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魔刊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画颜辞-第4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用手段除去,换成或自己的手下,或是初来乍到毫无根基之人。
  就在这时,南宫钰与临安出现在了君成的视线里,他们一从试练塔里出来,就分别被授予一阁阁主之位,且被迫服下毒药受制于君成。
  临安老成,自是安然无恙地听从君成调遣,南宫钰却因为年少热血,且由于一直受他人庇护,还保持着少年的赤子之心,不满于君成这种半逼半迫的手法,多次抗命,受尽刑罚。这时远在京城封家的寻榕联系上他,赐予身上唯一一枚解药。
  寻榕聪慧,善于攻心,南宫钰自此心悦诚服,然重情重义的本性始终不改。在听雁楼内部纷争白炽化之时因以为寻榕加害于临安,对他心存芥蒂,出走于听雁楼,自此失去消息不知所踪。前不久却不知从何处得来的消息,再次出现在听雁楼众人视线里,性情大变,沉稳内敛,赶上无音山庄救出寻榕一行。
  “天气严寒,阁主却带人阻我们于山脚,”百里锦脑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不显分毫,他淡淡一笑,一挥袖袍,“难道这就是阁主的待客之道?”
  “不敢,”南宫钰神情自若,拍一拍手,顿时山遭周围寒光顿现,映着皑皑白雪,藏匿于山石之下的弓箭手纷纷亮相,箭镞晶亮,隐隐泛着幽蓝的光,一看便是淬了剧毒的,“在下为了欢迎盟主前来,可是下了功夫的,不知这份见面礼,楼主可还满意?”
  “此次出行本就出其不意,南宫钰那小子能够做下完全的准备,显然是事先得到了风声,说,是谁走漏了消息?!”
  离天山百里的一顶帐篷内,百里锦坐在上首气极,其余各门派掌门皆坐在下首面面相觑,显然也是想不到听雁楼会如此准备周全气势凌人。
  “楼主,喝茶。”
  “谁让你进来的?!”
  一幼龄侍女看不清眼前凝重的氛围,竟在此刻上茶。百里锦心绪烦躁,一拂袖,茶水烫湿了侍女的衣裙。
  “啊——”侍女下意识惊呼一声,抬起眼却陷入一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她瞬间仿佛被人卡住了喉咙一般,叫声截然而止,颤栗着跑了出去。
  “盟主,纵然恼怒,也犯不得与一总角小儿置气吧?”
  座下有人心生不满,本就是行走江湖的爽朗男儿,自然是直接说出了口。
  眼见听雁楼即将覆灭,天下朝廷武林即将唾手可得,此生的抱负即将成就,可这一切却在顷刻之间幻灭一场,百里锦如何不恼?如何不怒?然而他自小涵养功夫就修得极好,被他人一说,纵然再头脑发昏也醒悟过来,瞬间就在表面上压下了恼恨之色。
  “只是……据悉听雁楼主将楼中门人皆带出,今日一见,怎的何来如此多人伏击?莫不是听雁楼故意放出的消息混淆视听?”现在是天刹寺的代理方丈的静无大师低声念了个佛号,质疑道。
  “今日伏击之人皆呼吸污浊紊乱,并无内力,可见非习武之人,”百里锦叹道,“只是南宫钰成足在胸,怕是这是故意放出的一招虚棋,因我们入瓮。看来,攻打听雁楼一事还待从长计议。”
  “幸而阁主足智多谋,才能躲过此劫。”苍术挥散众人,走到南宫钰身边,恭谨赞道。
  “侥幸罢了。”南宫钰此刻方觉先前竟一直紧握着双拳,他低头看着缓缓打开的掌心,竟浸满了水渍,朗朗眉宇间是掩不去的愁绪,“楼主此去凶多吉少,楼主与临安大哥曾对我有救命之恩,这听雁楼,今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守下来,才能不负一片恩情。”
  “只是,属下有一事不明。”
  “何事?”
  “珩公子是出了名的聪慧多敏,我们此次不过是遣了楼中侍从假扮弟子,手持弓箭握在一旁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徒增气势。他们都是毫无武功之人,细细听辨便能从污浊的呼吸中窥得一二。可珩公子居然真的上了当,退居百里之外……属下委实是不能想明白,还望阁主指示。”
  “古有诸葛孔明于万军前大开城门,一曲空城计可谓唱得极妙。人无完人,人人天生有弱点,百里锦虽聪慧多敏,却生性多疑。今次我虽带人阻击,以百里锦的才智自然不可能不察觉出此中有诈。然而他生长于皇宫那种地方,见惯了钩心斗角,所思所虑必定多于常人,就是因为担心无诈,这才止步不前。”
  “阁主此番回来,真是大不同往日。”苍术听后不由心生敬意,由衷称道。
  想起此次在江南经历的种种,南宫钰不由叹道:“以前是我无知,竟真以为只要赤诚以待就能换的将心比心,殊不知,这世间还是虚假的东西为多,人活一世,求不得畅快淋漓,那也只能随波逐流了。”
  “阁主……”
  “对了,楼主可有消息传回?”
