏。
  襄王给他的量,足够半个月用,他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做了半个月的龟苓膏,襄王又给了他一包食料,番木鳖的成份加重了。
  襄王着急了,他知道,他瞒不太久。
  终于,那日晚饭时,襄王亲提了蔗糖膏过来,她大咧咧上去挖了一大勺,情急之下,他夺过装蔗糖膏的碗,凶狠狠的吼她,“都说了别吃了,别吃了。”
  他当时凶恶的样子,肯定把她吓坏了,她手足无措担惊受怕走后,襄王笑笑说:“七妹大了,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只是心有些宽,易兄对她的心意,她怕是没放在心上过,无妨,此事过后,本王定会竭尽所能成全易兄与七妹,快些,数月即可。”
  易南把蔗糖膏推向襄王,“襄王就是用这些来对付自己的亲妹妹吗?”
  襄王眯眼笑,“终究是瞒不过易兄,先前是本王过阴了,没能向易兄坦露心扉,净闹了这么些个误会,明人不说暗话,本王向易兄透个底,这蔗糖膏确然有毒,不过,也只是番木鳖而已,人长期食用后,多多少少影响些眼睛,但决计不会伤害到性命,番木鳖,也是有解药的,待静妃娘娘把地图与名单交出来后,解药自会给七妹的。”
  临走,襄王又道:“这事,越早办越好,拖着,对谁都没有好处,易兄好好琢磨琢磨,若是一切顺利,年内,本王还吃得上易兄的喜糖。”
  每晚的蔗糖膏,他一一验过,是番木鳖。
  果然,她眼睛很快出了问题,襄王说,日后都不必再吃蔗糖膏,他松了口气,脑中的那根弦,松了下来,确确然然没有料到,襄王给她的药中,会有血毒草。
  她终究是有所警觉,逃出了太师府。
  他顺着线索寻,寻到了街边一家医馆里,她慌乱中留下的标有太师府标记的食盒,问过医馆那个老大夫,他方知晓,她竟中了血毒草的毒。
  一路出城追过去,半道,遇到了定国公的苏公子,拉拉扯扯絮絮叨叨中,他存有点点侥幸,她真的,如苏公子所说,只是因苏公子胞妹送个生辰贺礼吃醋了吗?所以,才要怄气跑出府吗?中毒的事情,她不知晓,是不是?
  到底是奢望,夜色中,她迎风立在悬崖边儿,满眼绝望,“回去?继续吃毒^药吗?”他噎住,看着她扯起嘴角,对他笑了下,纵身跳下悬崖。
  没有丝毫犹疑,他跟着跳了下去。
  八岁那年初夏,遇到她的那刻起,他心中便中了她的蛊,她去哪,他就去哪,也只能去哪。
  她要去夏国,他陪她去,她要去宴国,他陪她去,从不带丝毫犹豫。她抛下宴国的一切,要和他私奔,他犹豫了很久,最终还是选择陪她一起。
  她和他私奔,把他从死人堆里扒出来,为了给他疗伤毁了眼,和他成亲。。。。。。
  一系列的事情,美好的不似真的,他如同飘在云上,满心欢喜又战战兢兢,怕有朝一日从这云巅之上跌下来,转念一想,就算跌下来,摔个粉身碎骨又如何,眼下,他毕竟在这云上正待着。
  那一日,家里没了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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