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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易南都义正言辞拒绝,可这门框根本挡不住这媒婆的小脚,后来,易南想出一个绝招,就是但凡有媒婆和别的姑娘再过来时,我们俩,谁也不和她们说话,谁也不搭理她们,彼此手牵着手出门去,待到天黑透了再回来。
再后来,全镇的人都知道,易南今生绝不会纳妾,就算是我死了,他也不会纳妾收丫鬟,那些人方才作罢,不过,我却落了个善妒悍妇的名号。
这一点,我真的很是冤枉。
易南在那些时日里,没少跪蚂蚁,家里每来一个媒婆,待媒婆走后,他就要跪一个时辰的蚂蚁,每来一个姑娘,他要跪两个时辰。
待到夜里时,躺在床上,易南总是可怜兮兮让我给他揉膝盖,揉着揉着,他就不老实起来,捉住我手往他大腿上引,边引边在我耳边吹热气,“阿悬,我只要你一个人,也只爱你一个人。”
我背过身,不理他,他边引着我手,边啃咬着我耳朵、脖颈,另外一只手不忘在我身上四处游移,适时喘着粗气闷闷说:“阿悬,我难受。”
(作者画外音:虽连肉沫都不算,但第一人称写这些,还是很羞耻play哒~~)
刚开始几次,我定力总是不够,没几个回合,就败下来,随了他。
后来,我定力愈来愈强,他再怎样,我就是不理他,他把我搬过来,使我面对着他,他弯起湿湿的眼睛看着我,哑声道:“阿悬,你不要我了我吗?”
我又败下阵来。
再后来,我瞪着他说:“嗯,我就是不要你了。”
他看我一会儿,把脸蹭过来,“那我要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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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院中,抱着鞋底刚纳了一针,易南过来,把鞋底抽过去,“其实,有个法子,阿悬不用伤眼做这些针线活,我也可以穿上这千层底的鞋。”
我警觉的抬眼,“什么?”
他半蹲在我面前,笑道:“我们再要个女儿,从小看着她做女红,待到她和阿黎一样大时,勉强也是可以做一双鞋出来的。”
“阿黎才五岁!有五岁就做女红的吗?传出去,我这个当娘的在人前还怎么抬起头来?!再说,那都是五年之后的事了,你这五年不穿鞋的啊。”
“那就不要传出去。”他又往前进一步,“所以,就要早点儿把她生出来啊,早生出来一天,鞋也就早一天做出来不是。”
天底下有这样的爹吗?要女儿的目的是为了早一天穿上她纳的千层底布鞋。
易南已凑过来,抱起我道:“不如,就现在吧。”
“不行,不行,白天。。。。。。”
“店铺关了,院门锁着,阿黎不在,没事的。”
“。。。。。。”
这几日阿黎不在,我们索性关了店铺,去外面透气玩耍,一直玩到天黑才回来。有时,也会趁天黑了去海边烤肉喝酒,一直喝到半夜,易南脱了鞋,卷起裤脚,背着我踩在海水里走上几个来回。
多半,我会在他背上睡着,又被他背回家。
有一次,我喝了半罐酒,异常兴奋,易南哄了我好久,我就是毫无睡意,蹭到他怀里,扒开他的衣襟,用手指戳他结实的胸膛。
易南有些紧张道:“阿悬,我们回家。”
“不要回,就在这里。”
“会有人。。。。。。”
“我不管。”
他揉着我的头发,“乖,听话。”
我不依不饶,“就不听。”
他舒了口气,打横抱起我,脚尖时而踩在水面上,时而落在突出的礁石上,跃过平静的黝黑海面,停在了一块大礁石上。
海风一吹,我有些酒醒,看清了所处的环境后,吓出了一层冷汗。我们站在一块礁石上,四面八方全是海水,隐隐约约能望见岸边一簇一簇的篝火。
我有些眩晕,“阿南,我们回去吧。”
他拉着我坐在礁石上,“现在才说,晚了。”
“这石头,太硬。”
“无妨,阿悬,这次,你在上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