  苍术摇摇头:“尚无。”
  “只希望不要出了什么事才好。”南宫钰剑眉紧蹙,喃喃自语,“楼主此番行事也太过冒进,委实不像他的行事风格。
  京城,封府。
  昔日笑语晏晏繁荣昌盛的满满一个府邸,如今却溢满了四散的血腥味。偶有寒风吹过,不知从何处飞来的黑鸦,“嘎嘎”乱叫两声,又逐渐飞远。平添了几分萧瑟凄寂。
  白衣男子戴着面具,看不清表情,他目不转睛,轻袍缓带,步履平稳,踏着满地的血流成河向前走去。听雁楼众人手持滴血的利器,安静且有序地为他分开一条路。
  寻榕路过临安时脚步一顿,淡淡道:“候在此处,听我命令。”
  “是。”
  寻榕轻轻颔首,随即推门进了屋子,雕花的檀木门在浓重的血腥味下早已闻不清初时的清香,在他身后合拢,隔了众人的目光。
  “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屋内大厅上端坐着一名年过半百的老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寻榕,只是那一双早已不复清明的双眼浑浊,似有水色,“只是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面具下的人讥笑道:“你们封家对百里家言听计从,可是如今我都打到这里了,他们人呢?”
  “在唯唯诺诺,也不过是别人家的一颗棋子。枉你们做尽丧尽天良之事。”
  “平儿应该遣人去求救了,”老人叹气道,“只是我不理家事多年,也不再管这些弯弯绕绕,你来得快,也要去得快才行,否则被百里锦赶来的救兵所围,插翅难飞。”
  “不用你惺惺作态!”
  寻榕摘下面具,露出一张苍白的脸,脸上那一双点漆般的黑眸如同最深的夜空,黑得无半点杂色,深不见底。
  他拔出剑,直指老人,神色不复往日的平淡。
  “父仇母恨,不得不报。”
  这句话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可见此恨难消,说这话之人不知隐忍了多久。
  “当年之事……”老人唇形微动,似有话说,千言万语却终是化为一声长叹,“罢了罢了,做下的错事,岂是三言两语就可消去的。我自知有错,罪孽深重,你就这样刺下去吧,若能化解你心中仇恨,也可使我稍作解脱。”
  寻榕一言不发,举剑便刺。
  剑尖入体,老人本就形销骨立,除了刺破肌肉的感觉之外似乎还割到了骨头,剑势受阻。老人唇角流出鲜血,眼中却似有欣慰,似有解脱。他眼角缓缓流出两行浊泪:“当初你刚刚生下,我也是抱过你的,小小的一团,逢人便笑……你不知,你出生后学会喊的第一个人不是爹,也不是娘,而是……爷爷……咳咳……我死不足惜,只是尚有一夙愿,不知你可否替我了了……”
  寻榕手指紧握,面容惨淡,他往下刺的剑似乎顿了顿,便不动了,犹豫片刻,他轻声开口:“你说。”
  “你说,以前那么爱笑的一个孩子,怎么如今却不会笑了呢……”老人声音渐消,他努力睁着眼睛不让眼睛合上,“都怨我,都是我的错……我也不奢求你还能如同儿时那样唤我一声爷爷,只希望,你能再笑一笑……”
  寻榕浑身僵硬,他一动不动站在原地。
  “……罢了,这也是奢求……”老人体温渐冷,他用最后的力气勉强说道,“我用了一辈子,才领悟过来,可惜太迟了。只希望你此次事了,能放下心中仇恨,人这一世啊,本就这么短……这么短……”
  他缓缓阖目,唇畔的笑在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照耀下竟分外祥和。
  寻榕久久站立原地,一动不动。
  曾经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老爷,这孩子还是我来抱吧……”妇人说着上前,“您还有许多事儿要忙呢。”
  中年男子抱着睡得酣甜的婴儿避开妇人伸来的双手,目光凝视在孩子无邪的脸上,笑着问:“他们夫妇可曾给孩子取名?”
  “回老爷的话,君小姐身体虚弱,少爷一直陪着她,还不曾来得及取名呢。”
  “既然如此,就由我来替这孩子取个名字吧,”男子朗声大笑,“好男儿定当风华立世,与日月同光,便叫他华明吧。”
  婴儿不知何时醒了过来,看见男子不哭也不闹,反而伸出双手咯咯笑了起来。男子看着他纯净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逗弄婴儿:“明儿,喜欢这名字吗?明儿——”
  阳光从树梢枝叶里洒落,碎碎地斑驳了他们一身,也斑驳了那份美好。
  寻榕戴回面具,将一瞬间的脆弱收匿无形。转身的那一刹,他似乎说了什么,轻轻的,转眼消散在空中。只是,那个人,应该听得见。
  ——爷爷。
作者有话要说:  

  ☆、阵法

  “阿榕——”
  一片白雾中,少女身穿湖绿色的衣裙,回眸一笑,眉眼一如往初。
  寻榕猛地从梦中惊醒,窗边天色依然昏暗,约莫是二更天的时候。他坐起身,捂住唇角剧烈地咳嗽着,面色苍白孱弱,愈发瘦削,只是面颊上却有着不正常病态的潮红。
  内力愈深,蛊毒愈重,他的时间,真的不多了啊……只是,她——又该如何让他放心的下。
  闭上眼,掩住满目的无奈凄凉,不知怎的,记忆突然回到那个夜晚,在无音山庄的那个夜晚。深深的纠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